╭*||▂▂ ▂▂||*╮    ╰||| o o |||╯     ||╰╭--╮ˋ╭--╮╯|| ╔┄┅┄┅┄┅┄┅┄┅┄┄┄┄┅┄┅┄┅┄┅┄┅┄┄┅┄┄┅┄╗ │ 小说下载尽在http://www.bookben.cn - 手机访问 m.bookben.cn---书本网【浅沫】整理 │ │ │ │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 ╚┄┅┄┅┄┅┄┅┄┅┄┄┄┄┅┄┅┄┅┄┅┄┅┄┄┅┄┄┅┄╝ ================= 书名:[快穿]重生去JJ游戏当炮灰 [参赛作品] 作者:魔摸 内容标签:重生 强强 年下 虐恋情深 搜索关键字:主角:余仕 ┃ 配角:JJ不同 ┃ 其它:重生,穿越,虐,轻松,斗智斗谋 ==================   ☆、第一章   ‘欢迎来到JJ位面’   ‘你是谁?’   余仕只是一个普通的上班族,每天/朝九晚五的过着都市里大多数人的普通生活,今天也只不过是因为工作不顺心,就提前下班回家休息而已,只是睡了一觉,怎么就到了这么个地方?   ‘恭喜您成为第1001位游戏幸运体验者,为了回报您对本游戏的大力支持,我们将在最后给您不同值度的奖励’   ‘你是谁?’   别开玩笑了,我好好的工作不要,去玩什么游戏?疯了吧!   ‘奖励最低额度10万元,最高不限。请玩家竭力完成,一旦发现玩家没有认真对待角色,我们将以10倍违约金对玩家提起诉讼’   ‘你是谁?’   我就想知道你到底谁?凭什么我要去做游戏“体验者”?虽然回报很丰厚,但是我已经是快奔三十的人了好吗?还要结婚生子,违约金什么的是万万陪不起的。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我也不贪图你们给的高额报酬,请您高抬贵手放了我好吗?谢谢。   ‘我们是JJ位面游戏,正在进行JJ特攻计划位面游戏,欢迎您的加入。请玩家做好进入游戏准备,10、9、8、、、、1’   ‘不~’   不要,你这什么破游戏,怎么根本就没有听说过?还有我再考虑下、、、   ‘考核初体验:完成临终遗嘱。一旦发现玩家没有认真对待系统学习,我们将以10倍违约金对您提起诉讼’   ‘、、、’你成功威胁到我了。   余仕根本没有思考的时间,只能被动的接受不知名的信息,感到一阵晕眩之后,就来到了另一个世界:一方土地滋养一方人,一份责任累垮一群人。   “少爷,您总算回来了,老爷怕是不行了,您赶紧进去见最后一面吧”心急人更急   于其,于府大总管,是于老爷的心腹,处理府里大大小小事物,拥有绝对的控制权和操作能力。   “哦”还能怎么会答呢?走着看吧   于风,就是余仕现在的角色身份,于老爷唯一的孩子。作为一个富二代当然应该不误正业,吃喝玩才是他的本职。一直热爱游山玩水,喜欢畅游于大自然之中,平时除了没钱的时候回家,一般不着家,这次也是因为事情紧急,不然、、、还在畅游中   “风儿~”气是有进没出的样子   于老爷,于府就是他的,妻子早年亡故,鳏夫一名,没有再续弦,只有一个儿子相依为命,如今命在旦夕   “老爷,少爷就在这,您有什么话就对少爷吧”管家很伤心,老爷死了这一大家的伙食费谁挣去?   “爹,风儿在这,您这是怎么了?”演戏什么的手到擒来,每个人天生都是演员。   余仕没做多想,顺其自然的就进入了故事梗概,这难道是就所谓的‘天分’?他挺佩服自己的,天生的演员有木有?   “于其啊”老爷缓口气   于老爷没急着和儿子说话,倒是叫一边的管家上前,好像和管家的关系比这亲儿子还要亲,不然为什么不叫儿子,叫外人?   “老爷,于其在这,您吩咐。”管家顺道摸了一把脸,不是泪是汗,也不知道怎么就这么热。   余仕心想,老头怕是不行了,这是要临终托孤啊。不免有些伤感,想想自己是亲亲父母把他送给了别家,这一生没能在见过亲生父母,只是听说那位父亲早年有病去世,听人说倒是想看看自己,可惜临死都没能够看一眼,自己也感觉挺遗憾的,现在这个情况倒是给他这块填充上不少感情   “咳咳,想我一生都为于门奔波,也没能好好照顾风儿,以至于到现在他也毫无建树。照此下去可不行,不能我死了儿子沦落街头。我是一心只想着让于门发扬光大,没想到、、、咳咳,愧对于门列祖列宗,只求我儿能继承衣钵,于其,风儿就交给你了~”   说完,老头咽下最后一口气,面容不太安详的闭上眼,这怕是有什么放不下的事挂念在心,导致人死了都不太安详。   余仕心想,这老头估计是怕这个儿子不成气候,培养不起来,完成不了他的心愿吧。得了,富二代就是坑,我现在就在这个坑里挣扎,打滚   “老爷~”没有比主子死了还让管家伤心的,眼泪哗哗流   “爹~”还能怎么样,跟着哭吧。   余仕是真的伤心,也是真心实意的流眼泪,他是当自己在哭诉身世。   大管家于其带着自家少爷把老爷的丧事给风风光光的办了,白事当红事办。(一般如果家里有老人高龄寿终正寝的话就算是红事,是喜事;也有说四世同堂后老人去世也算红事,总归是指人年纪很大死了的意思。)明显余老爷两样没占一样,也不知道管家于其是怎么想的。反正看老爷还没管家年纪大。   难过归难过,日子总是要往下继续过。要说这位管家真是一个不错的人,自打老爷死了后,愣是没存一点坏心眼,还是兢兢业业的守着自家少爷,像对待生前的老爷一般,忙里忙外,鞍前马后,任劳任怨。   但是这位少爷平时就是个吃喝玩乐的主,对府里的事情是从来不过问,光知道没钱花的时候伸手要钱,虽然没在外面干什么坏事,但也没见他做过什么好事。   这天大管家于其就把自家少爷请到了跟前   “少爷,老爷这一去,于府以后可就是您当家了,您打算以后是继续吃喝玩乐呢,还是完成老爷的遗愿呢?”意思是你选择,我毕竟是个下人不好强迫你做什么,我先摸摸底看看以后还能周全不。   余仕一听,我到是想继续吃喝玩乐,这多快活啊。可是我不能啊,我来就是干这事的。‘宁为一秦,血洗六国。因何而生,因何而战。’说的就是我!我就是白起和林冲的化身!   “我要替爹完成遗愿,把于门发扬光大。”说的挺诚恳,喊的也激昂。   余仕也就这么一说,他到现在连自己角色的家到底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光是念台词了。   管家于其一听心里暗暗高兴,他家少爷总算是长大了。愿意担当责任了,是个男子汉,好样的。心里十分的开心。   “少爷,别的我就不说了,只要您愿意,我后半辈子精力都在您身上。把我这毕生所学都教给您,少爷您这么聪明,一定能事半功倍!”话说的抑扬顿挫,阵地有声。   其实大管家心里有句话没说:您在玩乐方面那叫学个快,这对您来说也是容易的事,因为咱们干的和您之前的差不多,总归大的说咱们都是同行。区别不过你以前只花钱,现在我们去挣钱。同样是玩乐,结果却不同。   “好,只要是您教的,我都愿意学。”来吧,谁怕谁。天生我柴必有用,千金散尽不再来。   主仆两人说罢,没几天就开始教学,一个认真的讲学,一个认真的听课,十分融洽,有模有样的。   要说于门到底是干什么的?于府做的是什么生意?靠什么养活这一大家子?原来是打开大门做生意,光揽四处能人,干的是坑蒙拐骗不在话下,杀人放火的业务目前还没开,估计是实力还没达到。   做的就是人家给银子,叫你去把张三家的牛偷来,你就得去偷。当然了一般也不会有这样的买卖,雇主又不傻,花这么大价钱就搞这么一出事,人家还没疯。   这天于府接到了一笔生意,什么生意呢?到京城脚下一个县城衙门去截获一个密函,什么密函呢,雇主肯定是不会说具体内容的,不过人家把从哪里来的,要到哪里去,什么时间、什么地点给交代清楚。要是成功后,酬谢白银10万两。   这就是于府和别家生意不同地方,别人是明码标价,它这没有。都是雇主自带价格,合适就接,少了不干。   要说这银子搁在平常百姓家,那简直是天文数字,但是放在于府说少不少,说多也不算多,你想想于府都是做什么买卖的?   大管家一看银子,心想:老爷有病的时候就歇业一年半载了,看病、吃药又花费不少,少爷每个月又提了不少,另外家里上下百十来人口的开销又花去不少,林林总总算下来,也就没剩下多少银子,要是再不接生意,都快揭不开锅了,所以果断替自家少爷接下了单子。   余仕听了管家的话,明白了当前于府的情况,心里不是滋味,这么大一个宅子府门,穷的都快没饭吃了,这要是说出去谁信?没办法现在他就要接这个烂摊子,都到这时候,只能撸撸袖子,赶鸭子上架,干吧。   这几天余仕和于其还有府里的家丁们尽忙活了,为了节约开支只能自己动手,磕磕碰碰总算是把要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这才收拾东西准备往京城方向出发,又是为了节约开支叮叮当当、锅碗瓢盆也带了不少(真够穷的!)   “少爷,府里总共就三万两银子,咱们这一去少则也要两三个月,府里的大大小小可都张着嘴要吃、要喝,您看这怎么办?”情况刻不容缓,管家先把账目报了。   余仕心里一琢磨,哎,真够倒霉的。平时都吃些什么?这里平常百姓家三两银子能够到‘五星’酒楼吃上一桌子五星级饭菜,于府里的伙食开销就这么大?乖乖,都长了一张狮子口还是怎么的?   “你跟他们说,先吃饱饭就行了,别顿顿有鱼,三天两头上肉的”   “吆,少爷,这可不行,老爷在世的时候,那是天天有鱼有肉,山珍海味我们都供,这已经够节省的,不能在省了。”苦口婆心的劝说   余仕一听,差点没一个踉跄摔倒,这都什么规矩?这么铺张浪费,能不穷才怪,奶奶个腿。气的差点没骂人,总归人家就这么定的,他也无奈,想来想去,想到一个办法,养不起这么多人,咱就裁员啊   “先辞退一些家丁,反正都是吃闲饭的”余仕没见天天有多少人打扫院子收拾房间   余仕早就看出来了,除了饭点的时候人到的最齐,其它时间就见几个家丁在收拾、打扫,其它人都是见不着面,谁愿意要这样不干活的员工,天天搁这蹭吃,蹭喝,还山珍海味?滚犊子吧~   大管家一听,不乐意了,心想,少爷你可真够败家了,这些都是老爷千挑万选出来的,一个都不能少,但是他又不能这么说,人家毕竟是自己主子,便委婉的劝道   “少爷,这可不行,别看一些家丁现在吃闲饭,等用到的时候,可能帮咱大忙的,不能辞了。”   也幸亏余仕没听到管家心里的话,不然非急了不可,哦,这百十来号人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这也太容易了吧?感情这里啥都缺就不缺人才~   “行吧,那你说怎么办?反正我是没辙了”两声一摊,不管了,你解决吧   于其到是认真起来,思索了有两秒钟,想到了一个办法   “少爷,您看这样行吗?”   大管家想了一个什么办法呢?说是府里现在就三万两家底,这还没算老爷欠我的工钱,总归我也不要了。二万两银子留在府里供剩下的人开销,一万两咱带着路上用,另外又随身带了二十来号人跟着   余仕听了话,觉得可行,他想的是什么呢?就让些吃闲饭的跟着也好,反正到了地方在县衙里吃喝也能省掉不少一笔钱   就这样家丁、小厮、主人一供接近三十来个人,浩浩荡荡往京城方向出发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章   刚出家门没几十里路,就遇上事了。从山上下来一票人,把余仕为首的一行人团团围住,这是遇上劫匪了。   余仕差点没气死,心想:我就刚出家门,你们就来打劫,消息可够快了啊。可惜你们打算了算盘,弄错了道,我们是一群穷光蛋,要是不闲人多,到是可以到你们那坐坐,怕是要破费了。   “弟兄们在此已经恭候多时,这就跟着走吧”一个凶神恶煞的汉子堵在路中间   “少爷,赶了一天的路,您也累了,现在天色也晚了,咱们到山寨里休息一晚明天再走吧”   余仕听大管家一说,心里这个叫苦闷啊,反抗都没反抗这就投降了?未免也太怂了点吧?没办法,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跟着走吧。   好嘛,三十号人跟见了亲人似得背着锅,抱着碗,扛着铺盖,呼啦呼啦带头往前跑。   “大头,去准备好酒菜,我家少爷今晚要在寨子里休息”这就吩咐上了,看样子熟悉的不是头次到地方   被人叫做大头的人就是堵在路中间的大汗   “哎,二爷,您放心吧,酒菜早就给您准备好了~”   余仕这才明白,感情这于老爷收的家丁还有这用处,都这关系了还等什么,开路。(家丁和土匪们唱起:大河向东流,天上的星星侧北斗啊~你有我有,全都有啊。干~)   一晚上余仕自己在土匪窝里安排的房间没出过门,他是根本一点心情都没有,第二天一大早,队伍就出发,分分钟他是不能在土匪窝里多待一刻钟   秀才和莽汉不在一条道上,没啥好打交道的。   一连好几天,少爷都不理睬自己,于其有点奇怪,出来还好好的,这几天是怎么了?想了又想,才明白过来,走到人跟前   “少爷,您是在怪我呢?”   余仕懒得说话,他想不明白这是什么游戏?为什么这么真实,难道以后游戏测试好了后,玩家都和他一样能来这样类似的世界里吗?   “少爷,按理说您是主我是仆,不该多嘴,但是老爷临终前可是要我好好看着您,我可把您当自己家孩子看待”语重心长   “于伯,我不是怪你,我一直也把您当长辈,但是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听”   的确,余仕现在心里烦着呢,作为一个有为青年,对于这样歪门邪道的生意,实在是提不起兴趣,心情也不太好,他得先适应适应(都适应上了,还没兴趣,骗鬼呢。)   于其在心里叹气,少爷还小有些事情还不懂,自己得多帮村着才行。管家真好,什么事都为小主子着想。   走走停停一行人总算到了县衙门口,余仕心想,得亏留了一半人搁土匪窝里,不然这县衙按照于府的伙食标准估计得吃垮了,因为这也太破了点。   青瓦烂石堆砌的院墙,破砖断板铺就的走到,房顶瓦片长青草,圆柱子油漆脱落,啧啧,余仕都不忍心看,这才是吃不饭的吧。   “二子,你去敲大门,就说知府公子到了”   “哎”这个二子就是土匪称呼的二爷,余仕本来是千不愿万不愿意的不想带的,奈何自己做不了决定,说不过大管家,只能忍气吞声   余仕他们一行人的身份,现在就是京城里的一个知府家属,从外地刚回来,路过此地在这里歇歇脚,住上几天在回家,这些资料都是雇主提供的,到也省了不少事   县老爷一听是从京城来的老爷家的公子,打起十二分精神,大老远的就迎了过来   “不知贵人驾到,有失远迎,还望少爷见谅”   这时候凭他的官职还不能和贵人直接对话   “我家少爷累了,还请大人安排好客房”   县老爷一听,高兴坏了,心想,我总算能攀上一个高枝,说不定这次就能脱离这个贫困县,到一个富饶的地方当官也说不定,满口的答应下来,隆重的给来的一行人,安排吃住,恨不的要把房子都翻新一边   “您看这间房怎么样?以前是小犬住的,平时都安排人打扫”谄媚道   县老爷本想把自己住的屋子腾出来,以表示自己的十二分敬重,但比不上儿子住的这间,也就没敢提说。   于其看了看,点头表示,虽然比不上家里,到好在干净。   “嗯,麻烦大人了,甚好。”又朝外喊去:“二子,去把东西都拿进来,另外归置好了你们就自行去休息吧”   “哎”二子指挥家丁,把东西卸下来,放好,还有锅碗瓢盆什么的在路上早就扔了,其它的箱子什么的,里面装的都是石头,冒充贵重物品   余仕、于其和家丁们扮成从远方回来的京城某知府大人的儿子,途中恰好接到父亲书信,带父来取接下来要送入京城的某个密函,情况十万火急,因为有要事在身,这才让自己的公子特意在此等候,一旦东西一到,他们截获就开溜。   余仕在这个破烂县衙等了有三天,终于等来了东西   临到此地前,于其就交代余仕,一定要正定自若、面沉如水,千万不能有一丝的慌张,余仕是谨记于心,但是本来就心虚,而且根本就不太愿意干这行,有些心神不稳也是在所难免   “报,大人,这封书信是500里加急,小的交予大人,这便回去禀告主人”   说完,兵兵一刻不停歇的又骑马走了。   那么为什么这个兵兵不直接赶去京城,非要弄这一出,让别人代劳呢。原来是没有诏约在京城以外的官员不能随意进京。   “少爷,您看这就是您要的书信”   县衙大人,把东西往前一递,两手虚端在空中,要多虔诚就多虔诚   余仕看了一眼管家,暗暗给自己打气,面不露色的说道:“多谢大人,请把它交予我,也好让我回去和家父有个交代”   说完话,要去拿东西,手抓了一个空,余仕心里漏了一拍,差点就方寸慌乱,心都跳到嗓子眼了,其实也确实慌了   “大人,这是何意?”声音都带点微颤   要说江湖,还是大管家于其,沉着,面沉似水,喝斥道:“大胆!”   县老爷一听,差点没给跪了,心想我没别的意思啊,就是还有几句话没交代清楚,畏畏缩缩的回道:“哎吆,下官不敢,只是不知少爷是京城哪位知府的公子,改日到了京城也好上门拜访一二”   余仕忙想回答,手被大管家给按住了,意思是放着让我来。到是让他见识了什么才是一级高超演技   “放肆,好你个县官到现在还不知道我家大人是谁?怎能如此糊涂?要是有人冒充前来,岂不是让贼人得逞了?”自己贼好捉贼,反咬一口   说的县官面露难看,接着还有   “且不论这封书信的严重与否,万一要是涉及到朝廷机密,你如此轻率,岂不是耽误了大事!”   这完全是于其的杜撰,真正国家大事什么的,也不会沦落到这里,那肯定是早就直接进京了,这事他和自家老爷早玩过八百遍,无非就是哪位大官被弹劾、说些比较严重的坏话,估计怕是影响了自己的前程而已   县官听了话被吓了一个哆嗦,赶紧双手奉上东西,余仕刚想接过来,又被人给按下   “一直以来,你连我们的凭证都没看,就轻易相信,若我们真是心怀不鬼,到时候你也悔改不了,拿去看看吧”   管家说完,接过书信的同时递过去一个东西。   县官看了后心里诧异,赶紧拱手拜谢:“下官得罪之处,还请少爷不要见怪,下官还望少爷回去后,在知府大人面前替下官多加美言。”   余仕接到管家的眼色,这才继续佯装   “好说,叨扰多时,我们这就走了,家父还在京城等着呢”   “下官这就派人护送少爷回京”   县官是知道的,他这么一个小小的芝麻官,就连京城里某位达官贵人的奴仆怕是都得罪不起,更何况还是某个大官的公子?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又不是一次两次,卑微屈膝什么的早就习惯了。   当时做了这个知县心想,这是进京的唯一一条道,凡事要去京城,必定要经过此县城,本想这个地方是个风水宝地,没想到穷的是鸟不拉屎。   年年要给京城里的官人送礼不说,还要时不时接待路过的达官贵人,几年下来,硬是没挣到一份钱,还把老本都贴了进去,就差没穿缝补丁的衣服了   所以这样的事情屡次不鲜,都习以为常,谁还天天查这查那,反正一般人也不会到这么破旧的衙门来   “你的心意我们家少爷领了,待我们回到京城定会在老爷面前替大人美言,你就安心等好消息吧”   县官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得到一句允诺,高兴的不得了,尽管以前也有不少人也是保证怎样怎样,结果每次都是空欢喜一场,但是次数多了,保不准那天真就实现了,县官打的是遍布撒网模式。   余仕一行人,出了县衙大门,蜂窝般的一溜而散。   不说别的,一口气跑了二三十里地,这还不敢怠慢,还要继续赶路。一路上余仕都反应不过来:这就得手了?这县官也太差劲了吧?十万两白花花的银子这么容易就到手了,不是在做梦吧?   “于伯,咱们这是成了?”   于其心想,我的少爷哎,您跟着我还有不成功的?   “少爷,成了啊。您看这简单吧?要您好好学,以后挣的比这多的多,这点算什么?都是零头~”管家说的眉飞色舞   余仕想,这么多银子总归是够于府上上下下花费一阵子,他得先缓缓,这节凑转的太快了,不久前自己还在上班,这下倒好,干起心惊肉跳的买卖,有些承受不了   “那行,咱先回去吧”   “吆,少爷咱现在还不能回去,得赶往下一处,那里还有笔买卖等着咱呢”   余仕差点没骂人,感情自己一点做主的权力都没有   “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事?你到底接了多少生意?”   大管家笑了   “呵呵,少爷,不多,目前我就替你接仨桩,都是些小生意,大些的等您熟悉了业务流程,由您亲自接。”   余仕憋着一口气   “我说这十万两还不够花吗?要这么拼命吗?”   “吆,少爷,您有所不知了,这十万两也只够府里顶多半年的开销,搁在以前不够您两月就花光了,趁着行情不错,咱尽量多接几单生意,等年底了也好过年不是?”管家说的头头是道   余仕听了都不知道该怎么想?他这次总算是进了贼窝,这些人的思维根本就不是正常人思维。得了,既来之则安之,咱还是老老实实干活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章   说说转转,一行人来到一个繁华的闹市区,找个稍微僻静点的地方把整个客栈包了下来,这是要打算先住在这里了。   最高兴的就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余仕也不知道雇主和他们是怎么联系的,反正都是管家于其安排妥当。   “于门,果然名不虚传!”雇主拿了信拆开扫了一遍内容,确信是他要的。   “您客气。日后还仰仗您多关照。”不忘下次   “好说。鄙人还有其它事情,就不耽误二位了”从怀里贴身地方套出几张银票:“就此别过。”   余仕刚伸手东西就被劫了,管家接过来一点十张,一万俩一张正好够数:“慢走~”   雇主走了余仕心说你该把东西给我了吧?   “少爷,这钱我先替您收着”说着话管家把银票往怀里一塞,出去处理事情了   余仕牙花咬的疼,可劲搓牙花:就是让我摸摸又怎么了?不能摸,看看还不行吗?到底谁是主子谁是仆?一杯接着一杯灌茶水。   “什么?你把10万两银子叫人送回于府去了?”我人在这里,你把东西弄回去算怎么回事?   “是啊,少爷,不然我们还带在身边吗?”这是怎么说的。   “为什么”其实余仕想问的是:你有什么权利擅自做主?我才是主人,凭什么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乱做决定?还把我这个少主放在眼里吗?憋了半天才蹦出这三个字,哎,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大管家也知道少爷这次是真生气了,他得慢慢开导、解释,不然非闹个主仆不欢,这不是一个忠实仆人该干的事。   “少爷,我是这么想的,总归您是要在外面历练,这银子我们是缺不了的,也不知道哪天才能回去,不如就先把家里安顿好了,也省的您在外面惦记不是?”好言好语劝说   说的到是句句在理,余仕也没什么好反驳的,可就是心里不舒服,他拼了命的上班,近十年存款也只够付首付的,好不容易到了这里挣了那么钱,换算一下,对他来说真是不得了的数字,关键是自己还没有看一眼东西就没了,能不着急、能不急红眼吗?   “少爷您先别着急,一会咱就又有钱了,咱干的就是这一行啊。”说的多自信   “你去弄啊?”没好气的回道   大管家笑了   “呵呵,我不去啊,是您,少爷您去,咱们随身带的银子剩下的可都付给客栈掌柜了,在不做生意就没饭吃了”   余仕张口要骂三字经,字都到嗓子眼了,硬生生的憋下去,脸色很不好看,最后只蹦出三个字   “算你狠!”   这边刚和管家吵完架,客栈外面就有人来闹事   “小子,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就敢来唬事?是不是活腻歪?信不信爷爷我手里的刀把你脖子给削了”   艾玛,声音老大了,深怕别人听不见似的,惹来了一群人的驻足看热闹,没把余仕给气到,朝外面大吼一声   “都给我进来!”   一声狮子吼,外面人赶紧散了,客栈进来一个大汉和一个少年模样的年青人。刚才的气余仕正愁着没处发呢,这次可让他逮着机会了   “吵,吵,就知道一天到晚的吵!干什么呢?我们是做生意的,不是强盗。”喊出来就是爽,气消了不少   大汉扛着刀正要说话   “你一天到晚肩膀上弄这个刀是耍把式呢?还是想杀人呢?”嗯,差不多肚里的气消了一半   大汉一脸憋屈的终于吐出来两个字   “没有!”   “你没有,难道是我有?”教训人原来是这感觉,难怪领导喜欢□□下属了~   大管家一看,好家伙这两个是要掐架还是怎么的?赶紧也跟着掺合   “三儿,我说你没事就别总是扛着一个大刀行不行,你吓着少爷了~”   余仕一听,真相把这老头的脖子给拧了,让他知道什么才是‘吓’,你少爷我不会被游戏数据吓到的。   这边三个一主二仆叽里呱啦挣个不停,到是有人在旁边看不下去了   “哎,你们到底谁说话算啊?”   “我”   “我”   大管家和余仕同时异口同声道   余仕看了眼大管家,心想:你刚才说什么?风太大我没听清,你敢再说一遍吗?   大管家也看向主子,心想:坏了,一时着急说秃噜了,少爷肯定不高兴了,我得解释清楚   “当然是我们少爷,你有什么事吗?”   余仕这才稍微好受些:被游戏人物私下欺负也就算了,但不能在一团游戏数据面前跌脸份。   “前些日子你们在县衙用的招数,我都看清楚了,我是来投靠你们的,要是你们不收我?我就去官府衙门告你们!说你们冒充官府家眷,骗、、、”   大管家一听,差点没哭,可不能再让这小子说下去了,不然就是他不报官,有人就替他把事情办了。老头子我出事没关系,可不能让老爷家唯一血脉给断送了,所以又擅自替主子拿主意   “停,停,别再说了,我们收你,收你还不成吗?”   余仕开始听着也怪害怕的,你想啊,这要是告到官府,在把之前于老爷干的勾当给捅露出来,怕是他要替身上人物坐穿牢底。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大管家又聪明在头前,而且又替他做决定。余仕就纳闷了,到底自己用的身份真的是少爷吗?于老爷不会是找人冒充的吧?我看这个老头才是正主!哎,没办法,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这点小事何须计较,算了吧。   话又说回来,于门收人条件也太宽松了,照此下去,干活的就他和大管家打头阵,其它人都是搁着吃闲饭的,这可不行,估计他累死在这也供不起   “你都会什么?我们可不收只会吃喝拉撒的闲人”   大管家一听,觉得自己少爷终于上门道了,跟着附和道:”少爷说的是,没个长处的,我们可不收。”   青年一听乐了   “我会易容术”   余仕和大管家相互递个眼神,表示这个好。就这样人留了下来,没过几天给了新入伙一个露脸的机会   是这么回事:大管家打听到这里有位恶霸,专门欺人霸市,无恶不作,家里积攒了万贯家财,就恨没地方花,所以叫余仕带着新来的去练练手,顺便搞些伙食费回来。   余仕当然不干了,自己还是个新手怎么还带着一个更新的,搞不好被打一顿都是小事,万一被恶霸知道了,弄死他两估计也不算难。哎,可恨: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   “小七啊,待会长点眼色啊,别给少爷我露馅了,到时候咱俩吃不了兜着走。”先叮嘱好   “哎,少爷,您就放心吧”小七到挺自信   小七,是余仕给新来的起的名字,于府里的家丁没名字都按数字叫,正好缺个七字,再说不是有007嘛,余仕就图个吉利,给人起这么个名字   这天小七和余仕在搞什么呢?原来是,小七按照大管家的吩咐给少爷乔装打扮成一个算命的道士,自己跟着后面当个学徒。听说恶霸爱听算命的说道,没事恶霸就请个人回去占卜吉凶什么的,估计是坏事干多了,晚上睡觉怕,所以花钱买安心   “老爷,外面来一个算命道士,您见吗?”家丁过来通报   要在平时恶老爷肯定会热情款待,不巧的是他这几天因为一些事正烦着呢,所以没心情顾这个,不耐烦的朝外面摆手   “老爷我现在不见客,去,去,打发了”   “哎”家丁不敢多言,就去门外撵人,跟赶小鸡似得:“你们走吧,老爷今天不见客,该干嘛干嘛去。”   余仕心里咯噔一下,出师不利,准备转身走人,后背让人给顶着,是新手小七   “你去告诉你们家老爷,我师傅算过贵府,不久将有火光之灾”说完不等传话的家丁回答,扶着自己师傅走了   家丁搞的一头雾水,心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都是来骗钱的,就我们家老爷信你们这个,换个人能信你们的鬼话才怪,所以家丁根本就没把话当回事,自己该干嘛干嘛去了   回来的路上,余仕不解的问道:“小七,你刚才干嘛说人家有火光之灾?临来的时候没有安排这个啊?”   小七笑着回道:“少爷,您真可心,咱们去放把火它不就有了吗?”   “啊?这也行?”余仕诧异的心里都害怕,还能这么干?过份了,烧了房屋东西还算小,要是不小心烧死人,可就太恶狠了。   “怎么不行?许他欺行霸市,就不许我们教训一下?正好给大伙出口气,岂不快哉?”小七理所当然道   余仕没话说了,五星红旗生长下的他,没干过这样的坏事。   三天时间,不长不短,听了大管家的话,余仕又带着小七来到了恶霸府门前,还是算命道士和学徒两人   “咚咚”敲了两声大门,有家丁过来给他两开门,还是那个家丁   “哎吆,两位道长快请进,我家老爷正命人四处找您呢,您总算来了”家丁急急忙忙把人带到会客大厅去   “老爷,两位道长来了”   从里面走出来一个长着一副慈眉善目的恶人,余仕看了人,心里忍不住犯嘀咕,坏人都是一副好人样,好人到时一副猥琐样,比方说现在模样的我,谁见了也没好印象,这都拜赐于小七的手笔   “两位道长快请上座”热情招待道:”来人,给两位道长看茶”   把人当做上宾来对待,看样子这位恶霸的确怪迷信的。   “谢谢啊”余仕笑着礼貌回应,这完全是懂礼貌的好孩子,袖子被人拉了拉,这才意识到目前什么情况,赶紧掩饰道:“咳咳,老夫从来不打狂言,说有的事,就不会错。”   “道长说的是,请您帮忙算下,最近府里可还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我也好提前有个准备。”恶老爷一脸诚恳的问道   “这个好说,只不过、、、”道长有点为难   “哦,道长稍等”吩咐家丁道:“去账房取一百两纹银来”   余仕一听两眼都要冒星星,以前就在电视上看过,自己可没见过真的银锭子,这下可以亲眼目睹了,完全是一副小市民的形象。   也幸好脸上贴了一层东西,不然叫人看了去,是肯定会漏泄的。   一口茶的功夫,家丁手里托着一个盘子过来,估计这是人家早就准备好的,就等这一刻   “小小意思,还望道长收下”手做请字样   10个大锭子明晃晃的在眼前,余仕两眼发直,这是真的?心里不敢相信,这么容易就挣了一百两?这就不少了,十万两一票固然是好,但你见不着。现在放在面前的是自己能实实碰到拿在手里的,余仕觉得还是这个比较实在。   忘了打算继续按照原来的计划行事,也忘了此行的正真目的,正准备接过银子,说两句废话走人,到是有人比他快了一步   “我家师傅岂是这区区一百两就能打发的,我师傅乃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能掐会算,没什么能逃过我师傅的法眼,没有一万两,别想要我师傅开口说话。”道长徒弟生气道   余仕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心说:小七,你口气也真够大的,一万两?你也真敢要!人家能给你才怪!   果不其然,恶老爷气的一拍桌子,胡子都乱抖,喝斥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里面的门道,我也只不过是破财消灾,别给你脸不要脸,来人呐”   蹭蹭蹭,进来四五个手拿棍棒的家丁   “既然道长嫌少,银子我就收起来,把这两个人给我轰出府去”既然不吃软的那就上硬的,老爷我满足你们   “是”推推搡搡,道长和徒弟被赶了出来   余仕心里这个恨啊,好不容易见到一百两就这么飞了,这下到好一毛钱没挣到,还让人给轰了出来   “告诉你们家老爷,今晚就有血光之灾,要他明天准备好两万银子,我和师傅还来,到时候别忘记上点好茶!”道长徒弟怒气冲冲的对着门里喊   家丁们乐的不行:想钱想疯了吧,好个狮子大开口,还两万两?做你的美梦去吧。咣当,把大门一关,回见了您唻。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章   余仕听了小七的话,也被吓到了,感情这小子是穷疯了,这都敢?这跟明抢有什么区别,还不如去劫道呢!   “我说小七啊,实在不行咱换家试试呗,没必要非在这一家。”   “你懂什么?”气冲冲的回道   余仕觉得小七是不是忘了什么?他是仆自己才是主吧。有仆人和主子这么说话的吗?   估计小七也反应过来刚才失了身份,谄媚的赔笑道:“少爷,您是不知道,这个恶霸有多坏、、、”   余仕就听小七噼里啪啦数落恶霸如何如何干坏事,什么欺占租户房产啦,逼良家妇女跳河啦,拿人家孩子抵债啦等一系列行为。   听的余仕心里也挺恨的,没个三言两语自己也跟着数落起来   大管家听了两人的叙述,到是很镇定,要说还是大管家厉害,嘴一张   “少爷,明日您尽管和小七再去恶霸府门前,这次我保管他对您是毕恭毕敬,并且还让他乖乖把银子心甘情愿的拿出来”说的很笃定,十拿九稳的样子   余仕心里都纳闷,小七和管家到底和这个恶霸结了什么怨仇,至于他们把人恨成这样?看恶老爷的脸是一副善样,难道真的是内心险恶、无恶不作的坏人?不是说相由心生吗?难道不对?!   不管怎么说,依管家和小七的意思,不从恶霸手里弄到银子是事不罢休了。   “老爷,公子在外面被人打断了腿,大夫说恐怕下半辈子要瘸了~”家丁报来   “啊?”恶老爷惊诧一声,赶紧去看人。到了屋里,见人都哭做一团   “我的儿啊,你这是怎么了?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为娘我就不活了”哎呀,妇人是一顿嚎啕大哭,后面丫鬟也跟着嚎,就跟哭丧似的   “都别哭了!”恶老爷大吼一声,这才停了下来,转成小声哭泣。就跟玩魔术似得,叫了一声收哗没了。   老爷问孩子:“你在外面是不是惹事了?”   少爷挺着绑成棍子的两腿:“哎吆,爹,我是什么人,您还不清楚吗。我没有啊~”   老爷心说,我就是太了解了,三天不和你那帮狐朋狗友出去惹事就上房。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从心说来,要是有半点隐瞒,我把两条胳膊打断了。”老爷真生气了   少爷吓了都快哭了,这个爹是个厉害角色,这事他能做出来。   “爹,我真没出去招惹是非。我就去酒楼喝点小酒,出了门就让几个人围着打了一顿,两棍子就把我腿打残了。”少爷真哭了:“爹,您可得给孩儿做主啊~不能让人白打了孩儿~”   老爷怀疑问道:“就这样?”   少爷脸都黑了:“你还真希望我连两胳膊都断了?”   老爷看儿子刚才的一举一动都不像作假,自己的孩子他在清楚不过,心里感叹慈母多败儿啊~   门面有个家丁偷偷摸摸在门口小声叫道:“老爷,老爷,您出来一下”   恶老爷本来就够闹心的,正好不想待在屋里就走了出来   “什么事?”   “老爷,早上被您赶走的两个道士走的时候就说咱府里,接下来有血光之灾,您看这才多大点功夫,少爷就被人打成这样”家丁把话原原本本的道出来   “有这事?”老爷惊讶问道   “可不是?小道士还说明天还来,要老爷准备两万两银子呢,您说这不瞎胡闹吗?”家丁接着说道   “嘶~”倒吸一后冷气   恶老爷一个激灵,心想坏了,自己怕是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人,这是人家拐弯抹角的来伺机报复我。   想这老爷多聪明,稍微一想就明白过来,赶紧命人在府前等候,见了那两个道长一定要好声好气把人给请进来,千万不可怠慢   家丁不敢耽误,从下午一直等到夜半三更,也没见一个人,只好明天早上接着等,本来是说今天好来的,又等了一上午还没见人,家丁又禀告给自家老爷   “怎么,人还没来吗”   “没啊,昨天说好了今天来的,到现在也没见个人影。”家丁回道   恶老爷想了想:”别急,给我继续去等。”   “哎”家丁一溜烟又跑到门口去了   恶老爷自己坐在椅子上不明所以,面不露色,就坐着一动不动   这边余仕没睡醒,昨晚和小七说话,聊的有点晚一时半会起不来,也没人来叫他,一觉睡到自然醒,起来洗漱好已经快到中午了   “别以为你那点小心思,我不知道。”说的不明不白的   对面人不说话:我什么心思你就知道了?   “最好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这次做完还有两次,记住了。”又是警告又是叮嘱   “不用你假好心”不领情   “哼哼,难道你真的对他动情了?”不相信还是疑问,搞不懂。   “呵呵,我不是一直喜欢的人是你吗?怎么会对别人有情,你说是吗?我的好、、、”话隐了下去   “小七?于伯?”   余仕醒来就没看见一个人,除了客栈小二,连平时天天在他面前晃的大管家都不见人影,还有小跟班小七也没见着,一路喊过来   “少爷,我在这”   从楼上传出来一个声音   “哦,都在上面干什么呢?”蹬蹬,说着话自己也上楼去   “少爷,您找我和小七有事吗?”管家没有回话,另起话头道   “昨天我和小七告诉恶霸家丁约好今天还去的,你看天也不早了,我就想问问还去不去了?”   “去,当然去了,少爷,您赶紧去把衣服换了,带上我给你的面皮,咱们这就去讨银子去。”小七急火火的把人往外推去   “行,行,我去换行头,你也快点啊”余仕心想,早去干嘛了,这会急了?我要是没睡醒是不是你就忘了这茬,这家丁当的也有点太不称职了吧,还要少爷提醒做事。   “阿奇,别忘‘主仆’身份,出了差错到时候别怪我动手。”赤果果的威胁   “‘大管家’你也别多事,先管好你的一亩三分地吧”听两人的说话语气是互不相容,僵持好一会,再次听到有人催促,这才罢休   兜兜转转,余仕和小七漫步到了一家府门前,有两个家丁离老远就过来迎接   “两位道长小的在这已经恭候多时,您总算是来了,快请进,我家老爷早就等着您呢”要多客气就多客气   果然一进客厅,就见一个人闭目养神的坐在堂上,不是恶老爷,又是谁?   “老爷,道长来了”就按当时吩咐的一样,客客气气把人带进来,奉好茶,入上宾座   余仕和小七倒也不客气,反正走了一段路也渴了,再加上余仕吃了饭没多久,就更觉得口干,拿起茶水咕咚咕咚喝个底天,喝的太快,一点都没有尝出来什么味道   “恕鄙人无知,不知两位是受何人所托,要是能透露一二,鄙人将万分感激”恶老爷诚恳说道   听的余仕云里来雾里去,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索性有人替他回了   “呵呵,也请您见谅,恕我们不能直言,不过自古就有花钱消灾,想必这点小事对您来说也不过是九牛之一毛,不是吗?”现在看徒弟比道长的道行深。   “哈哈,钱?老夫是不在乎,为何要断小儿一条腿,这就让人不明了?”原来大夫又查了查,人虽然两腿折了,但另一条没伤到筋骨还能接好,另一条是真断了。   “如果老爷昨天就知道这个道理,也许就不会有贵公子这一出。”狂妄之极   恶老爷心里直冷哼:少在这给我打哈哈,怕是来炸钱是假,让人断腿才是真!如果就此了事,倒也算庆幸,怕就怕这只是一个开头,想他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要是人真有什么好歹,就没人给他送终了   “老夫只求一家平安,还望道长指条明路”低声下气   本身余仕就听不懂他两在说什么,这下就更懵了,也不知道怎么回复人家,只能傻愣愣的坐着不动。幸好收个比较灵活的‘徒弟’   “老爷严重,于门自古是重信、重义,说出去的话,绝对会一言九鼎!”郑重承诺道   “原来两位是于门的人,久仰大名”说这话,老爷汗都下来了。   余仕看恶老爷的表情一点也不像是‘久仰’,反而是听了话后,心神不宁,面露苦涩,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于门很可怕?可是据他所知好像没见家丁干什么坏事啊?(你来几天?你知道个P!)   “有人要一条腿,我们也是没办法,昨天我和师傅好心要帮您消灾,您舍不得花钱,所以才酿成后果”意思再明了不过,儿子的腿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的,怪不了别人。   “是,是”恶老爷连连点点道   “那今天,您的意思是?”道长徒弟开始谈生意   “我花,我花,您说多少就多少?”抢着回答,深怕有变故   “昨天也和贵府家丁说了,两万两银子老爷准备好了吗?”到没有趁机提价   “好了,早就命人准备好了,快把东西拿上来”吩咐家丁   蹬蹬,几个家丁端着一盘东西进来,掀开一看是白花花的银子,少说也有好几百两,其中有一盘子上是有十来张纸,数一数整整十张,每张两千两银票。   “这是怎么个意思?”余仕就爱见搀和银子,指着托盘里的大腚子   “这是鄙人孝敬您两位喝茶的,还望笑纳。”   余仕心想,这老头真上道,是个行家。银票被徒弟给收了,大锭子也让徒弟帮忙拿了,自己两手空来,接下来还要两手空空走   “多谢老爷,天也不早了,我和师傅这就回了”吃饭什么的就免了   “二位道长慢走”客客气气把人送走   “对了,我刚才好像忘记和你说了,这两万两只是买明天的平安,要想日后平安消灾,恐怕还得让您破费”   恶老爷鬓角两边汗直流,打碎牙往肚里咽   “您说一年交多少银子才了事?开了价。”   “哈哈,痛快!不多,一年十万两。不然府里出了什么事,可别怪没提醒您。”   余仕听了数字,差点没栽倒,这也太多了吧?这哪是算命,这是要人命!   “好,我出,只要能保我一家平安,我出”恶老爷是真心疼钱,一次两万还不如包年,划算下俩一个月八百多两算便宜的。   恶老爷也真怕自己好不容易老来得子的唯一单脉就这么没了,总之钱可以再挣,儿子要是没了,就真没了!   那为什么小七开的包年费用这么低,按理一次二两万两来个五次就十万,按这么算要的还真有点少。这是和你平时在家办会员是一个道理,去健身房一次三百多块,还不如办个年卡交个几千块,就算有时候不去也划算。   所以古代人早就知道这么干,现在大家也不过是吃祖宗的智慧。   就这样余仕和小七痛痛快快、简简单单赚了十二万三百两银子,不过他是一分也没看到,全在人家身上。   当天晚上就好酒好肉庆祝,平时见不着的家丁也都回来了,这个海里吃、雾里喝。余仕自己是忽忽悠悠在一旁跟着   “来,兄弟们,端起酒,我们敬少爷一碗,咱们少爷和小七两人就干了一笔大生意,三十万雪花银~”   众人一听,个个激动的起来要敬酒   “静一静,少爷酒量浅就让我来代劳,只希望各位以后继续多帮村着少爷,也不负少爷对咱们的恩情,我先干为尽!”大管家抡起一大碗,呼啦呼啦就喝个底朝天   “好,好酒量!”众人也跟着一个接着一个把碗里酒喝的一滴不剩,在这方面到是怪省的   反正余仕现在看这个场景感觉不太好,总觉得里面有什么事情自己不知道,准确的来讲,他知道的事情少的可怜,都不知道现在他做的事情到底算什么?算认真体验游戏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章   由于上次干的收益不错,用行话说:干了不错的一票,家丁们可以好好休息几天,所以整日不见人的家丁在得到大管家的话后,就更加的不见人影,连吃饭都不回了。   余仕一直想不明白,这些家丁平时都干了些什么事?至于天天拿工资在外面吃喝玩乐吗?凭什么?凭什么他们啥事都不干,还能休息,为什么作为主子的自己还要出门干活?还有天理吗?(头上一道闪电,轰隆一声雷:没天理。)   自从小七来了后,余仕的搭档就是小七。这不今天的任务是从一个坏财主的身上弄些钱,打的是为民除害旗号。   自古男人爱美人,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同样余仕和小七今天上演的就是这一出戏,余仕自己被小七用易容术弄成长女人样,说来也神奇,小七好像什么都会,给他一颗药丸吃了连声音都变了,换上行头就成了一个如假包换的美女一名。   当然他是不愿意扮成女人的,谁叫自己运气差,连剪刀石头布都玩不好输给了小七,不得不愿赌服输,就是不服输也没办法,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嘛。   余仕总算是看出来了,小七和管家根本就是一伙的。玩死他是很容的一件事情。   “嘤嘤~”连哭都这么好听   “大家快来看,这里有个卖身葬父的”众人一哄而上   不错这个卖身葬父的正是余仕,这是大管家和小七设计的桥段,至于死去的父正在哪个不知名的破庙里   “哎吆,真可怜,可惜我没银子,要不帮了她藏了父亲,还能得一个美娇娘~”告诉我们占便宜也要有资本   “哎,我有钱”人群中有一个人大声喊道,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钱似的   “你有多少钱?”围在里面的人问话   “我有五两银子~”大声回道   众人一听哈哈大笑   “你还是回家耕田吧,人家要五十两纹银。”里面意思是没钱就别来冲大爷   “怎么要这么多银子?哎,都散了吧”说罢,大家三三两两的散开,也有少数几个还在前面徘徊   心有不甘呐:我要是有银子就好了,想找这么漂亮的媳妇太不容易。街东家翠花不知道要的彩礼多不多,三两银子对她来说应该够了。得了我还是在攒点积蓄吧,翠花那张脸实在是太,太原创了   “嘤嘤~”余仕脸黑的不能看,也幸亏带个披风帽子挡住半个头,在用大袖子佯装擦眼泪一遮,到也眼不净心不烦   跪的膝盖都疼,最后实在没办法,一歪身子斜坐在脚后跟上,捂着脸继续干哭,旁边也跪着一个人,是卖身葬夫小姐的丫头:小七。   没错,余仕自己是吃亏输了扮女人,但是也不能轻易饶了罪魁祸首之一,逮不住老的,总算逮着一个小的   “小七,你和管家估摸准了吗?人怎么到现在还不来?”   “少爷,您就在忍耐一会,应该快了”   话音刚落下,打旁边来了一顶轿子要从这条道经过   “小姐啊,您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我的小姐啊~”有人在路边嚎啕大哭   余仕差点被没被小七的哭声吓哭了,这也太强悍了,感情这小子憋着一口气,要在这里发挥,打心眼里佩服   “少爷,您快哭啊,人来了~”小七在旁边小声的提醒道   “嘤嘤~~~”余仕刚才差不多把力气都快用光了,这会到真是没力气了,只能干嚎到这个程度   财主坐在轿子里被晃悠的有些犯困,正准备要迷瞪一会,就被吓醒了,没错是吓醒的   “前面怎么回事?”主子很生气,最讨厌睡觉的时候被人打搅了   “回老爷,有人在路边卖身葬父”   “哦?让老爷我去看看”脸色转好很多   家丁把老爷从轿子里搀扶出来,心里其实在鄙夷:家里至少有三房夫人都是这么来的,用他老爷的话说,花最少的钱,得最大的便宜。   感情这个财主是个铁公鸡,连这都精打细算,真是个好家伙。的亏这次遇上对手了,就看谁更技高一筹吧!   “少爷,人来了,快使劲哭”暗示家催促   “呜哇~”余仕这次是真的拼命,连嗓子都喊哑了。这就是职业素养:敬业。   “小姐,我可怜的小姐啊,老爷就这么去了,叫您以后一个人可怎么活啊~”丫鬟比小姐伤心多了,好比她是小姐似得悲惨   余仕都愣了,小七太能扯了,演技实在是高,必须给他竖起两根大拇指,外带一百个赞。   “这位小姐是怎么了?需要在下帮忙吗?”和颜悦色就是这样   听了话,余仕用余光扫视了一眼来人,差点没吐了,没四十也有五十了吧,真不知道羞耻两字怎么写,一把年纪了,还装什么风流潇洒,在下?我看你在过几年就真的要‘在下’面了   “老爷,您就心心好,买了我们家小姐吧”丫鬟哭诉的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我见犹怜。这不,还真有识货的   “哎吆,瞧瞧这长小脸,哭的老爷我心都碎了”说着就要帮忙去擦眼泪,真是好人呐。   “额~”丫鬟不漏痕迹的躲开爪子,也不敢在哭了,深怕人家又要好像帮忙:“老爷,您能买了我们家小姐吗?”   “哎吆,这话怎么说的,老爷我平时最见不得美人有难了”正大光明调戏   小七和余仕一听心想这就快成了,没想到,剧情斗转之下   “快让我看看是不是个美人,老爷我只爱帮美人~”说着拿粗爪子去挑人的下巴   ‘小姐’的脾气不太好,差点就要打人,幸好被‘丫鬟’拦下,这才没有酿成大错   来人见了一张桃花带雨的脸,好似一幅美人哭泣图,老爷整个人都飘了起来:美,真美,老爷我最近正愁找一位这样的。   这美人怎么个美法:穿一件织锦绿竹丝袄,外罩鲜红小褂;腰间一条同色系彩结裙,脚着一双高底绣花鞋。   高高发髻皂沙曼,相村着两色盘龙发;姑娘编发梳妆翠,斜簪着两个赤金钗。   云鬓不改风流貌,环佩叮叮宝珠坠。脂粉不施犹自美,风流还似少年才。   “来人啊,快把两位美人扶起来,千万别让人累坏了身体”老爷心疼。   “是~”家丁欲上前把人搀起来,没曾想,人家不领情   “哼,你们都给我走开,我家小姐岂是你们这些下人能碰的。”娇嗔的指着胖墩道:“还有你,如果没诚意买我们家小姐,就快点走,别在这假惺惺的调戏我们家小姐”   “哎吆,谁说老爷我不买了,我这就买。”吩咐一声道:“来人啊,给我取六十两纹银过来”   家丁拿过来一个小袋子,里面装着沉甸甸的东西   “瞧见没,老爷我有的是钱”话锋一转又说道:“不过,老爷我买的是你们两个。”   余仕差点没笑出来,憋着厉害,整个身体都在抖。小七听了话,脸色也不太好看,不过还算镇定   “这个不烦老爷提起,我是小姐的丫头,小姐到哪,我是自然要跟着的。”   老爷是真高兴:连一个小丫鬟都这么带劲,小姐就更不用提了。老爷我今天赚大了。   “好,尸体在哪,我叫家丁去把丈人埋了”这就叫上了,不过这个丈人是不是太便宜了,随便就让女婿的家丁挖坑填上?   “这个就不必了,老爷只管把钱给我们,我和小姐已经请好了人,只等付完银子就可以,带我二人去客栈取些衣物,明个一大早,就去到府上找老爷。”丫鬟是个能主事的,瞧她把事情处理的井井有条   “这不行,我还是叫小厮照顾两位比较好”老爷当然不放心,万一对方拿了钱跑路怎么办那白花花的银子不就没了   “这也行,那就烦老爷,明早派人到客栈接我们家小姐”商讨完毕   说完主仆两个外加一个家丁往客栈走去,这位好心的老爷呢,也开开心心的回家去,准备收拾屋子,明天又娶一位美娇娘,不,是两位美人回来,这个叫高兴。   连走路都轻快起来,也不嫌弃身上肉抖得费劲,还能唱歌:咱个老百姓啊,真啊真高兴~   正是几家欢喜几家愁,欢喜的当然是余仕、小七、大管家还有财主老爷,愁的当然是财主家的三房四妾了,尤其是之前在路边‘卖身葬父’的,心里就更不好受了,听说明天老爷要一次弄两个回来,这下大宅子里是乱了套,这个吵啊、打啊   这个说:“老爷,我不活了”,那个说:“老爷,我也不活了”   一个比一个难缠,哭做一团,老爷心想为什么你们哭的就没人家两个哭的好听、哭的惹人疼,老爷我越听你们嚎就越烦心   “好了,没完没了是不是?要是不高兴呆着,就都给我滚蛋!还省了老爷我不少银子。”有的新欢忘了旧爱,是好色男人的本性。   这下众夫人、妾室傻眼了,个个严禁闭口,哼都不带哼的,老老实实站成一排,列队很整齐老爷满意了。   “看看,这样不挺好的吗?何必等老爷我发火呢?就是在添两个人老爷我也能养的起,不用你们瞎操心,都该干嘛干嘛去!”老爷我和你们说话都觉得累   众人心想,谁管你这个,只要给我的月份钱别少了就行:本小姐可是家里能吃的饱饭,要不是为了挣钱给我的小情郎,鬼才跟你个胖老头,等我的他考了功名就会来接我,到是时候我就官府老爷的老夫~(扯着小手帕:可劲嘚瑟)   我的胭脂水粉可是断不了的:老娘可是花楼头牌,想当初我在楼里是天天用上等胭脂水粉,才保的我第一位置,不能因为从良就断了贴己,回娘家的时候也不能叫她们笑话了去~(拿着小镜子左抹右抹:美着呢)   我的衣服首饰也是断不了的:我虽然出身官妓,从来是卖艺不卖身,客人都赏我绫罗绸缎,到了你这也不能委屈了(这边扯衣角那边整衣袖:骄傲着)   还有我的美味糕点更是断不了的:要不家乡两年干旱饿死人,我怎么会街头卖身葬父?你这么有钱也不缺这点花费(端着一盘东西往嘴里塞,好吃。)   感情老爷娶的都是些能人志士,光会花钱的人才,就不知道这些夫人们加起来有没有接下来新来的两位能花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章   余仕和小七回来主要是和大管家商量接下来怎么行事,现在这个主心骨完全是大管家和新来的小七说了算,余仕连边都占不上,最多就是个打下手,没办法,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   摸估着也就吃饭早饭没一刻钟,财主老爷就派了两顶小轿子来接人了   余仕突然觉得好笑,说实在的,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干嘛?为什么要听别人摆布,为什么参加什么老什子游戏测试员,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如果不是冲着最后奖金,谁愿意搞这么一个破集团,早离开了。(你知道怎么离开吗?)   “你笑什么?”小七想说有什么好偷着贼笑的,咱俩一样谁都别嫌谁。   “我笑一个丫鬟也有这么好的待遇”小子,就笑你。   小七脸色不太好看,抿着一张嘴,默不出声的走到后面轿子里坐定   余仕自嘲过后,也跟着坐了进去。晃晃荡荡来到财主家。嚯~好家伙,财主家就是有钱,瞧着假山水池的,到处绿荫葱葱,环境真不错。   余仕差点都觉得这一切都是真的了,如果是真的估计他都考虑要不要一直住这里,毕竟硬件条件太丰厚,都感觉比自家的于府要亲切(有钱)   “两位夫人,觉得老爷我安排你们住这个小院怎么样?要是有什么意见尽管和老爷我说。”这就夫人上了,叫的真顺溜。   余仕和小七相视一笑,这坏财主真有意思,色迷心窍失了魂魄,到时候有他哭去。   “我们挺满意,只是我们家小姐刚死了爹,现在可不适合办喜事,怎么着也要等人过了头七,不然小姐和我一辈子都会不安生。”丫鬟在这条条分析,说的头头是道   老爷听了觉的也对,反正人都抬回来了,这是板上钉钉的事,也不差这两天,点头道:“行,那你们好好休息,总之老爷我不会委屈你们姐妹俩,七日后我要大摆筵席,让大伙都知道老爷我又娶了两位如花似玉的美人儿”   听的余仕心里兹兹直乐,差点没笑场。   就这样余仕和小七在财主老爷家住了下来,当然了他俩可没闲着,天天白天睡大觉,晚上出去溜达,用行话说就是踩点。   这二位打算干什么呢?哼哼,打算把财主家的钱财分流一点给自己花,这是此县城最后一笔生意,做完后立马奔下一个目标   前面说过余仕只是一个普通的上班族,那么这是真的吗?是真的,那么作为三好青年能接受这些坑蒙拐骗偷这样的事情吗?还真接受了,从上面看来,余仕并没有表示真正的抗拒过,可是这又是为什么呢?   余仕从出生没几天就被父母扔了,结果别隔壁县的一户人家捡去了,供他吃、喝,供他上学、花费。只要他想上家里可以一直供他读书。   一般人看的话,都会说这家子真好,捡来的孩子比对亲儿子还亲,这是因为人家自己家的两个孩子都没上大学,但是让余仕上了。可是这不能怪余仕,而是那两个小子自己不愿意读书,可外人不知道啊   尽说他养父母的好,余仕也确实觉得他们的人不错,两个哥哥也是对他分外的好。直到他一直离开家到外地上大学,才一点点明白过来,原来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他养父指望着日后报答多年来的养育之恩,本身这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谁能想到,在去大一暑假回来,他养父就明理、暗里叫他多交女朋友,找那些家里有钱、有势的,这才恍然大悟,感情喂养他二十多年是为了干这个?   再说余仕一直有个秘密,那就是自己从小就发现对女孩没有对男孩感兴趣,所以他是不可能交女朋友的,所以文章一开头他的自白就是假的。   自打这以后余仕又多了一个毛病,身体上喜欢男性,心里上恨其它男性,主要是他养父从小就在他心里是一个英雄、是个伟大的人民教师、是个不畏权利、名利的好父亲。   最后是没想到啊,事实难料,人心叵测。余仕大学后不是过年他就不回那个家了。直到在外面工作5,6年,除了自己的花销攒了十几万,全都存到养母的户头上,那是他可怜这位母亲,她是真真切切不带一点水的对自己好,他得报答母亲。   所以余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现年28岁,不小了,见过许多事,也干过一些事,交过两个男朋友,准确的说是床伴,所以对于一些事情看的很透,到目前为止他最在乎的就一个字:钱!   因为什么呢?因为有了钱就能堵住养父的嘴、因为有钱就能堵住养父那边亲戚的嘴、因为有钱就可以堵住悠悠众口、、、、、、   总之余仕心里只有一个‘钱’字,所以说这是他自愿当一名游戏测试员的,其实余仕还想过干脆给一些同性恋的高官、有钱人当地下情人什么,苦于没这方面的路,当然他最后也没有一直这样去想,也就是偶尔受到养父那边的‘哭诉’才会自暴自弃过,要真这么干他自尊心受不了。   现在他有机会做人上人,为什么不争取?所以他愿意接受这个高回报的邀请,风险是一部小心可能赔的更多。   不过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我拿青春赌明天,你青春换自由。人生充满无数种可能,先不必自暴自弃,万一赢了呢?   再有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新)人。余仕就是一个有心(新)人,有心赚大钱的人。   “小七,你确定是这里吗?”这黑灯瞎火的   余仕跟着小七来到一个破烂的院子里,这里应该废弃了很久,接着月光看,杂草丛生、断枝残垣,院门口都是蜘蛛网,摸着墙往前面走   “少爷,您就放心吧,不会错,这三天整个财主府我都转遍了,就差这地方,东西肯定在这里!”小七笃定的说道   余仕心里可不这么想,一般这些古人不都喜欢把好东西、宝贝刨个坑、挖个地窖,弄个地道什么的;高级点的弄个暗格、密道什么的?没听说会把东西藏到一堆破烂里。   心里这么想,但是嘴上不能说,怕破坏了‘气氛’。说话功夫两人进了正屋,呼啦,有火光,余仕看小七手里的东西,估计这就是火折子,真方便。   “把门关上”   余仕听话的去把用蜘蛛网糊上的门关好,房间里的东西堆的乱七八糟,大多是些坏了的桌、椅、凳、衣柜,还有一张大破床,总之东西很多,杂乱无章的。   余仕跟在小七后面垫着脚,欠着身在破烂里穿梭,看小七有模有样的摸索着什么,觉得他应该是个老手,这个熟练的手法肯定不是新手,就在自己琢磨的时候,前面有了新发现   “少爷,您来看这里。”小七貌似发现的什么   余仕伸着头往灯光的地方瞧,衣柜侧面棱角上很光滑,这说明什么?有人经常磨蹭这里,嘶~余仕倒吸了一口凉气:好小子,平时不显山不漏水的,关键时候显伸手啊。这就是该出手时就出手啊,轰轰烈烈抢摸偷啊~   小七顺着力道去推,晃朗朗一声,衣柜后面露出个小门,不用多说,肯定是要进去的。两人一进里面,并没有因为火光的照耀,里面是金光闪闪,仍然是黑漆漆的一片   余仕有些不太开心,难道已经被人捷足先登了?生气的往墙边踢了一脚,嘭的一声闷哼,疼的他抱着脚龇牙咧嘴就是没出声,这是因为疼的岔气,可见刚才一脚用了多大力气   小七拿着火折过来,准备要检查下是什么东西把少爷撞着了,摸到一个门口子,往上一掀开,银光闪闪,里面全是白花花的大锭子   余仕眼都要晃瞎了,脚也不疼了,心里也没气了,尽想着东西要是能弄出去就好了,那就发大了,更加坚定了以后要赚大钱的心念。   两人顺着墙边找,就跟寻宝似的,恨不得拿身体往地上滚趟着走,深怕错过一两银子,真叫他两又找到三大箱子,其中一箱全是金子,加起来有几万两黄金十几万两银子,你想那里的物价这个数字就是整个县城一年的收入,要是换成现在得人民币,那就更不得了了。   “少爷,咱走吧,明天我安排人来把东西弄去出。”   “啊,哦~”余仕打心里不愿意走,腿都迈不动道   一是因为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真金白银,二是把东西取了后,自己也摸不到半点;他算是看清楚了,大管家对他好是好,可就是不让余仕和钱沾一点边   “少爷,别看了,这些以后都是您的。”小七硬把人往外拽,可人就是死活不动   ‘你自己相信吗?”盯着几个黑箱子,恨不得盯出个窟窿,最好能捡几个露的揣在身上   小七被问的不说话,撒开手自己往外走。余仕一看越来越黑,赶紧跟在后面   “小七,你是要把我留在这里明天一起和银子接走,还是怎么的?”不甘心的说道   “少爷,您要是真喜欢这些东西,以后我挣给你,但是现在你别打银子的注意。”严肃的说道   余仕心想,搞了半天还是怕我分赃款?我现在到底算什么?大管家是老爷,你是少爷,我是打杂的,这样才能对上头。   两个人来的时候还和和气气,走的时候就不对劲了,一个在前面低头可劲走,一个跟后面晃晃悠悠提溜着走;一个只管迈步往前不言语,一个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欠着他东西似的   回到房间也是一夜无话,本来两人平时好的时候睡一张床上,今天一个睡里屋大床,一个睡外屋小榻上,你不理我,我不理你。   钱,真不是个好东西,让合作伙伴有间隙;钱,真是个好东西,让不曾相识的人成知己;钱,真不是好东西,让你我一床变两床;钱,真是个好东西,以后还得是一床。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章   余仕不知道小七是用什么方法、怎么通知的人,又是怎么把四箱子东西运出去的。反正隔了两天,他和小七陪着坏财主吃完最后一顿饭,半夜的时候溜了,然后跟着大管家于其的小部队,连夜逃出县城,要说为什么他们要跑的这么急?敲诈了恶老爷没有一丝慌张,这次为什么夜半逃走?   原来坏财主的侄子是县太爷,哦好~(念第二声)要是事发东窗,估计大管家怕是吃不了兜着走,余仕和小七也肯定没好下场,敢男扮女装骗县太爷的舅舅,这不是找死吗?   余仕总结出一条经验,有钱还得有势才行,单有钱不行,就像恶老爷,被敲诈了不说还白搭了儿子一条腿,愣是不敢声张;但是有势力的就不一样了,有势肯定就有钱,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民不与官斗、因为人不与势斗,斗也斗不过;还因为官官相护,天下嚷嚷皆为利往,天下熙熙皆为利来。   余仕觉得恶老爷应该花钱和官府打好关系,哎,也说不定官府比他们更厉害呢。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有钱人欺诈贫苦人,没道理不能反过来干。   余仕跟着大管家、小七,一口气没带喘的跑了后半夜,跑到哪了?都跑到下一个县城了,想想这速度有多快吧   这下可以好好歇歇了,这里大管家有关系,不怕坏财主的小侄子追来,再说为了那点钱对财主老爷来说九牛之一毛,不至于弄的世人皆知,怕让人知道后,指不定有土匪去劫了他一个空空如也。可想而知这个坏财主得多又钱?   余仕心里也高兴,总觉得干了一件为民除害的事情,心想:我在现实里做不了,因为咱没这个本事,也没这个实力,游戏里我总算是能干些好事了,心里很高兴。   很多贪官就是这么来的。大部分都是家里穷,当了官见了财迷失心窍,一点点慢慢的干起坏事最后得心应手、理所当然起来,这是没自控的表现。   实际上余仕想的对吗?   是对,也不对。   对的是:搜刮民脂民膏的不义之财给弄了,替大伙解气;不对的是:你能偷我的,我还能从别人身上弄。所以这是个恶循环,治标不治本,要想解决问题,得从根本上去动手才行   话说大管家又包了一个客栈,一行人休息了有十来天,又从新出发奔向下一个目的地。余仕真心觉得冤枉,那么多钱,都让管家给收了,自己除了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摸了一锭银子外,啥都没看到。   要说余仕也真够倒霉的,主子被下人欺负,还没地方说理去,最倒霉的要数1/5的概率都没摸到放金子的那箱!就一锭银子都快给让他纂出汗来,可见他多么热爱、渴望它!太爱不释手了。   “阿奇,别忘了是谁让你出去学的本事?”生气   余仕可不是故意要听墙角的,正好碰上了,干脆就顺便听听吧(是不是还要说声谢谢?回:不客气!)   “别忘了,你当初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很生气   “还是说,你已经忘了自己的身份?”接着生气   一连三句问话,余仕觉得奇怪,听说话这是大管家于其的声音,他在和谁说话?那些整天不见人的家丁里也没人有叫阿奇的   “我没忘!”态度不怎么好   嘶,这是小七!余仕想大管家和小七暗地里搞什么呢?也就偷听的更加认真了   “那就是你还对他存有不该有的念想!”训斥道   对面人没有回话,接着是大管家继续说   “你难道不知道这些年他都在外面花天酒地,心里根本就没有你”冷笑道:“怕是人家根本就不知道你的心思吧~”   “要你管!”恼羞成怒道   “被我说中了?想必你这些天和他在一起也应该知道!阿七你就承认吧,他的心里根本就没有你!从来就没有你~”严词厉色的说道   隐隐约约间,余仕在外面听到了水滴掉桌子上的声音(水滴声真大)   “哎,阿奇,你知道我的心意,我心里一直有你,也只有你!为什么你就不肯回头看看我?何必非要留恋那个无心人~”为人擦着泪,轻轻抱过来安抚的叹气道   余仕再也忍不住了,他非得要搞清楚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透过门缝正好看到相拥在一起的两个人,差点没把他吓坏了,心想:小七啊,小七,你也太重口味了点,连个老头都不放过?大管家你也真够可怜的,居然喜欢上了一个可以当你孙子的孩子,你们两注定是没好结果,肯定是以悲剧收场,不由自主的在心里叹气,转身离开了   车队歇好后,接着又走了十几天,来到一个更加繁华热闹的地方,大管家表示接下来他们就在这里安顿下来,没个三年五载不回了,还准备把远在于府的家丁陆陆续续接过来   余仕完全是默认,不同意也没办法,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   “少爷,最近你是不是有心事?”家丁很关心自家少爷   “为什么这么问?”少爷反问道   “我看你自从打上个客栈离开后,脸色就不太好,是不是身上哪里不舒服?”家丁很尽职,观察的很仔细:“要是哪不舒服您告诉我,小的去给您请个大夫瞧瞧。”   余仕心说:小七,少爷我是在担心你啊!现在整个于府都是为大管家唯令是从,我是一点没辙,还要装模作样的在他手底下讨饭吃。   你让管家看上了,就是有一千一万个不愿意,那也没办法,估计他这么大年纪也不会对你怎么样,顶多就是陪他睡个觉,让他过过手隐,等你忍个十年八年的,说不定他死了后于府就是你的了,然后你就在游戏里安安心心的过日吧   “没什么啊,别多想,爱瞎想可不好。”乱想多了,大管家爱吃醋,我还没离开之前咱们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好,免得于其给我穿小鞋   小七脸黑了一块,看着走了人的背影,自己撮牙花。不知道是嫌少爷不领情还是怎么的,反正咬的挺带劲。   “怎么样?我没说错吧”后面有个人幸灾乐祸的说道   小七刚想发火,随后又一想笑着回道:“他说老头最喜欢瞎想。”   大管家的脸都能拿笔在上面写字,太白了,差一点就有A4纸那么白。老头还挺爱计较别人说他瞎话。   小七好像很喜欢欺负老人家,把大管家气走了,自己还在可劲的乐,你说坏不坏?!上过学吗?上过学应该知道三字经吧?尊老爱幼懂不懂!估计小七没学好,或者是学反了,不然怎么能这样呢?   大管家把余仕叫到跟前   “少爷,我给您捐个官,以后您在县城里就是这个”一边说着一边竖起个大拇指   余仕听管家的意思,他以后就是县老爷了,觉得的管家挺够意思,舍得花银子给自己弄官,心里很开心。   当官?余仕这辈子就没敢想过,可以说志不在此,也可以说这人没抱负。这下可好了,过官瘾摆架子,谁都喜欢出门左拥右戴,后面跟一串人多威风,多长脸。   那么大管家真的会这么好心吗?未必!   “于伯,我谢谢您!”   “哎~少爷,这是我应该做的,老爷临终前可交代了,要我好好照顾您,把于门发扬光大,这也是最后一项”   “哦?最后一项?”余仕听不明白了   “是啊,前面三项少爷学的很到位,这是最后一项,只要少爷把这个县老爷做好了,那么我们于门离光宗耀祖也不远了,老爷没完成的事,少爷做好了,老爷在地下知道了也会笑的。”说的一点都不含糊   最后一句说的余仕心里直发毛,游戏有地下吗?别吓唬我,我不怕!   “那我具体要做什么?”这是余仕第一次当官,心里很兴奋,尽管是在游戏里,但是现在也是身临其境,表示很慎重、很谨慎、很认真。   大管家笑了   “少爷,难道您真以为是来当官的?”   余仕愣神:怎么个意思?难道还有什么内幕不成?事先说好潜规则我可不干啊。   “难道不是吗?”   管家呵呵直笑:“当然、、、不是了~”   “那是做什么?”当官不就是审理案件、断案,替百姓们伸冤讲公道?反正不需要下地干活,如果有也是体察民情。   “少爷忘了我们于门是干什么的?”管家贼眉鼠眼说道   余仕懵了,这还真让管家问倒了,他来了这么久还真不知道于府具体是做什么生意的?说它冒名截信,对象是明码生意;说它敲诈勒索,对象是恶霸;说它欺骗偷拿,对象是坏财主;这下又买了个官,这到底算什么?   “咱们于门光缆天下生意,只要对方出的价格合适,于门我们可以接也都敢接;只要雇主有路,于门我们都敢做,所以少爷你的任务就是天天坐着收钱就行,其它的交给家丁去办!”大管家说的很在理,说的很动听,说的很明白   余仕傻眼了   “没听明白!”不知道天下还有这样的官,就是国家财政司长也不敢这么说吧。   大管家又笑了,笑了眼泪都快下来   “少爷啊,我的少爷哎,您平时尽光顾着玩了,连咱们于门做什么买卖的都给忘了,老爷要是知道了得多寒心啊。您也不想想,您一个月花五万、八万的银子都是那来的?”   余仕纳闷,我哪知道?我又没花~   “少爷啊,少爷,你心里肯定一直埋怨过我赚的银子没让你碰一下。”一针见血道出根本   余仕心道:是的,你可够狠的,现在我的身份可是少爷,你敢跨界越权,最主要少爷都要听你的,你可真够厉害的。   “少爷,您哪里知道,我这全是为少爷好!”说的真情实意   余仕心里笑了,反的都让你说正了,你可真有能耐,要不是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我非揍你一顿不可,你个坏心眼的死老头!   “您自己还不知道自己嘛?平时花钱没个谱,这些银子到了您手里,没几会功夫就没了,我这是冒着骂名忙您看管呢”管家说的委屈   余仕差点没气吐血,你当银子是沙子?到了我手里就流了?我,呸~   “少爷,别的我就不多说了,等您做了几年县老爷,懂事了,我就把于府的钱库钥匙交给您。”这才是重点早应该交代清楚   这次余仕是听明白了,不管离开之前能不能摸到,但是一想到满屋子都是银光、金光闪闪就高兴,忙不迭的回道:“于伯,你尽管放心,我一定把县老爷做稳了”   大管家看少爷一脸意气风发的样子,表示很高兴。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章   自从和大管家聊过天,余仕整整一天都很高兴,没事自己躲在一处偷着乐,一直到上床睡觉,还躲在被子里乐呢。(意淫的太多亢奋了)   整装待发,县衙门开张了,噼里啪啦,炮竹声响,引来了很多围观的百姓来看热闹,余仕也很高兴,由心底发出阵阵笑语   脚踩官靴、穿上官服、头戴小花翎、胸前挂了一串珠子,两手背身后,往人前这么一站,像这么回事。   再看大管家也是一副师爷的装束打扮,看着比真师爷还真;再看小七,官靴、官服、官帽,这是一个捕快,不错,很精神;再看看下面的衙役,都是于府的家丁们,也是捕快服装,但是和小七简直就是天上、地下。   要说小七是个捕快,那么他们就是偷盗官服的土匪、小贼,尤其是叫二子的,本身他就是土匪出身,这身衣服一穿,到证实了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土匪。   穿上龙袍不像太子,说的就是和二子一样的家丁。   余仕也不管他们,等到看热闹的都散了,他才回来坐到堂上,心里这个美啊,简直用语言无法描述。总之坐在椅子上是动来动去,好像有东西在椅子上搁着不舒服,还好一点点适应了,不然一天的时间就用来干这个   一开始真的很新鲜,这摸摸那碰碰挺有意思,可是要是一整天都这样,那就急了。现在大堂上就余仕一个人,那些家丁扮的捕快们早就跑的没人影,连小七也跟着忙乎去了,就剩下自己和大管家在这里干耗着   “于伯,你在写什么呢?”大管家坐在案机上已经划拉好半天,余仕很好奇   “在做账”   余仕更奇怪了,又不是做生意又没案子,这做哪门子的帐?难道是上次从坏财主家偷来的银子还没数完?不可能吧。   “上次的帐还没做完?”   大管家拿眼睛斜着往上瞅,表情很不屑   “我是在做今天、明天、后天的账。”   余仕在心里都佩服的五体投地,第一次听说账目还能提前做,这样也行?可以断定大管家是人柴。   正要说话,从外面来了几个人,两人抬一箱子,一共十一个人,五箱,单溜的是小七,估计是监督呢   往大堂中央一放,砰砰,几声响。余仕愣了,出去这些功夫,他们都干嘛去了,怎么人一回来弄五个箱子过来?里面都是什么?听声音好像很重的样子。   余仕好奇的过去打开一看,不得了,里面都是珍珠玛瑙、宝石翡翠、古玩玉器,他们这是干什么去了,怎么会弄这些东西回来?还没等他开口,到有人替他说话了   “老爷,有人胆敢当众毁坏您名声,我们和他理论了一番,这是掌柜认错陪您的”家丁说的义愤填膺,理直气壮地   家丁现在少爷不叫少爷,叫老爷了,因为现在少爷是县太爷,跟着身份得改口叫老爷   余仕脑子都快炸了,看着一脸横相的二子,结合他刚才说的话,好像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于门正业是干这个勾当的?!   这哪是人家‘毁坏他名声’,怕是他们去到人家那里找茬吧!坐在家祸从天降,说的估计就是这位古玩店老板。   脑子嗡嗡直响,心道:君子爱财取之以道。这样的不义钱财,我可要不起。要是在游戏里习惯了,回去后那还了得,难道也要欺横霸市、打家劫舍吗?他还没疯!   小七见自家少爷脸色不好看,很难看,上前说话   “少爷,这个掌柜的平时就爱骗人钱财、、、”   余仕听不下去摆摆手打断   “你,别说了,我有些头疼先回去休息,你们忙吧”   余仕一刻也不停歇的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干瞪眼。在想什么呢?在想他什么时候算是考核过了,能回去或是正式当个测试员去赚钱,而不现在这样当猴子被人耍着玩。   想啊想,想了半天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想的都累了,累的发困,困了就想睡觉,睡觉,睡觉就睡吧   呼呼,真睡了   在醒来的时候是被吵醒的,其实外面已经吵吵好半天了,只是余仕想的太累,人家都吵了好些时候才醒来,然后听到门外的对话,这刺可不是他故意听墙角的,是两个人跑到他院子里门口说话,就算他有心想躲也躲不过去,因为房间只有一个门,行吧,干脆先听听什么事再说   “他到底有什么好?哪一个地方值得你这样?”我想不明白   “他哪里都好”你不需要明白   “整天就知道花天酒地”我不是这样的人   “现在不花天酒地了”就这这样的怎么着?   “你为什么不看看我?”我就在你跟前   ”不想看!”费眼神   、、、、、、、、、、、、、、、、、、、、、、、、、、我是相爱相杀的吵架线、、、、、、、、、、、、、、、、、、、、、、、、、、、、、、、   无休止的神对话,余仕听了半天总算搞清楚:这人喜欢他,他不喜欢这人,他喜欢另一个;这人觉得另一个那么差劲,自己这么优秀他应该喜欢自己;但是他就是不喜欢这人,死心塌地的喜欢另一个;即使另一个满身毛病也仍然喜欢、、、够痴心的,有人也这么对我就好了。(听到了你的心声)   总归两个人争来争去就是围绕这个话题,听这人说另一个的话,余仕也觉得另一个不怎么样,为什么他还喜欢另一个呢?难道真的是情人眼里出西施?难道就不知道嫁一个自己爱的人,不如嫁一个爱自己的人幸福吗?余仕觉得他应该不知道这个道理,不然也不会出现上面的对话   “我要杀了他”恨极了的说道   “你敢?!”有我在你别想动人一根汗毛,同样恨回道   余仕听到这里在屋里待不住了,他睡觉前想的事情还没有搞明白,不能在弄出一条人命来,都凑在一起,实在很伤脑筋啊   “慢着,慢着,两位有话好好说”和气生财   吵的正欢的两个人同时愤恨的看向打断他们的来人   其中一个人笑了,笑的很欢乐,笑的很开心   “他出来了”   余仕傻眼了,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这个人的脸和他现在身份少爷脸长的一模一样?惊悚的用双手去揉捏,就怕自己才是假的那个   “哈哈”另一个余仕笑的很大声,好像见着很好玩的事情   余仕被笑声刺的耳朵发麻,疑惑的问道:”你是谁?”   “我就是你啊”另一个余仕回道   “啊~你是我?那我是谁?”这次是真的惊吓到:难道是我整容他的模样?   “别怕,他是于其”来到人身边扶着对方轻柔安慰道   余仕听了小七的话,才想起来一件事情,不是很肯定的问道:“易容术?”   “呵呵,还算明白,不错啊”没有比这个语气更嘲讽的。   说完话另一个少爷手放到下巴处,往上一撕,露出真面目来   “你,你,你是谁?”磕磕巴巴问道   余仕傻眼了,哎呀,怎么说呢?这人是真好看,他就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大学时候他谈过一个小男朋友,为什么要说小呢?因为人长的瘦瘦弱弱的,很想让人去呵护的感觉,没曾想到,人家背着他找了个有钱的主,然后自己理所当然的被甩了;   工作的时候找了个正常身高的男朋友,果然两人很正常的维持着床伴关系,可是人家被着他结婚了,虽然他们还会上床,但是那感觉太奇怪,余仕不知道他算前任还是算小三,渐渐的他和男朋友疏远了   面前这个人具体描述说不上来,要是从相貌上来说,绝对是那种一见钟情的情况,但是余仕不是这么肤浅的人,当然一旦肤浅起来不是人:帅气,更准确一点事俊美。   “阿奇,看,原来他喜欢我这张皮呢”说着,好像很自豪自己的容貌,自恋的轻抚脸颊   余仕倒吸一口凉气:没见过这么自恋的人,不过他到是有自恋的资本,转头问黑着脸的人   “小七,这人是谁啊?长的还不错嘛”既然你这么自信那我就不让你失望了,小小调戏下应该没问题吧   小七的脸上可以写字,可以用没笔水的毛笔写字,因为太黑一划拉就是一个印子   “你喜欢他?”肯定还是否定   “啊?”余仕被问懵了:美人谁不爱,是人都喜欢好吗?   “阿奇,我发现,我也喜欢上了他”多情人都把灵魂给了谁,为何眼睛总是蒙在灰。   “别碰他!”警告   “少爷你喜欢我吗?”微微一笑好看   “请问你是哪位?”他总得搞明白为什么自己门口站着一个陌生人吧   “我是管家于其”语气有点不善的回道   “于其?于老头,你别逗了”余仕乐了,人家是一个老头,你是一个这么这么好看的人,怎么能凑到一起?   “他就是于府大管家于其,之前那是易容术”旁边有人作证道   余仕没话说了,这个世界节凑转的太快,他明显跟不上道最好的办法就是闭嘴。   “怎么?你是接受我是于其的事实呢?还是接受不了你爹死的事情?”   “什么?是你杀的?”电视看多了有时候也有好处   “我没杀他,一个快要死的人还不至于让我动手,再说一个叛徒自有人收拾。”表示非常的不屑   “那于府正真的大管家是你杀的了?”貌似现在你不像什么好人   “大管家?你脑子坏了吧?从来就没有什么大管家好吗?”没有比这更好笑的了   余仕脑子现在很乱非常的乱,简直是剪不断理还乱,按着太阳穴揉啊揉,揉出清晰头脑揉出前因后果   “行,行,我不和你争辩这些,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管我什么事   “想走?没这么容易”   铛噌铛,金属碰撞声,碰的余仕心里像电击似的,只见两人来回挥刀比划火花四溅   “阿七,你刚才也看到他见我容貌时色秘密的样子,他根本就是个好色之徒。”恨气的替自己挣优势   “不许你这么他!”固执的人。只听过床上捉奸男人不承认的,没听过情妇替男人澄清的。   “阿奇~”这一声哀怨任谁听了心都发软,余仕也不另外:能用这个声音喊我吗?   “别在说了,你走吧”有点不忍心的说道   “这下你高兴了?就连我扮作你的样子都得不到他的欢心,我到想知道你凭什么留着他的心?”没有比着更不甘心的   余仕表示真的很冤枉,自己什么也不知道啊?为什么事情都赖在他身上?   “你快走~”阿七焦急的对旁边傻愣的人说道   “哦”余仕这才反应过来准备赶紧溜,没想到有东西比他快了一步   ‘噗嗤’一声,硬物把胸膛穿个透,余仕连疼都没感觉到就倒了下去,直到吐出一口血才感觉到什么是‘肉疼’   小七也顾不上打斗赶紧过去扶起某人   “为什么?”撕心裂肺的哭吼着   余仕觉得小七应该是对少爷是真爱,这声音顶级配声音师都搞不出来,声情并茂、感同身受、痛彻心扉、绝望之极~   “哈哈,阿奇,没想到吧。这是我自创的独门剑术为的就是今天!”表示很解气、真解气、太解气了   余仕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张开就是一口老血,看的小七眼珠子等瞪出血来,表现出一副满心愤恨恨的模样(难道对快死的人都这样爱=恨?)   小七浑身发抖、双目充血、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其,我喜欢的人一直都是你,心里也只有你”   余仕听的话都要给跪了,为什么对着他哭的小七话是说给别人听?兄弟不带你这样的,我都是快死的人别折磨了,积点德发发善心让我死的瞑目吧。   “什么?阿奇,你~”铛啷一声,手里另一柄刀掉到地上,不可思议的看着抱着浑身是血的人低头哭泣   “可是现在我要杀了你”本来悲伤的人一瞬间的发出惊骇的怒意   “为什么?”条件反射的来回躲闪对方的攻击   俊美的于其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对他表白的人,现在反过来要杀自己   余仕要不是胸口插着一把刀估计都要笑了,这才是真正的相爱相杀啊~绝壁是真爱。   “因为他死了就没有人知道东西的下落、、、、、、”   余仕没有听完小七的话终于咽气嗝屁,能撑这么久不容易啊,由心底发出一声感叹:“原来我只是一个路人甲!”   ‘噗~~~’血溅三尺。最后喷次血做为结束语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   故事主要围绕两个男人为线索,在半封建社会相遇后,发生的一些纠葛。由于现实的残酷,还有种种暗算和阴谋,迫使两个人不得不隐匿真实感情,由于主人公余是的参与,阴谋开始慢慢浮出水面   同时揪出几段不健康的爱情,他,她们为了自己的爱情做出不同程度的伤害,有忠贞、有极端、有扭曲;有感动、有厌恶、有悲伤;   通过侧面几对爱情,表达安先生和余是之间的情愫。他们知道彼此心意却迫于现实不敢表明,埋在深处的种子发芽却不能成长;   周太太是个可怜的女人:少女做母亲,她身上发生的变故直接导致后来走上一条不归路;用身体,用狠毒,用女儿去报复、、、   安太太和自己心爱男人生活多年,而这个男人从来没有对她付出感情。她知道自己丈夫性取向后,还是放不下选择继续祈求,希望男人可以看到她的付出可以回报她;为了得到男人的怜悯,不惜做起皮条客,替丈夫物色男人并参与事后谋杀、、、   周小姐最有趣简直就是一个圣斗士:打不败,搞不死,最后、、、   还有里面其他男人,几乎每个人都有一段历历往事、、、   女人的出现:铿锵多变;男人则是:成功背后~   简单的情缘交织在一起变成麻绸,分不清对和错,看不清是与非   只有不断的牺牲,才能解开谜团、、、、、、   死去的人也许才是解脱,活着的人才是赎罪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   ‘欢迎来到JJ位面,恭喜玩家踩到合格线,开始进入正式游戏,希望玩家尽心尽力玩耍’   “徒,爸爸叫我来接你去我们家吃晚饭”迎面走来一位漂亮小姐   周美吟,家世很不错,父亲是个生意人,主要经管粮油为营生,多年的经营积攒下不少钱财。膝下只有这么一位千金,谁娶了她就等于娶了整个周家,所以很多人想攀上这门好亲事。   可惜周小姐心里已经有了喜欢的人,这位幸运得主就是唐徒:余仕   “用的着你亲自开车来接我吗?估计是你自己想出来才拿我当借口的吧”识破诡计笑道   余仕—唐徒,现在的身份是一位在校大学生,父亲和周先生是至交好友,所以唐徒和周美吟算是青梅竹马。只不过现在唐父生意连年不好,加上当局混乱就更加不好做,显然同样是生意人的唐父没有周先生的精明   唐家现在是坐吃山空,还好家底厚实不大肆挥霍的话,还能坚持下去。唐母在唐父生意困落时不慎染病去世,所以现在家里就唐徒和唐父还有一个佣人,三个人罢了   即使是这样没落不好的情况,至交好友周先生还是和唐父的关系一如既往的好,并没有因为目前状况产生多少隔阂   “哼唔,我就是在家里闷的慌出来走走不行吗?”娇嗔道   “当然可以”在余仕心里所有女人都有撒桥的权力,这是上天赋予她们的、也是与生俱来的天容、天资,当然了男人偶尔也可以,不过他可不喜欢整天像女人一样娇惯的男人,他认为既然是男人不管你的性取向是哪一方,都应该有男人的样子,不能因为某个特别的原因就变得‘怪’起来,有些天生的除外、、、   “那就快走吧~我都饿了~”撅着嘴拉着年轻男人的胳膊来回晃荡,好不顾忌的在大厅观众下拉拉扯扯   “呵呵,遵命,可别饿坏了我们的大小姐才好”宠溺的回道   如果余仕喜欢的是女人,他想他会毫不犹豫的爱上这位漂亮又可爱的白富美。在余仕看来即使在游戏里,他也可以正常的进行有些需要的活动。怎么说呢,有时候余仕会有点厌世、颓废,虽然大多数他都是热爱生活、热爱生命,不过也不能忽略藏在心里的某些不安因子。   “知道就好”   一溜烟汽车走了,留下黑白交替的一股浓烟半天才散去   余仕看着后面像雾一样的东西判断,这应该是汽车的气缸不过关,也可能是汽油太差了、、、其实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因为这个汽车就是民/国时期的东西,又会好到哪里去?   这是一个伪民/国时代,所有的东西包括人物都是那个时期的,看样子应该是此位面的社会背景。   “周叔叔,周阿姨”这是周美吟的父母   “哎呀,小唐来了,饭菜马上就好,快入坐,你们先聊会我去厨房看看”一个风韵犹存的妇人热情的招待道,是个典型的古风太太客人来了就找理由避开。在当时来说女人应该待在厨房或是洗衣服干家务,而不是抛头露面和客人调笑   “谢谢周阿姨”唐徒一直对人是礼貌中带着距离,陌生人感觉不到生疏,熟人不觉得别扭刚刚好。   “小唐,最近学校里怎么样?没有罢/课吧?”   唐徒几乎每次来周家做客,都会被周先生问到关于学校里的一些事情,似乎他对这方面很关心   “目前还没有,不过这也是早晚的事情”余仕觉得他有原主的信息应该是游戏商给他的福利,好听一点的话可以叫做‘金手指’,此指非彼指而已。   “哦?小唐是这么看的?”周先生情绪有些波动   “是,我觉得学校现在虽然看起来很平静,其实下面已经是波涛汹涌,估计要不了多久同学们就会有罢/课和游/行”   确实如此,唐徒和几个要好的朋友已经在私底下开过不知道多少会了,内容就是策划、组织、鼓动其他学生参加罢/课、游/行活动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小唐也会参加吗?”周先生很高兴的问道   “我?我现在还不确定”没错,余仕现在真的不能肯定,也许他可以做些更有意义的事情,具历史的记载但凡游/行的最后没几个有好下场,既然游戏是这么设计的,那么也不会偏离多少,既然这样还不如省些力气,干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最好是一件小事可以扭转整个局势,余仕没想到那一天会真的来临   “哦,小唐有顾虑也是应该的,毕竟唐兄就你这么一个孩子”周先生好像有些失望,话锋一转对着另一个人说道:“美吟,要是有游/行,你去!”   余仕听了后半句话,周先生的意思太明显:你小子怕事不敢去,是因为你父亲吗?呵呵,你父亲就你这么一个儿子,我还就这么一个女儿呢,我都敢让自己女儿去,你一个男人居然这么胆小畏缩!鄙视你。   “哼!爸爸,您刚才聊的这么欢把我晾在一边当透明的,哦,现在有事就想到我了?我才不干呢!”不满道   “给我耍什么小脾气?你不是整天嚷着出门散心吗?这不正合你的意?”周父生气的说道   “爸爸,您不是不知道,报纸都登出来了,前几个城市里的学生游/行都被抓了起来,还死了不少人,您不会狠心的让我去送死吧?”周小姐埋怨的说道   “你?”周父气的说不出话来   余仕觉得这对父女真好玩,一个对正义很热衷,外表是个中年男人内心确是小伙子般充满爱/国情绪、满满的正能量,嫉恶如仇、热/情澎湃;一个是对生命很在乎,看似蛮横无理确又分析的头头是道,还很在行的样子。   照这样吵下去估计会不太好,而且还是因为自己引起的生端,就更加不好了   “周叔叔,我觉得美吟说的在理,现在当/局这么混乱,谁是谁非还说不准,不能这么盲目的就参加一方,再说美吟是女孩子,这么危险的事情她就更加不能参合进去了”分析道   “就是,徒说的对”娇嗔的附和   “我看是你俩愚钝,枉费读了这么年的书”周父拿手一指,怒气的说道:”尤其是你?”   “我?我怎么啦?”周小姐反问   余仕觉得周小姐就是《金粉世家》里的刘亦菲,娇嗔、大胆、为所欲/为,占全了典型的富家小姐的恶习!   “你出去看看有几个女子和你一样能上这么多学的?我让你读了这么多年书就是这结果?”周父很生气   “什么结果?”周小姐更生气   “懦弱、胆小、麻木,一天到晚就知道和几个不成气候的同学鬼/混,就知道玩,玩,玩!”周父怒声道   “爸爸,您年纪大了吧,我就是把命给搭上,难道就没有战/争、杀/害了吗?就能全国太平了吗?如果我一个人的死能换来和平,那我现在就去死!呜呜~~~~爸爸您好狠的心,竟然要女儿去送死!”周小姐哭的很伤心   余仕真的很尴尬,他不想参与到别人的家务事中,可是现在一时也不好抽身   “哎,美吟你也别哭了,是爸爸不好,爸爸刚才太冲动了,爸爸给你认错好不好?”周父哄说道   “呜~”周小姐不理周父,生气的把头扭到一边继续哭   “吆,这又是怎么了?谁把我的宝贝惹哭了?”周母走了出来,三两步就走到女儿身边,抽下别在衣襟里的手绢心疼的给女儿擦眼泪   没有人说话。余仕看了眼周父,对于周母不分青红皂白的罪名,吹鼻子瞪眼好像气的不轻   周母也好像猜到刚才发生的事情,无奈又叹息的说道:”是不是你爸爸又逼着你去参加什么学生活动?”   ‘又’?余仕想看样子周父已经不止一次这样,不由的想到:他怎么就这么热衷学生活动?显而易见真的是很爱国。   周母眼圈有些发红   “我就这么一个女儿,不指望她将来能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只希望她这辈子能平平安安,过一个女人应该有的生活”   “真是头发长见识短,你懂什么?难道我让她读了这么多年书,就是为了待在家里相夫教子的?”周父终于忍不住了   余仕觉得这个周父的思想在这个年代真的很先进,他还是头一次听到父亲逼着女儿去拼搏的,更何况涉及到会掉脑袋的事情,不合乎常理啊。   “是,我是头发长见识短。我就是不希望女儿出去做男人应该做的事,天底下也只有你这么一个狠心的父亲,这样逼迫自己女儿!”周母用手绢摸着眼泪说道   “呜呜~”周小姐得到母亲的支持和理解哭的更加伤心   “你们这是要造反还是怎么的?”周父非常的生气   余仕见状不能在一旁熟视无睹了,毕竟是来人家做客的,这倒好一来就让主人一家子变成这样,尴尬又难为情   “周叔叔先消消气,您也别怪阿姨和美吟”劝说道:”我觉得周阿姨和美吟说的对”   话没说完就让对方抢白   “哦?你也这么认为?”不满的说道:“我看你也是白读这么多年书!”   “周叔叔,您听我把话说完再气也不迟”笑着解释道   周父没有回答,余仕接着说:“您和阿姨都没错,美吟就更没错了,现在是民/主社会,一切都应该由她自己做主决定,您这样逼迫她反而是本来想去做的都迟疑了”   “徒说的对!”在周母怀里抽泣的周小姐梗咽附和   “你给我闭嘴!”周父讨厌别人插话   “您就别生气了,说实在的,周叔叔像您思想这么先进的人实在是少之又少,我只听过绑着、拴着不让女孩子出去做事的,到是头一次看见推着、撵着让女儿出去干事情。您是当今父辈中的翘首,您应该到学校里给我们做讲演,让更多的人感受这份新社会思想”   一番话说的周父很高兴,当即表示吵架是件很费力的事情,不吵了,开饭!   余仕终于把一场因他而起的风波平息了,一顿饭下来也算不错,中间没有出现什么争执,算是一个正常的做客吧   余仕直到后来才明白过来,这是一场戏,每个人都在作秀。自己也是其中一个演员,只是针对的只是他一个人,根本没有父女不合也没有家庭矛盾,更没有违背、反叛,所有的对话都在为他一个人服务。   一顿饭下来,该说的客套话也说完了,喝杯茶歇一歇,不能老是赖在人家也应该走了   “周叔叔,周阿姨,时间已经不早,我该告辞了”   “爸爸我去送送徒”   余仕曾经试过和女孩子谈恋爱,不过也只限于拉手然后就没了,因为他改变不了自己的性取向。所以现在和女人走一起,他还是没有感觉,就更不能指望自己会主动做些什么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章   一对年轻男女在路边漫无目的的走,幸好后面不远的地方跟着一连汽车,就是那个周美吟去学校接他开的那辆   想必是周父不放心派司机跟着,这样也好,不然他还不会和周美吟走这么久,毕竟现在时局不安稳   “徒,你在我家说的话是你心里的想法吗?”   “哪句?”我好像说了不少话,你问的是哪句?   “民/主社会,应该自己做决定”   “是我心里的真正想法”原来是这句话,余仕觉得一个娇生惯养的小姐能问这句话,实在让人有些意外,他原来想的是关于‘相夫教子’这件事   “可是,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民/主?!”感叹道   “会有这么一天的,而且我相信它就在不远的前方等着我们!”余仕要是没想错的话,游戏的设定绝对是符合历史的轨迹   “真的吗?”停下脚步,激动的问道   “真的!”余仕非常肯定的回道,到不是因为游戏最终的结局是邪不胜正,而是他看到一双明亮的眼睛,它们比世界上任何一种珠宝都要璀璨!这就是希望、是信念、是执着   “呵呵,现在不好叫车,我送你到家吧”好像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瞬间恢复到平常的态度   余仕算了下接下来的路程,显然同意对方的提议。余仕和周美吟坐在后座,本来以为她还会问一些什么事,谁曾想对方一路上一句话都没说,到好像自己在想事情   余仕当然也没有什么话要说,自然不去打扰别人,到了地方自行下车   “徒,谢谢你!”   余仕被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弄的摸不着头脑,不懂对方什么意思,也就不知道怎么回答,礼貌性的笑笑,算是接受了对方的意思   ‘啪啪’拍了两下大门,没一会功夫有人来给他开门   “少爷回来了”   来开门的就是伺候唐徒父子二人的佣人吴妈,三年前唐父生意彻底失败,陪得是底朝天,等于是再无翻身之日,家里原本的热闹随着唐母的去世,一个个佣人都解雇的一个都不剩,最后还是唐父的好友周先生救济,给唐家出钱一次性付清10年的工钱,雇个老妈子来照顾唐家父子的日常起居生活,这份友谊堪比情坚   “父亲休息了吗?”这个时间点最多就9点多,但是唐父已经养成了早睡的习惯,可能是因为几年前的打击太深,天天在家里练练字、看看书什么的,基本上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早早睡觉早早起来,只要不下雨几乎每天都会在不大的院子里打打太极、练练气功   “老爷刚睡下,少爷有事的话,我去叫老爷”   “不用,累了一天你也去休息吧”   “哎”   唐徒是个懂礼貌、心地善良的好青年,不管是以前家财万贯的时候,还是现在落魄穷困的时候,对下人从来都是和和气气,没有说因为你是下人,我是主人就恶语相对,心情不好就朝佣人身上发火,从来没有过,可能跟家庭教育和父母为人有关系,唐父、唐母都是那种天生好脾气,所以自小唐徒就有一个不错的熏陶,在加上念了这么多年的书,就更加的懂得。为人处事、理应公当   一夜无梦到天亮,余仕起来推开二楼的窗户,果然看到小院里有个人在比划,正是唐徒的父亲。   唐徒和唐父住在一个带院子的二层小楼里,对外面说这个是租的,其实不是这么回事。这是从唐徒爷爷那传留下来的,为的就是避人耳目怕的就是有这么一天,所以外面现在没有人不觉得他们父子可怜到这个地步   其实这个小楼并不是从外面看的破旧,里面看似旧但用的都是真材实料上好木头,结实着够唐家父子过两辈子完全没问题,木材还带防蚊虫功效。   ‘叮铃铃’标准的老式手摇电话铃声   “喂?”   楼下说话声音很大,余仕在楼上洗漱间都能听到下面人的说话声,接电话的当然是佣人吴妈   “你找谁?哦,找少爷啊?你等着”   楼梯处传来走路声,余仕心想还好没有在楼下撕扯嗓子叫人,那样的话他会觉得难受,快速擦了擦脸正好迎上   “少爷有您的电话”   “哦,知道了,谢谢吴妈”   “少爷您总是这么客气”佣人笑着回道   余仕同样笑笑算是回应,一大早谁会这么急的打电话找他?不用猜肯定是唐徒的好友周为民,没错,也姓周和周美吟的关系是表兄妹。   想当初唐徒和周为民的相识还是因为周美吟的关系,没想到两人一见如故,谈话也很投机。又在同一所学校,后来就自然而然的成了好朋友,别想歪了,他们只是正常的朋友关系。因为唐徒是一个正常的男性,而不是和余仕一样‘不正常’,所有大可放心,再说余仕是不会吃窝边草的,对掰弯这种费力成功概率又太小的事情,表示还是省省吧!   “唐徒,快到学校来”余仕人刚到电话机上拿起电话手柄,还没放到耳朵边边就听到听筒里传来一个人激动的声音   “为民,什么事情让你这么高兴?”据唐徒的了解,周为民平时虽然会激动,但一般还是比较冷静的像现在这样的情况不多见   “说了你都不会相信,我们居然成功了”显然还是很激动   “到底什么事情?”周为民是学生会主席,平时就爱搞一些爱/国演讲,每次都会有很多人参加唐徒也不另外,那是因为周为民的演讲真的是太‘好’了。   到底怎么个好法?回答是两个字:呵呵   应该说周为民是天生的演讲家,还是称他为正义的爱/国青年?应该说他同时具备这两个条件才对!如果没有天分又怎么会连讲演稿都不带,还能从善如流、款款而谈、唾沫横飞;如果不是因为正义,又怎么会热情澎湃、血脉愤张、激/情四/射?!   “学校罢/课了你快来学校,咱们在细谈”对方急不可耐的回道   “好,我这就去”   唐徒和周为民早就在一起谋划罢/课、游/行的事情,看样子他们现在已经成功了一半。不管是做什么事情,总绕不开一样东西,那就是钱!   几乎每次有类似讲演活动什么的,都是周为民和他出的钱,周为民是大头唐徒只占很少一部分。其它的费用学生会里也有不少是富家子弟出的,大部分学生家里都穷,有的甚至是靠救济才上的学,还有的吃饭都成问题,更别提捐钱了   所以余仕到唐徒放东西的老地方去拿钱,拉开书桌后面的暗屉,里面有不少金条,更多的还是大洋,余仕摸到金条舍不得松手,但是唐父曾经和唐徒说过,在外面用钱一定用大洋不能用金条,就是花费再多也要把金条换成大洋后再拿出去用。   余仕觉得唐父说的很对,一旦被别人(有心人)知道的话应该不是好事。一口气拿了五六十块大洋,想了想又放下一半,最后还是拿了平时的量十几块,装在口袋里往学校赶   “少爷,您不吃早饭了?”吴妈在后面追喊道   “不吃了,爸我去学校了”余仕走到院里和正在院子里比划的人打声招呼就走了   唐父好像对儿子这样的出门方式已经习以为常了,沉默不说话继续比划着手里的动作,代表你随意的意思   你想余仕会饿着自己吗?当然不会了。他从街上买了早点拿在手里一路吃到学校,可见不仅吃了早饭还吃的很多   周为民说的学校是指他们平时集合地点:学校后面的礼堂。   “唐徒,这里”刚一进门就有人喊   余仕沉默,空荡荡的礼堂就你们几个,还在正中间,我眼又不瞎难道看不到吗?   里面已经聚集十来个人,这些都是学生会的主力干部,也是平时组织参与爱/国活动的主要成员   余仕走过去,就听到他们正讨论的热火朝天   “我这边已经准备好了”有个同学肯定的说道   “我也是”另一个同学跟着附和   “那我们明天就去街上游/行”这个同学很积极   “不行,太匆忙了,我们还需要在计划准备”说话很有份量的同学否定道   要说这些同学里面还是要数周为民有脑子,果断对上面的提议进行否定,还没等余仕心里夸完,就听到   “至少还需要三天的时间,三天后我们立刻执行游/行任务。”接着道   余仕差点没站稳摔到地上,心想:周为民啊,周为民,难道唐徒交的朋友就是你这么个愣头青?!这才一晚上的功夫,说罢/课就罢/课?说游/行就游/行?对,他一路走来学校里没见一个学生,这点余仕真的很佩服周为民他们,但是这不代表三言两语就可以鼓动所有在家休息的同学,冒着生命危险上街活动吧?最起码也得计划周全了,余仕开始怀疑:凭周为民的脑子真的能让学校罢/课?!   “好,三天就三天”另一个同学一拍大腿决定道   “我同意”   “我也同意”   呼啦,大家纷纷举手表示一致通过,余仕无奈只能跟着举手。   “好,谁要是不来谁就是王八蛋!”   余仕脸都黑了:这是学生应该说的话吗?怎么这么像小混混说的话呢?这种事情只能是自愿的吧?难道还能逼着干?真心不是这么来的。   所有同学的手叠在一起使劲的做着按压打起的动作,同时喊着口号:“一,二,三。不成功,便成仁!”   余仕觉得他以后还是离这些傻逼远些比较好,免得刚来没几天就挂了那样肯定是没奖金,搞不好还要‘一纸诉讼’赔钱!   所以三天后他是绝对不会去的,王八蛋不是他们说了就算数,再说就是王八蛋也总比变成尸体强,余仕几乎能百分百肯定周为民他们不会成功,这是对傻逼的判断。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二章   余仕连口袋里的大洋都没掏,他觉得应该留着钱从新找一个组织,那里有正义的聪明领导,把钱给正真需要的人比较靠谱,更不能把命交给一个不爱惜自己的命还不在乎别人生命的人手上   果不其然,三天后得到噩耗:周为民一行人还没有出发就被警察逮个正着,几十号学生全部被抓进大牢,没跑掉一个   现在警察厅通知学生家长拿钱去警察厅大牢赎人,大部分家里都是马不停蹄的带着钱去牢房领人,警察倒也没多为难被抓进来的学生,只有少数几个人临走的时候身上带着伤,其他人来什么样走的时候还是什么样   通知周为民家里来接人,可是周为民本家不在城里,所以一时半会来不了,不知道怎么弄的,警察居然电话通知余仕去取人。   余仕感到非常的诧异,周为民和周美吟不是表兄妹吗?按理说警察应该通知周家,不管怎么样也轮不到他吧?就是同学关系再好也不能代替亲属吧?!   余仕当然是想不通了,可是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去准备现大洋,不过他还是留了心眼,把这件事告诉了周美吟,约她一起去,一方面给自己做足面子;一方面探一探周家和周为民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叫我和你一起去牢里接周为民?”同样诧异的说道   “是啊,你有没有时间?”   余仕听周美吟的语气,好像知道周为民被抓的事情,如果这样的话周先生肯定是知道的,搞不好警察先打电话给周家,然后周家不愿意接,警察厅又不想养闲人又想赚钱,自己这才当了冤大头   “时间倒是有的,不过,把时间浪费在周为民这个废物身上,实在有些不值得。徒,我劝你也别和他走的太近,他不是什么好东西!”周美吟恼火的说道   尽管周美吟和周为民是亲戚关系,按理说她不应该对着外人说家里人的坏话。可是余仕听了觉得挺开心的,他觉得这个大小姐不像外面表现的那么差劲,最起码在看人方面还是挺准的,瞬间对这位周小姐增加了一些好感   “可是警察已经把电话打到我家,并且我也答应了”无奈道   “这样、、、”稍做思考后,接着说道:“那好吧,我陪你去接人,你先别走在家里等我”   “好”余仕知道周美吟这是要自己搭她的顺风车,瞬间又对这位小姐有了更多的好感,总的来说,想想也找不到周美吟有什么缺点,除了一些富家子女该有的毛病以外,吃喝嫖赌目前他还没发现,再说一个女孩子最多就是骄里娇气、、、   要说有司机的感觉,那是真不错!余仕顿时觉得自己地位上升不少,到了警察厅交了赎金,有人把他和周美吟带到关押犯人的牢房去   “前面就是你们自己去吧”带着警棍的警察指着一个方向说道   这里的牢房好像分了好几种:有土墙砌起来的,没看到有窗户,木板门(接近房顶地方有个小口,余仕没看到);有砖块砌的房间,带窗户,厚铁门;还有里面都是稻草,用木桩子钉起来的牢房,好像这才是牢房的标准间,因为一溜排的都是这种格局   牢房里不潮湿,但是有些阴暗,高高的窗户上照进来的阳光显得很温和,难得的是里面没听到什么叫喊声,类似:啊~你们这帮畜生放我出去;就是打死老子,老子也不说;求求你们别打了,我说,我都说、、、等等,里面反而很安静   就在余仕觉得‘还不错’的时候,有人否定了上面美好的想象   “啊~”大声叫喊,有人在用刑   “还有谁?说,平时都和什么人一起活动?”说完皮鞭抽的虎虎之响,听声音,这力道打在人身上肯定是皮开肉绽   “呸~”   余仕看到就是这个情况,周为民正在被人用皮鞭伺候,刚才的叫声不用说就是他喊的,还有把警察脸上吐的血水的人也肯定是他了   周为民身上有十几条血印子,很明显这是让刚才的警察用皮鞭抽的,为什么进来时候没听到一点声音,等他看到、听到声音的时候,身体都挂了这么多彩了?这速度就两个字:太快!   不管怎么说,周为民就是再没脑子,他也是一个爱国的好青年;再蠢蛋也是唐徒的好同学、好朋友;再没用,也和他扯上关系了,只能硬着头皮接担子   “长官,别打了,我已经交了钱,人现在你是不能接着打了,我今天要把人领回去”   “是吗?”歪冒的警察似乎不太相信   “是,我已经把钱交给前面的长官”从新说了一边   “我怎么没看见?”这次是明显不相信   余仕没辙,这是暗示要给他小费才行,幸好那天带学校的钱没上交,磨磨蹭蹭拿出两个银铜板递了过去,也算是物尽其用了吧   “这还差不多,人领走吧”歪冒警察用手掂了掂手里的东西,边走边吹了一口气往耳朵边听:呲溜溜,嗡嗡直响,警察很开心:现大洋是真的!   余仕啥也不想先把绑着的人松开再说,一道道血痕,看的余仕都觉得身上疼,暗自庆幸幸好自己没参加,否则搞不好周为民现在的下场就是他的!   “放心,我没把你说出来”   耳边传来一句话,余仕心想,你倒是敢说啊,说了怕是就没人来赎你了,那你就一辈待在牢里吧。   周美吟从进牢房到现在一直是安安静静的跟在一边,哼都没哼一声,这个时候倒是开口了,不过一开口就没好听的话   “表哥,在牢房里待的挺习惯吧?”话一出就是讽刺   刚才光顾着耍威风、撑硬气,周为民这才注意到第三个人,见了说话人差点没被气憋过劲去   “周美吟,你个小人,都是你去警察厅高的密!”怒气冲冲的骂道   余仕一听,差点没被吓倒,这是怎么回事?   “哼”貌似人家很不屑,用更为讽刺的语气说道:“就是我到警察厅举报的你们,怎么了?你能咬我?”   周为民没想到对方连辩解都不辩解,大方的、无赖的承受了,还说的这么理直气壮?差点没气死   “周美吟,你个叛徒,早晚不会有好下场!”咒骂道   周美吟笑了,就像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头头是道的说:“周为民,你应该感谢我,要不是我早点告密,你们恐怕还有更多的人被抓呢?所以你现在不是在这里骂人,而是要感谢我才对!”   “你还敢狡辩?”周为民气的说不好话   余仕无语,周为民在怎么笨蛋,人家也是一位爱国青年,周美吟呢,居然是和‘敌人’一伙的。作为一个生在红旗下、长在红旗下的好青年,余仕当然不能接受这样的事情   “好了,都别吵了”关心问道:“为民你还能走路吧?”   “这点小伤,不碍事,能蹦能跳的”说着就要证明,然后扯到伤口,疼的:”嘶~”   “行了,你就别逞能了,我扶着你”   “哼~装的还挺像!”从鼻子里哼出嘲讽道   要说余仕刚才只是对周美吟稍微不满,这次到是对她没了一点好感,之前上升的些许好感全部收回,现在甚至有些不喜欢、厌恶,一点也不想看到这个人   “谢谢你陪我来接为民,现在没事了,美吟,你先回去吧”余仕搀扶着人往外走,冷冷的说道   “徒,周为民是一定不能跟着你的,我还要带他回去见我爸爸,让爸爸看清楚周为民天天用我们家的钱在外面干什么!”表示非常的不满和生气   余仕心想:从上次晚饭的谈话看,周先生是一个典型的爱国人士,为什么偏偏就生出这么一个好坏不分的女儿来,着实可惜了。还好有个亲戚周为民和周先生一样,尽管这个人不怎么聪明,但是有周先生做后盾,当参谋支持他应该没事,就是搞不懂为什么周先生不来接人、   这次周先生没来接周为民,难道是不在家?还是太忙了?总觉得这件事情怪怪的,想不通~   “就是见了舅舅,我也不怕,我做的都是为国家的大事。”说的正义十足   貌似这里是警察厅大门口吧,周为民是嫌刚才没被鞭子伺候好呢,还是想弘扬大道理?这周为民的胆子不是太大,就是脑子太抽了。余仕懒的再管这个二百五,把人塞到汽车后座上,一句话都懒的说转身走人。   汽车开出一段路,朝车身后面看去,早就看不见刚才的人影   “我说表哥,你刚才装的可‘真像’!”夸赞道   “美吟,我就是装的在像,也没你演的像!”同夸道   “切!你的这种小把戏也就骗骗他”瞅了眼人身上所谓的‘伤’,不屑的说道   “是,哪有你聪明!美吟,还别说你刚演的真不错,我要是提前不知道的话,肯定被你骗过去”笑着回道   周为民哪还有一点受伤的样子,简直好的不能再好了   “那是,我厉害的还多着呢”自夸道   “可是你不是喜欢这小子吗?你今天这样做就不怕他以后不理你?”坏心眼的说道   “表哥你就不用为我瞎担心了,对付他我还是很有把握的”周小姐自信的说道   “读了书的女人真可怕!”周为民佯装害怕的样子拍了拍心口窝,话锋一转继续问道:“你不是和舅舅不对盘吗?怎么现在又?”   “我想通了不行啊?”厌烦的说道:“我说表哥,你哪来这么多事情?小心我下次再举报你一次,让你再进一次牢房,非让你尝尝真正的鞭子是什么味!”   周为民对于这个危险表示害怕,哄说道:“别啊,表妹我们现在可是在一条船上”   “切!我可不想!”   一路上没少拌嘴,总之两人看似貌和实际神离。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三章   余仕对现在的身份有些琢磨不透,他到底是学生呢,还是喜欢和同学们搞活动的什么人?总觉得自己不单单是一名学生身份这么简单,其实他想的是自己会不会是一个:地下工作者、秘密工作者、神秘联系人什么的,没好意思往外说,害羞,说不出口。   因为辣么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工作好像唐徒的智商跟不上,哦,应该说他自己的智商搞不定,再直白点的讲,就是他配不上这些神圣的职位   电视看的不少,真真明白过来的实在是少的可怜,余仕印象里估计最明白的就数《闪闪的红星》,这还是小时候看的,现在也忘的七七八八了,要是现在真是身兼要职,恐怕他是没脸见父老乡亲的   其实余仕完全是补脑过度,因为每一个不同职位上的人一开始都不怎么会。没有做不好的工作,只有用不用心的人,只要你想、感兴趣,什么事情都不难。没余仕想的那么复杂,这完全因为是他太崇敬、爱戴这份神圣的职业,所以觉得自己渺小。   桥到船头自然直,没有陆路有水路。   根据科学地理知识,地球是圆的,总会走回来的,妹妹你大胆的往前走啊,咳咳,唱错了,哥哥你大胆的往前走啊,莫回头,莫回头,走到那世界的尽头啊~   废话不多说,总之本来就对女人没兴趣的余仕,现在对女人就更加没好感,尤其是竹马什么的,指的就是周美吟。偏偏是最讨厌什么就来什么,真是讨厌屎拉   “唐伯父,最近身体还好吗?”热情的嗑唠着   听声音是真好听,人也长的甜美、可爱,带着女人那种天生的娇乖,如果不知道的人,一定都会对她很有好感,比如现在的唐父   “美吟啊,你可是有好一阵子没来看伯父了”像对女儿般的亲昵   余仕听唐父的话怎么像看儿媳妇的感觉,好像是公公看儿媳是越看越满意的意思。他在心里冷哼哼:要是唐父知道周美吟前几天干的事情,还会是现在这个态度吗?   在唐徒的印象里,这位父亲可不是个敷衍趋势的主,虽然天天在家闲呆着,但是家里的报纸一天都没有断过,当局什么情况恐怕比谁都清楚   “我这不是来看您了吗?瞧您现在的精神可是越来越好了”讨巧的回道   “你这丫头就会说话”笑着接受对方的好话,打趣道:“突然来看我恐怕是有什么事情吧?嗯?”   “伯父您真是神了,真让您说中了”不好意思的回道   “哈哈”唐父是哈哈大笑道:“你这大箱子、小箱子的,想‘猜’不中都难!”   一旦人的心里对什么人产生排斥感,见了这个人身体里就会自动分泌出一种物质,让你不由自主的抵抗来人。余仕现在就是这样的,也注意到客厅里有一大箱、两小箱子东西,听着楼下两人的对话磨磨蹭蹭往下面走。   周小姐见了从楼上下来的人,表示很开心,红红的脸儿煞是好看   “徒~”亲昵的唤着   余仕懒的回话,微微点头算是回应。   对方也不生气,毫不在意的继续和人说话   “伯父,我这次来是遵照爸爸的意思,这月初九安排我和徒订婚,特地来征求您的意见”娇羞道   “哦,初九?不就是这周末?这么着急吗?”唐父诧异问道   “是的”周小姐突然严肃起来   “跟我到书房来”唐父也跟着变得严肃   余仕见两人旁若无人的走了,颇为觉得奇怪,首先:为什么他不知道和周美吟之间有这事?其次:为什么男女订婚由女方提出?最后:为什么是女方带着东西到男方家下聘礼?   只有一种解释:他要入赘到周家!可是唐父就这么一个儿子,养老送终就靠唐徒了,按理说周美吟的行为应该会让唐父大怒,而不是现在:两人谨慎的到书房去谈话。余仕断定其中肯定有什么猫腻!   想到这里,余仕心里倒抽一口凉气,嘶~难道唐父和周美吟是一伙的?可是这样也解释不通。周美吟刚才说是按照周先生的意思,唐父和周先生本来就是好朋友,这样的话还说的通。可是现在唐父和周美吟搅在一起算怎么回事?   嘶~难道唐父已经被周美吟策/反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周先生、周为民和自己是一伙的爱国人士;唐父和周美吟是一伙的反/动分子?情况有些复杂,就在余仕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两个‘反/动份子’走了出来   “哦,小徒啊,你和美吟这周末举行订婚仪式,这几天你就别出门了,好好的在家里准备下”唐父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   “伯父,徒,我就先回去了”周小姐非常有礼貌的和主人辞行   要说刚才余仕还是一个人在乱想,那么唐父的话是坐实了刚才的推测,心里挺不是滋味,一:唐父居然和周美吟是同党;二:自己就这样被‘卖’了。   余仕本来就无所事事,学校还在罢/课中,这几天周为民又没联系他,余仕猜周为民肯定是在家养伤。只能听唐父的话在家里呆着等周末。   虽然是儿子订婚,但是唐父好像一点都不关心的样子,家里还是和往常一样的安静,目测这场订婚完全是女方家在准备。   余仕想不通,唐父到底是太开明呢?还是看淡了世事?还是‘反派分子’的阴谋?想到这里,余仕心里有了断定   周末如期而至,吴妈给余仕送来了一套衣服,是中山装的改良版,西服和军服相结合的设计,余仕叫它—中西服。衣服穿在身上整个人都显得很精神,余仕把唐徒当成了自己,用的是同类人的眼光打量他自己。   余仕对着镜子来回的臭美,越看越觉得自己英俊潇洒,心想这一出去不知道能迷倒多少万千少男的心,完全忘了今天出去后,回来身上就打上了‘别人’的标签,还是现在他最不待见的女人—周美吟,总之现在他的心情很好   太阳一点点落幕,夜色冲动着开始登场。   余仕心情复杂的和唐父坐在客厅里等周家汽车,余仕知道这个消息后,差点没跳脚。感情自己现在就是女方的角色,完全是一副待嫁的状态,奈何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   牙一咬,心一狠:为了伟大的正义事业,我忍了!   唐父见对面的人是坐立不安,站了起来向儿子招了招手   “你跟我来”   到了唐父整日里待着写写画画的书房,唐父把三个箱子一一打开。余仕一看都傻眼了:满满一大箱大洋、装满两小箱子银子,没有多余的杂物,全是钱。   余仕心里感叹:我滴个乖乖,下了这么大血本?周美吟对唐徒绝逼是真爱。   “看到了吧,这是美吟想尽办法争取到的,以后它们都会派上用场”唐父解释道   余仕心想,没错给你们反派分子增添了不少物力,周先生怎么会同意?有钱也不能这么乱花,不能连好坏人都不分吧。哦~估计是周美吟从中做的怪。   余仕已经完全站在了正义的一方,并且极力的维护。   唐父见儿子不说话,脸色也不好看,微微叹息道:“知道我为什么给你起‘徒’字吗?”   余仕沉默:我怎么知道?徒有虚名、好涩之徒、好事之徒、徒有其名?还是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徒字取自圣人之徒(圣人的门徒。多指传孔子之道者),就是希望你以后能做一个明事理、得大体的人”唐父说着说着就伤感起来,不由叹息道:“如今国家内忧外患,正处在危难之中,我等应当尽己之功劳,出己之力。你明白吗?”   余仕都想骂人:唐徒一个好好的热血青年,怎么会有你这样的父亲?口口声声说好听的话,做的确是危及国家的勾当,怎么就不知道‘羞耻’两字?   正义之光,瞬间就照遍余仕身上每个角落,心里暗暗起誓:就算老豆和未婚妻是坏蛋,最起码岳父和周为民大表兄是和自己在一条线上,不怕搞不过他俩。   只是余仕万万没想到,事情最后的发展比他猜测的要严重太多,一直到最后一刻他都不明白,周美吟给他(唐徒)的三箱聘礼搞哪去了???   “美吟现在处境不太好,以后你要多多照顾她。”唐父又叮嘱道   “嗯”应付性的回道   余仕心想:周美吟处境的确不好!周为民怕肯定把还没游/行就被破坏,抓去坐牢的事情告诉了周先生,只是周先生顾忌是自己女儿才没有怎么样吧。哎,没想到周美吟这个烫手山芋马上就要落在自己手里,这下不好办了。   唐父见儿子根本没有心思听他说话,心里不由的开始有点担心   “在警察厅的事情,美吟已经告诉我,你不必为此事烦恼,美吟也是逼不得已。”尽量的继续解释道:“她也是身不由己你就多体谅些”   “嗯”还是应付的态度   余仕是怎么也忘不了在牢房的场景,周美吟一副小人得志、幸灾乐祸的表情,到现在都清楚的记在脑子里   “我说的话你听到没有?”唐父微怒道   “嗯”就是这个态度   “做你自己该做的事,别胡来。”警告性的说道   “嗯”   余仕突然觉得唐徒很可怜,一个大好热血青年,为满足父亲的阴谋而做了联姻的牺牲品,实在是可怜、可惜。幸好自己过来拆穿了这一切,所以余仕打算来个将计就计。正所谓不如虎穴焉得虎子?他倒要看看周美吟和唐父到底在暗地里搞什么!   “唐先生,少爷,周先生派的车到了”吴妈在门外喊道   “走吧”唐父说完率先出门   余仕只能认命的跟在后面,现在也不觉得自己多英俊潇洒了,反而心情很低落,就跟被逼着干一件自己不喜欢的事情一样。   实际上余仕现在的确如此:不喜欢女人,还非得和女人订婚;对此人反感,偏偏人家马上就要成为自己的未婚妻;知道唐父和周美吟的阴谋,唯独没有诉说的地方,还要硬着头皮遵从。   就没有比这更憋屈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四章   这里是市区的商业中心,路上行人来回穿梭,卖花的、拉车的、闲聊的,吆喝馄饨的,总之很热闹。   余仕瞬间被带进场景。大理石建筑门头上:姓民饭店!四个大字着实耀眼。门外左右站着两个男迎宾,很客气的迎接一大、一小两位先生   “唐先生,唐少爷,请~”殷勤为客人推开沉重的厅门   嚯,一进去真是别样风景,男人个个穿着都很体面,女人们打扮的很也时髦,宴会还没有正式开始,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聊天。很明显这些人都不太认识余仕和唐父,因为没有人上前和他两打招呼,估计这些都是周先生请来的亲戚朋友   余仕就纳闷了,唐徒订婚的事也不算小事吧,除了唐父子俩,就没见唐家方面出一个亲戚,难道唐家只剩下他两都没人了吗?不能吧!思来想去,余仕还是想不明白,最后归于唐父和周美吟的阴谋上,这才总算圆了过来。   余仕不知道往哪走比较合适,只能跟在唐父后面。余仕觉得这不是他的订婚宴,倒像是来参加别人订婚的,说不尴尬是不可能的。到是唐父显得落落大方,完全不在意自己儿子倒挂女方家。   “哎呀,唐兄和小唐来了”   周先生夫妇正在和朋友说话,老远就看到走过来的人,停下谈话热情的走过去招待   “小犬之事就麻烦两位了”唐父笑着拱手拜谢道   “您说哪里话,这是我们应该的”周太太好像真的很开心   三个字‘应该的’决定了唐徒(余仕)以后在周家是再无翻身之地,这个上门女婿算是坐实了!   余仕心里不好受:想他堂堂男子汉竟然弄个上门女婿的下场,何其悲哀!对方要是个男的,他还能勉强接受,这是个女人,难道真要在游戏里和女人结婚?生孩子?这是万万做不到的!   “多谢弟妹”唐父笑着回道   “以后都是一家人,您就别客气了,行了,我就不妨碍你们说话,我过去先招呼几位来宾”周太太识趣的找借口离开   “弟妹先去忙吧”礼貌回道   余仕见周太太今天容光焕发,好像订婚的人是她似的,看她和宾客之间谈笑风生,好不开心。要是知道自己心爱的女儿和他是因为唐父和周美吟的阴谋订婚的,不知道周太太还能这么开怀吗?   余仕死活都想不通,周先生会任自己的女儿玩在掌间?看周先生的态度对周美吟没有周太太一半的关心,又怎么会轻易答应周美吟?余仕无论怎么找理由,这次都没圆过来。   “唐兄,你我以后就是亲家了,往后就更加应该勤快走动”周先生说道   “唐某都是沾周老弟的光”说着往四处看了看,表示这么隆重的场面都是你花费的,唐父笑着道:”怕是以后还要继续拖累老弟了”   “哎~唐兄,你我还分彼此,周家以后就是小唐和美吟的,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周先生诚挚的说道   “好,有你这份心,我唐某今生算是结交了一位挚友,不枉此生啊”唐先生感概道   两人你一句我一言说的好不自在,完全忘了身边还有一位。余仕听两人说话好像他们的关系并没有外面传的密切。反而觉得中间客套的有些敷衍,甚至互相都有提防,事情变的越来越奇怪   “哦,看我光顾着说话,小唐怕是烦了吧”周先生岔开话题,解围道   “没有,没有”余仕的思绪被打断,连连否认。   “呵呵,年轻人的耐心是差了点”唐父无奈道   如果不是唐徒的父亲,余仕肯定不想和唐父走一起,这是他自从知道周美吟和唐父关系后,得出的结论。   “小唐比一般年轻人要好的太多,现在很少有像小唐这么沉稳的年轻人了,可以说小唐在同辈中算是佼佼者”周先生不吝惜词藻夸奖道   “周老弟言过,言过”唐父笑着摆手,听话的语气是没有一点觉得人家说过的意思   “唐兄,难道怀疑老弟看人的眼光?”佯装生气道   “没有,没有”笑着连连否认   “唐兄,小唐可是我的乘龙快婿,不许你说他的坏话。”好像是真的生气   “好,好,唐某以后再也不提此话就是了。”只能认命笑着道   余仕觉得周先生比唐父好,他已经受够了养父二十好几年的贬低和嘲笑,所以最讨厌的就是亲人否定自己的孩子,真希望唐徒是周先生的儿子,周美吟和唐父是一家,这样才符合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儿子会打洞的生物定律   ‘啪啪’两个巴掌在麦克风下显得很大声,有位西装笔挺的男人在里面中央台上站定   “各位,各位,请暂时停下”往下按了按手轻轻喝斥道   众人停下交谈,纷纷看向主台   司仪很满意现在的效果,接着说道:“下面有请周先生上台和大家说话”   “唐兄,我先过去,稍后再来”礼貌的说道   “周老弟快去吧,勿让我等久候”打趣道   周先生站立在话筒前,清了清嗓子   “感谢诸位参加小女的订婚宴,周某不盛感激、、、”   巴拉巴拉说了很多,但是余仕就听了前面两句然后在也听不下去了,因为他强烈的感觉到周边人看他的眼光:有羡慕的,这是一些小青年;有鄙视的,这是年纪比较大的;还有嘲笑的,这些是家境不错的青年;还有不屑的,这些人大部分是女人;综合起来最多的就是看不起他的人。   余仕现在的心情和位置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情何以堪(赶紧溜吧)   司仪不知道什么时候,接过位子向众人高呼一声   “下面有请,今天的主角,周美吟小姐!”   啪啪啪,下面掌声不断,余仕跟着众人的眼光朝一处看去,从楼梯上下来一位婀娜多姿的女人,每一步走的都是风情万种,现在无论老少男人都是羡慕:羡慕能娶这样漂亮的女人;嘉宾里无论女人年纪大的、小的都在嫉妒今晚的女主角:嫉妒!为什么我不能这么漂亮。   不管之前余仕对周美吟是怎么样的态度,现在周美吟给他撑足了面子。男人的面子就是命,这句话说的丝毫不夸张。   这种打心眼里的自豪感,感觉很良好。   直到人下了楼走了过来,众人还一副迷糊的样子   “这就是小女”指着挽着胳膊的女人,介绍道:“在场各位想必有见过小女的,也有不认识的,今天在这里周某给大家正式介绍,这是小女美吟,以后还望诸位多多照应”   众人七嘴八舌的回应,余仕觉得这个场面像一个发布会推出什么新产品:来来,大家都过来看看,这就是本公司花费多年精力培研出来的新产品,大家喜欢吗?喜欢就多买点。   “哦,周某在给大家介绍下”好像这才想起来正事,对不远处的小青年招了招手,接着说道:”这位就是周某的乘龙快婿—唐徒,小唐”   余仕一脸黑线的走到周家父女身边,这只是订婚吧?最多就是准女婿好吗?不喜欢还可以退的吧?这么一说到是给他的后路堵上了,实在高兴不起来,僵硬着脸挤出两丝笑容   “来小唐,我给你介绍几位、、、”   就这样余仕被周先生拽过去认识所谓生意场上的老朋友,都是些笑面虎,余仕对这些人一点都不感兴趣,更没有以后想怎么样,所以他完全没有认真去记,端着一杯酒来回的跟在周先生后面应付   “人来了吗?”   “还没有”   “确定他今晚来吗?你认得他吗?”   “我在爸爸书房见过他,您放心,我已经和爸爸确认过,今晚他一定回来!”笃定道   “这个人对我们影响很大,根据上面的指示,务必要杀了他。”发狠道   “您放心,今天的宴会就是为他准备的,还请您多加小心!”   “嗯,待人来了,务必第一时间通知我。”   “您放心!”   余仕好不容易跟着周先生遛一圈回来,就看到唐父和周美吟聊的正欢,表示很不高兴:他两估计又在搞什么阴谋,想都不想的走过去   “爸,美吟,你们在聊什么这么投机?”醋意十足的味道   “徒,难道你连伯父的醋都吃吗?”周小姐故意曲解意思,撒桥道:“真是没看出来,徒~你这么在意我?”   余仕差点没气过去,心想:好你个周美吟,一点都不知道廉耻,他可是唐徒的父亲,你怎么能用这种态度说话,更不能把人家两父子扯一块,真是没脸没皮不嫌害臊。   “美吟~”那边周太太在叫人,好像有什么事情   周美吟不得不暂时离开,余仕也算松了一口气,坐在唐父身边位子上,这个地方还真不错,虽然是角落到是能把大厅看个全,位置很不错   “妈妈,您叫我有什么事情啊?”带着不满道   “你刚才去哪了?不喊你是不是就躲着不出来了?”责怪道   “哪有,只不过和伯父说几两句话而已”撒娇道   “行了,是你父亲叫你,恐怕有什么事,快去吧”   “哎”   说着就朝正和几个人在一边谈话的周先生走去   “爸爸,您找我”二话不说挽着中年男人的胳膊就撒娇,显然撒娇是周小姐的武/器   “看看你都是有婚约的人了,怎么还是一副长不大的样子,快和几位伯伯打招呼”生气道   “伯伯们好啊,身体不错啊”嘻嘻哈哈说道   “怎么越大越没礼貌?”指责道   “好,好”几个人也不在意点头打哈哈道:“周兄咱们稍后再说”   众人识趣的散去   “爸爸,您找我”不在是嬉笑的态度,恢复正常人的周小姐也是漂亮的   “美吟,爸爸可是下了本钱,赌的就是这一次,不会让爸爸失望吧”   “爸爸~”撒娇般的怪道:“您不相信女儿?”   “不是不相信,你太年轻,爸爸怕你被骗了”   “您放心吧,我得到的消息非常准确,刺客就在这些宾客中,您盯紧了就是”保证道   “这你放心,安先生应该也快到了,我想他一定会带人来,到时候、、、”话没说完被打断   “爸爸,安先生的人只能在外面,不能都放进来,人太多肯定会引起刺客的怀疑,一旦惊动其他宾客还怎么抓人,到时候您的大洋和银子就真的白费了,回头您可不许再提这茬”分析过后,周小姐推卸责任道   都说童言无忌,那么不经意的话从心里说出来也有大不同用处。 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桑心,没人看,是写的哪里不好,大家 留言 吐槽呗。   ☆、第十五章   周先生觉得女儿说的很对,虽然话里有推赖成分,但是为了这次行动,他需要谨慎行事。根据美吟得到的可靠消息对方派的是一位职位颇高的人进行这次行刺活动,要是能逮着人,想必能从中得到不少消息,那么他算是立了一次大功   “伯父,唐徒,恭喜,恭喜啊”   来人正是唐徒的好同学周为民,听他的话可没有一点恭贺的味道,说是幸灾乐祸还差不多   “我谢谢你”余仕回讽道   “我说唐徒,你和美吟定了婚可就是有主的人了,以后你可得离女同学远点,我这表妹可不是省油的灯!”   要说刚才只是暗示,那么现在就是明打明的落井下石   “你就不怕,以后我和你表妹联合起来把你再送到牢里去?”威胁道   “算你狠,唐徒”有点恨,脸色再一转,笑着说道:“我的伤现在基本上都好了,过几天礼堂开会你别忘了参加”   “看情况吧,你刚才不都说了我现在的情况,估计到时候要带着你表妹一起去”余仕无奈道   “别”周为民好像很害怕,赶忙阻止道:“要真是这样的话你还是别来了”   余仕心里好笑,看样子周为民被周美吟上次吓怕了,到现在还是谈人色变   “为民”有人喊道   “舅舅叫我,我先过去了,别忘了礼堂~”临走叮嘱道   余仕觉得周为民这个笨蛋还挺尽职,这样都不忘拉人,不过周为民这次注定是要失望了,他打算以后都不会再去学校礼堂。   余仕有种威胁受到生命的直觉:跟周为民鬼混绝对没有好下场!   “这就是你经常提起的同学?!”一直在旁边不说话的唐父,这时开口道   “是”余仕无奈的回答   “看起来不怎么正派”   余仕无语:难道你和周美吟看起来就正派?有时候看起来很正的人不一定就是好人,就像你,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结果不还是和周美吟搅在一起   “舅舅,您叫我”   “过来、、、”两人一阵耳语之后周为民听了话就跑开,不知道去干什么要紧的事情需要这么匆忙?   宴会还在继续,你端一杯东西来我这,我拿一碟东西去你那,谈笑风生好不热闹,每一个光鲜亮丽的女人都是主角,她们轮番登场,男士们也享受在其中。   女人多数都是来自官宦家,不是小姐、就是太太,对于这样的场面,她们应对自如,同时也习惯、喜欢这样的场面,恐怕一断时间不参加这样的宴会才会烦闷吧;   还有一些女人,她们肢体妖娆,在男人之间游荡、穿梭、扭/动,男士们清晰的表示喜爱,不管她是谁的几奶,或是某人的情妇,在这里大家都是谈的来的朋友;   男人和女人就完全不同了,他们乐意当做任何一位女士的绿叶陪伴在其左右,充当最忠诚的守护者。还出现了一个比较有趣的现象:老男人比较靠近少妇类女人,小男人比较喜欢年轻、爱撒娇、甚至有些骄纵的女孩;   哈哈,余仕发现这是一个小辈和老辈之间的有趣循环:家里有势、有钱的女儿往往性格比较恶劣,但是青年们却毫不在意,好像那些缺点在他们眼里统统变成了优点,就比如现在的周美吟,这好像是他和周美吟的订婚宴会吧?未婚妻不在未婚夫的身边,反而在几个男人堆里嘻嘻哈哈。   余仕在心里冷笑:哼哼,这是因为周边的青年男人还没死心,他们觉得还能取得这方面的进展   哦~晓得了:钱和势力,是年轻人上升的垫脚石,一旦爬到和老男人们相似的地位后,谁还管当初娶来的是什么样的女人,怕是连看一眼都要烦。   然后女人们便整日吵闹、哭诉,然而混迹情场多年的老男人们,正需要已经过农夫细心照料、浇灌后的花朵,现在她们正处在美艳、芬芳、迷人阶段,只是农夫要忙碌其它的活儿,对于正在绽放的花儿无暇顾及,老农夫们都是从轻年农夫一步步走过来的人,深知这个秘密,所以转过头来加倍的呵护、诱导、安慰着一颗颗寂寞、孤独的心房,然后受了伤害的女人们,又重新找到了新的港湾,她们的美丽从新得到应有的宠爱;   最后是完美的结局:你对我不好,有人对我好;你找女人,我找男人;你玩你的,我耍我的;你好我好,大家好。   余仕觉得他肯定是太过无聊才有刚才的神开展。他和唐父孤零零的坐在角落里,各自无话的干坐着,也许他应该带着唐父离开,反正现在也没有他们的事   “爸,我看时间也不早了,要不我们回吧”   唐父好像很享受被热闹非凡的一群人抛弃的感觉,貌似挺喜欢躲在大家都不注意的地方,不知是孤寂太久需要这种场面来充实下内心的空洞?还是因为年纪大了需要感受当今的变化?   “在等等”   越是这样,余仕反而越是讨厌待在这里   “还要等多久,等到这些人都散了?那时恐怕是第二天了”不耐烦的说道   “不会!”唐父肯定回道   余仕无奈,只能对着手中的玻璃杯苦闷,就在他烦躁的时候,外围人好像发生了一些变化,等余仕反应过来的时候,从人头中间看见周为民后面跟着两个身穿黑色大衣、带黑色礼帽的男人,他们一起簇拥着最前面一位同样装扮的男人   “安先生,您总算是来了,我等在此恭候良久”主人家热情的上前握手   周先生周边同时跟过来几个看起来资历比较老的宾客,周先生好像和来人很熟,互相客套。   其它男男女女见这一幕在一旁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些什么?不过,余仕可以断定他们讨论的内容肯定和这位新来的神秘男人有关   “周先生抱歉了,安某被有些事情拖住,来迟之罪还望见谅”来人很客气,笑着给主人家请罪   “安先生能从百忙之中参加小女的订婚宴,周某人实属荣幸,哪里还会怪罪,实在是不敢,不敢。”谦虚的恭维道   “是啊,安先生能来我等实属荣幸”围上来的几个人同样附和道   余仕见周先生对此人恭敬有佳,可以肯定这个人身份不低,嘶~难道他和周先生一样是位爱国志士?目前只有这一种解释。   就像你买了一支股票拿了很久,总觉得有很大的上涨空间,而这支股票也没有辜负你,没跌但也没涨,然后你觉得接下来涨势肯定不错,搞不好来几个涨停也说不定。   就连大盘连连下跌都不怕,因为你的票虽然也跟着下跌,但它总会涨起来。    这完全是因为你拿了这支票太久,所以觉得它很安全,如果你换了另一支票其实也会觉得好、安全。而这支票的实际走势已经变的不太重要。   余仕现在就是这种心里,因为开始印象导致出现接下来的判断!   “各位抬举安某,今日公务实在繁忙,不便久留,改日再同诸位、、、”边说话边往人群中看去,好像要认识一下到场的人,当目光憋到一个角落时,这位安先生停下没说完的话   当余仕和一个男人四目相对时,刹那间,他就感觉自己找到了组织。哦,大家别误会,不是爱国组织,而是同为圈中人的GAY感。   余仕乐了,心说:没想到啊,居然能在这里遇上‘同志’,哈哈,自己的订婚宴会上遇上同类,而且此人的态度好像对他也挺感兴趣。是了,这个年代身为一名‘同志’,的确不好办!   “哦,我想也可以喝杯喜酒在离开,也不迟~”话锋一转改口道   后面两个黑大衣人上前附耳嘀咕   “安先生,这里不安全,还是按计划、、、”   话没说完,被安先生制止   “做好自己该做的事”   “是”两个黑大衣恭敬的站着身后,左右警惕的张望、来回巡视,深怕有什么对主人不利的事情发生   余仕见本来要走的人,现在好像决定暂时不离开,并且和别人交谈的时候,有意无意的往他这边瞟一眼,余仕心领神会的报以微笑,礼貌的朝人举了举手里的酒杯,示意接到传来的信息,并且通过肢体语言告诉对方:这个场合他没办法走过去打招呼。   唐父见自己儿子在一边不是微笑举杯,就是摊手耸肩,觉得奇怪,顺便眼光看过去才明白过来,同时也接受了别人给他的信息   “你认识这位先生?”   “您别开玩笑了,我怎么会认识这样的人”的确,这样受众人簇拥的人物,唐徒一个良民+好学生,怎么会认识?不过这次之后他不仅认识,还很有可能他们关系非常。   “周先生,不介绍一些有为年轻人让安某认识?”来人笑着说道   周先生顺着贵宾的方向,这才恍然大悟   “哎呀,你看我真是糊涂”说着话,看了一圈没见到要找的人,颇为歉意道:“刚才还在,一会功夫就不知道这丫头跑哪去了,安先生我先给您介绍下小女的未婚夫”   众人识趣的走开   “小唐,来来”对着一个地方招手道   余仕摆着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风度翩翩的走过去,这时候他也不管唐父了,只想自己的乐趣   “周叔叔,您叫我”   “小唐,这位是安先生”又说道:”这位就是周某的乘龙快婿,唐徒,安先生叫他小唐就行”   “安先生您好”不卑不亢的礼貌伸手   “你好”对方笑了笑,稍微迟疑后同样伸出手   两手双握在一起,代表他们算是正式认识了,和平时一样意思到了就分开,丝毫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   然而只有余仕心里清楚,他能强烈感觉到对方迫切的心情,同样也佩服对方的毅力,从这人的神态、表情中,余仕断定这是位饥/渴已久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六章   “就是他!”   “好!”   看这位贵宾的年纪也就比余仕大了有十几岁的样子,估摸着差不多三十七八岁左右,以周先生和刚才几位对此人的态度,貌似他很有份量。   嘶~周为民这个二青头怎么会认识这这样身份的人,很明显他现在是充当安先生的保镖,这让余仕对这位同类更加的感兴趣   “周小姐眼光不错,这位小唐先生仪表堂堂,以后前途不可限量啊”打量着年轻人,称赞道   “安先生叫我小唐就行,您真是过奖了,我还是个学生,对于未来可以说是一片茫然”诚恳的说道   “你看我光顾着说话了,安先生请到这边坐”周先生很恭敬的邀请   后面又有人附耳过来,小声的说道:“安先生,不宜在这里久留”   虽然是小声,不过足够让身边的几个人听的清楚   周先生似乎有些尴尬   “要是安先生有事的话,可以先行离开不妨事。”   “实在抱歉”贵宾正准备和主人辞行   “为民替我送安先生”周先生吩咐侄子替他送贵客   “是,舅舅”这时候一直在人身后的周为民才开口   “呵呵,告辞”贵宾礼貌的转身要离开   余仕在人说话的时候接收到对方传递的意思:我们还会有机会在见面。只是余仕不明白这个‘机会’要等多久,然而有人好像明白他的心思,这个人还是他现在不喜欢的人   “爸爸~”不远处传来一个嗲嗲的呼喊声   声到人到,这人不是别人就是唐徒的未婚妻,周美吟。余仕心想:你总算做了一件让我减少仇恨的事情。   本来要走的安先生理所当然的停了下来   “你这丫头,刚才找了你半天不见人影,这会到是跑了出来”周先生宠溺的责怪道   “爸爸,您就别怪我了”撒桥的来回晃荡中年男人的胳膊,拿眼睛一扫疑惑的问道:“这位先生是谁?”   “美吟,不要没有礼貌,”叱喝道   被对方无礼的人倒是很大方,因为有人问起自己暂时只能逗留下来   “安先生,小女无礼,还望您不要见怪”周先生歉意道   “无妨,这正是周小姐的可爱之处”面带微笑的回道   “啊,原来是安叔叔”惊喜的喊道   余仕无语,周美吟有十八,九岁了,对方还不到四十,按现代年龄推算,37、8岁男人的孩子差不多十岁左右,有的结婚晚点的孩子估计就两三岁,甚至更晚的结婚没多久,还有和自己一样不结婚的人,总的来讲按周美吟的年龄最多叫对方一声大哥。可是放到现在年代都是早婚早育来说,还真是要分成两辈人   “周小姐还记得安某,是在下的荣幸。”安先生温和的回道   “安叔叔,您说哪里话,您可是爸爸的好朋友,我当然记得您了~”娇羞的容貌配着青涩的说话,十分惹人怜爱   余仕在一边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今天好像是周美吟和自己的订婚宴吧,怎么她好像对未婚夫不感冒,反而对别的‘叔叔’比较感兴趣。   余仕心里暗笑:可惜周美吟表错对象,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位‘安叔叔’是个GAY!   “周小姐真会说话”安先生称赞道   “安先生”后面跟着的黑大衣人又再小声的催促   周美吟不管其他人在说话,事先插话道:“安叔叔,今晚是我的订婚宴会,您好不容易来趟,难道不留下来喝杯酒再走吗?”   余仕都见不得周美吟这副‘放/荡’的样子,这未免也太过明显了,怎么说他现在也是名义上的未婚夫,这么赤果果的勾、引,是个男人都没发忍。   你的父亲、表兄、未婚夫都在呢,这就明目张胆的做出违和的事情,难道就没有一点羞耻之心?简直是忍无可忍!可是余仕必须得忍,因为,人在矮檐下,不得不得头!   余仕算是做好了腰插一枝红杏,头戴一顶绿帽的准备。   “改日再喝也无妨、、、”话没说完   “啊、、、”有人摔倒在地的惊叫声   “小心”有人条件发射的弯腰去扶人   ‘呯~’一个枪/声   “啊~”女人们尖叫声,‘晃啷’东西倒地声;劈啪啦,杯盘落地声,众人乱作一团   “保护安先生”有人大喊道   呼啦冲进来十几个黑大衣堵住个个出口,把混乱的人群赶到一块集中在一个地方   余仕也被吓到了,好像刚才的子弹就从他的耳边穿过去,一时间惊魂未定   “谢谢安先生”要不是对方扶了他一把,搞不好小命就没了   “不”安先生这时候居然还有心情笑,诚恳的说道:“我应该谢谢你”   余仕简直是莫名其妙,根本不知道这个人在说什么?扶着他的人居然要谢自己?搞不懂!   “安先生,快走,这里已经不安全了。”   跟在安先生后面的两个黑大衣还剩下一个,另一个被子弹打中眉心倒在地上已经一命呜呼,余仕按着起伏不定的胸口,庆幸子弹穿的不是自己的头,劫后余生的人都会这样想。   “再见!”安先生说完话把帽檐往下拉了拉,跟着进来簇拥他的黑大衣往外走   “哎吆,我的脚,好疼!”歪倒在地上的女人怪叫着   余仕看了眼地上的周美吟,心里百感交集:刚才要不是周美吟崴了脚把他连拉着,估计在地上挺尸的人就是自己,要说正真救他命的人,应该是周美吟。   因为自己要摔到,安先生好心扶人才没被子弹打中。难怪刚才说谢谢他了,余仕这才明白过来:刚才的子弹是针对安先生的!   虽然很不喜欢这个女人,但是人家确实在关键时候救了他一命,余仕心里挺不好受   “你没事吧?”蹲下去扶周小姐   “都怪你,看我跌倒都不来帮我~”耍小姐脾气无理道   余仕无语,本来还心存感激的,现在是一点没了。心想:是安先生拉住我,这才没陪着你一起倒地上,难道这也是我的错?!女人啊~   “呯,呯~”两声枪/声,又惊动众人一整乱喊,抱头乱窜   “都给我待在原地,谁要是在动,别怪我枪子不长眼”有人大声喊道   余仕见高举手/枪的人:这不是周为民嘛?没想到他还有这番英勇主义?到是很符合二愣的形象。   “大家安静,待在原处不要动,刚才有人想趁机刺杀,这个人一定就躲在人群中,所以大家不要轻举妄动,否则后果自负。”操办宴会的主人周先生在大厅中安奈众人   余仕扶着未婚妻安静的坐在一旁,他也怕‘自负’。忽的,这才想起来有一个人他忘记了—唐父   “爸?”余仕四处张望焦急的喊   这边正愁找不到人,后面就出现一只拍他肩膀的手   “唐徒,刚才出了什么事?”   余仕回头一看正是唐父,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还没等他回道,有人先快了一步   “伯父,您到哪去了?刚才有人想刺杀安先生”说的有鼻子有眼   “刺杀?谁是安先生?”唐父惊异的问道   “就是安叔叔呗”倒是不在意   余仕听周美吟说的乱七八糟,这才解释道:“刚才来了一位周叔叔的朋友,听周叔叔介绍叫安先生,刚刚有人想刺杀他。”   “哦?”唐父这才恍然大悟,担心的来回在儿子身上乱摸,慌乱问道:“你没受伤吧?”   余仕听了话心里感觉暖暖的,心想这大概就是父爱吧。   “刺杀的又不是我,怎么会受伤。爸,您就不瞎担心了”   “哎吆,我的脚好疼”周小姐在一边捂着脚叫唤   “美吟,妈妈的宝贝,你怎么了?”周太太听到声音什么也不管的跑过来,当然也没有人敢对她怎么样   “妈妈,我的脚崴了”周小姐可怜的说道   “我看看”说着掀起脚腕,周太太心疼的说道:“哎吆,怎么这么严重!”   余仕看周美吟脚腕处红肿一大块,看情况周美吟刚才真是崴了脚,而且还不轻,看样子她不是在装娇气   周先生也注意到这边的情况,走了过来,了解事情原委后   “为民你送美吟回去,另外把小唐也送回家”又对人道歉道:“唐兄,让你受惊了”   “周老弟哪里的话又不是你安排的,大家都不想发生这样的事情”   周先生听了话觉得挺尴尬,找个借口骂道:“还杵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送他们回去!”   “可是这里?”周为民不甘心的回道   “这里,这里什么?这里有我”周先生怒声训斥   “是,舅舅”周为民无奈的领命,不快的招呼道:“舅妈,美吟,小唐,唐伯父,我先送你们回去。”   就这样余仕和唐父安全回到家,这一晚上过的真够精彩的,万万没想到会发生刺杀事件。一晚上余仕都没睡安稳。   一连几天过去,外面没有传出一点关于订婚宴会上发生的事情,直到今天上午吴妈买回来的报纸,上面详细的登载出来   用了很大版面刊登刺杀事件,并且还配了一张黑白照片,一个年轻人中弹身亡。余仕仔细辨认下,这不是跟在安先生后面两个黑大衣人其中被刺客枪杀的那个吗?连黑大衣都没有脱,余仕确定就是他   通读报纸刊载的新闻后,余仕才明白过来:周先生和安先生留下来的黑大衣根本没有抓到当晚持枪刺客,而是把死了的黑大衣保镖定成刺客。   报纸上说了很多废话:什么这就是刺客的下场、什么如果再发生类似的情况,国明政/府定不会轻饶、什么此事一定会追查到底、、、等等威胁的话   余仕觉得这份报纸应该不是爱国人士办的报社,因为这分明是一副趾高气昂、不可一世的态度,肯定不是正义一方的语气   嘶~难道安先生是伪政府里的人?不然怎么会由他们出面报道?周先生和安先生走的这么近,关系又非比寻常的样子,如果安先生是政府的人那么周先生会不会也是?   嘶~难道是自己判断错了?不是吧?周先生明明是一个嫉恶如仇的人,而且周为民也是组织学校各项活动的头头,再说周为民还进过牢房,这可是他亲眼所见,假不了!   这关系好复杂,怎么绕来绕去问题反而多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七章   自从学校罢/课后,余仕除了没事想想接下来该干什么就是睡觉,总之他是不出自家院子,就怕一出门不小心让人误杀了。   所以天天睡到自然醒,有时候晚上睡的晚,第二天起来都快吃中午饭,总归小日子过的很清闲。这天余仕同样洗漱好,看看外面的日头准备下楼赶中饭,就听见有人在客厅里说话,来客不是别人就是他的未婚妻   “呀~”娇怪一声道:“你总算起来了”   “看看这都几点了?要不是美吟劝着,早就把你小子提溜起来”唐父生气的发火道   “伯父,您就别怪徒了,估计也是没课无聊罢了”撒桥的带着理由道   “这小子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才有你这么好的女孩陪着他”唐父由衷的称赞道   “伯父看您说的,我都怪不好意了~”娇羞的回道   余仕听说话的语气以及人脸上的表情,一点都没有看出周美吟有‘不好意思’,不管怎么说人家救了自己一条命,这份情他还是要记着的   “美吟来的早啊”招呼道   “那是,我可是等你好半天了”大小姐的一贯作风,语气里又带着一些不同的味道   “怎么?找我有事?”   一般周美吟不会无缘无故来唐家,就像上次,样么不来,一来就是带了三箱子钱,接着就是订婚,余仕心里还真有点害怕,害怕她这次来是通知—结婚,说真的他还真没有这方面思想准备   为了‘艺术’献身什么的,要是对向是男的那到勉强接受,至于女的嘛?实在没兴趣上床。   唐父责怪道:“你就不能客气点?怎么对美吟是这个态度?”   还没等儿子辩解,未来儿媳妇倒是来替未婚夫说道了   周小姐落落大方的替人解释道:“伯父,您就别说徒了,也怪我来之前没打声招呼,他不知道也是应该的”   “好,看在美吟的面子上,我就不说你了,你好好陪陪美吟,我去叫吴妈多加几个菜”唐父一边接受劝告一边找借口离开,给两个年轻人腾出独处的空间   余仕现在对周美吟的态度是不冷不淡,就是浅浅之交谈不上有多熟悉,顶多算是普通朋友,所以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周小姐倒是挺会察言观色,知道对方没有什么话头,两只眼睛滴溜溜的转,好像是在找能打开话题的东西,最主要的让两个人都感兴趣的事情。嗨,还真别说,她还真找到了   “徒,你看了前两天的晨报没?”   “看了,怎么了?”   “你对政府刊登的新闻怎么看?”平静的问道   “能怎么看?就这么看呗!”态度很敷衍   余仕听了周美吟的问话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这丫头果然不是省油的灯!不紧能说会道还有一副审时度势的好脑子,对当今政局也很关心,可以说比一般富家小姐要明聪的太多。   “呵呵”周小姐轻声笑笑,完全听不出这是什么意思好像是最平常不过的笑声   “你是怎么看的?”反问道   余仕看周美吟的意思应该很不满意他刚才的回答,倒想听听她是怎么个意思?   “我怎么看?”话锋一转,微微冷笑道:“我看这是欲盖弥彰、掩耳盗铃、可笑之极!”   字字珠玑,一针见血。余仕对这位未婚妻又有了新的认识。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周小姐恢复往日乖巧的态度说道:“当时你、我就在现场,在我们的订婚宴上发生的事,我想没有比我俩在清楚不过,难道不是么?”   余仕算是见识到什么是女人的变化无常,打心眼里不得不佩服对方。周美吟本来就是富家子弟身家,从小就接触到不同常人家的社会上各色人士,对于风云变幻可谓熟悉之极,再加上又在学校里读了不少书,思维、分析能力,寻常家的女孩是没有的。   再听她刚才的态度、语气,明显不是什么反派分子应该有的。那么余仕就不明白了,既然周美吟和自己,还有周为民同是爱国人,为什么她要偷偷在背后陷害周为民?这点实在想不通   “你当时为什么要举报周为民?”   余仕自己想不通,所以最直接的办法就是问当事人,这样才能最快的得到答案   还没等对方回话,有人走了出来   “来,中午饭好了,今天有新鲜的鲤鱼头,快来尝尝”一大盘子热腾腾,红鲜鲜的大鱼摆上桌   “这个你以后会知道的”周小姐简单的回复后起身走到桌子旁,佯装倾身闻菜色,赞美道:“好香啊!能吃到伯父亲手做的火浇鲤鱼头,真开心!”   “哈哈好好,那你可要多吃点,也不枉费我花了这么多时间做出来”厨子都喜欢食客称赞自己的手艺,唐父也不例外   “我记得还是三年前吃过伯父做的鱼头,那时候时局没有这么动乱,也不会像现在连上个街都要小心翼翼的”周小姐颇为感叹世事的说:“真让人怀念!”   “放心,相信不久后就会恢复原样”唐父说着话眼神仿佛在神往什么   余仕对于唐父和周美吟的对话表示不懂。这两人是在对诗吗?怎么搞得就像在对暗语。   这是余仕来这里第一次吃到唐父亲手做的东西,他还要感谢周美吟,拖她的福才能吃到这么正宗的剁椒鱼。   没错,什么火浇鲤鱼头,就是红辣椒烧一条肥鲤鱼,刚开始余仕听名字还以为是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原来就是这?不得不说唐父在烧鱼方面有独特的技术,这鱼烧的太美味,都能吃出海鲜味,你说绝不绝?!   桌上谈笑风生,这是指未婚妻和未来公公,至于未婚夫嘛,里面没他什么事。他的职责就是安静的在一边吃饭。   一顿饭下来,宾客、主人都很尽兴,说说笑笑很开心。但是在怎么说笑客人也得离开,不能赖在主人家里不走啊   “伯父,安太太请我下午过去打牌,我想让徒陪我一起去,您看?”临走前才说明真实来意   “你说的安太太是?”唐父疑惑问道   “哦,就是爸爸的一个好朋友安先生的太太,您大概不认识”周小姐尽量解释道   “这样~”唐父略做思考下,回道:”女孩子来回是不太方便,有他陪着你去也好”   就这样,根本没有给当事人反驳的机会,余仕就坐在了周家汽车里陪着未婚妻赴牌局,余仕心里直犯嘀咕;打个麻将还要人陪?这得有多娇贵?谁娶了这么个跟花一样娇柔的女人,谁算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当事人好像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个倒了血霉的人就是他自己。   汽车停在一处陈旧的楼房外,余仕跟着人下车看了眼四周,这应该就是安太太家了。   走进楼房,一楼的客厅里已经有三个贵妇坐在那里聊天。一个女人四十来岁,身穿蓝色小衩裙袍,坐在独立布绷沙发上;另外两个女人三十来岁上下,穿着花色高开劈叉裙袍。   “吆~周小姐来了,得来人到齐了咱们开局吧”   四十来岁的女人应该就是周太太了,就说了这么一句话带着人就往二楼走人,那么刚才算是向客人打招呼?这态度不是太热情哦   这位安太太说话口音怎么这样?怪怪的。余仕扫视一下楼房的装饰,典型的国内木质风格,但是里面到处摆设着一些西洋的东西,就拿二楼来说吧   中间一个小客厅,正当中位置被一张麻将桌占上,窗户帘严严实实的遮个全,这窗帘就是最近流行的西洋厚实落地半拉款式,几个卧室门外装了两个琉璃灯,墙边木桌上摆放一盏八角台灯   ‘啪’一声,一个吊顶白炽强光灯把灰暗的空间照的暗、亮分明,因为这个灯只离麻将桌一米多高,它完全是为了服务打牌人更加清楚看清手里摸的是什么张牌   几个女人在位子上坐定,呼啦啦的洗牌声,这就开始了。余仕接过佣人递过来的凳子坐在未婚妻身后略微靠前点,以至于他能看清楚人排好的张数   ‘啤呠’麻将碰着张牌声,大家按顺序摸打自己的牌数,就是还有人嫌不够忙   蓝裙袍摸着牌的女人说道:“周小姐,这就是你的未婚夫吧,长的可真俊呐!”   其中一个花色裙袍女人接着说道:“安太太说的是,周小姐不紧自己长的漂亮,还这么好运有这么英俊的未婚夫真走运。”   “大家都这么说~”被夸讲的周小姐到是不客气   “吆,周小姐你这是在向咱们炫耀吗?”另一个花色裙袍女人挑着怪声调说着话打出第一张牌:”五万”   “人家周小姐有这个资本,你能有什么办法?”花色符合道:“大饼”   “是啊,我到是没法和周小姐比”稍微气馁后又重整旗鼓道:“但是安太太就不一样了,安先生可是咱们的先生加起来都比不过的”   “你们就别在这讲俏皮的话了,像谁不知道你们先生有权似的,你看看人家周小姐来这里到是就说过一句话,在看看人家未婚夫到底没说过一句话,就听你两话不停。”周太太颇有大姐风范   一般来说男人跟在女人后面看着几个女人聒噪,肯定是不耐烦的,可是余仕完全没有一点厌烦,反而觉得怪有意思的。   好像自己在看戏,又好像自己参与戏中在一边旁观,最后就是亲身体会旧时代官僚太太们消遣的模样。   除了周美吟一身干净利落,其她三位人手上都带着大钻戒,脖子上挂着两斤来重的大金链,耳朵上提溜着镶钻耳坠,要多土豪就多土豪。   这也就放在旧社会,搁到现代的话,就是王母娘娘也得把你给抢了去,现代贼可不怕枪子拼的是头脑,不缺少《插翅难逃》里的张天豪,哪像旧社会不是搞反派就是爱国帮,本土不敢有第三个明目张胆的小势力,当然了人家外国土匪是不屑这点小玩意。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八章   要说周美吟对麻将的认识度几乎只是限于清楚一万、二万、三筒这样的级别,说白点就是光认识麻将牌,麻将不认识她。对于自摸、清一色这样简单的都不会,尽给下家放水,输的那叫惨啊。   余仕实在有点看不下去,不过有人比他还要急,是被周美吟放水连累的其它两家,叫苦连连   “周小姐,你会不会打牌啊?”一个花色衣服女人埋怨道   “哎呀,今天托周小姐的福,总算让我把前几天输的都赢回来了”在周美吟下家花色衣服女人笑的合不拢嘴,收钱收的手发软   “周小姐,叫你、、、”不知道喊人家什么   “安太太,您叫他小唐就行”周小姐接过话道   “对,小唐你帮着周小姐看着点,要是都输光了,下次还怎么打?”安太太好像并不怎么建议自己输钱   这位安太太要比安先生大几岁,这个年龄的女人就是在养尊处优,身体也显得的力不从心,幸好她底子好,不然发起福来这身上好料子坐的衣服怕是要挣破都不够   安太太并不像其她两个花色女人那样爱吵闹,不知道是年龄到了还是本身就不爱。气质方面很有架势,低着眉侧着目,用一个很有意思的样子看人   “就是,要是周小姐这次输的太惨,输怕了,下次可就没得玩了”同样输钱的花色女人在后面附和着   余仕无奈,只能时不时的提点周美吟,周美吟到也学的快,没几圈就融会贯通,再加上余仕在傍边指点一二,马上收钱收的手发软的人变成了她   余仕也来了牌隐,只要是赌钱的,谁不喜欢赢钱?短时间内他忘了身在何处,光顾着过牌隐,完全没有注意到其它三个女人脸上出现惨淡的颜色   “哎呀,不玩了,周小姐和小唐实在是太厉害”本来赢的最多的花色女人,生气的把牌一推说道   “平日里尽是你赢,这下遇到克星了吧”安太太幸灾乐祸的说道   这时候楼梯处传来脚步声,走上来一个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小楼的男主人,安先生   “怎么了?是谁这么厉害,赢了牌场上常胜皇后?”来人站在安太太身后,笑着说道   “哎呀,安先生回来了,您还是给安太太长长眼吧,不光是我输的惨,安太太今天也输了不少”一个花色女人回道   余仕想:这个女人应该就是什么‘常胜皇后’吧,难怪刚才周美吟每次出牌,都被她吃的死死的,原来牌技了得   余仕看了看时间,不知不觉都过去了一个下午,小声的对人说道:“美吟时间已经不早,该回了”   没等到对方回答,倒是有人不服气   “别赢了钱就想走啊~正打的起兴呢。你们一走就是三少一,这可够阴缺的啊!”花色女人常胜皇后旁边女人说道   赌钱就怕遇到这样的,余仕开始后悔,一旦没有心思,就一刻都不想呆下去,急的心里烦躁,很想来跟烟。正想着从哪弄根烟抽抽,就碰上了一对探究的目光   四目相对,别多想,还没到火花四溅的程度,一个是兴趣盎然,一个是了有所解。   安太太作为主人也不好偏帮着哪一方,只好做个中裁   “好了,你也别发牢骚,这样,小唐你和老安到一边聊会,我们女人自己再玩几圈”   “就是,安先生您还是把厉害的帮手带一边去吧,不然我们真的要输光了”花色皇后说道   余仕觉得女人真是奇怪,要他帮忙的是她们,现在赶人的又是她们,真是无语!   周美吟无奈在众人的推搡下,暂时是走不了的,不把赢的钱输掉一部分估计晚上都别想回去,无奈的对人说道:“你先去透透气”   余仕明白周美吟的意思:你先自个玩会,我尽量多输几圈,好让她们放我们回去。   其实这几个女人哪一位家里没钱,周美吟是最年轻的一个,家里钱多的往唐家送(指的是订婚给的三箱子),另外看三个女人穿的、戴着还能缺钱?怕是就这么一直输下去一辈子都输不完,又怎么会在乎这点三瓜两枣?她们也不过是输的心里不痛快,就想解解闷气,玩玩罢了   “安先生有烟吗?”   “我不抽烟”安先生诧异的问道:“你年纪轻轻就抽烟?”   “偶尔”余仕干笑着回道   如果说是唐徒的话,余仕敢肯定他是不抽烟的,可是自己原本就是抽烟的,一时半会也改不了毛病   嘶~余仕拿余光扫视旁边的男人,在心里思索:难怪这个男人皮肤不干瘪,还挺光鲜的样子,难道是因为习惯好?吸烟有害健康估计是对的。   虽然安先生有些不解,但还是客气的叫佣人拿来一包完好的、没有拆的烟盒,应该平时给抽烟客人准备的   “抽烟对身体不好”安先生还是客气的递过去一根   余仕接过烟,擦根火柴,狠狠的吸了一口,顿时觉得神清气爽,这种久违的感觉他都快忘了,这应该跟宿主有很大的关系,因为他自己是有烟瘾的,自从来到游戏里,这是第一根烟。抽的有些急切没注意分寸被烟气稍微的呛到咽喉   “咳咳”捂着嘴咳嗽   “慢点”安先生笑着给人拍背,希望可以帮对方缓解一些   一双力道适中的手掌在余仕背上一下又一下划拉,若有似无、似拍非拍的轻敲着。噌棱棱,余仕心里的一团火呼呼往上冒,但是他还不能确定对方是否真的有那方面的意思,手里的烟抽的更猛了。   余仕不是一个放不开的人,他也不想做个死板的人,之前没少到酒吧里找乐子。   男人和女人不同:女人需要看对眼的同时,还会投入感情;男人是个很简单的动物,只要对上眼那么就可以直接上,事后一拍两散也是常事,过后接着另找乐子;   当然还有一种男人,也愿意投入部分感情,但是很少,一般这样的人都是零号比较多。很明显余仕不属于上面的第二种人。   余仕不喜欢强迫别人,当然也不喜欢被强迫,最好是双方看对眼,那样做起来才放的开,同时自己也能充分的享受到。    余仕不喜欢强忍着该有的原始生理需求,再他看来这是老天赐予男人的权力,就应该执行这项特有的恩赐。所以余仕在没有固定床伴的时候,兴趣来了就会到酒吧里逛一逛,然后来个一夜情什么的,在正常不过了,单身汉的生活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   “安先生工作很忙?”无聊的扯个话题   “最近事情是比较多”礼貌的回道   余仕有点尬尴,对方刚才有意无意的抚背,明明是另一种暗示,怎么转眼间又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那天晚上的刺客抓到了吗?”深吸一口烟问道   安先生显的有点谨慎,回问道:“报纸上不是刊登了吗?怎么,小唐平时不爱看报?”   余仕都想笑,这个男人真会说瞎话,难道忘了当晚是自己‘救’了他一命?!要不是周美吟崴了脚摔一跤连带着自己,安先生就不会顺手去扶他,那么就没有机会避开射过来的子弹。这是明明白白的事实,所以现在听对方眼都不带眨一下张口就说谎话,不免有点怀疑,怀疑安先生的真正身份!   很多事情都是自己的自认为,一旦潜意识里有‘好人’标签,那么脑子里就会反应出来,反之也一样。   “安先生真会说笑”暗示性的拆穿道   “小唐是聪明人,我想你应该知道事情就是报上刊登的,你说是吗?”温和的回道   余仕现在可以肯定的一点是:这位安先生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而且看对方小心、谨慎的样子,所谓的‘事情比较多’恐怕也不是平常事吧。   余仕觉得如果爱国派有这样的人,到是一件幸事,但是这人要是反派派的话,那还是杀了比较好,因为他会对爱国人士来说绝对是个祸害!   想到这里,刚才心里存起来的火,顿时被水浇灭,余仕也没有多余的心思管它,因为这点小问题和命相比较的话,肯定是后者,再说他本来就是来做一名游戏测试员,所以还是顺其自然发展比较好。   比如现在,如果需要他‘献身’那么就献,很明显目前游戏还没有这个要求,所以还是老老实实比较稳妥   “徒?”有人在喊   余仕没想到这么快,他才刚抽完一根烟,周美吟就叫他,看样子太太们是要放他俩离开了   “安先生,我先告辞”   “小唐,慢走”   余仕觉得这应该就是安先生说的‘机会’吧?短暂又无聊的机会。   “徒,我们回去吧”女人欢快的去挽走过来的青年手臂   “周小姐,不要忘记请客喽”花色女人说道   “放心,改天我一定请客,地点你们挑”大方的回道   “周小姐就是爽快”另一个花色女人说道   “各位我们先走一步”   余仕和周美吟坐上汽车离开,外面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徒,你刚才和安先生都聊些什么?”车子行驶在街道上   “没什么,就提了一下关于那天晚上刺杀的事情”如实说道   “是吗?安先生怎么说?有刺客方面的消息吗?”周小姐尽量表现出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他说事情就是报纸上刊登的,其它的什么也没透露”余仕没有任何隐瞒的回道   “哦~”听话有点不屑的味道   余仕刚才特意留心观察周美吟,虽然她尽可能表现出一副局外人的态度,可能是缺乏经验,余仕还是能看出一些破绽。   余仕从刚才周美吟的神态和问话中得出一个结论:周美吟和晚上的刺客有联系,搞不这好就是她派人干的!这个想法让余仕心惊肉跳,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九章   唐父每天照样早睡、早起、看报纸,自始至终没有提过那天晚上的事情。余仕也没有主动找唐父说话,在余仕看来这些事情没必要重视,反正不关他的事情,何必伤脑子废精神   牌局几天后周美吟没再来,周为民到是来家里找他。余仕发现姓周的一家真有意思,表妹不来表哥来,周家和唐家的交往到底有多深,唐徒又多招人喜欢?   “唐徒走”二话没说,拉着人就往外走   余仕简直就是莫名其妙,这是大白天强抢民男吗?   “到哪?”甩开人   “整日在家呆着,你不觉得烦闷?”反问道   “不觉得~”和你这个二愣头鬼混才无趣   “唐徒?”周为民疑惑的打量人道:“你怎么像女人似的,这这那那的?我还能把你给卖了?”   余仕无语,我还真怕你把我卖了,只不过人家卖的人身,你卖的是人命!   “有事?”要是叫我去开什么劳什子会,说什么我都不会去。不能无缘无故就这么死了,好不容易体验一把‘五四’青年,总得死的有价值些,说一千到一万,我也不能像上次一样枉死!   周为民对于唐徒的防备心理感到无力:这小子怎么变的窝窝囊囊,之前可不是这样的?参加活动比谁都积极,自从把他从牢里弄出来后,没参加过一次。心说这小子难道是因为被牢房的场景搞怕了?看样子自己演的太逼真,都把人吓的不敢出门。周为民一个劲的补脑。   “是舅舅叫我来接你,这下放心了?”急躁的说道   要是余仕知道他的‘小心、谨慎’被周为民想成‘窝窝囊囊’,不爆粗口才怪。是个男人都不能接受这样的藐视。   “周叔叔?他找我有什么事情?”   周为民这次真急了,怎么连舅舅都防备?他可是你准岳父!   “我怎么知道?你去不去吧?”   周为民误会了,余仕巴不得想见周先生,一直觉得这位爱国人士肯定有一定渠道,认识不少人。不是有句话这么说的么:什么样的人,结识什么样的朋友。所以余仕断定周先生肯定有那方面的头绪,说不定他就是什么秘密联络人也说不定。   正愁不知道怎么从周先生身上下手。余仕打的是什么注意呢:希望通过周先生能给他介绍、认识组织里的人,然后好让自己加入正义事业,总不能一直在外围晃荡,他要入戏。   “我去说一声”总的给唐父打声招呼   “不用了,刚才我都和伯父说了”   然后又上了那辆汽车,余仕都快认为这辆车就是专门给他准备的,以后就叫它专车算了   “唐少爷”有人打招呼道   “周师傅”   看,他和司机都混这么熟了   “牌局怎么不安排在家里?”   “还不清楚来历,小心些比较好”   女人好像有点不屑   “能让你看上的人,哪一个没来历?”   男人和女人说的‘来历’不是一回事,不过双方都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我记得你好像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   “是啊”女人叹息道:“你已经有两年没往家里带新人,我都快忘了~”   男人有些不耐烦   “给你的钱不够花?说吧,最近又看上了什么?我派人给你买回来”   女人嗤笑   “你的心,能买回来吗?”   一场简短的谈话以不欢而散告终   “小唐来了”   “周阿姨”   “美吟在楼上,我去叫她下来”周太太很欢迎准女婿,笑呵呵的走了   “不用了~”我不是来见你女儿的,现在也不太想见她,如果是儿子我到是可以考虑   “舅舅应该在书房,我去看看,唐徒你先和美吟说说话”周为民挤眉弄眼,找个借口溜了   余仕觉得周为民肯定是故意的,他不待见周美吟,表妹也不待见他,干脆两人能避开就避开。话说一表三千里,果然不假!   周小姐好像对未婚夫的到来很诧异   “你怎么来了?”   “是为民去家里接我过来,说是周叔叔找我”   余仕看周美吟的态度像是不怎么欢迎他,心想要不是周为民缠的没办法,谁愿意主动来,现在你又是给谁脸色看?   周小姐听了话后脸色不太好   “你不奇怪上次我为什么要叫你一起去安先生家打牌吗?”   是啊,余仕当时就奇怪,只是没问,再说他有必要每件事都问清楚吗?就像今天自己到想问明白,结果不还是被周为民拉到你家来了?   “怎么,难道还有什么内情?”   周小姐摇了摇头,说道:“是安太太约我去的,她叮嘱我要带你一起,说是想认识下”   余仕这就不明白了,按照周美吟的说法是安太太想见他,可从到到尾总共和他说话没超过三句   “安先生今天会来”周小姐继续说道   余仕这下就更不明白,一会安太太,一会安先生,到底几个意思?   “小唐来了”   周小姐见了周先生一溜烟的跑了,余仕对姓周的一家感到无力:周为民见了周美吟就跟小鸡见了小狗似的,周美吟见了周先生就跟后面有鬼追她似的,周太太基本上就是个打酱油的,完全没有她的戏码   “周叔叔您找我”   这边说着话,周为民不知道什么时候去了门外   “舅舅安先生来了”   “哎呀,安先生,快请进”说着话把人迎了进来   “周先生客气”   “您能光临寒舍,真是让周某感到万分荣幸!”   余仕无语,这是他第二次见到周先生这么明目张胆的恭维别人,而且还是同一个人,不由的思索:这位安先生到底是何方神圣?架子大,排场大,气势大、、、   四人来到一个房间,在桌子四角处坐定,又一个牌局   安先生和周先生做对门,余仕和周为民坐对门,余仕坐安先生下家   呼啦啦,几圈下来,都成了熟悉的朋友   “安先生,前段时间为民给您添麻烦了”   “哪里,真希望年轻人都能有小周这份爱国情怀”   “安先生过奖了,唐徒就是我们中的,他也出了不少力”   余仕对周为民的夸赞和挤眉弄眼没有一丝的感激,反而更加确定以后少和周为民来往比较好,因为二货的世界不是平常人所能理解的   “哦?小唐也很不错”温和的夸奖道   余仕有点尴尬,不明白安先生的话是什么意思,不过,有个东西划拉他的小腿是怎么回事?他又不能窜到桌子底下去看,凭感觉不可能是对面的周为民干的,再说周为民也没这个特别爱好,那么下家周先生就更不可能了。   呵呵,安先生到是没什么不对,脸色如常的摸牌、扔牌,余仕乐了,看样子有人等不及了。   现在他才明白周美吟话里的意思,安太太怕是受安先生委托,才约周美吟去家里打牌的吧。那么这次又是谁搞的牌局?如果对自己有意思为什么上次没有表明,现在还选在别人家里?就不怕露馅吗?   这位安先生好‘定力’!   腿上有个东西时不时蹭过来,惹的余仕心潮澎湃,一颗小心脏扑扑跳,苦于还有其他人在场不敢造次   再有几圈下来,桌下人的小动作还是不断,没有急切也没有停顿,就这么来回聊骚着。就是有再好的定力恐怕也招架不住他人的挑唆   再加上唐徒没有性经验,余仕就更不好控制,脸一点点红起来,这是‘热’的。   四个人正玩的开心,突然其中有一个人站了起来   “我出去一下”说完不等剩下三人人同意,自己已经迈步离开   “安先生别介意,小唐平时不这样”   “就是,唐徒今天是怎么了?”   “呵呵,没事”温和笑着说道   “为民你出去看看”   “哎”   余仕在过道窗户边透气,男人就是这样一旦情欲来了,挡都挡不住,只有一样东西能缓解   ‘呲~’吧嗒一声,一股青烟冒起   余仕二话没说,夺过还没有来得及收掉的烟盒,就着人家的烟火点燃一根烟   ‘嘶,吁~’一口下去,感觉好多了   “唐徒,你小子什么时候学会了抽烟?”   “你又是什么时候学会的?”   “嘿嘿”   两人默契的不再说话,各自抽着指尖的东西。等再回到房间,哪还有人?只有桌上孤零零的凌乱麻将,然后佣人进来收拾   “周少爷,唐少爷,周先生去送客人,叫您二位自行先玩会”   余仕无语,两个人打麻将?没见过这个玩法?得了,还是回吧。   “走,我送你”   外甥替舅舅送客,也说的过去。   “唐徒,你和美吟什么时候结婚?”   “不知道”余仕本来心情就不太好,所以说话语气也不太好   “哎哎,你不是很喜欢她吗?”周为民拿胳膊肘去拐旁边的人,意味不明的说道:“怎么?你就一点都不着急?”   余仕脸一横:“我看你比我着急!”   “唐徒,别以为你们了订婚,就万事大吉。天天来舅舅家做客的人可不少,想攀这门亲事的也不少,你可得把人看紧了”周为民好心的提醒道   “呵呵”余仕心想:我巴不得呢。让那些人快点撬墙角吧,我谢谢了。   “哎?我说唐徒你怎么是这个态度?”不高兴道   “那我应该是什么态度?你不是和她不和吗?怎么现在帮着说话?”   “在怎么说她也是我表妹,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尴尬的说道   余仕觉得周为民就像一个小丑,赖在亲戚家不走,主人家的小姐明明都讨厌到光明正大陷害他,就这都还不走?表示周为民的脸皮不是一般的厚。   “行了,你也别送了”   出了大门,余仕说完话,自行离开,突然传来一声‘砰~’。赶紧去摸胸口,还好中枪的不是他,可刚才感觉明明就在身边,再往后一瞧   周为民倒在血泊里,有人听到了枪声,呼啦围上来几个佣人,吵吵嚷嚷把人往车上抬。等余仕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剩地上的一滩血迹,整个人惊魂未定的往家去。   平时电视、电影里看是一回事,亲生经历又是一回事。吓的小心脏砰砰直跳,不知道周为民有没有被打死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章   周为民这件事,多少让余仕有点不好受。你想啊,唐徒以前就是和周为民混的,现在人家暗杀周为民,搞不好下次目标就是他。   要是不知道接下来的结果,‘无意’中被杀了到也没啥,就像上次一箭穿心,也就那回事。但是一旦知道接下来自己可能就是以这样的方式嗝屁,怪接受不了的   怎么办呢?总不能因为别人的受伤让自己一直沉浸在痛苦之中,日子还得照样过,余仕打起精神在家睡觉!(给个大拇指!都是人柴~)   ‘叮铃铃’客厅电话铃声很大,二层小楼本来就没什么人,屋子就显得空,这一下响声,就是人睡在地下都能吵醒,你估摸下威力有多大吧。   要是床头放着刀的话,余仕肯定会拿起来就捅人,对,房间里就他一人,那就捅自己吧,不然解不了恨!说的意思就是想表示熟睡的人是不能被轻易打扰,否则后果自负,谁在现场谁倒霉。也幸好没人,余仕拿头来回在枕头上蹭,磨了磨牙,准备把枕头撕了、、、、、、   ‘咚咚’有人在敲门   好嘛,铃声没了,换成近距离攻击。余仕这几天真是睡习惯了,所以心情实在不怎么好,索性他还算是一个有修养的人,没有立马发火,心想我在忍忍,再忍忍   “少爷,周小姐打电话来说请您去打牌”   吴妈在门外禀告,她是唐家的佣人啊,什么事情能瞒的过她。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得出一个准确的结论:唐少爷变懒了!   她也知道唐少爷现在爱睡懒觉,更不喜欢有人在这个时候打扰他。没办法,谁叫她是佣人呢,顶着压力上吧。   “少爷,周小姐一会就来接您”   屋里还是没人回答,吴妈心说,我可是把话传到了,然后就走了,刚走了两个台阶,就听见有什么不小的响声,也没当回事,下楼准备做中饭去   余仕最后还是没忍住,手一拨拉,床头柜上的洋台灯掉地上摔碎了。可以想象这一‘拨拉’用了不少力气。   习惯就是个王八蛋!好不容易享受没有朝九晚五的生活,好不容易能睡到自然醒,好不容易、、、反正好多个不容易。   现在余仕很不开心,因为未婚妻又来骚扰,大家会想,不想你就拒绝呗。要放在平常这是完全可以的,但是现在不行。   余仕的真实身份是游戏测试员,一旦有他的戏份,就得上,没有拒绝的资格。为了以后能过的更好,为了不被起诉背上一身债务,起吧。   还别说周美吟真会掐点,刚吃完饭没多久,人就来了。得了,余仕也没说什么,准备和唐父打声招呼   “少爷,唐先生出门了”吴妈收拾屋子说道   余仕无语,他倒像是来唐家做客的,连佣人都比他知道的多。反正自己又不是正主,也没必要去计较   周美吟最近话倒是变少了,两人坐在车里好一会功夫,没开口说一句话。余仕觉得他们不是去玩的,到像是去干什么坏事,心里有种不安的感觉   “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关心道   “呵呵”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回道:“没有”   周小姐心里暖暖的,这是真心关心她的人。要是知道对方虽然是关心,但是更多的是缓解沉闷的气氛,会不会很伤心。应该会吧。   “你,你这几天瘦了不少”   本来周美吟长的就是可爱系女生,脸上有少许的婴儿肥,平添了几份俏皮。余仕就在说话间打量了下旁边的人,的确瘦了很多,下巴都变尖了。心想难道周美吟在减肥?貌似这个年代不流行骨感美女,大家都以丰润为美,周美吟肯定不会冒着‘变丑’的节凑减肥!难道是因为   “为民的伤怎么样?”问道   “死不了”冷冷的回道   “这几天我也没去看他,在哪家医院?过两天我就去”又改口道:“不,明天我就去”   余仕觉得好歹唐徒以前跟周为民频繁来往,即使他在不愿意,也要做做样子   “不必了~”不假思索的拒绝,冰凉的说道:“没两天就能出院”   “这么快?伤的不严重吗?”惊讶问道   余仕可是亲眼看到周为民倒在血泊里,按这个程度离死不远,就是抢救过来也需要一年半载时间来恢复吧,怎么会这么快就出院?难道这是游戏里的金手指?   “哼呵”周小姐冷笑道:“只不过伤了肩膀,有什么大不了的!”   听对方的语气,余仕替周为民捏了一把汗。看样子表妹和表哥之间的怨恨已久,打破了表妹和表哥相亲相爱的常规。   接下来又是沉默,一路无话到车停   “周小姐,唐少爷,安先生和太太已经在等您二位”佣人过来帮忙开车门   “嗯”理所当然的享受服务,淡淡回道   余仕又一次重新认识了周美吟另一面,完全是一副贵妇人的高傲模样,像只骄傲的小天鹅,美丽又高贵!如果他的性趣向正常的话,会爱上这位百变小天鹅吧。   老时间,老地方,还是那张麻将桌,还是那个白炽强光灯,只不过打牌的人做了一些变化,没见之前两个穿花色裙袍子的女人。   余仕和安太太对门,安先生和周小姐对门,这次安先生是余仕下家,四人坐定,哗啦啦麻将碰撞声,还有洗牌的时候大家时不时碰在一起的手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余仕总感觉自己的手和安先生的手经常碰到   “她们今天有事,说是晚些过来,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来,所以就拉你们俩充数”穿蓝色裙袍女人说道   “安太太您真客气”年轻女人说道   ‘噼啪’麻将磕在桌面上   “周小姐今天可真漂亮”突如其来的一句话   如果说这是男人夸奖的还好,一个女人能这么毫不做作夸奖另一个比她条件各方面都要优越的女人,实属不容易。   余仕听了安太太的话,这才发现周美吟今天的打扮的确很不错,人本来就比较漂亮,再刻意的对味化个妆,看起来挺,挺,挺诱人的。   没错,余仕现在就以正常的男性眼光打量未婚妻,前胸衣服被合适的撑起,在伸手间带出的肉色,挤出的小沟,都很美。   余仕不由的就想到后面,女人只有经过男人的滋润才会绽放的更美丽,那么这对发育良好的双峰就会更加的丰润吧。想着想着就想到自己身上,其实喜欢女人也挺好的,毕竟女人都有一副柔软的身体。不由的怀疑自己,为什么他会喜欢硬邦邦的男人?然后自嘲起来,哈哈   ‘哗啦’麻将推倒声   “我胡了~”开心的宣布   “周小姐今天手气不错,第一局就来个开门红,看样子今天会赢不少”安太太从桌子抽屉里拿出筹码递过去,笑说道   “这得多谢安先生”娇笑道   “是周小姐牌技好,我可没放水哦”安先生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说道   “呵呵,哈哈”众人笑成一团,这是一个良好的开端   “安先生平时不是很忙吗?怎么今天有空和我们打牌”周小姐盯着对面的男人,害羞的问道   “呵呵”温和笑笑算是给对方答案了   对于这么敷衍的回复,周小姐显得有点尴尬。试想一下,刚才还对你讨好放水的人,片刻就变得疏远,换成是谁都有点不自在,更何况人家还是个女的   很明显大家都感觉到了,还是安太太会做人   “周小姐,你可别往心里去,老安对谁都是这个样,我在家也没少受他的气”圆场道   “安太太说的是”显然语气有点沉闷   “周小姐,你就别赌气了,老安刚才可是当着我的面给你放水的,可见你在她心里比我都重要~”调笑说道   余仕反正是笑不出来。安太太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公然给自己老公拉皮条吗?但是她好像忘了一件事:人家的未婚夫就现在这里,还是同一张桌子上。   余仕心口地方堵着一口气,就算自己不喜欢女人,可是现在他和周美吟毕竟是订了婚,而且大家都知道的,在他和周美吟没有解除婚约之前,日常表面上的维护还是需要的。   现在算什么?未婚妻当着未婚夫的面公然要给别人做情人?偏房?小老婆?二奶?简直岂有此理。余仕越想越生气,是个男人都不能容忍!   一时间牌场的气氛压抑的厉害,其他三个人都感觉到周围的低气压来自哪里,不过分别保持沉默,除了一个人   “小唐,别见怪,她是开惯了玩笑”娓娓解释道:“我和周先生是朋友,周小姐在我面前就是个小丫头,还是个调皮的小丫头”   安先生笑呵呵的说完话,这边安太太也意识刚才自己说话失误   “哎吆,小唐,你是想哪里去了?都怪我没把话说清楚,嗨,真是对不住”哭笑不得的说道   余仕对于这对夫妻的双簧一点都不敢兴趣,他现在就想知道周美吟是怎么想的?就算自己在怎么不喜欢她,但是唐徒是喜欢的,而且好像对周美吟还很深情,不能因为自己的穿插毁了一段姻缘   有佣人上楼来   “先生,太太,咖啡好了”   “端过来”女主人吩咐道   “我去端”客人不等主人回复,自己站起来跟着佣人去   “谢谢周小姐喽”女主人也不客气,又说道:“老安你去帮下周小姐”   余仕搞不懂端个咖啡还需要人帮忙?周美吟还没娇柔到这个程度,安太太是怎么个意思?不把他放在眼里是吗?   ‘吁~’从嘴里吐出一股青烟   余仕对女人抽烟这事不表示赞成,也不表示喜欢。   “小唐抽吗?”客气的递过来一包刚打开,露出烟嘴的烟盒   “谢谢安太太”   余仕不客气的抽了起来,顿时强烈白炽强光灯在烟雾下变的灰暗不明   坐在对面的一男一女自个抽烟不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吗?就见两人一口接一口的抽,没多大功夫烟缸里6个烟头   余仕觉得他和安太太有点可笑,一个是主动给丈夫拉皮条,事成之后没有表现出成功的喜悦,反而更多的是忧烦;一个是眼睁睁看着未婚妻和别的男人不知道到哪独处去了,自己还无力挽回;这是何其悲哀。   余仕不想在抽第四根,第五根,他等不下去,嚯一声站起来   “安先生和美吟怎么还没来,安太太我去看看”说完话蹬蹬下楼去   没下来的时候余仕也没想多少,就算在想也没往深里想,但是万万没想到真实的场景会是这样,也料想不到一会功夫都进展到这程度。   按这个年代来说,怎么着也得隐晦点,要知道他老婆,她未婚夫就在楼上,你们在楼梯拐角处搞什么?难道你们觉得这个小拐角可以隐藏两个人的身形?   就算是要偷情,难道就不能找个隐蔽的地方?不能偷偷约个地方吗?为什么要这样?这是在羞辱我呢?还是羞辱安太太?   余仕看安先生:如果你的目的只是为了接受你老婆的好意,那么她拉皮条成功了,你也如愿以偿的得到了;周美吟如果你是为了让唐徒丢脸,那么你也成功了。但是余仕就不明白了,既然你不想嫁给唐徒又为什么带三箱子钱去唐家‘求婚’?   余仕始终想不明白,嘶~,最后想到了一种不太可能的可能:安先生是为了报复自己没有回应麻将底下的骚扰,所以生气了,然后故意引诱周美吟,再让他看到,然后,然后、、、   不得不说余仕很自恋,太自恋:不作死就不会死!   男人把女人压在角落里,女人被男人的身体完全挡住,从外面人看来,只能看到露在外男人的身体,看不清楚里面女人的模样。女人一只手扶在男人的腰上,男人则按住乱动的小手,低着头和女人相应在一起,女人被男人牢牢的圈在拐角里   “这次先放过你”男人低低的在耳边呢喃,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   余仕见两人总算是发现外人的存在,难舍难分的放开彼此,余仕说不出的尴尬。   安先生绅士的整了整自己稍微凌乱的衣服,大声说道:“周小姐,有些事情你还不太懂,如果让你父亲知道你现在所做的事情,怕是会心寒吧。”   余仕无语,为什么周先生会心寒?受伤害的明明是他好不好?   “哼,不劳安先生费心,只要你不告诉爸爸就行”不领情的回道   余仕听周美吟的语气分明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态度,尼玛,难道是怪老子打扰你俩的好事?!   “言尽至此,周小姐好自为之!”说完话转身走人   两个人在演对场戏,完全没有顾忌到这里还有个第三人,这分明就是抢戏!余仕很生气,另一个人比他还生气!   “走~”说了话,周小姐头也不会的走了   很多时候事情不是眼睛看到的如此!你觉得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1 章   余仕憋屈的跟在后面,心想你不仅不给我一个解释,还这么理直气壮地、还这么没礼貌,还这么生气?拜托小姐,我才是受害人,该生气的人是我好吗?   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越想心里越苦闷;越想这个绿帽子戴的冤枉;越想越恨的慌;越想越想死去~哎吆,不能活喽~   恶向胆边生,怒从心中起,就在余仕坐到车里想要杀了奸夫的时候,一下变的乖张起来   “你的脸怎么回事?”   “没事,不小心弄的”很平淡的回道   余仕思绪万千:刚才你俩到底有多激烈,搞的脸肿了不说,怎么嘴角还带血丝?左想右想还是弄不明白,最后终于找到症结:我的天嘞,原来你俩在搞SM?还在大厅观众(指余仕自己)之下?   最主要的是——周美吟你居然是个M?!周先生知道自己千金有这癖好,该作何感想?以周太太对女儿的疼爱程度来讲,搞不好会晕过去!难怪安奸夫说:你爸爸知道会心寒!他都心寒!   的确,这事还是不要让自己家里人知道比较好。余仕想了很多,想的很周到,突然又想到一点:安先生不是搅基吗?怎么会和周美吟在楼下搞?这位安先生可是勾搭过他的!   再一想不对,安先生结婚了太太还大他几岁!难道这家伙是男女通吃?!想到这里,余仕心一抖,暗道比他自己厉害!   然后又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最后终于绕了回来:不对,不管怎么样,她俩可是明目张胆的勾搭成奸,是个男人就不能咽下这口恶气!   等余仕再想去‘杀’奸夫的时候,车已经停在唐家小楼门口了,想想还是算了吧,自己就是去了也搞不死人,男的、女的都不是他现在能得罪起的。   俗话说忍字头上一把刀,回去洗洗睡吧!   就在第二天早上,余仕还在梦里的时候,听到楼下有人声,有种不太好的感觉,起来才从吴妈嘴里得知,周先生昨晚被人枪杀了   “爸呢?”   “老爷和周家的佣人一起走了,叫您起来后赶紧过去”   “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不知道~”   余仕不太高兴,心说你不是万事通吗?怎么会不知道?吴妈你已经严重失职了~   (吴妈说:少爷我只是佣人好吗?!)   余仕吃了早饭,在家里又休息了一会。他是不太着急,虽然对于周先生的死他觉得可惜,可惜没把他介绍给组织前就这么死了。   所以余仕在家里一杯茶接一杯茶的喝,接二连三往厕所跑,就是不出门。余仕在想一个问题,一个很不切实际的想法:周先生发现好朋友安先生和女儿的好事,然后周美吟为保和安先生的美好爱情和周先生起了争执,周先生本来很看好唐徒这个准女婿,结果发现女儿和一个比他相差不了几岁的男人搞在一起,非常生气,动怒之下掏出手枪,而周小姐平时耍横惯了,还不知道害怕、认错   最后父女两人争执越来越大,在周太太不知道丈夫和女儿已经到拔枪相相的情况下,周美吟趁着周先生不注意的时候夺过手枪,疯狂之下开枪走火,打死了她老爸,周先生枉死在自己女儿抢下!   “怎么回事?”焦急惊讶的压着嗓子问道   “他已经发现了我的身份,我怕他将此事说出去”带着悲痛的声音低低的回道   “可是他毕竟是你、、、、、、”平静的问道   “您不必说,我知道,早知今日他就不应该当初,他害死了多少人?!现在能死在我手上已经够宽容”掩饰悲痛,反而是愤恨   “好,你能做到大义灭亲,不容易!”肯定的佩服道   “我们接下、、、、、、、”两人嘀嘀咕咕,完全不顾忌倒在血泊里的人   余仕想象的故事很丰满似乎是现在最能解释通的一条,可是想不通的是为什么唐父这么急着赶去,而不是叫上儿子一起,好像死的人不是周先生,而是,而是亲人,想不通!   “少爷,您怎么还不去?这天都不早了~”   余仕觉得任何一个人都比他着急,先是唐父后是吴妈,看样子自己有点过于冷漠了,这才出门去   “知道了,我正打算走呢”   吴妈觉得这位少爷真奇怪,准岳父死了,还有闲工夫喝茶,竟然这么淡定,太奇怪了,不过她是下人也不好说什么。   等余仕到周家的时候已经不能用日上三竿,应该是太阳高照,照在人头顶正上方,正好赶上饭点。只是现在可没有人在乎这个,因为小洋楼里里外外都挂这白布,偌大的客厅不在是往常摆设,这里俨然是个灵堂   家属席位处,有两个女人身穿白色孝服,头上裹着白色布条,跪在蒲团上   “呜呜~~~”妇人掩面痛哭,显然哭的是她的丈夫   还有一个年纪轻的是死者的女儿,她好像并没有发出什么哭声,只是跪在一旁对来吊念死者的人弯腰答谢,但是脸上的泪痕从未断过   余仕还见到了本来连上今天还有三天才能出院的周为民,同样穿了一身孝服,半个肩膀还帮着绷带   因为余仕只是和周美吟订婚,所以和周家还不能算一家人,顶多算半个,接过佣人给的白布条绑到头上,站在一边陪着死者家属答谢来宾   “周太太,周小姐请节哀”一个又一个周先生生前的朋友、合作伙伴、来往生意客商前来悼念   死者家属低头答谢,悲伤的说不话来   余仕弯腰弯的腰酸背疼,扫视大厅站了黑压压一片人,心说周先生人脉都是广,看样子这么一个大家业不是凭白无辜得来的。   就在他看别人的同时,也有人在看他,大部分是些比较年轻的男人,那是一种什么眼神?是一种幸灾乐祸的眼神:你小子栽了吧?老周一死小周还不广纳贤士?看你带多少绿帽子;   是一种占了大便宜的眼神:你小子这下赚大发了,老周这么一死,万贯家财都是你的了!爽呆了吧;   是一种是福不是祸的眼神:哼!别以为老周死了,你能顺利的和小周结婚,做梦!周家这么多财富别想都贪了,你小子还是别得意太早了~   总之羡慕、嫉妒、恨各种目光,余仕心说:你们都想错了,老周虽然死了,但是这万贯家财我是一分钱都捞不着,因为小周已经和别的男人早就暗度陈仓了!我没戏,你们一个个的也别想有戏,因为你们这些毛头小子是拼不过姓安的!   就这样余仕来回和那些惦记周先生家财的同辈用眼神较量,到也能打发时间。来宾三三两两再一起低声说话,该哭的哭,大家都挺忙乎   余仕很忙,非常忙,忙乎回应接下来有可能是他‘情敌、竞争’对手的挑战,无暇顾及其它   来人一声黑妮裙袍,看起来不到四十的女人,来到一旁劝说伤心欲绝的妇人   “周太太,别太伤心,哭坏了身体就不好了”   这么一劝反倒让人哭的更厉害了   “安太太,呜呜~他这么一去,留下我和美吟可怎么办?”说罢泪如泉涌,一双眼哭的太狠,红肿红肿的   “事情总会好的,先别想这么多,要保重身体”继续低低劝说   这边周小姐到时比周太太好很多,默默流泪半天不出声,脸上虽然悲痛,但不至于像周太太那样崩溃,更多的是坚强   “周太太,周小姐,不必太伤心,周先生是我的好朋友,我一定会找出杀害周先生的凶手,替两位报仇!”来人黑衣黑帽男人说道   余仕这才注意到安先生来了,周美吟应该会好过些,毕竟情人最能安慰人了。   “安先生您可得为我们母子做主啊~”周太太好像捡到了救命稻草,哭倒在地   “快快请起,周先生是安某好友,你放心我一定替你们找出凶手,绝不姑息!”安先生再三说道   “就是,周太太快请起,老安会帮助你们的”安太太把人扶起   这时候在一旁沉默不语的周小姐突然站起了,指着身旁的人,怒吼道:“是他!就是他杀了我爸爸!”   众人都看向这边,看向死者女儿手指的方向,眼里都在问:这是怎么回事?   余仕也很奇怪,为什么周美吟会指着周为民?难道是周为民杀了周先生?可是他不是一直在医院吗?   刚才余仕差点就以为周美吟指的人是他,因为他就站在周为民三步之外,幸好周美吟的手指放的比较低,不然现在成为众矢之的的人就是他!好险~   显然被指着的人不好受,脸上带着惊讶、不解、不可思议,嚯的一声站起身   “你在胡说什么?”   “我没胡说,就是你,杀害爸爸的凶手就是你~”双眼通红,愤恨道   “我怎么会杀舅舅?美吟,你糊涂了吧?”惊讶辩解道   “因为什么杀我爸爸,你自己心里最清楚!”疯狂的吼道   一句‘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模糊两口的理由、隐晦不明的理由、不能像外人道出的理由,把事情推到了一个高度,如果没有合理的解释,那么就堵不上悠悠众口。   就像现在,现场的来宾就是以一种难以置信的眼光在说:原来是这样?原来是家里人干的?原来是引狼入室;原来是祸起萧墙、、、、、、   “我清楚?我清楚什么?”周为民很不服,反问道   周为民现在是百口莫辩,不管事情是不是他做的,最起码他的名声算是毁了,给大家留下一个阴影,留下一个‘杀过人’的印象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二章   “我清楚?我清楚什么?”反问道   周为民现在是百口莫辩,不管事情是不是他做的,最起码他的名声算是毁了,给大家留下一个阴影,留下一个‘杀过人’的印象   余仕对于上述现场剧情发生急剧的转变,感到热血沸腾,在心里大声高呼:□□来了!   “为民?难道真的是你?”周太太震惊的确认问道   周太太听了周小姐的话,差点没晕过去,幸好旁边有人扶着,不然肯定要摔倒,估计要真摔了就很难再起来。丈夫被人暗杀,凶手是亲外甥?这个打击够大的~   “舅妈~怎么可能是我?”急忙的辩解道:“我一直在医院怎么可能杀舅舅?再说我现在整个肩膀都不能动,根本拿不起手枪,就是勉强拿起来也握不住,又怎么可能扣动扳机!”   大家听周为民分析的头头是道,最初心里:夺家财杀舅舅的想法出现了动摇。   如果周为民知道就在刚才被判下这样的罪名,还会不会像刚才这么镇定解释呢?   的确,余仕听了周为民的话,也觉得周为民有不在现场的理由,估计医院的医生、护士都可以帮他证明,那么现在周为民算是有了不在场的证据。   “周小姐,为民说的有几分道理,不能因为你凭空的猜测就断定他是杀害周先生的凶手”安先生算是在场人中最有权威的人,因为大家对他的态度很明显是一副不敢靠近的样子   余仕注意到安先生和周先生都叫周为民:为民。而不是像叫他小唐一样叫周为民小周,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余仕觉得安先生和周为民的关系恐怕不是表面上这么简单,很显然周美吟也注意到了这点   “安叔叔~你和爸爸是好朋友,怎么能替杀害爸爸的凶手说话?”绝望的说道   但是周美吟现在的欲说还休的样子,在余仕看来确是另一种解释:狠心的男人!难道你忘了我和你翻云覆雨的时候吗?现在是我老爸被人杀了,你却在这里帮凶手开脱,而且还指责我?!真是白搭了我的身子~   狠心的男人,我不在乎你的年龄,你却辜负我对你的一片深情:寒叶飘逸,洒满我的脸,情人狠心,刺痛我的心;你说的话像是冰锥刺入我心底…让我真的很受伤~   “周小姐,我刚才说过:我不会姑息杀害周先生的凶手!希望你不要因为悲伤胡乱错误的判断,这样岂不是放过了真正的凶手?”安先生有点不耐烦,皱着眉头喝斥道   众人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认为说的都很有道理,其实他们在心里是这么想的:早知道我就不该来,这叫什么事?早知道就不该接帖子,亏我早饭没吃就赶来,中饭还管不管?早知道、早知道、、、呜,我就见过姓周的两次为什么也给我发帖子?   “呵呵”周小姐冷笑道:“是我杀了爸爸!”   嚯!好家伙!一句话引起众人一片哗然,这丫头先说侄子杀死舅舅,现在又说自己杀了父亲,她是疯了吧!   “周小姐,我看你需要好好休息”安先生不在意的平静说道   周小姐有些气馁,对于众人的怀疑和不信任感到无力   “好吧,其实凶手就是周家的一个佣人,可惜逃了~”   大家已经对周小姐的疯癫感到无趣,显然都不喜欢‘狼来的故事’。   “周小姐~”对于这种小孩子玩的把戏,安先生不能在忍耐,不耐烦的说道:“你的脑子现在已经不是很清醒,我劝你还是好好的静一静比较好。安某就先告辞了”   “周太太保重”安太太礼貌劝慰走开   安太太和安先生的离开给大家找到了合适的理由,纷纷辞别。一时间众人散去,厅中只剩下几个人   唐父一直在周小姐、余仕后面,基本上充当透明人,这时候才站出来,做为一个关怀备至的长辈   “周太太请节哀,美吟,伯父相信你说的话”   就这么简短一句,带给周小姐莫大的安慰。   周美吟顿时泪如雨下,心里的苦闷、委屈、悲伤、哀痛等等都化作一颗颗泪珠,顺着脸颊蜿蜒而下   “周太太、美吟,请节哀,我们也先告辞,改日再来登门拜访”   唐父带着儿子怎么来就怎么走,余仕想不明白,这时候不是应该好好安慰人家吗?最起码也要陪着带上半天一天的?再不济也要吃了饭再走呗?(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吧?!)   众人都散了,瞬间大厅里的灵堂也冷清下来,除了有女人低低的抽泣声,静的厉害。周为民盯着面无表情在烧冥纸的人,显得有些阴狠,那眼神就像一把锋利的刀片,随时可以甩出去让一个大苹果咔嚓变成两半   “表妹我有些话要和你说,能到楼上来吗?!”不是在征求对方的同意,而是一种强制性的语气,大有一种你不来就把你拖去的意思   周小姐也很果断,一个字都没说,站起来就走   两人来到一个房间把门关上,这样谨慎,恐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果然   “是你杀了舅舅?”劈头盖脸就问   “呵呵”两声冷笑后,不屑的回道:“是!”   周为民听的话后觉得不可思议,僵硬了好一会,才缓过劲来   “你的心真狠啊~舅舅养了你这么多年,你怎么能?!”带这痛苦和责怪   “哈哈~”像是听了什么笑话,周小姐大笑说道:“说的好像你是什么好人似的!”   周为民也笑了,不在是刚才一副正派人的样子,而是一种阴谋得逞的表情   “对,你说的完全正确。”抿嘴笑道:“我们两都是一种人!”   对方好像对于之后的话好像很不屑,表示不同意这个说法   “我和你可不是一种人~”   “嘁~你说的对!我们不是一种人~你都敢杀了自己的父亲,多厉害~”字字带嘲讽   “周为民~”上下打量着,意味不明的说道:“你害死了那么同学,不觉得自己更厉害些吗?”   “最起码他们没死,而且都已经安全回家了”得意的说道   “哼哼,回家?你当我傻呢?还是你糊涂?”周小姐打劫道   “你什么意思?”不解的反问道   “我什么意思?哈哈,真可笑!”继续说道:“回家的都是换了张脸的‘同学’吧~”   周为民听了对方的话,脸上的表情可谓很精彩   “你知道些什么?是不是安先生告诉你的?”一连两句急问道   周小姐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一一分析道:“你窜唆学生上街游/行,在准备出发之前,爸爸叫我去警察厅举报,然后你们就可以把里面‘重要’学生秘密杀害,换上自己的人继续潜在学校,就连那些所谓的学生父母都是你们的人!”   周为民听了话感到非常吃惊   “你怎么知道这些?是不是安先生告诉你的?”   “当然不是。我有我的办法,这你就不需要问了。你只要知道我知道的远远不止这些就行!”   这下周为民更耐不住了   “你还知道些什么?”   周小姐乐了,眼里都是嬉西   “我还知道这些都是安先生让你们做的!你和他都是安先生的走狗!”   这下换成周为民笑了   “哈哈~我和舅舅是走狗?那么你呢?既然知道了这么多,又为什么要找我们合作?”   “合作?你错了!我不是和你们合作,只是和你一个人!”   “哦?”疑惑的问道:“安先生没有同意你加入吗?”   “他当然希望我能加入你们,不过我的条件他不答应,那么只好暂停了~”无所谓的说道   周为民左右打量眼前狠绝又聪明的小女人   “表妹,你这么有能耐如果加入我们的话,会让你如虎添翼!”   周小姐嗤笑一声,并不回话   “表妹”周为民略微思考下问道:“据我和唐徒相处的时间来看,他心里只有爱国事业,你做的这些事情他知道吗?”   对于幸灾乐祸的问话,周美英表示无视   “他需要知道吗?”   “哈哈~我佩服你!”   “彼此彼此”   房间里两人说话说的畅快,一点也没有注意到门外有人偷听,一场谈话完毕,门外的人也悄悄离开,丝毫没有惊动里面的人   那么这个人是谁呢?能对这座洋式楼房这么熟悉的人除了资格老道的佣人,就是这里的主人,她不是别人,就是死者的太太,周小姐的母亲:周太太   偷听到真相的周太太,为之一怔,顿时千般滋味涌心头,这种滋味没有人能够体会。没有灵堂前的软弱、无助、绝望,也没有头晕眼花,更没有头疼发热。   顺着走道,扶着墙壁一步一步轻轻往前走,扶着墙壁的手在微微发抖,但是身体确挺的很直,就像听到一件悲愤的事情后,却没有应该表现的难以控制,而是竭力的维持坚强   周太太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并没有崩溃,也没有慌乱,只是坐在床边傻傻的发愣,不知道是因为她听到的事情太过震惊一时忘了反应,还是被事情的真相惊悚到,已经痴傻了?   不,这两个原因都不是。如果能仔细看的话应该能从周太太细微的嘴角处发现很细微一丝笑容。   这家很奇怪:外甥和大舅子勾结残害学生,女儿是帮凶,接着外甥中枪,女儿杀父亲,太太知道丈夫是被自己女儿杀死,居然还很镇定?这个家庭到底是以什么样的方式存在的?   奇葩的组合,奇葩的关系,奇葩的纠纷,奇葩的恩恩怨怨,接下来还有什么奇葩的事情发生?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三章   本来应该在家里守丧的周太太,却出现在别人家门外,按理说头七之内去旁家走动是不受待见的。   因为这里有个习俗:头七是死者阴魂在人间最后留恋的最后时间,什么没办好的事情,都可以在这七天里搞定,但是阴魂只限于在自己家里,只要没人外出阴魂就离不开宅子,一旦有至亲的人走动,阴魂就跟着出来。   所以大家都怕阴魂到自己家里做什么坏事。在以前人们都很注意这样的事情,但是现在好像已经没有这个忌讳,当然除了很老的老人,例如上百岁的老人之类的,其他的新一代早就知道这是个慌缪的迷信,大家可以说是无视中   所以当周太太扣了两声门鼻后,就有人来给她开门   “周太太?”吴妈看到来人,有点惊讶的问道   “唐先生在家吗?”轻声问道   “唐先生应该在书房,您请进”把人让了进来   吴妈很尽职,栓好门栓,快步走到客人前面,充分发挥大妈习性   “唐先生,周太太来了”扯着嗓门在客厅里喊   余仕一直觉得吴妈什么地方都好,脾气好、性格好、勤快、识相、饭菜做的好吃,还有很多优点,就是有一条:嗓门太大。拿着枕头捂着耳朵,很焦躁的继续睡觉   “哦?周太太怎么、、、”   唐父想说:周太太怎么不在家守丈夫灵堂怎么跑我家来了?没好意思说,他是有知识的人,不能这么无礼。   “唐先生、、、”欲言又止的拿眼睛斜视旁边   “哦,吴妈你出去买些菜回来”唐父找个借口让正在勤劳擦家什的佣人支出去   “哎”吴妈知道,这是打发她出去呢,因为她刚买完菜回来没多长时间,放在厨房地上还没来得及摘。   吴妈心说:得了,既然叫你去买菜,说明人家有什么话不能让你听着。都把人打发到了外面,估计事情很机密,为了不惹上麻烦,保住饭碗,我还是再出去一趟吧。到厨房把篮子里的菜拾了出来,从新挎着菜篮出去了   到街上碰见邻居家佣人,这都是买菜认识的   “吆,您这不是刚买完菜?怎么又要买菜?”   “家里来客人了,菜买少了,这不再出来添点”   “我一猜就是这样,您说说有些客人就是爱串门,提前也不打声招呼,害的我们下人跟着受累”   同行之间总是有很多话题,像佣人之间的话题无非都是和主人有关的事,包括主人家有关的一系列人员,都是些平常鸡毛蒜皮的事情   “有直~”一句话,惹出千般伤心事   “嘘~不可”推开趴伏在肩头悲痛的妇人   “佣人不是出去了吗?”抽出别在纽扣上的手帕,擦拭眼角的泪水   “防止隔墙有耳,如今的世道不可掉以轻心”重重的叹息道:“别忘了我们是怎么到这地步的”   “我知道了,唐先生”说罢两人拉开一点距离   “周太太来找唐某是有什么事情吗?”这就演上了   周太太把昨天晚上听到的事情一五一十都说了出来   “你说的事情我知道了,放心我不会让他们伤害你和美吟”   “美吟的事情小唐知道吗?”   “他不知道,现在他什么都不知道。周为民一直盯着他不放,目前不能让他知道一点,时候到了我会告诉他。记住:千万不要和任何人提起昨晚的事情,也不要问美吟,你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尤其是周为民,要小心堤防。”唐父叮嘱道   “这个我知道,不过他现在还住在周家,我看美吟和他好像有什么合作?”   “是啊,灵堂上美吟这么诬陷他,都不肯离开周家,这一定是有人授意,说明周家已经被人盯上了”一个转神,暗叫道:“不好,你来这里恐怕也被人跟踪了”   “唐先生放心,我并没有坐车来,我打发司机开车到东货店等,没有人跟踪”   唐先生一颗心才放了下来   “时间不早了,你快回去,免得让人怀疑”   “好,我这就去东货店,从那里坐车回去”   要说周太太怎么和唐父扯上的,这要从很多年前说起。放下这个先不提,单看近二十年不见的两人,突然能热唠起来,这事不太对吧。   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   周太太走出主人家门后,再看她,哪还有刚才委屈、怯懦的样子,精神不要太好哦!   余仕睡足了觉洗洗簌簌准备赶中饭,听到楼下有人说话,等他下来的时候只剩下唐父一个人   “爸,您刚才和谁说话呢?”   “没谁”头也不抬的拿起一张报纸读了起来   等吴妈再次买完菜回来,哪里还有人,客厅里空荡荡连个人影都没,心想客人走了。这对父子不到饭点是不会出来,一看大摆钟,得了,这都中午了,还是赶紧做饭吧。   “下午有事吗?”   “没啊”   “这都过了七天,你去看看美吟,需要人手就帮着搭把”   “好”   余仕心里也想着要去周家,为了什么?当然是为了看周美吟和周为民的笑话。他想看看这个富二代没了支撑是整日悲伤度日,还是家里牌局不断,亦或是晚归早出的淹没于各个舞厅   这是作为富二代的通病,一下子从老爸手里接过万贯家财,还不赶紧挥霍一番,也不枉费投胎一回。   没有佣人来替客人拉门。余仕自行推开大铁门,踏步进到院中。昔日干净的石板上铺满落叶,一阵小风能带起一溜,庭院摆放的花草无人修剪,露出一截青嫩,它们到是长的很快。   之前三三两两忙碌的佣人,到目前为止没见到一个下人走动。余仕缓步来到客厅,布置的灵堂已经扯的干净,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唐少爷,您来了,我这去叫太太”   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个老妈子   “好的,谢谢”   周太太到是没见到,余仕到见到一个未来小太太,准确的来讲接下来是唐徒的太太,叫做唐太太。   余仕无语:这打扮、这身段、这姿势,分明是一副要出墙的架势。周美吟想做什么?他已经替唐徒未婚先带绿帽,难道以后还要天天换绿帽不成?   就算父亲挂了,留下的家底也够她快快活活过一辈子,周美吟也不至于这么作践自己吧?   如果周美吟知道他未婚夫是这么想,会气死!因为她所做的事情不是一般人可以胜任,并且是光荣无上,又岂是尔等平民能胡乱猜测的?   “徒?”周小姐对来客很欢迎,惊喜的说道:“你怎么来了?”   余仕心说,我来看看你有没有死。   “哦,爸叫我来看看你们需不需要帮忙”   “替我谢谢伯父,家里一切都好,不需要人手,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安排好了”礼貌的回道   “哦,这就好。周阿姨还好吗?”关心道   “她?”心思有点不定,微微道:“妈妈现在还没有接受爸爸离开事实,不过总会好起来的”   “这就好!”余仕四处看了一眼,问道:“怎么不见家里的佣人?”   “哦,这个,我把她们都辞了,只留下一两个佣人照顾妈妈就行”解释道   “这样也好”   余仕没想到这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节会节俭起来,有点意外。   周美吟笑吟吟的继续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就应该让人围着伺候,这样才是我?”   被对方当场拆穿,余仕有点尴尬,怎么说人家也是女孩子,总归不太好。   “你还记得我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吗?”   余仕根据唐徒的印象,应该是在周美吟十岁左右,一次周唐两家聚餐中彼此‘倾心’   “在我没来周家之前,你可能想象不到我的生活是什么样?”自嘲的打量四周道:“和这里有着天壤之别,也许我生来就拥有这样的生活,可是被人破坏了,有人偷走了我的一切!”   余仕听了云里来雾里去,不知道周小姐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搞不懂这些富二代脑子里的想法。   “你现在不知道,不过要不了多久你会知道的,你会知道这一切!”眼里充满狠绝   余仕对这样的周美吟感到担心,难道她要为父报仇?余仕自己完全没有意识到他的想法和事实完全相仿。   “有一件事情,我现在可以先告诉你”周小姐恢复平常语气   余仕隐隐觉得对方接下来要说的不是什么好事,担忧的问道:“什么事?”   “我要杀了周为民!”非常平静的语气,就像在说:这顿发我不吃了   余仕觉得不可思议,能够用吃饭的语气说出杀人的事情,实在不是一个女孩子能干的。而周美吟却做到了,更加奇怪的是,他觉得周美吟这样很酷、很潮、很辣,好像这才符合她的性格,这才是正真的周美吟。   心里充满了无限的崇敬。   余仕一个哆嗦,希望能把刚才不正常的想法排除体外。现在能肯定的是:周美吟要为父报仇。   “美吟,这事还是交给警察吧”女孩子还是不要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等自己走了,游戏还要运转唐徒也会回来,到时候发现爱着的人变成一个杀人犯,事情就不太好了。   “哈哈”突然大笑   余仕不明白他说了什么可笑的话,能让一个千金小姐不顾形象的放声大笑   “你笑什么?”   “警察是不会管的,这件事只有我自己能做。”略带伤感的说道   余仕心里很不好受,现在毕竟和周美吟的关系匪浅,按理说女人出了事应该由男人来承担,可是他只是个替代品,而且自己是身负责任,不能随意破坏游戏规则。再说这是面对面的杀人,而不是坐在电脑前点点鼠标打怪,太血腥,太残忍,太恐怖,表示实在做不来。   想了想,逞能这样的事情,还是留给别人吧。比如周小姐的奸夫安先生   “周先生不是和安先生是好朋友吗?我看那位安先生来头不小,你可以找他帮忙”委婉的建议道   “朋友?哼哼,的确是好朋友!”周小姐显得很不屑   余仕这下更加不明白了,自己揣测到:莫非这短短的几天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看周美吟的态度好像对安先生很不屑,可是为什么她要和不屑的男人搅在一起。   余仕想问:周小姐你的心思,你奸夫知道吗?   “好了,你现在不必知道这么多”松了一口气说道   余仕无语,他在这个剧场里到底是什么角色?为什么他觉得自己是个路人N?   周小姐又做略微思考,要说不说的样子,最后还是决定   “有一件事情,我可以告诉你”   “什么事情?”感兴趣道   能够分享秘密的人,就是自己人!   “周先生不是我亲生父亲”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四章   “周先生不是我亲生父亲”   这算的上是内部秘密,余仕觉得周美吟的确是把他当成自己人,心里安慰不少,总算不是一直在表面晃荡。转念又一想,老周已经死了,这消息好像也没有什么价值了。   那么既然不是你亲爸爸,又为什么替继父报仇?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微微一笑很倾城   余仕心里这个捉急,你到是说啊?为什么要干出力不讨好的事情?   周小姐牙缝里窜出一句话:“因为周为民他该死!”   这算什么理由?难道因为看不贯一个人就要把他杀了?理由很牵强。余仕心里琢磨:敷衍,绝对是敷衍!   可惜他不知道周小姐说的是真的。事情往往就是这样真相并不一定被人接受,假象也未必不能信。   “也许你该考虑下,万一误杀好人,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劝诫道   “好了,我们不说这些,你今天来还有别的事情吗?”巧妙的转换话题   “没有”   既然人家不想说,那么余仕也不必跟着瞎搀和,再说这也不在他考虑范围之内,这应该是游戏商的事情   “那你陪我去打牌吧”撒桥道   余仕想骂人:熊孩子,你也太没心没肺了,就算不是你亲生父亲好歹人家也养了你这么多年,好吃好喝供着,这才刚过头七你就明目张胆的出去玩耍,对的起你们的父女情分吗?   怎么说也在等一等,古时有:丧父儿女需守孝一到三年才可娶嫁。你这虽然没出嫁,可是脸上无一点悲伤的去玩乐,是怎么回事?人家要怎么看你?就不怕别人说闲话吗?   更何况自己也是刚刚知道你和周先生不是亲父女的关系,估计其他外人也不会比自己知道的早。这样就更不好了。不过,这些管他什么事呢?   “不好吧!”余仕为难道   其实余仕心里有猜测:八九不离十周美吟是和安太太这伙人打牌局。你问为什么,嘿嘿,这不是方便‘会奸夫’吗!   “有什么不好,上次你不是陪我去过?”周小姐不在意说道   余仕心想:上次?上次是我犯贱!   果然让余仕猜中了。猜是一回事,事实听到又是一回事。   余仕心里百般滋味:拉着未婚夫去奸夫家玩耍,当着奸夫老婆的面勾引。这难度、这魄力、这劲头;如果余仕不是那个倒霉蛋带绿帽的家伙,他会拍手叫好:周小姐你牛X!   现在嘛?庆幸自己不喜欢女人,不然就会:人世几回伤往事山形依旧枕寒流   “那,那你去和周阿姨打声招呼”磕磕巴巴答应下来   余仕为什么要去呢?呵呵,这要说到他自己心里的恶作剧了。还记得前面有提到过余仕和安先生的两次肢体接触吗?   余仕打的就是这个算盘:根据一个天赋异禀的GAY来说,两次浅尝辄止的小小碰触,余仕能够准确的判断出对方是直的,还是弯的。   不管周美吟和安先生在角落的偷情行为,余仕可以百分百肯定安先生对男人的兴趣要远远大于对女人的兴趣。   余仕想到了一个有意思的游戏,在不破坏整个游戏发展的情况下,做个小小的恶作剧。   “不用,她在房间休息,这点小事就别打扰她了”周小姐显然不想让周太太知道   周美吟是谁?她是周太太的亲亲女儿,又怎么会不知道她妈在想什么?(这话怎么听着别扭?)对于她几天来的观察,周美吟可以肯定她妈已经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除去周养父这个祸害也是她母亲的愿望   不管事情发展如何,周美吟始终相信,最后母亲会对她的身事有一个合理解释,这是她们的约定。   ‘你我约定,难过的往事不许提、、、也说好没有秘密彼此很透明,不计较公平不公平’—《约定》既然有人写了这样的歌,说明约定什么的实际上表达的意思是‘违约’,所以周小姐注定以后要失望。   “吆,几天不见,周小姐是越来越漂亮了~”   “现在没人管周小姐,想怎么花钱就怎么花,要是我啊,我也美着呢”   两个花枝招展的女人连番嘲讽,语气里不乏带有嫉妒。丝毫没有顾忌对方刚死了亲人,反而是一副羡慕的意思   余仕打量其它三个女人,还是上次原班人马,一个都不少。   这些个太太、小姐真是不知人间疾苦为何物?一个个长的一副人样,怎么就不能说人话?   “你们两就少说两句,周先生刚过头七,小心晚上回来找你们”   “吆,安太太,你说的老吓人了”一号太太拍了拍心口,害怕道   “我是不怕的,反正有安太太陪着”另一个正经道:“安先生手下都是带枪的,连个影子都进不来,别说是个鬼了”   一语道破厉害关系,余仕见安太太面不改色,坐如泰山的样子,就知道刚才2号太太说的没错,这位安先生果然不是一般人物   “哎?是你俩牌隐上来,我这才把周小姐叫来,难道就这样对人家吗?”安太太努了努嘴,示意道   一号太太完全没有搭对方的暗示,不满道:“说的好像您没有牌隐似的~”   安太太的脸色不太好看,一边的周美吟也好不到哪去,被人当着面挖苦、嘲笑,换成是谁脸色都不会好。算起来周美吟的忍耐度是非常不错了,小小年纪能做到临危不发,很不容易。   远的不说就说这两位太太,就是典型的例子。   二号太太还算识相,缓和气氛道:“好了,好了,快洗牌吧,我的手早就痒了”   安太太脸色这才稍微缓和过来,显示了大姐的风彩,不计前嫌,同时这才注意到旁边多出来的一个人   “这不是小唐吗?怎么?又来陪周小姐?”   “呵呵,是的。我怕回去晚了,一个女孩子不太安全”佯装替人未婚妻整理头发,并怜爱般的说道   余仕觉得这时候应该做男人要做的事情,一个弱小的女孩被三个妇女围攻,实在是一件让人不快的事情。而且被攻击的对象目前还是自己的未婚妻,就更不能坐以待毙了。   “周小姐可真有福气!”一号太太用嘲讽般的羡慕语气道   “那是,总比某些人有福气!整天呆在家里闲的发慌~”安太太低着眼说道   “又不是我一个这样~”一号太太抱怨道   周小姐自始至终没有接上面的对话,好像她们谈论的不是她,除了从脸色上能分辨出周小姐听了话,其它还真看不来到底有多在乎?   虽然周美吟没有显出受欺模样,但是余仕从她微微发抖的嘴唇能看出,周美吟内心受到不小冲击。能够隐忍到这般田地,实属不容易   “哎,今天手隐不知怎么也上来了,我跟安太太们打几圈,美吟,你先去休息一会”   “嗯,那你们先打,我一会再过来。”语气里充满了感激   说完话,拿着手提小包走开。   余仕觉得眼前的背影太单薄,她需要一个安全、壮实的臂膀,只可惜自己不是那个人,同时也给不了。   “吆,未婚夫英雄救美了?!”二号太太嗤笑道   “你羡慕了?不妨背地里也找一个?”一号太太鼓动道   “你敢找,我就敢!”二号太太强硬道   “我、、、”   “好了,都别吵了。也不怕叫人看笑话”安太太喝斥道   一场女人之间的口水仗算是结束了。余仕发胀的头得到了休息,他准备发挥正常水平,杀个片甲不留。一是抱对周美吟伤口散盐之仇;而是抱调戏自己之仇。   果不其然,几个女人输的连连抱怨。余仕心里这个解气啊。为了不把人输的撤局,实施输一赢三策略。好几圈下来,不见周美吟的身影。   余仕还真接上瘾了,带着报复旧社会的心里,一圈接着一圈,一句话不说闷头摸牌出牌   有人开始耍了,牌一推无赖道:“哎吆,不玩了,这还怎么玩下去?”   其她人也做推牌样   “小唐你这是帮周小姐报仇呢?手下一点不留情,我们的筹码都输光了”拍了拍空空的抽屉埋怨道   余仕无语,就是报仇怎么样?   “一回来就听输钱,难道我是瘟神不成?”来人笑着说道   “吆,安先生回来了,您可得帮帮我们”一号女人热情的招呼,哀怨的诉苦,人家老婆都没叫屈,她到是放的开,搞的好像她才是对方正妻似的   安先生很大方的接受,并且还替对方解决问题   “去,替两位太太拿些筹码来”   “是”   余仕以为还是对钱的小牌子,没想到佣人提个小箱子过来,从里面拿出一叠叠钞票,分别分给输的最惨的一号和二号,只有安太太和他没有。   余仕眼都红了,心说这些等会都是我的,等着吧。   “谢谢安先生了~”   两个女人显得很淡定,完全没有把钞票当回事,好像是她俩应得的   “不客气,这是二位先生为两位太太准备的”   女人们表示了解了,并没有回话,低着头洗牌。她俩当然知道是不是自己男人给的,你想啊,有谁把这么多纸钞放在别人家,然后让他人转手给自己老婆,脑子有病吧。所以不用说这些纸钞除了余仕不知道在场的其他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连佣人都知道:安先生之前没少干这样的好事!   “老安,替我接两圈,我去看看周小姐”   “我看周小姐好像很累,你去照顾下也比较好”安先生点头   就这样安先生替换安太太,坐在余仕的对面。强烈的白炽灯光,刺的人恍惚。对面低眉顺目的男人整理手中牌   安先生当然注意到对面人刚才一直在偷偷观察自己,他也同样用余光打量对方。不管是哪一方都意识到彼此有那么点意思   余仕觉得这位安先生不同于之前交往、约炮对象,比他年纪小的、大的,都上过,可是没有一个和对面人一样。   这副禁欲的模样,实在让他感兴趣。分分钟钟不带犹豫的想要撕裂这副伪装,太挠心。   “幺鸡”   “白皮”   “胡了”   余仕无语,连白皮都能胡,这位新来的运气不是一般的好。   余仕开始走神:为什么奸夫安排大老婆去照看淫妇?为什么本人不趁着空荡和淫妇鬼混?   都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很多时候并不一定,例如,有人故意为之,那么就不能作为证据。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五章   由于余仕开小差,一连输了好几圈。在他准备反击的时候,一个硬硬的东西碰到脚踝。连续的磨蹭,袜子被迫退到鞋口处   冰凉光滑的表面和皮肤接触,嘶~是男人的皮鞋。   余仕佯装低头理牌,实际上在偷笑:又来了。   鞋子有继续往上蹭的节凑,刺激的腿上汗毛直直竖起来。左手出牌,右手拿了一张牌放到桌下面装作猜牌   “八万”   桌子下的手一把抓住伸过来捣乱的脚鞋,余仕想这样我还看你怎么镇定。令他想不到的是,坐在对面的人居然面不改色的继续玩牌   “碰!”   “哎呀,安先生和小唐商量好的吧”一号女人抱怨道   “小唐说呢?”安先生眯着眼看向对面的人,踢个皮球   “怎么会?”笑着回道:“是安先生的牌太好”   余仕打心里佩服对面人的定力,桌子下手里的牌顺着力道来回滚动。我就不信你还能往下装~   事实再次证明一些人的定力超乎的强悍。对面人一如既往的表情很镇定,让余仕又点难堪,作为一个男人如果没能成功挑逗到对方,不是这个男人太没用,就是这个男人太死板,恰好余仕两样都不是,那么只能说明一条:道高一丈,魔高一尺,别人比他更厉害。   安先生很享受小青年桌下的服务,当着众人的面上是肯定不会露出任何破绽,这是他的尊严,也是他的使命。   而心里早就翻江倒海,近期紧张繁忙的工作压的他喘不过气,想暗杀他的人又何其多,一批又一批的刺杀,早就练就一身敏锐的洞察力   凭借一个黄毛丫头就想杀他,简直是痴心妄想。也不知道对方是太天真,还是把他想的太傻,居然派一个毫无经验的千金小姐过来。   没错他是喜欢美人,不过不是女人,而是美男子。所以注定这个美人计要失败。   不明白既然要来暗杀他,为什么不调查清楚自己的喜好。哦~是了,这个爱好除了太太还没有人知道,因为知道他的‘美人儿’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   没错,只要自己享受完的男人,厌倦了后没有人能逃脱吃枪子的命。   眼前这位年轻的小唐也不列外。不过现在还没弄到手,就几次的试探,这位小唐好像和他是一类人,天生就是喜欢男人多。   这到省下了不少功夫,连日的忙碌、防备,是时候应该放松下。既然大家都有意,那么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现在怎么样!   “我去抽跟烟,小唐要吗?”原来安先生不是不抽烟,而是抽的非常少,偶尔也想解解烦闷,例如现在   余仕只听到两个字:要吗?心想终于忍不住了,就说没有人能抗拒他的魅力。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安先生~”   安先生微微一笑,对于接受邀请的人表示很开心。   余仕心里痒痒,唐徒二十出头,安先生三十好几,这貌似是一场不错的开始,蜀黍瘦瘦更健康。   “哎吆,还真别说,这半天工夫,我的肩膀都酸了”   “我们也休息会”      说着话,两个女人坐到一边布艺沙发上,佣人随后端来两杯西洋咖啡   还是那个走道窗台,连两人站的位置都没变   “安先生,我帮您点”礼貌的拿过对方递过来的烟盒   “那就麻烦小唐了~”客气道   “一点都不麻烦~”   两股青烟从嘴里缓缓冒出,手指夹出其中一根,递给对方   “吁~”   安先生接过一支,在彼此交接瞬间,指尖无意有意的碰触,换来双方心意相通   余仕就是个自命清高的人,如果对方不主动那么他可以一直装下去,在他看来这是自己唯一可以坚持、坚守不多的东西,不能轻易打破,而且从之前到现在还没有遇到值得他主动付出的人。   也许这个人根本就不存在,因为余仕内心里实际上是一个冷漠的人;也许这个人存在,只是还没有出现;或许根本不会出现在他的生活里   “吁~小唐这是第二次来吧?”蜿蜒的烟气徐徐钻到窗外,尽管这样还有绝大部份残留烟气围绕四周   “是的”   “那么小唐一定没有去过鄙室其它地方”主人说道   “安先生说的是”要是我到过其它地方才怪了,估计不是小偷就是你们家亲戚   “那么不妨就从这间开始”主人邀请道   “我听安先生的”礼貌的回应   咔哒,转开新式洋把手。   余仕也不管人家木板怎么样,深吸一口烟,扔掉烟蒂,狠狠的踩上去,来回按压两遍。跟着主人来到窗边就近的房间   这么明显的邀请,是个男人就应该懂。大家都是成年人,装装是可以,但是别装过了就行。   所以在门再次‘咔哒’锁上的那一刻,就不用在遮遮掩掩,直接表达彼此的需求就好。   唇齿纠缠的一刻,没有散去的烟味萦绕在彼此之间,很快就分不清谁是谁的。   什么伪装?什么距离?什么目的?让这些统统见鬼去吧。   现在只有男人间的较量,只有激情四射,只有干柴烈火。   两人纠缠的身影在木门间来回变化位置,不断传出声响。没有影响到现场气氛,反而增加了许多刺激。   余仕心里还是有点担心,毕竟自己名义上的未婚妻和对方老婆就在楼下,而且未婚妻还跟这个男人有一腿,余仕突然觉得他和周美吟好像都栽在同一个男人身上了。   心里立马不舒服,心想周美吟上还是下就不用说了,最起码自己是肯定不能在下面,并且他也不接受交换互上的习惯,怎么着自己也得把周小姐丢了的位置夺回来   任对方撕扯身上多余的衣物,安先生很激动:终于找到一个敢主动上他的人。之前没有一个人敢,这样说可能不准确,应该说那些人虽然长相不错,但是就有一点:都喜欢女人。   所以不能指望他们对着一个男人能硬起来,只能强迫自己在上面。当然可以得到快感,可是那并不是自己想要的,而且所谓得到的快乐也是残缺不全的   此刻不一样,小唐很明显和他是同类人,从对方的热情、动作、饥渴一一看的出,这人和自己一样同时渴望,渴望别人人体会不到的快乐   而接下来他和小唐就要做这样的事情。这个房间只为一件事存在,他聪明的太太知道,所以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这场盛宴   而自己也是时候抛开繁琐的杂事,好好享受起来。   对于对方木木的反应,余仕心里冷哼哼:没有一个男人会在这个时候表现如此,除了性冷淡。显然安先生不属于这类少数人,相反他是一个人情渴望、□□旺盛的男人。从门口纠缠可以感受得到这副成熟男人衣服下,隐藏了多少渴求,接下来又有多少情绪需要释放~   而现在他的反应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这个人有绝对的隐藏能力。   有人说:一个人在床上的时候,是他最放松、最容易暴露内心的时候。余仕非常赞同。众所周知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句话一点都不假。   虽然现在他们不在床上,那么这样下去,接下来只剩下这件事。   看看这两个肆无忌惮的男人,完全忘了楼下还有两位和他们关系密切的女人。   荷尔蒙决定你是否能想多余的事情!   随着纠缠的程度,已经到了床边,只差轻轻一推。就在这时候   “砰”一声,生生打断了热情中的安先生和余仕。就像六月下冰雹,砸在脑门上生疼。余仕不知道怎么形容他见到的场景   安先生身上的衣服被刚才的人脱的七七八八,外套早就扔了,寸衫扣子解到胸前,皮带扣也已经扒拉开,就连拉链都已经拉开   然而在枪声想起不到十秒内,安先生已非人的速度穿戴整齐,在门被人拉开碰撞在墙壁上,响起的来回碰撞声中,余仕才反应过来   庆幸他身上的衣服整齐的穿在身上,反应过来后,跟着跑出去   木质楼梯传来两双不同皮鞋急促声,等余仕和安先生脚前脚后赶到发出枪声地方,是一个哑剧场景   一号二号太太抱在一起瑟瑟发抖,周太太心有余悸的站在一边,周美吟手里拿着一把精巧的小手枪,面如死灰,却强作镇定,地上躺着一个人,趴在血泊里。   余仕知道被打死的人就是周为民,看样子他还是被周美吟干掉了。从周美吟表现来看好像不是第一次杀人,虽然脸色难看,却没有慌乱,最主要的是枪法挺准,很明显地上人是胸口中枪,一枪毙命   虽然凶手尽量表现出不知所措、惊吓,连余仕都骗不了,又怎么能瞒的过老谋深算的安先生,就连安太太都看的出,除了躲在一边抱在一起的女人,估计连进来的黑大衣都知道   “周小姐,谁给你的胆子在这里杀人?!”看了眼地上人,安先生面无表情的问道   周小姐显然是一副后知后觉的样子,表现的很慌乱,握着小手枪的手开始不停抖动。说话也是磕磕巴巴,后怕的不行   “我,我”说不了一句完整的话   来之前周美吟和他说过要杀周为民,余仕万万没有想到会实现的这么快。所有的东西都可以解释,只有一种情绪没有人能表述清楚:周美吟脸上流露出点点开心,这是最真实的。   余仕不得不想,周为民就是杀害周先生的真凶,因为周美吟掩饰不了的情绪,只能这一种解释。   安先生对一边还算清醒的安太太问道:“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能怎么回事?不就是你看到的?!”安太太对有人死在她家的客厅里表示很无所谓,仿佛这样的事情经常出现,已经不足以让她慎重   安先生对于他太太的回答,显然非常不满意,而且还很没面子   “你这是什么态度?现在人无缘无故打死在家里,你这个女主人就是这个态度?”   “不过死了一个人罢了”嗤笑道   回答安太太的是一个响亮的巴掌‘啪’,仅接着就是“啊,啊”两声女人的尖,好像被人抽嘴巴的是她们,反而被打的人到时没觉得疼   “把她俩带出去”   “是”两名恭候多时的黑大衣走进来轻松拎起两女人就往外走   这下总算安静了   “是不是等哪一天我被人打死在家里,你也是这个态度?”   余仕在安先生身后,看不到人的表情,但是他可以清清楚楚看到安太太。在安太太听到这句话后,变的很害怕,一副知心悔改、罪该万死的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六章   “是不是等哪一天我被人打死在家里,你也是这个态度”   余仕在安先生身后,看不到人的表情,但是他可以清清楚楚看到安太太。在安太太听到这句话是后,变的很害怕,一副知心悔改、罪该万死的模样。这才一一叙述刚才发生的事情(场景回放)   (这时候余仕正在和安先生房内激战中~)   “小唐和安先生抽烟怕是一时半会回不来”   “哎,我们下去看看安太太和周小姐在做什么?”   周美吟和安太太之间没有任何沟通,各坐布艺沙发两头,她扶她的额,她抽她的烟,是个人都看的出这个氛围不合适嘻嘻哈哈。   两位太太识相的躲在一边,嘀嘀咕咕在商量离开的理由。   机会往往给有准备的人。   周为民思量许久,安先生说好今天要带他进机关,等了老半天,夕阳西下到天色灰暗,现在是彻底黑了下来。   安先生叮嘱过他周美吟在,叫他耐心在车里等,可是眼见晚饭都过了,还没有见到人出来。周为民心里焦急的不行:周美吟在又怎么样?还能把他吃了?她凭口说胡话,有没有什么证据。呵呵,再说一切都是自己和周美吟的计划,他连安先生都骗了,现在更能骗过其它人   周为民想的很自信   “安太太,安先生呢?”一看坐着的几个人,就知道牌局散了,却没有见到主子   安太太显得很疲惫   “在忙,小周先坐下等会吧”   周为民扫视一圈,四个女人?他一个是大男人在这多少有些别扭   “不了,我还是在车上等吧”   如果周为民没有下车,或是没有进来,或是没有说话,或是没有稍微停顿,那么,也许、可能、大概他就不会死了。   就在周为民转身要走,有人喊道:“周为民!”   周为民条件反射的回身,一把小巧的手枪从手提小包里掏了出来。其实这对周为民来说不算什么,他见过比这更专业的,瞧瞧乱颤的小手、发抖的身体、害怕的脸蛋,典型的业余杀人,在晃晃枪就要掉了   “你、、、”你要干什么?既然是双人戏,为什么没有通知我?我们的计划不是这样的、、、周为民有很多话要说,堵在嗓子眼里,倒趴在地上,他还没有准备好,然而就被人带进了角色~   然后就到了上章节最后部分   安先生从安太太刚才态度的转变找回了面子和尊重,又变回绅士模样,就连在杀人现场都显得很轻松,并且对于杀人犯还很礼貌   “周小姐,我想你应该知道杀人的后果”   周小姐凌乱了,后知后觉的惊吓不是装出来的   “我,他”颤抖的指着地上的死人,面无血色的哆嗦道:“他杀了我爸爸,难道不该死吗?”   安先生脸色很难看,就像一个大财主被佃户耍泼赖   “这事归警察厅,轮不到你一个女人出头!”   周小姐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和勇气,仿佛变了一个人   “警察厅?警察厅在爸爸下葬第二天就把周家‘搜’个底朝天,凶手到是没找到,到是‘搜’走不少古董花瓶~”   余仕对于历史上这个时期的混乱表示略知一二,摸估连年份都可以仿真,那么这些小细节就更加微不足道。   “那你也不应该明目张胆下杀人!”   “杀人?谁见我杀人了?”   余仕对于周美吟睁眼说瞎话的能力,表示由衷的佩服!大厅广众之下开了一枪,里里外外的人谁不知道?现在抢还在她手里,这未免太,太牛B了!   “周小姐,你是打算让安某人替你认罪吗?”   安先生现在很气愤,恨不得当场毙了这个杀人凶手,硬生生的忍了下去,因为她还有很大的用处,一切都是为了放线钓鱼,在他没有掉到幕后大鱼,他是不会轻易动手。   多年的特殊工作生涯告诉安先生,杀人不过是举手之间,挖掘出隐藏势力才最难,也是最重要,最关键的。既然能肯定周美吟后面有主谋,安先生打算来个顺藤摸瓜。   只是没想到,周为民被杀,而且就在自己家,在他的眼皮底下。最可恶的是他现在不能惩治杀人凶手,安先生非常气愤。气愤不是有人杀了手下,而是不能就地裁敢挑衅他的女人!   这是对他赤白白的挑衅。安先生相信这一定有人指使周美吟这么干,就凭周美吟三瓜两枣的脑子绝对想不出这样高明的主意   她的背后是谁?或者说是什么势力?难道真的是、、、、、、   “当然不是!安叔叔你这么厉害,我想这点小事对您来说肯定不在话下”恭维道   余仕怎么听周美吟说的话就这么搞笑呢!   “哼~我好像没有必要帮周小姐吧?”脸色一转阴声道:“我记得周小姐还想杀安某,这么快就忘了?你觉得我会帮一个曾经没有杀死自己,接下来还要杀我的人吗?!”   世界上就有一群这样的傻女人,为了维护丈夫,不惜挺身走险。如果有子弹射向她男人,会毫不犹豫的挡在前面。安太太就是这样的女人,不过会不会在子弹没入身体前一刻移开,那就要另说了   “周美吟,你要杀老安?那就先从我的尸体上踩过去”   对于安太太的举动,余仕没有任何话要说,只因为演员太不敬业,演的很不到位,连杀人的周小姐都不如!   那瑟瑟发抖的身体只代表她内心的恐惧,不是为身后的男人,而是真怕对方会把枪口指向她。安太太怕什么就来什么   周小姐再次举起手枪,这次要镇定的多,表现的也很从容。在余仕看来周美吟就像□□要英勇就义般的从容,并且他还看到了周美吟头上有个小天使光晕,有种让人要跪拜的冲动。   “你,你,你要干什么?”   安太太此刻真是怕极了,她不想就这么死掉。她还有两条貂皮大衣在洋百货店里,打算过两天就要取的;   老安答应给她再给她买个大钻戒,她还没有得到;定的最新洋货还没送来,钱都付了,她要等;   另外后天晚上的舞会还要参加,为了这个舞会她准备了好几天,听说会来好多有头有脸的人,她想看看这么大官太太是不是像她们嘴里说的那样时髦、、、、、、   “周小姐是聪明人,应该不会做这么愚蠢的事情!”   余仕瞧了瞧门口罗列的黑大衣,窗户边还有几个枪手,只要周美吟稍微一动,肯定被射成麻花,周美吟很得唐父的喜爱,另外他现在也不排斥,还有总觉得周美吟不能就这么死了   “美吟,你这是干什么?安先生和周先生是好盆友,肯定会帮你的。再说你只是误杀了为民,就是到了警察厅也不会定什么罪。”说着话,走到人旁边,撸掉东西解围道:“这个东西女孩子家家的还是不要碰,我先帮你收着。”   周美吟当然不是真的想再次杀人,同样安先生现在也不能把对方就地枪毙。既然有人做了和事老,那么事情也好办   周美吟顺驴下坡,给自己一个台阶。恢复女人本色窝在来人怀里,用在场人都能听的到的音量,矫揉造作   “徒,我好怕!”   余仕对这个女人的转变之快颇为汗颜,演技过硬、方法得到、审时度势,好一个千金小姐!   身在闺中无人识,这句话恐怕永远都不会出现在周美吟的身上!   余仕不由的想如果他是男主角一定会爱上这位莫测高深的周小姐!   “把枪都收起来”安先生命令道   就像电视里黑暗势力隐匿在主人后面的死士,这些黑大衣‘斜眼歪嘴’看着就不像好人。   安先生的手下都是这样的人?   俗话说相由心生,这些人绝对不会好心到哪去!   余仕细细回想和周先生为数不多的四次会面,他只是凭借对方说的话做推断,没有在表情、肢体上过多观察,事实上他也没有这个能耐,但是此刻余仕却从黑大衣身上找到周扒皮的影子,令人奇怪!   余仕觉得他对最初始的判断有些怀疑:安先生和周先生是好朋友?到底怎么好法?如果周先生是个反派份子,那么这位安先生又是什么角色?   事情远远没有他想象的简单!就一个周美吟已经让余仕真假难辨,对于一点都不了解的安先生就更加不明所以,姓安的这对夫妇奇怪的相处方式也很值得让人推究   。   这些事情都不是余仕现在所能明白,然而作为一个游戏测试员,一旦发现问题那么就应该尽职跟随思绪去做接下来的事   在第一时间里,余仕决定从周美吟身上下手!   “安先生,你看时间也不早了,晚饭就别准备了,我们回去吃也一样!”   一群乌鸦从众人头上飞过!在场的所有人无不惊诧:地上还躺着一个死人,你居然在想吃饭的事情?   余仕也就随口一说,这都是从现代养成的习惯性客套,显然时机不对,挺尴尬的   “那什么,我们就先走了~”   安先生到是什么话也没说,反倒是手下的黑大衣看不下去   “杀了人就想安然无恙的离开?你们想的太美了吧?”   余仕连一个眼神都不想给这个长成汉奸模样的黑大衣,拉着人就往外走   显然汉奸人员不同意,后面上来好几个黑大衣站成一排堵住在门口,一副拿人示众的架势   要说狗腿子为什么永远都比主子有气势,估计就在于狗仗人势上。很显然这些嚣张的小人物都是在主人平日骄纵、唆使下已经习惯了,嫣然一副理所当然!   “让他们离开”   安先生在这里充当一位好心人、好长辈、好朋友的身份。不仅让情有所原的杀人犯回家,还偷偷派人跟随,并命人严格‘保护’凶手的人身安全,天底下就没有像安先生这样的好人!   (你说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七章   如果说周家已经破败,那么这辆汽车算是周家唯一值钱的东西。周美吟还有些头脑,最起码现在还没有卖掉,不管以后怎么样最起码这玩意还能值不少钱。实在不行最后卖了也能过上小□□活。   “徒,把东西交给伯父”   余仕明白周美吟说的东西是什么,表示不开心,别说余仕垃圾,事实上救周美吟一半心思都是为了这把小手枪,别的不说,就是为了正义事业他也需要一把,如果可以余仕真想试一试打枪是什么感觉。   “你还有吗?”   周美吟没有反应过来   “什么?”   “别跟我装糊涂,这个”拍了拍裤口袋里的东西   “你想要?”   废话!不想要能问吗?对于旁边人揣着明白装糊涂,余仕表示鄙视+不屑!   “就说有没有?”   笑着摇了摇头   “没有,我就这一个”   余仕觉得他把周美吟想高了,然后就想怎么样把裤袋里的东西据为已有,然而被人洞察到   “你先把东西给伯父看,然后它就是你的了”   “真的?”   “当然!”非常自信的说道:“放心,以后你要是想要,我还可以帮你弄到比这更好的!”   “行!”   这个场景怎么感觉这么熟悉呢?有点类似女主角泡男几号的意思?想到这里余仕浑身不自在。还好已经到家,摆脱周美吟是余仕值得高兴的一件事,哪个男人都不想让自己罩在女人光环下!   “少爷回来?”   “吴妈还没睡呢?”   “马上就睡了,少爷怎么回来这么晚,吃饭了吗?我给你去准备”   “谢谢吴妈”   要说这个吴妈真是一个好人,不辞劳苦不说每次都想的这么周到。   唐父这个时间应该还没有睡,可能还在书房。踩在上了年头的木地板上,有些木头已经不好了的地方就是人一走动,经些失修的木头就会发出声音,但有个好处:能防小偷。   “谁在外面?”(自己贼!余仕说我P你!)   “爸,是我”   “这么晚有事?进来”   书房的门估计是使用的太频繁,贴墙转轴都磨出缝隙,而且人一开门就唧唧作响,那声音就像破旧风箱发出的撕扯,要多难听就多难听,余仕一般没事不会来这里   “爸,您就不能找个木匠把门修一修吗?”(儿子,你为什么不能替爸爸找人修?)   唐父有个习惯,对于家里的东西只要还能用绝对不会扔,能凑合就完事,就是破的不能用的家什敲敲钉钉还能用一段时间。   基本上这里的东西原来是什么样还是什么样,只有用坏的东西,例如这扇门;没有添置过新东西,除了客厅落地大摆钟;其它什么样,还是什么样!连客厅布艺沙发听说都是周先生送的。   如果说寒酸,小木楼古典韵味十足,好像连地板都值得考究;要说有钱,余仕也信,别的不说就他房间书桌暗格里的金条就有不少;如果唐父没有顾忌自己儿子,估计见天青菜豆腐。   瞧瞧有多节省!节省成什么样!   “不用了,这些东西都是死物,住一天我们还是主人,说不定哪天就换了人,到时候自有人管”唐父想的很开   对于唐父奇怪的想法,余仕摸不着头脑,话里不难听出些许伤感,走过去原话叙述   “哦,美吟叫我把这个东西给您,说是您看了就会明白”   在房间里不觉得有什么异样,如果有人想从门轴承缝隙里往里看可以全览房间一切,唯有一个角落看不到,正是唐父和余仕所站的地方,从缝隙里只能看到重叠在一起的两个身影,不能看清他们具体的动作,就连话都听不到,这个很巧妙。   唐父并没有接过东西,却已经明白意思   “我知道了,你先收着,它还会有用处”   余仕很高兴,总归东西是的他了。唐父和周美吟好像能够心意相通,居然凭一个东西就能明白对方表达的意思,真有意思!   “少爷,饭好了”   唐父抿着嘴,眼神变的有些不太好,朝门口看了一眼   “去吧”   怎么说呢,如果有人抱着一个冰凉的东西还睡的这么香的,那么这个人就是余仕。   应该说男人天生就好斗,还是说男人就是一个好战份子?余仕对于这把小手枪的热爱,不亚于约炮。还有一个原因,因为他现在身处模拟仿真年代,这里动荡不安,会发生随时可能受到来自外界的威胁。   余仕按照事情发展的顺序往下走,既然得到手枪那么就说明接下来身边很可能发生不好的事情,作为一个充满正义能量的有为青年,他理所应当拿起手中武器对抗恶势力。   根据故事梗概,手枪当然不离身,就连睡觉也要警惕。余仕完全进入角色,充分发挥‘男主’的职责。   然而这个美梦只持续了十个小时,因为余仕入戏太深,导致晚上严重失眠,约莫凌晨2、3点才睡着。   周先生被人暗杀,女儿为父报仇杀了凶手,结局应该很美好:邪不胜正。就在昨天一切还很平静,没想到过了一夜,竟然发生天壤之别   “什么?”   “周师傅亲口说的”   周师傅是周家御用司机,在周小姐裁员下人后,周师傅是唯一留下的男□□人。   “周美吟被抓进大牢?”   “是,周师傅在外等着,少爷去还是不去,我好回话”   这个消息无亚于给周美吟判了死刑,现在周先生已死,周为民也死了,只剩下周太太和周美吟,如今指望一个妇人救女儿,表示这条路没指望。   “不用,我现在就去”   “等等”   “爸?”   “我送你”   余仕不知道去探监还需要人送,又不是他去坐牢。   父子俩人站在车边,吴妈在门口目送。唐父在弯腰替儿子关车门的时候,悄声说了一句余仕特别不爱听的话   “记得把东西还给周小姐”   顺着唐父的眼神,余仕捂着口袋,虽然心有不甘还是乖乖回道:“知道了”   不知道该怎么表达现在的心情,经过一晚上的相处,余仕明显和小手枪擦出火花,发生了不该有的感情,所以万般不舍在心头。   即使这样他还是要听话的交出心爱之物,因为他没有权利私自占有。   吴妈对自家少爷倒是很关心,特地跑到打着火的车身边,伏在车窗上:“少爷,我给你留饭,早点回来”   不等余仕回答,车已经蹭出老远。   周小姐虽然身处它处,环境不堪,却没有出现过多慌乱,尽可能保持镇定。对于一个不满二十的女孩来说,这份状态十分珍贵   房间几乎密闭只有墙壁高出一个小窗户,很明显它不是用来看风景,只有一个功能:让里面的人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   房顶没有大梁,别想着撕了衣服上吊;四面墙用草和着泥巴糊成,撞墙肯定也不行的;门是木头的,不好寻死;割腕的话,粗瓷大碗很厚实,碗片比较钝,需要几十下才能拉断血管。   那么这里也没有野兽为什么要死?好好的活着不好吗?   那是你还没有搞清楚,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这是一个带着小窗口的小黑屋,一开始住进来的人不会觉得怎么样。   如果让你带上几个月、几年会怎么样?或是小窗户砌上泥巴封掉的话,彻底黑暗,住上一段时间又会怎么样?或者别人选择时不时来虐虐你,你还能保持来时的心明眼亮吗?怕是早疯了吧!   杀人不过头点低。比死更加恐惧的是无尽无休的折磨,折磨你的身,折磨你的精神,折磨你的意志,折磨所有你拥有的、、、直到你已经不在是你自己,而你又成为不了别人,那你该怎么选择?   连死都是奢侈!   余仕不知道怎么形容他所看到的场景:周美吟安静的坐在泥床拐角地方,睁着一双灰暗的眼睛,本来是一副明亮的,现在变了;衣服还算干净,很明显里面样么经常有人住,样么就是有人经常打扫,余仕觉得第一种可能比较靠谱;   脸上原本红润颜色,短短一晚上加个几小时已经苍白,嘴唇干裂;好看的富家小姐发髻是烫的最新式的波浪卷,余仕想到《少年方世玉》里方世玉给他老妈拿烧的通红的铁钳烫头发场景,貌似周小姐的要比那好的太多,余仕更加好奇走近看去,原来黑黝黝的卷发是假的~   “美吟”   “你来了”   干涸的嘴唇轻启,显得那么无力、机械,余仕有些动容,在他心里周美吟是一个野蛮、放肆、聪明又无礼的女孩子,是让人又爱又恨的小女人,处在花儿初绽放阶段,美好又扎手   “我带你回家”   这是余仕来到这里说的最真的一句话,不知道为什么周美吟的处境让他不忍旁观,女人是柔软的、需要呵护的,不管余仕以前对周小姐的印象如何,此刻他只想随着心意去做。   那么问题来了,你可以随心但是人家配合不配合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再说外面三步两岗一个警察,他们同意吗?   “不,我现在走不了”   是了,余仕很清楚凭他是带不走周美吟,心里不免有些难过:是哪个这么坏心眼让我来的!   “你不是在家吗,怎么会在这里?”   对的,这个地方余仕有印象,上次他和周美吟就来这里赎周为民,那时他俩从外面经过这个房间,然后才到周为民关押的地方。   当时周美吟还讽刺过周为民,没想到现在轮到她自己。三个人变两个人,两个人变成一个人。现在余仕一个人来探望周美吟,那么接下来是不是没多久就轮到他住进来,那时又会有谁来看他?或许就唐父一个人吧。按照这样的发展,余仕到不希望以后自己住牢房有人来探他的监,因为那样预示着下一个进班房的就是这个要遭殃的探监好心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八章   “哼呵,家?那里不是我的家!”   周小姐苍白的脸色变的更加不好,她说到‘家’字好像很痛恨,又很悔恨,十分矛盾。   “你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余仕觉得昨天夜里或是今天白天一定发生过什么,然而周美吟接下来的话让余仕很费解   “你觉得周太太怎么样?”   余仕莫名其妙,这是女儿称呼母亲的别样方式?不能吧?   “很好,很疼你”余仕说的是实话,周太太把女儿疼在心里的模样是人都看的出来   “哈哈”周小姐好像是发疯了般,笑的眼泪流不止:“都被骗了,都被骗了!”   余仕瞅着半发癫的人,并不觉得可怕,反而从对方的眼泪中读到了悲伤、痛苦还有绝望,这明显是受了什么严重打击后的表现,周美吟到底经历了什么事情,至于这样吗?   “被谁骗了?”   周小姐并没有及时回答,变的灰暗的双眼,此刻充满了力量,憎恨的力量、坚定的力量、仇恨的力量、、、   “周先生不是我杀的”平静的陈述道   余仕心说,这事大家都知道,周先生不是被他亲外甥周为民杀的吗?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再说你都给周先生报完了仇,现在牢也坐上了,事情不都结束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可是我以为是我杀的。本来是我和周为民商量好的事情,原来这一切都是她设计的。周为民早就和她是一丘之貉,而我却傻傻的认为爸爸才是卖国求荣的那个人,我真笨,真可笑!”   余仕糊涂了,这说的都是哪跟哪,怎么他一点都听不明白。   “到底怎么回事?”   “我一定要杀你了,替死去的同胞报仇!”赌咒道   余仕现在有点害怕发狂的周美吟,又同情她的苦命,母亲改嫁,原本以为可以有个完整的家庭,谁曾想到养父是坏蛋,在仇恨之下和外亲策划了杀人事件,到头来一切都是亲生母亲设的局!   好戏剧!好跳跃!好精彩!   “你是怎么会在这里?”   “当然是最疼爱我的好母亲!拜周太太所赐!”   “什么?周太太?”   这个消息太劲爆!杀了丈夫,陷害女儿?这等事情,简直太坏了!一想到周太太给余仕的印象温婉、端庄、柔和,甚至还有受气,就无法接受,这个转变未免也太大了。   “没错!就是她!别说你不信,到现在我都不敢相信,可事实就是这样!”   “也许她有什么苦衷?”   刚说出口,余仕就意识到犯了错,这个理由连他自己都鄙视!   “对,她有苦衷!她的苦衷就是不能让人知道她的秘密!但凡知道的都要死,当然也包括我!”   余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浑身发冷,夫妻关系,母女关系处到这份上还有什么可说的,只愿上天安错了缘分。   “你、、、”余仕不知道怎么说   周小姐好像憋了好久,不把心里的话吐一吐不为快,又好像是寄托   “我和你说过,在十岁之前我生活在另一个地方,就在昨天晚上我才知道,为什么我会和她开近十年之久,又为什么来到这里~”   余仕现在充当一个完美的倾听者,带着感情、带着几分真情、带着戏份、又带几分认真   “我是她生下后就仍下的,爷爷奶奶不忍心把我抱回家,抚养我、教育我,他们告诉我母亲有重要的事情不得不去做,到了一定时候她会来接我。没错她是来了,爷爷奶奶却没了,我带着爷爷奶奶的希望和她一起生活,周先生虽然不怎么喜欢我,好在对我还算不错”   周小姐的思绪好像飘到远处,停顿好一会功夫才回过神来,余仕觉得周美吟这应该是在向以前的生活告别   “在十年间她可以是别人的情人、可以是小老婆、可以是别家孩子的母亲、还可以是风姿卓越的交际官;可以有很多身份、很多角色;甚至有不同的名字,这要根据每次身份变化。呵呵,只是没想到年纪越大到是越本事。想必周先生是她跟的时间最长的一个男人了吧!”   余仕听着话,想到一些两个字的组词:特务!漂亮!风骚!红唇!旗袍!皮鞭!手枪!长腿!跳舞!上床!   “女特务?!”吐口而出   “没错!她就是一个女特务!是个阴险、毒辣、蛇蝎的女特务!”字字带着血,周小姐咬牙切齿道   “怎么可能?”余仕简直不敢相信,他怎么都不能把周太太和女特务联系起来。完全不符合脑子里形象设定!   “原来我也不相信,可她就是!爷爷奶奶也一定是她杀的!”   周小姐眼里充满了仇恨,滔天的愤恨化作一条毒蛇盘旋在她心口,漫天的恨意可以点燃整个人。   余仕现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爱的人被身边最亲的杀害,自己又被陷害入狱,接下来还可能会被枪毙,不管周太太做了什么,最起码大家不知道,但是周美吟所做的事就完全不一样。   只要周太太指认那么周美吟必要受栽,就像现在;枪杀周为民就更不用说了,目击证人有一群,自己就是其中一个,要给周美吟定罪足够死几次   现在余仕也不想着贪图便宜了,摸出东西还给原主,希望这个小东西可以多少启到一点作用,有了它周美吟多少应该会好过些   “你带来了?”周小姐明显很高兴,惊喜的问道:“你不是很喜欢吗?”   “显然你现在更需要它,出去后一定给我弄一把,记住了!”   周小姐噗嗤一笑,好爽的应道:“放心好了,我向来是说到做到!”   气氛稍微缓和一些,一时间两人也不知道说什么。在外人看来这是小青年之间为难表现。但也有人不这么想   “有人去看周小姐?”   “谁?不是让任何人都不允许探监吗?”   “这,这,我也不知道”   “混蛋!”   等安先生站在牢房门外时,就看到一幅男女深情对视画面,按理说一般人遇到这样的事情都会躲在一边,或是退居二线,或是干脆转身走人   安先生到很新式,不但没有丝毫不好意思,反而很感兴趣   “小唐来看周小姐?!”   是个人应该都能看出这是在探监吧!余仕对于这位安先生的关系不知用什么词来形容:情人吧?太勉强!朋友?算不上!敌人?从何说起?难道因为有一吻关系的两个男人都喜欢同一个女人吗?应该不是吧。最起码余仕这边不是!   “安先生”平常的语气招呼一个仅有几面之缘的人足够客气了,显然对方对于这么冷淡的表现不是很满意!   “都出去”跟着的黑大衣恭敬站在门外,幸好没带上门,不然屋里一女两男的局势不好解释   安先生性味的打量牢房,好像他是第一次来这里,貌似挺感兴趣的。在余仕看来除了最近一次,也可能是最后一次吧,和安先生抽风般的撕扯,他见过不一样的安先生。然后这个人始终是一副温和的模样示众,不骄不躁,但是余仕知道藏在眼皮下的那双勾魂眼,随时会要人性命。   别想歪了,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周小姐在这里住的还习惯?”   黑色手套下的手应该是长年捂着,苍白修长,余仕觉得安先生身上充满危险,却又忍不住想去探索,可是简短一句话,不难猜出周美吟现在狼狈模样和这位安先生脱不开关系,果然:   “不习惯,安先生会放我出去?!”   “~ ~,当然不能!”   “既然安先生不能高抬贵手,又何必来假惺惺。我一时半会还死不了!”   余仕又对周小姐再次刮目相看!人在牢房,在对方众多保镖情况下,还敢盛气凌人,挺好!换做是他,他也敢,大不了一死!   往往看戏的人都会出乎常人般英勇,如果事情真的临到自己头上,哼哼,那就肯定不一定了!   “周小姐现在对于周太太的做法一定很心寒~”   “这不是安先生安排的好戏?怎么对于演出来的戏份不满意吗?”   安先生平静的脸色终于有稍微丝许动摇,不过还是微笑,只是象征性的露出笑意,这个含义似乎太深,又太过于简单,让人猜不透到底是什么意思?   “周小姐,我想你一定误会了周太太。她所做的都是为你好!”   周小姐的确听了好笑的事情,不然不会这么开心   “哈哈,我就知道你们早就勾结在一起!”转了个身,醒悟道:“她和你是一伙的吧!还是她其实就是你的属下!”   安先生平静的嘴角没有改变,连温和的脸色都没有出现一点异样,惟有那双危险的眼睛,就像时刻准备好的红外线,紧密的来回变化。   余仕终于意识到他和一个有蛇一般阴狠的男人接过吻!想到自己曾经有过把人压在身下的冲动,就浑身发冷,别怪他没出息,而是对方的气场太阴冷。   周美吟好像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从她从容不变的态度就能看出。周小姐的地位在余仕心里再次得到提升,如果周小姐知道自己在未婚夫心里不断上升的好感,应该会很开心,也许她还可以得到更多,也许、、、   “周小姐,周太太是位好母亲,你不要辜负她对你的期望!”   “期望?辜负她让我继承她的老本行,做一个合格的女特务吗?”   “周小姐!”喝斥道   安先生现在很生气,连温和的态度都发生改变。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九章   余仕插不上话,好像现在没有他的戏份。不由的想如果现在坐牢的是他,那会不会是他在演对手戏!可惜现实没有那么多如果   周美吟越来越冷静,大有一种事情越乱人越理智的架势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   “原来你是这么看我的?”   来人一身军装,皮靴、手套、挽好的发髻,这是制服诱惑吗?余仕觉得之前那个柔弱的周太太已经一去不返,面前是一个全新的女人,准备的来讲是一个英姿飒爽的、风韵犹存的女军人。   看起来和安先生很般配的样子,这是余仕的想法,至于其他人显然不是这么认为   “周太太是来看我有没有自杀吗?”看了看四面墙,劝慰道:“放心,这里很安全,想死都难!你可以放心了。”   嘶~女儿用这种语气、态度和母亲说话,实在令人伤心。很明显周太太就被伤到了   “你,你还小有些事还分不明白”   “我不明白?是我不明白!不明白你和周为民为什么能走到一起?”   “这、、、”   “我为什么在这里,你应该比我明白吧!”   周太太现在的心情是:寒叶飘逸,洒满我的脸,吾儿叛逆,刺痛我的心你说的话像是冰锥刺入我心底…妈妈真的很受伤~   余仕觉得安先生和周太太现在装扮很像一类人,一种隐秘人士,反派派地下组织,就是他想到的两个字词组—特务:男特务,女特务。难怪安、周两人这么登对,原来是同事!   哎呀,他错了,搞错了。原来周美吟是好人,周为民、安先生、周太太、是一伙的;周先生、周美吟是一伙的;那他应该属于哪边?好像自己现在还没有队伍,拥有一颗爱国的心,当然是站在正义的一方,因为邪不胜正,一切反派派都是纸老虎,终将要灭亡!   “周太太,周小姐对你误会很深啊,恐怕一时半会是解释不了”   周太太脸色不大好,因为说中了目前事实,她没有更好的理由消除女儿心里的仇恨。反而越解释越增加对方的反感,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好难过~这不是我要的结果,结果~)   “小唐,来看美吟?”周太太只好给自己找台阶下   终于有人注意到第四个人,不辱余仕坚持,总算有识理的主。   “是”   对于未来岳母陷害未婚妻这件事,余仕现在的位置很尴尬,未来女婿要和未来丈母娘站一边,这事不好说,会乱套的;常理来说余仕肯定要和未婚妻站一头,所以现在不能叫的太亲热。   “周小姐需要安静,我看大家暂且回去”好心建议道   “安先生说的对,小唐我们先回去,也好让她自己好好想一想”   此时的周太太不在是窝在家里被丈夫养着的贵妇人,而是一名‘特务’人员,背脊挺成一条线,整个人的线条柔朗分明,虽然不在年轻,却有独特的味道   “好吧”   余仕即使在呆几小时也想不出什么办法,再说现在人家地盘上得听从‘主事人’安排,而且他也没有打算放着舒服的床不睡陪着周美吟蹲大牢。余仕坦言:没门!   无能为力,递给周美吟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枪我可还你了,是生是死,得问你妈!率先第一个走出去。   “最近你父亲可好?”   余仕带着礼貌又疏离的态度回话:“老样子,整日喝茶看书,挺好的”   俗话说孩子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这个道理告诉我们天下的母亲都有一颗宽大的心,可以容忍自己孩子犯下的一切错误。   所以在余仕看来周美吟和周太太和好不过是时间问题,再说光凭周美吟一人供词也不能证明周太太就是坏人;当然目前周太太的穿着打扮倒是很别致,很可能是、、、、、、潜伏在敌人内部的地下工作者!!!   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还是不要过早下结论比较好。   安先生最后一个出来,在牢房门前稍作停留,待前面两人走远后   “关在这里的人是不允许任何人探监的,难道你们不知道?!”   长枪把头放在地上,手握枪头,这是为了能在第一时间拿起长枪,随时射击。把门两个警察胆小回答:“是,是,安太太吩咐的,我们也不敢不放”   这个意思很明确:是你老婆,我俩得罪不起。万一回去给您吹枕边风,俺俩的差事就丢了!表示最讨厌的就是上司老婆吩咐的事情,不干吧,怕罚;干了吧,万一不是上司指示,还得受罪,而且十有□□不是上司意思,但是你还必须干,因为枕边风伤不起!   这两个把门倒霉警察肯定是让倒霉催的,才这么倒霉。   安先生是位好上司,听了下面人回报,知道俩人也是身不由己并没有过多责怪,只是吩咐:“没有同行证,任何人不能探视这个牢房里的人,包括安太太”   两个警察把脚后跟一靠,站的笔直:“是!”   余仕觉得未来丈母娘似乎对唐父挺感兴趣,话里话外都是关于唐父最近身体、活动、人员来往,不禁纳闷:难道她对唐父有意思?貌似丈夫去世没多久吧,这就急着改嫁了?   嘶~难道是因为周美吟发现她老妈对未来公公抛橄榄枝,恼羞成怒,母子俩闹翻了?然后上演一幕母女大战?   说不通,说不通。余仕对于接下来的发展有种隐隐约约预感:结果肯定不是他猜测的这么简单!   “哦?是周师傅送小唐来的?”   “是的”   “这样也好,回去替我向你父亲问好,改日我带美吟上门拜访,顺便谈谈你俩的婚事”   余仕无语,这不是他所希望的事情,哎~不过余仕现在也没胆量在安先生身上打主意,很明显人家和他不在同一个平面上。实在是:不敢高攀,高攀不起!   “老周撒手人寰,留下我们母子,我希望小唐以后可以照顾美吟,这样我也放心”   此时此刻、此地此景、此人此装,好像不适合交代临终遗言吧!余仕觉得周太太有点滑稽。   作为一个好人,余仕替唐徒应下:“我会的!”   “小唐”稳步走过来:“你去吧”   周太太点点头转身走了。余仕看两人态度,安先生好像是周太太上级   “安先生有什么吩咐?”   “小唐怎么见外起来?”   余仕对于安先生嘴角意味不明的扯动表示不解,不过是彼此挑逗过,咬咬嘴而已,必须得‘见外’!   “小唐不必拘束,我们私下还是好朋友”   ‘好朋友’这三个字应该换成‘好基友’比较合适。再说就目前余仕和安先生熟悉程度最多达标。被大多数人公认的真理:爱是做出来的!   那么余仕和安先生又算什么?充其量现在最多是为了上床才接触。   余仕不能肯定他可以面对城府深沉,心思莫测,背后不知隐藏多少势力的安先生,因为他来到这里只有一个身份:一个过客。   所以游戏规则不能因为他发生改变,既然事情发展不适合约炮,那么他就应该遵守。   “小唐似乎很为难?”   余仕只能不说话,他不知道改怎么拒绝,万一后面有转换余地,才真叫人为难!   “小唐不必多考虑,等这里的事情一结束,我会带你离开”   “离开?”   “对,离开”   “我家就在这里,离开到哪?我也不可能离开!”没错,唐徒肯定不会丢下唐父和基友跑路,他的真爱是周美吟,要跑也是和她,怎么着也轮不到这个男人!   余仕打个激灵:幸好没有和安先生坐实基友关系,万幸对唐徒没有产生实质性影响!   “也许以后你会改变现在的想法”安先生笃定说道   “安先生家不也在这里?难道你们要搬家?”   安先生轻笑道:“不,我是回家”   余仕被对方弄糊涂了,是家又不是家?总归老婆不是假的吧?   “安先生请留步,小唐告辞”   安先生目送汽车驶出视线,站在警察局门前台阶上,缓缓带上手套这才回。对于办公室已经有人在等待没有感到任何意外   原本坐下等待的人听到门开后,立刻站了起来,颇有军旅风格   “坐吧”   “是”   坐在唯一一张宽大木桌里的人,盯着一部手摇电话好一会,似乎在想什么事情   “你的身份我想今天过后他们应该都知道了”   “是”   “你还以周太太的身份出现,有时候公开和隐藏结合未必不好”   “是,谨遵指示”   回到家后的余仕左右不自在,凭他现在了解的星微情况,完全不能解开谜团。就像一张大网罩在身上,而他貌似在中间怎么爬都出不去,如果手里有一把锋利的刀就可以割开网绳,轻而易举拜脱困境,不巧的是他现在是赤手空拳,所以应该借住外力,或许会带来什么惊喜也说不定   “爸,您在里面吗?”   “进来”   “您忙着呢?”   “有什么事吗?”   “今天我去监狱看美吟,碰到安先生和周太太”   “哦?”唐父表现的很重视,放下手中的书,静候下文   余仕一五一十把在牢房发生的事情对唐父陈述,果不其然还是唐父比较了解,立刻拿捏住重点   “你是说周太太身穿一身军装?”   “是,我觉得比她在家穿的衣服好看多了”   “这件事还有人知道吗?”   “我就告诉了您”   “好,记住先不要对外人说起”    余仕心想唐徒貌似就和周为民走的近,现在没什么朋友,再说他也不会吃饱撑的见人就说,又不是傻子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章   自从余仕来到这里后,和唐父的关系一直是敬而远之,貌似他是根据唐徒平时的习惯来做的,应该没有错。   最让余仕奇怪的是,唐父一直也对余仕保持不亲昵不远离的态度,他们的关系当然不像一对父子至亲至交,更像因为赋予使命而让他们联系在一起,看似平常冷淡的关系却因为一根纽带处在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状态。   “少爷,唐先生在书房吗?”   “在的”   “哦,我把今天的报纸给唐先生送去”   “嗯”   报纸?唐父不是习惯早上看吗?大中午也看报纸?好像这里没有午报吧!这点小事余仕不想花费过多的心思。   “怎么样?我没说错吧?”   “对于一个叛徒的话,我始终不会相信。”   “哈哈,可是您还是让他去了~”   “不错,这不能说明什么!你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只想回来!”   “回来?你应该知道从你背叛离开的那一刻起,只有死人才能回来,而你的尸体将会成为鞭笞的对象!”   “可是你曾经爱过的女人却早就背叛了你!现在知道后是不是很心疼~”   “这是你唯一还站在这里的理由!”   “没错!谢谢您的宽宏大量,从前,现在,以后我都会谨记在心!”   “哼哼,别在自作聪明了,你今天的举动已经暴露,还是回去好好做你的安太太吧!”   头发灰色一半白色一半,梳的整齐老妈子发髻,被一张找不到上面有任何干枯的手揭开,弯曲的脊背也能挺直,脸上灰暗的褶皱因为面部表情拉扯的断断续续,对襟灰蓝色外褂显得很突兀   “师兄什么时候发现的?你并没有在别的地方见过我”   “你忘了,在周家灵堂,你没有看到我,不过我是远远瞧着师妹的风光”   “师兄,藏在您家里的奸细是我帮你除去的,难道您不应该感谢我吗?”   “呵呵,我可真要感谢你!”   “有一点你可能不知道,吴妈不是你的‘好朋友’周先生安排的,暗地里操纵的人是周太太”   “什么?是她?”   “没错!是不是很吃惊?”   唐父从谈话起就没有在脸上出现过任何惊讶,好像事情都在他掌握之内,唯独这件事,着实诧异   “的确很吃惊!”   “没想到你我都被困在一个情字内,枉费武士精神,我们都是背叛者!”   唐父抿嘴不说话,好像说中了心事,又好像恼羞成怒只是隐忍不发   “师兄,这个小唐是谁?为什么您要派人暗中保护他?”   唐父显得有少许紧张:“你知道些什么?”   “难道他是?”   “你还是这么聪明,不过也正因为这点,现在你必须死!”   唐父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手枪,毫不犹豫的对着人,大有你一动我就打死你!   “师兄是老了吗?我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你的计划岂不是暴露无遗?真正该死的是那个背叛你的女人!而且我知道一些关于小唐的事情,我想师兄肯定不知道!”   “说!”   “哈哈,你当我傻?等我看到一个人死的时候,我就告诉你,相信对你来说应该很重要,因为直接影响到你以后效忠的方向!”   唐父对这个人太了解了,既然她这样说那么估计是个不小的事情,这是她的骄傲,也是她的信仰,一个人在不济也不会出卖自己。   如果唐父知道女人口中‘一个人’和他在乎的是同一人,会怎么样?会崩溃吗?需要看这个人的重要□□!   可是唐父嘀咕一个女人可以因为爱情背叛养育、培养她的人们,又怎么能肯定她不是因为爱情而出卖自己呢!   女人可以为爱情付出一切,包括灵魂!你可以说她伟大,也可以说她愚蠢,但是女人不会为此付出巨大、甚至粉身碎骨的代价而后悔!   (如果女人,总是等到夜深,无悔付出青春,他就会对你真;是否女人永远不要多问,她最好永远天真,为她所爱的人~只是女人容易一往情深,总是为情所困,终于越陷越深;可是女人~爱是她的灵魂,她可以奉献一生,为她所爱的人~)   她们会在甜蜜的爱情、悲伤的爱情、绝望的感情中做出不同程度的事情,前面一项和最后一项最能激发女人的大脑,你会发现有时候傻傻的女人,因为坠入爱河会想出超出常人的私奔办法,而且她们还可以对条件不好的爱人创造出良好的环境,因为她早已把家底裹在身上,而一段你情我浓过后,一旦发现男人的背叛,她会变成第二种、第三种   最可怕的是第三种。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是人,一旦绝望,那么他或她既是脆弱不堪的,也是坚硬不摧的   这完全取决于个人选择,如果是以前社会,绝大本分女人是前者;但是现代的女性绝大多数是后者。   因为她们通过学习的途径、社会状况的改变,所以她们聪明、坚强。   那么问题又来了,她不会轻易对伤害过的人一笑而过,这需要一个过程。过程也会因人改变,有人选择让时间冲淡过去、有人选择其它人或事代替、还有人选择报复、、、、、、   这位假吴妈显然就是第三种,因为她聪明于一般的女人?因为她做过常人做不来的事情?还是因为她的化妆技术太高端,都可以以假乱真?等等原因,不管是哪个她现在所做的事情就是报复!   报复谁?一个人?两个人?所有人?报复完之后她又会怎么样?   这是女人的缺点,往往因为感情冲淡理智,以至于最后不知该何去何从!如果是男人他们会退的漂亮、退的毫无负担,最起码看起来是这样!   “你回去吧,以后不要再来”   “不,我不走,我不会再回去!”   唐父笑了,如果这个人不是和自己一同长大,他会立刻崩了她。   “如果你想死,我成全你!”   已经打开枪栓,只等轻轻扣下扳机,就可以轻而易举结束一个生命。显然死,并没有让她害怕,原来   “回去也是死,不如死在这里,最起码还有师兄陪着”   唐父很生气:“你的武士精神到哪去了?”   “呵呵,武士精神?那是什么东西?”   “你~”   “师兄,你,我 都知道,我们不在是初到这里,十几年前还没有战争,现在你看看外面别说不知道为什么!”   “从现在起你住我的房间,我住书房!如果我发现你给他通风报信,你最清楚会是什么下场!”   “天、、、、、、”   “叫唐徒,或是小唐”   “小唐什么都不知道吗?”   “是的,我打算这次事情一结束就带他回去”   “回去复命吗?”   “你话太多了~”   余仕当然不知道他离开后书房里发生的事情,只是现在早就过了饭点,吴妈却不见人影,满屋子找不到人,无奈之下只能自己下厨,蛋炒饭什么的还是手到擒来的。   余仕想吴妈估计因为什么事情耽搁了,晚上按时做饭应该没问题,没想到饭炒好了,唐父又不见了。等到晚上唐父带来一个村妇,说是佣人   “吴妈呢?”   “家里有事,回了”   余仕觉得事情肯定不是这样的,签的是十年合约这才几年?差远了去!这工钱都付了,怎么可能随随便便不干,她不怕吃官司吗?   是了,周先生死了,也许吴妈正看到这点才无故单方解约,然后从新找份工作,挺实际。可是据余仕对吴妈的了解不像是贪图便宜的人,而且她好像也很喜欢在唐家做事,和他们相处的很也融洽,大有赶都赶不走的架势,又怎么会能走就走,连招呼都不打个就‘回了’?   “以后做好饭端到书房去”   “啊,啊”新佣人表示知道   “还没吃饭?”   “没有”   “等会你自己先吃”   然后一连三天从少的可怜的两人饭桌变成一人独占,可以这样想,所有的菜都是归一个人,也挺好。   “太太在家吗?”   佣人接过礼帽、外套,正等拿过主人递过来的手套:“不在”   “是出去打牌还是逛百货?去接太太回来”   “太太只说去走亲戚,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走亲戚?”   “是,太太走的时候是这么说的”   “什么时候走的?”   “三天前”   “下去吧”   佣人规规矩矩去干活   安先生听到佣人的话,脸上始终无动于衷,心里却不平静。他知道太太在这里根本就没有亲人,就是全国都没有她一个亲戚,除了他这个丈夫,可以说她在这里举目无亲,哪来的亲戚?   难道是怕自己知道她私自放人去探监?责怪她?   不,太太不是这样的人,她不是普通女人,这点小事对她来说不足畏惧。   安先生的心里有种不好的直觉,在房间里来回走动,静静思索希望可以找出破绽。太太是一位做事有分寸的人,不可能无缘无故丢下一句话就走人,总会留下一些暗示,可是这次她好像走的很急   安先生翻看最可能留下纸条的几个地方都一无所获,他开始从头捋,甚至捋到了平常对话,脑子里突然蹦出几年前他们的一次谈话   ‘亲戚?亲戚’安先生知道线索就在这两个字上。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时间紧张起来,连一向表现温和的情绪都开始阴霾   拿起电话,快速转动拨号,很快对方接起   “喂?”   “是周太太吗?”   “是我”   “我是安先生”   “哦~安先生,您有什么事吗?”   “我太太说要和周太太一起出去喝咖啡,只是已经出门三天还没有回来,我想问问是不是在周太太家,怎么连个电话都不打回来,我有些担心”   “哦?周太太没和我喝咖啡,也不在我家”   “是吗?那就怪了,烦请周太太帮忙打听下我太太,不知她到哪里玩了”   “好的,安先生,我会留意”   周太太挂了电话,立即出门   “老周赶忙拉开后车门,自己也快速钻到车里,没耽误一刻发动汽车,开车大门外   “出了什么事?”   “安太太不见了”   周太太好像很紧张:“开车去唐府”   周师傅生气:“我就知道这个女人不会这么轻易真心投靠过来!”   “现在还不知道原因,先不要下结论”   “嗯!”周师傅堵着一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一章   “啊,啊”你们找谁?   “你是?原来在这里的佣人吴妈呢?”   哑巴阿婆摆了摆手表示不知道   周太太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脑子有一瞬间的晕眩,扶着门墙缓和。周师傅只是司机没有资格同主人一道,所以只能在车里等待,也不知道这边的情况,只是对于门里出现的新面孔有些不解,之前吴妈他很熟悉,显然阿婆不是他认识的吴妈   周太太心绪稍微平静后:“我来找唐先生”   “啊,啊”请进,阿婆打开半扇门把客人让进来   “你去忙吧,我知道唐先生在哪”   阿婆就当客人自己熟悉,转身忙去了   实际上周太太似乎对这里真的很熟悉,从她走路动作看的出,对于小院里的花草都很熟悉,因为她明明没有看路却能熟练的避开未来得及修剪的盆景枝条   自从唐父和余仕分开吃饭,就连早上例行读报的习惯都改在书房进行,余仕现在的感觉是小楼里好像就他一个人,本来他还想在去探监的,不过唐父叫他最近不要出门。   余仕不明白唐父说的‘最近’是什么意思,反正他已经三天没出门,实际上他也没有出门的必要。   对于唐父之前每天早上坐在客厅看报,一直觉得挺好,余仕也希望年纪大了后,也可以这么悠闲。所以今天特意先体验一把,没想到看了两行字就发困,一是不习惯繁体字;二是还要竖着读,太费劲,所以好困,然后就真的睡着了   周太太轻声喊道:“小唐?”   没有人回答,应该是睡着了。所以就自门熟路找地方   因为小楼年久,书房失修,门外走道人一走就发出咯吱声,所以唐父老远就知道有人,坐等来人敲门,果然   ‘咚咚’两声轻响   “进来”   听脚步声不是自己儿子的,听敲门不是佣人,那么一定是客人,为什么哑婆没有通报,估计是熟客,果然   “唐先生”   “周太太”   “打搅唐先生了”   “不妨,周太太快请进”   余仕现在还怀念吴妈,因为吴妈除了说话声音大,其它时候声音都挺小的,尤其是打扫家什根本听不到东西晃动   这位新来的阿婆勤快是真勤快,就是收拾东西声音太大。余仕瞧她擦桌子的劲头恨不的要给她一把刨刀才顺手   擦个花瓶恨不得把瓶子上擦出一朵花,那是因为花瓶裂了,道道裂缝像枝枝丫丫,远看着像朵花;最可恶的是擦大摆钟的时候,应该是力气过大,钟摆左右前后晃荡的厉害,一个个闷哼就像砸在余仕脑子里,这个懵!   唐父和周太太聊的很投机,你一句我一句说的很开心   “不知小唐回来有没有和唐先生提起”周太太有些为难道   “哦,说了,关于美吟和唐徒的婚事,我看在等一等”   “唐先生是有什么顾虑吗?”   “美吟现在警察厅大牢里,昨天我去了警察厅,就是使钱都不能探监,美吟到底犯了什么罪?”唐父岔开话题   虽然对方说的很隐晦,但周太太听的出来,这是自己女儿被嫌弃了。语气不免有些不好   “听您的话,是怕我们连累您和小唐?”   “周太太误会了,我看天色不早,周太太不妨先回去,我不会有这种想法,等过两天我在活动活动,看美吟能不能早些出来,到时在商量婚事也不迟,周太太说呢?”   周太太没有办法,只能乖乖回去。想想丈夫在世时周家的光荣,那时的地位,在看看如今破败的残缺,它告诉我们一个事实,那就是过去已是昨日黄花,苦恋只能吃苦果。   对于哑婆怒吼般的辛勤劳动,余仕隐忍不发,仍旧闭目好睡,实际上他在和哑婆较量:看是他的隐忍功夫深,还是哑婆的叮叮当当厉害。   准确的讲这是太闲,闲的蛋疼!   “啊,啊”客人请慢走   周太太礼貌点点头,穿过客厅尽量小声不影响到休息的人   余仕翻个身微微一笑,没有咱功夫深吧,这是办公室必须要修炼的神功:要想睡时必须睡,雷打不动!   所以余仕根本不知道有客人来过。同样哑婆败了后灰溜溜去院子里摘菜   从书架一侧打开一扇小门,原来这里还有一个暗门。余仕一直认为唐父除了睡觉时间都在书房,没想到卧室和书房是一体的,如果知道的话,知道的话会,会,会觉得‘也没什么’!   这时从里面出来的不是唐父,因为唐父真的在书房,是个女人,如果余仕在,或是安先生、或是周小姐,或是其它什么人,都会认出她,不过身上穿的衣服明显不符合女人的容貌和年纪   “她是你第一个女人?!”话是疑问句确实肯定语气   “她是我的救命恩人”好像在回忆   “哦?难道你不爱她?”不解道   “曾经我很爱她”迷茫,应该是想到令唐父动容的事情   “现在呢?”   “现在?呵呵”自嘲道:“我已经没有再爱她的资格”   “因为什么?”追问道   “我想你应该知道为什么!”   “你们可以离开这里!”出个注意   “离开?唔,她是不会跟我走的,我也不会这样做,现在我们都有责任!”   “可是你们现在是敌人,如果选择留下,你会死,或是她死,也许你们会一起死!”   “我已经失去太多,不能再背叛,如果死可以完成多年来的任务,算是回报他们吧”   “师兄,如果你还有一个女儿,你还会这样想吗?”   唐父好像受到什么惊吓:“你说什么?”   “我不太确定,但是她给我的感觉太像年轻时的师兄”   “是谁?”   “周小姐”   唐父瞬间被定格,脸上出现:震惊、不可思议、悔恨、难过、痛苦,还有些说不清到不明的情绪,呐呐自语道   “也许我应该答应她”   “是,你刚才不应该拒绝”   “难道她知道小唐?”   “我想是的,周太太知道你和小唐不是父子,因为你们之间没有一点相像的地方”   “是吗?”   警察厅   “我要报案”   腿绑着白布条,腰挂警棍,头戴歪帽,双腿翘在桌上显然是在偷懒睡觉,被人打断美梦很不高兴   “报案?切,这年头你还能站着说话就应该回家烧香,一个女人最好还是别到处乱跑,走,走,别耽误老子睡觉”   周太太显然没有被狗仗人势吓到,反而利索的向警察厅里面走去   准备闭眼的警察意识到不好,赶紧提溜着警棍跑过去拦住不听的话女人   “哎,我说你这个女人怎么回事?没听到老子刚才说的话吗?”   “吵什么?”门从里面拉开,人显然很不耐烦   开玩笑这位连局长都要对他毕恭毕敬,他一个小小的狗腿子哪敢得罪,赶紧点头哈腰:“小的不知道您在里面,我这就把人拉出去”   “放开,你们局长平时就这么叫你这么对待报案的市民?”   “没有,没有,我们局长绝对没有!”都扯到局长身上了?他一个混饭的哪能受局长的教诲,更害怕了   “下去”   “是,是,您先忙”也不敢再招事,显然女人认识这位大神,可为什么一开始她不说有这层关系,小警察觉得自己很憋屈:为什么混口饭就这么难!   安先生知道周太太必定有什么紧急的事情,这么匆忙不会没有原因,果然   “她在那里!”   “哦?你确定?”   周太太谨慎的到人前小声嘀咕   安先生对于知道的事情很震惊,不是因为自己太太的倒戈,因为他从来就没有相信过一个奸细会真的被策反。而他现在听到的远不止这些,还有一个对他来说‘比较重要’的人   让安先生想不到的是:中意的人会是自己的敌人!这是他多年来好不容易想固定住一个人,短短的几次接触这个年轻人已经给他留下很深的印象   而最深刻的一次莫过于卧室纠缠,安先生凭借他专业水平能看的出对方同样对他感兴趣,只差一步,偏偏现在的局势不容他们有过多了解   自从对方知道周太太和他的关系,已经开始出现疏远念头,安先生原本想结束这里事情后,可以带这个人离开,以新的身份他们在一起,整个计划都已经布置妥当,甚至给对方安排好新的身份。   临到时候只要对方一句回答,一切都可以实现,而恰恰在这一刻出现新的情况,安先生怎么都没有想到他们会是敌人。   安先生想过最坏的打算就是,对方不跟他一起离开。即使这样他们以后还有见面的机会,或许他还会到这里,只要他想;或是以后大家彼此过活,成为路人;在不济就当他没有认识过这个人,虽然困难,但对于他来说应该不是难事。   可是现在算什么?除非有一方倒戈,不然连彼此陌生都是奢望!   安先生想了很多,但是有一点他很清楚,他是一名特殊工作者,他热爱自己的事业,不会让感情成为成功路上的绊脚石。   也许安先生想的很多,虽然周太太很聪明,察觉的很对,可是有一件事她还不知道,如果安先生也知道的话,应该会对上述想法发生巨大改变~   因为唐徒不仅可以给安先生带去感情上的满足、生理上的渴望,还有事业上帮助,甚至是更上几层楼都不在话下!   而安先生在了解不全面却自以为什么都知道的情况下,放弃了大好的、美好的前途!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二章   周太太第一次见安先生这么矛盾,在周太太心里这位安先生不是人,是一个控制自如的特殊人   “安先生?”   安先生被叫回了神智,恢复到平常模样,变回温和的态度   “杀了她!”   “我也是这么想,可是怎么下手?”   这很难,根据周太太的观察,根本没有机会,因为人家躲着不出门,而且一旦行动就会被对方察觉,那么就会功归一篑,这的确很难!   安先生好像有一个不错的注意   “周太太,我想周小姐这几天应该想清楚了,我看她可以回家住,警察厅现在拮据不应该因为一点小事在添麻烦。如果有不明白的地方,周太太不妨和周小姐好好解释,我想周小姐这么聪明一定会明白周太太的苦心”   “安先生说的是”   被接回家的周小姐还是潇潇洒洒,完全没有刚从大牢出来的样子,心态很好。当然在周太太看来又是另一番意思   “怎么?还没有意识到你犯的错误?”   “错误?”周小姐嗤笑道:“我看你们才是错误吧?!”   周太太当然知道女儿说的话里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可是她不打算辩解   “你有没有想过你现在的选择或许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你什么意思?”周小姐显然很生气:“别以为你们从我身上没得到想要的东西,就摸黑别人!”   “哼呵”周太太笑了:“你知道自己极力想要隐瞒的人是什么人吗?”   “你知道?”周小姐装作受到不小惊吓模样,故意曲解讽刺   “我当然知道,别忘了你是我女儿!”周太太不以为意,就当就是如此   “那有怎么样?”周小姐见自己的小把戏没有得逞,倔强道   周太太眼前有一瞬间的模糊:“像,太像了!”   “像?像什么?”   “没,没什么”回神道:“他是”   周太太沾了水在桌面上写了两个字,周小姐看了后,被惊悚到了,这次不是装不来的   “不可能,不可能!是伯父教我的枪法,教我的、、、怎么可能是、、、你骗我~”周小姐嘶吼道:“我不是三岁小孩,别想用这么拙劣的方法欺骗我!”   “哼呵,刚回家你累了,等你休息好了,我们再谈吧”   周小姐目前状态的确需要休息,脸色太差!   余仕不知道周小姐已经回家,还一心想去探监   “爸,我想去看看美吟”   也许能遇到安先生,余仕抱怨赶紧把周美吟放出来,好跟着沾光赴牌局,整天在家太急人了   “警察厅这段时间看管的很严格,一点活动空间都没有,即使你去了也见不到”   余仕很气馁,表示很闷,又不敢上大街,报纸上说最近时局很不好,看一张张印在报纸上倒在地上的黑白尸体,余仕不想成为其中一个,死亡什么的还是自然点比较好,不必挣着去撞枪杆子,这也不是他应该做的。   唐父好像有话要说,又似不好开口,最后还是   “你觉得美吟怎么样?”   余仕不明白,唐徒和周美吟不是都定了婚?现在问这个还有用吗?好与不好,不都这样了?   唐父见儿子没有听懂意思,进一步道:“不必想太多,说你自己最真实的想法”   余仕觉得这是唐父第一次这么关心唐徒这个儿子,也许会影响到唐徒和周美吟的以后,不敢含糊,根据唐徒的想法回答   “周小姐人很好”这算是中规中矩的答案,找不出错误   唐父好像对儿子的答案很满意:“好,好。我会让你们尽快办婚事!”   这下轮到余仕有话要说,有似不好开口了,最后还是委婉:“这,目前局势动荡,我看还是在等等吧!”   唐父显得很激动:“你说的对,不应该这么仓促,回国后我会为你们亲自操办婚事!”   余仕愣神了:“回国?”   这不就在国内?难道他们要到欧洲去?那也不是回国,是出国!再看了看自己身板,貌似是典型的东方人吧?难道说国籍是外国的?不是吧?余仕不希望自己移民!因为他吃不惯牛肉,汉堡也不行,脂肪太高!可乐也喝不惯,太甜热量高!(民国没有汉堡可乐,想多了骚年!)   “哦,没什么,等我在找找门路,去吧”   就这样余仕被打发走了,他还在纠结牛肉和汉堡、可乐之间!   真是想什么事,就来什么。第二天就有客人登门,正是余仕一心想去探监的人   “美吟?你出来了?”   余仕很惊喜,以后又可以去打牌了,也许还可以那啥亲亲摸摸   “是,我出来了!”   余仕觉得他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周美吟,整个人焕然一新,好像一下子成熟不少,明媚的脸上多了些许睿智   周小姐当然没有真的去睡觉、休息,而是安安静静待在自己房间里,直到夜色降临,还是没忍住,拐弯抹角进到另一个房间   里面的早就知道会有人来,已经准备好另一套睡衣放在床边,笑盈盈迎接来人   这一夜对周小姐来说是个转变,因为从周太太口中得知的信息足够令她消化一阵,母女俩话不多却意外投机   周小姐睁眼到天亮才睡着,一起来已经是下午3、4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需要亲自核对一件事,所以她来到唐府   唐父很高兴:“唐徒还要去看你,没想到这就出来了,好,好”   周小姐不在像之前对唐父热情,这次显得客气又疏远:“伯父”   如果稍微注意下应该会发觉周小姐的改变,但是唐父父子因为太高兴完全没有察觉,是了,一般人谁会在乎这点无关紧要的细节   “在里面没有受苦吧?”   “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想必是不好的。”   余仕知道唐父一向对周美吟很喜爱,但是这个关心程度似乎太过了,余仕有些吃味,他替唐徒难过。亲生爸爸不疼儿子,去疼爱别家孩子,这是件让孩子们不能接受的事情!   周小姐的心情很复杂,她突然不想核对昨晚知道的事情,因为在她心里唐父就像一位仁慈的父亲一直以来细心教导自己,如果没有他,自己不会变成这样。   可是又想到这一切都是有目的,她又不能接受,所以该面对的还是要去面对。   周小姐拿出一本书,随意翻开其中一页   “伯父,听妈妈说您会日本语,我一直觉得日本字有意思,您能帮我翻译下这段吗,我一点都看不懂”   唐父很高兴,他以为周太太已经告诉了周小姐一些事,才会特意过来‘看望’他。而且似乎对于周小姐对日本语感兴趣表示赞成,所以很愉快的帮忙   从周小姐内心活动不难知道,唐父所想的和周小姐所想的完全是两码事。   余仕不知道唐父什么时候对小/日/本文字这么精通,不光是精通,还念上了?这是专业程度吧!不由的想:难道他以前干过翻译?这岂不是汉奸?!   立马觉得浑身不自在!有种冲动,这个冲动叫做:杀了狗汉奸!   还没等余仕擦掌磨刀,有个人比他更加激动。   周小姐霍的站起来带了书掉地上,脸色要多难看就多难看   “你是,你是?你真是?”   唐父缓慢跟着站起来,脸色同样不太好,不过还算过的去   “你想的没错,我是。”   周小姐哆哆嗦嗦指着一个人问道:“他也是吗?”   余仕简直莫名其妙,这关他什么事?他又不是汉奸!他可完全不认识那些像蛐爬过留下形状一样的字体。   唐父在一秒内变脸次数可谓快又狠:“他什么都不知道。”   这个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只有唐父知道里面正真的意思,所以周小姐的心里总算好受些   “伯父,很感谢你多年对美吟的教诲,但是我想以后我们还是不要来往了,我想您应该明白原因”   如果放在以前唐父只会觉得的可惜,因为这是自己精心培养的接班人,因为她母亲的关系唐父也想到会有这一天。   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面前这个女孩和自己有着莫大的关系,他不能接受这个答案,却又无可奈何,此刻很受伤!   余仕懵了,这是什么情况?未来公公和儿媳妇怎么扯到一块去了?余仕相信事实绝对不是他想的那样。   因为唐父对周美吟就像父亲对儿女般,喜爱、欣赏还有无意间流落出的慈爱,而唐父对余仕更多的是小心翼翼,就像余仕知道唐父直叫他唐徒一样,刻意又冷漠。   余仕一直觉得唐父和周美吟才是一家人,而唐徒在这个家里更像个过客,或是个借宿的,说是客人都不为过!   余仕替唐徒伤心!唐徒也许和他一样是个养子!这个想法从此生根发芽,加上刚才的模糊肯定,对唐父的印象直线下滑。   在余仕心里抱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抱养你的人对你没安好心!也许唐徒就是唐父为了某个不可告人的目的才收养的,例如,唐父只是为了以后有人可以继承他的汉奸职业!   余仕可以肯定他对蛐一样弯曲的东西一点印象都没有,别说认识了,这也算松了一口气:最起码这类汉奸他是做不成。而且他更不会做个无耻、下流、恶心、作死的汉奸!   “美吟~”   “伯父,我现在还叫您一生伯父,那全看在您之前对我的照顾,还有您是徒的父亲,仅此而已。我希望和徒结婚后,您可以独自生活”   这话说的好直接,白话的不能再简洁。   “放心,我会的!”   “那么我就先告辞了”   余仕崩溃,未婚妻没有正经和他说一句话,全程和未来公公说事,而且大有安排他们婚后生活的意思,并且表达了自己对未来公公的不满,最奇葩的是唐父居然很听话,这是他在梦游吗?   同样余仕也彻底明白一件事:也许在这里他不是主角!准确的来讲:唐徒不是主角!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三章   核对好真相后的周小姐回到家,完全呈现出一幅脱力感,她连喝水的力气都没有   “怎么样?相信我说的了?!”   周太太早就坐在客厅,静等女儿回来。   “哼唔!你说的没错!这又怎么样?最起码他没做什么对不起华夏的事!”   周太太好像嫌女儿被打击的还不够,出声讽刺道:“美吟,你太天真!”   周小姐立马变成刺猬:“你什么意思?”   “接下来你会知道的!”周太太不在理会女儿,转身上楼,咯咯哒的鞋跟砸在大理石台阶上,分外响亮   周小姐气的七窍生烟,对着人离开的方向把手中的小包狠狠的扔过去,本身就没力气包不过落在脚前两米处   周美吟现在是真真的恨。倒在床上捂着被放声大哭,她自认为是坚强的,最起码来到周家后还没有像今天这样哭过   门外有个人静静听着房里的声音,但是来人并不打算进去,最多是面无表情,还有丝丝不忍,最后还是冷漠的离开   余仕再也不能沉默,他怕万一真到了和周美吟结婚、摆宴席、甚至入洞房的时候,自己还在这里的话,要怎么办?当即拍板决定,得找唐父好好谈谈。   “您现在忙吗?”   “有什么事?进来说”   余仕竟可能组织好语言,然后把意思表达清楚,同时也不伤害到唐父。在余仕心里唐父好像对唐徒和周美吟的婚事一直很重视,所以他不想因为这个原因让唐徒以后和唐父尴尬   “我觉得周小姐现在还小,等她在大些我们再谈婚事比较好些”   余仕说的比较隐晦,好像还是没有表达清楚   不过已经足够让唐父明白   “你不喜欢美吟?”   “不,不,周小姐人很好,只是,只是”   “是什么?直说”   “只是我觉得现在周小姐像个小妹妹,我对她还不是恋人般的喜欢,也许是因为周小姐还小,说不定以后我对她的感情会转变”   余仕只想能拖一时是一时,只等自己离开后,留给唐徒自己处理,是留是否总归由本人决定比较好。   “哦?”唐父笑了:“她还小?结婚这件事,你就不用担心了,暂时你们不会结婚。”   余仕终于松了一口气,一括(颗)心总算不那么激动。   “我们好久没有聊天了,记得最近一次还是你同学来家里做客的时候,不知不觉你已经长成一个小伙子,这么多年也忽略你了。来,过来坐下,难得今天你主动,我们可以多聊聊”   唐父想起当时谈话画面,那是一个不好的场景,因为谈论的话题关于当前局势,很显然儿子和‘爱国’同学是统一战线,这点他很高兴,可是似乎位置有些不妥,所以谈话以不欢而散收场,直到现在   今天他不想发生同样的事情,显然上次过后,他们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认真谈话,唐父表示很珍惜   这是余仕第一次听到唐父说这么长的话,觉得新鲜   “您说”   “有没有想去的国家?”开篇问题   “目前没有”这是实话,因为余仕不觉得他一个外来者还能出去旅游,貌似这个时期航空也不发达,他不想冒着被导弹轰下来的危险;再说也许外国游戏场景还没有开发,到了边境就被返单回来,何必浪费时间。   “哦,如果要你选择一个国家,会首先考虑去哪里?”   “我觉得自己国家就很好,为什么一定要出国?”   唐父很着急,显然对方不明白他的意思   “去日本留学怎么样?”   说实话,这不是他能决定的事情,余仕不敢轻易回答,他怕自己的私心影响到整个游戏,来了这么久余仕知道这是一个抓汉奸、打跑小/日/本的正义游戏,作为一个好青年余仕所要做的事就是辅助任何正义力量,帮忙推翻伪政府,打倒反派派,成立新、、、   “目前不考虑”   “哦?那你以后想做什么?”   “我想”余仕差点就脱口而出,赶忙改口道:“我还没想好”   余仕心凉了,他怎么能下的去手,唐父就是个汉奸也是唐徒父亲,总不能大义灭亲吧!这么伟大的事情,余仕表示做不来。   他选择先干掉外面的坏人,然后让别的好人来杀唐父,这样就没有罪恶感!   “哦?不急,你可以慢慢想”   “那我先出去了”   余仕随便搪塞赶紧出来。这才能好好喘气,到不是因为他怕唐父,也不是因为他不喜欢和唐父说话,而是里面的气氛感觉很怪异   还有就是余仕老觉得唐徒的身份不仅仅是个好学生,好青年,隐隐约约有种不好的预感:唐徒估计是个倒霉蛋,可能结果不太好。   里面人前脚刚走,房间里又多出来一个人   “他好像不喜欢日本”   “嗯,应该是从小生活在这里,习惯了”   “您心里清楚,他喜欢这里,不喜欢日本!”挑开肉皮直戳血肉   唐父不耐烦:“好了,还是担心你自己吧!如果让你丈夫知道你在这里,我想你应该知道自己的下场是什么!”   “行了,我就不打扰师兄修炼武士精神了”半真半假佯装道   唐父闭目打坐,听刚人的意思,这是修炼?我想任何一个练瑜伽的都可以做到。   ‘铃铃~’响亮的铃声催促个不停,像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   自从吴妈无故辞职后哑婆只能单纯的买菜、摘菜、做饭、干活,像接电话这样的事,唐父是不会担当的,那么只剩下余仕,也只有他   所以余仕干脆按时起床,然后转战到客厅,布艺沙发成了回笼觉地点,为的就是等这一刻   “喂?”   “请问是木村公馆吗?”   “不是”   “哦,不好意思”   “没关系,再见”   这是一场和谐的对话,因为对方打错电话   “喂?”   “请问木村先生在吗?”   “你打错了!”   “不好意思”   “再见”   还算和谐,因为对方再次打错电话   “请帮忙转接木村先生”   “打错了!!!”   “抱歉”   ‘啪’好不客气摔挂电话   没有和谐这两个字,这是故意的。余仕觉得有人在报复他,不然也不会等他刚迷糊就来这手,他立马想到周美吟,觉得这个恶作剧一定是她干的。   “铃~”   “我说兄弟你是故意的吧?我已经说了三遍这里没有叫木村的,根本没有这个人!你给我听好了,要是再敢恶作剧,不管你的雇主是谁我都能让你蹲大牢,你信不信?”   电话那头很空洞,好像是个空电话,没有人说话   “喂?”余仕很火大   “是小唐吗?”   听这个声音很熟悉:“安先生?”   “是我”   余仕都能感觉到对方的嘲笑:“不好意思,我以为又是刚才那个家伙”   “哦?需要我帮忙吗?”   “不需要,可能是别人开玩笑的。安先生打电话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唐先生在家吗?”   “在家,您找他?”   “不,请帮我转告唐先生,不日我将登门拜访唐府”   “好的,我会转告。您还有、、、什么事情吗?”   余仕现在很矛盾,电话里的声音很稳重,成熟男人特有的磁性,结合对方的样貌,觉得声音和对方很般配。   余仕觉得无论是现在,还是现实,他都配不上这个男人。很明显他们不是一个阶层,更何况这只是游戏,很可能是一个真人游戏,也许对方也是测试者,或是玩家?或是游戏里的人物!   这些都不关余仕的事情,因为他不可能永远停在这里,所以他更加没有资格了。即使有感觉也是枉然。   余仕很庆幸这只是游戏,因为现实生活中如果遇到这样的人,他连动心思的权力都没有。他和安先生相差太远,这个距离让余仕望尘莫及,如果可以相遇、相互爱慕,那么他一定是以另一种‘小白脸’身份。   所以这个结局未免不好,想想能给一个游戏数据留下印象,余仕还是瞒开心。万一被删除他这段那也没什么,无论怎么样都挺好。   “没有,谢谢小唐”   挂完电话后,安先生对腰别警棍的警察:“下去吧”   “是”警察恭敬出门   “看美吟昨天回来的表现,小唐好像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希望如此”   “您看?”   “马上去布置,随时待命”   “是”   走出警察厅的是身穿军装的女人,但是挽着妇人发髻,头插发饰的贵夫人。这时的周太太不在是待在家里的柔顺模样,就连前几天赶她的懒警察都认不出来。现在周太太是另一个人,另一个身份   只剩下安先生一个人,沉闷的抽着香烟,叫做杜鲁门。一缕缕青烟就像一根根烦恼丝,慢慢上升、飘散、稀薄、消失,那么一个人的烦恼也会这样吗?   不,不会。只要你没有解决它,它们就会一直围在你身边。   而安先生的烦恼是他解决不了的,所以他会被烦恼一直萦绕,直到和它们对决的那一刻,才是真正结束的时候。   有人说得不到的东西永远是好的,这句话一点都不假。   余仕放不下安先生,尽管知道他俩不般配,可是就会无意间想到安先生。因为摸过、亲过,却没有真正品尝硕果,余仕不甘心。明知道不能但就是不甘心,没有为什么,只是单纯的想!   安先生放不下唐徒,起初只是对他印象不错,两次试探对这个年轻人感兴趣,然后唇齿纠缠才让安先生下决心把这个人据为已有。   安先生因为感情的事杀过好几个人,那是因为他们都没有带给他感觉,没有让他满意,跟没有共鸣,所以该死。好不容易遇到跟自己合拍的,然而事情总是不尽人意,这个人他现在不能碰触。   因为他还有上级,他不是普通人,所做的事会影响到党局变化,他不能这样做,更不能违背上级的命令。   安先生相信他还会找到合意的人,也许时间会长些,不过他可以等,等到白发苍苍也可以,总之手中的权力不能丢,这是他的利器,没有权力和荣耀,一切都是枉然。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四章   “哦?安先生要来?”   “电话里是这么讲的”   “嗯,我知道了”   余仕见唐父的脸色好像不太欢迎安先生,也没有多想反正话带到就不管他的事了。   “这是下挑战书吗?”女人又神出鬼没出现在书房   “做了这么年夫妻,我想你应该最清楚?!”   “我知道师兄的意思,他这个人我是很了解,但有时候他的行事方法我也不太清楚,平常我们很少交流,说的最多的就是不说话”   “我们?你还想着安先生?”   “我只是习惯了”认错道   “好了,你回房吧,我想静一静”   “师兄,难道我们就这样躲着吗?应该让他们尝尝我们的厉害”   唐父好像很累:“你走吧。”   女人还想说什么“师兄、、、”   “你我一同长大、习武,所以我很了解你,不要逼我。”   “我知道了”   谁都想不到一个头发快全白的阿婆身体会这么矫健,两步就蹲到墙头上,一个轻跳稳稳落地。   唐父完全可以杀了这个女人,但是他没有,并不是因为他们的关系,这样仁慈全是因为另一个女人。是他永远都得不到,和他却有最美一段恋情的女人。   因为唐父就爱过一个女人,而他的师妹和他一样只爱过一个男人,比他庆幸的是师妹如愿以偿嫁给对方,自己却没有如意;比他不幸的是师妹的男人不爱他,可以说从来没有爱过她   所以她选择多年后背叛男人,但是唐父知道师妹不过是假意投奔自己,完全是为了想重新得到那个男人对她的青睐,还以为这种小伎俩可以瞒过自己?   唐父选择留女人多日,一是为了了结二十年的师兄妹情分,在见面他们就是敌人;二是为了试探女人是否还有同门情分,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没有。   唐父很失望,难道女人的爱会让人变的这么坚贞吗?那么为什么她没有?   周小姐这几天过的到是很惬意,又恢复小姐身份,完全没有意识到坐吃山空状况,理所当然的享受当下,她到想的开。   周太太和女儿又恢复到昔日母子连心关系,说说笑笑不在话下,谁也没提之前不开心的事情,好像那些不好的事情都没有发生   “美吟,看看我给拿了什么?”   “啊,军装?”   “试试看”   一阵悉悉索索后,又是一位女战士,她们俩站在一起就是一对姐妹花,霎是耀眼。   “妈妈,怎么样?不比你差吧?”   见女儿俏皮、自信模样,周太太乐了:“当然,妈妈老了,比不得年轻人”   “妈妈,您一点也不老,出去人家都说您是我姐姐”   这招很有用,周太太被女儿哄的很开心:“走,我们去唐府”   “去唐府?”周小姐有点诧异   “是啊,怎么了美吟?”周太太关心道   “没什么”笑道:“徒看到我穿军装的样子肯定会羡慕”   “羡慕?”   “是啊,在学校的时候,他一直想有一套”   “哦?原来是这样”   “对了,妈妈,伯父说以后我和徒结婚后,他不和我们住一起”   “结婚?”   “怎么了?定了婚不就应该结婚吗?”   “没什么。你不觉得唐、、、”   “您这是老思想了,父亲不好,并不能说明儿子也不好,我想好了以后大不了少来往,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没有告诉我?”   周小姐觉得母亲的反应有点过度:“妈~您这是怎么了?”   周太太思量,她并没有告诉女儿男方父亲反对这桩婚事,结婚是原定计划,没想到中途会改变,所以她们已经做好第二个方案。没想到又回到原点,周太太觉得唐父肯定有什么预谋,而且关于两个孩子的阴谋。   周太太费劲的想,却百思不得其解,隐藏在自己身上的只有一个秘密,这个秘密只有去世的双亲知道,没有第四个人知晓,所以周太太排除可能性,那么会是什么导致对方改变想法?   不管接下来对方打的是什么主意,终究将要落空。   “啊,啊”你们找谁?   周小姐笑吟吟的说道:“我之前来过的,你不记得了吗?”   “啊?啊 啊”哦,原来是你,怎么和上次穿的不一样,都认不出来了,快请进   “徒~”   余仕抬头一看,嘴张的老大:o my god!家里来了两个女特务,绝对没好事,这是要逮捕他和唐父吗?第一反应就是赶紧跑!   历史证明女特务很可怕,每个女特务都是带毒的玫瑰,沾上就必死无疑,不知害过多少爱国人士。   周小姐一把拉住从她身旁要走的人:“哎,徒,你要去哪?”   余仕更加不淡定了,再打量一边来人,嚯,好家伙,雌雌双煞!还是他最熟悉的两个女人,母女俩:一个未来丈母娘,一个未婚妻。算你们狠!   感情他掉进特务窝里了!余仕哀叹一声:吾命休矣!不知道能拿多少游戏钱?   “哦,没什么,我给你们倒茶去。”   “不用你忙乎,呶~”   余仕随着对方眼神:哑婆婆哎,您什么不勤快非要在这时候勤快,算你狠!   “周阿姨,今天怎么有空来,您快请坐”   “唔,正好和美吟从百货公司回来经过这里,就顺道来看看,小唐不必紧张”   “我不紧张,不紧张”百货公司离这有二里地吧,好有意的经过。   周小姐看了看:“伯父又在书房看书?”   “是,你们有事找他?我这就去、、、”帮你们叫   “小唐,不用了,一起去吧”   周太太起身带着两个孩子熟门熟路找到地方   余仕跟在后面心里还是挺害怕,这都要归功于抗日片,女特务阴狠的手段给余仕留下很深的印象。说来也奇怪人只要换了身衣裳怎么给人的感觉立马就变了?!   瞧瞧前面黑亮大皮靴,扎在腰间黑皮带,最牛X的是:皮带上貌似别着一个皮套是放手枪的吧?里面肯定有枪,余仕看到黑色抢把了!   哎妈呀,余仕也好想要一套这样的衣服,感觉好V5!这时候到想不到特务,汉奸了。   “伯父”声音不改往日清丽   “哦?是美吟啊”唐父显得很高兴,如果忽略他之前的诧异   “唐先生”   “周太太”   这两句招呼最平常不过,只是单纯寒暄。   周小姐好奇的在书房里溜达,这瞧瞧那看看,最让她感兴趣的要属后墙一排书架,挨着顺便摸过去   “难怪伯父精通日本语,原来平时爱看日本书”   余仕不知道唐父书房书架上都是清一色的小/日/本书籍,如果他知道估计会一本本偷出来填锅底当草给烧了,心里直冷哼:这个汉奸当的真够尽职的,整天躲着研究,算你厉害!   “偶尔看看”   这么敷衍的话,余仕想笑,未免也太不会掩饰了。   周太太好像还不太想参与谈话,只是在一旁低眉静听   周小姐显然对这些书不感兴趣:“徒,你也会日本语吗?”   余仕嗤笑:“我可不会!”   周小姐不信:“伯父这么精通,不可能没教你,你肯定会!”   “我为什么要会?再说我也不想学!难道你想学?那你学就是了!”   在余仕心里特务和汉奸区别没差,说不定还要可恶,想想电视里放的就知道,心狠手辣是她/他们的代言词和宗旨!都是半斤八两,你们都是国家的败类,耻辱!   按理说被人这么明显厌恶,一般人都会生气吧。哎?周小姐就是个列外,不但没生气还很高兴的样子   “我才不学!”   余仕很奇怪,这丫头是吃饱撑的吧   “你都不学,为什么我要会!”   “嘿嘿,随便问问”   周小姐显然很喜欢和别人拌嘴,所以她尽可能找话题   唐父不好打扰两个年轻人,于是双方亲家坐到一边   周太太先开口:“在这里住的还习惯吗?”   “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感谢老师的恩赐”   “哼哼~恩赐?我想爸爸泉下有知肯定不想听到这样的话。”   “我、、、”   “你觉得被一个别有用心的人欺骗,会轻易放开吗?你个无耻小贼偷了我们家的荣华、盗窃父亲心血,欺骗我的感情,你简直是个畜生!”   “我,我知道”   “哼哼~可怜我父亲临终前还记挂他的得意门生,如果他知道最得意的学生会是这样一个披着狼皮的恶魔,他定会变成厉鬼向你索命。只是我不想他活着的时候苦一辈子,死了还要受累”   “我知道”没有最愧疚只有更愧疚   “美吟,你不会真干特务吧”小声隐秘问道   周小姐噗嗤一笑:“你也知道特务?”   余仕觉得对方是在嘲笑他的无知:“难道你不知道?”你要是不知道会穿这身衣服?鬼才信!   “知道啊,你不喜欢?”   “废话,我为什么喜欢?难道你很喜欢?”   周小姐摇了摇头:“那我以后不干这个!”   余仕觉得和周美吟说的不是一码事,沟通不起来。   “我想知道你的心是什么做的?这里到处都是父亲的灵魂,你怎么能住的这么安心?”   “等办完这次事情,我就会像老师赎罪”   “赎罪?”冷言道:“你不配!美吟我们走!”   周小姐嘟着嘴,要多可爱就多可爱:“妈~我还有好多话要和徒说,等会再走嘛~”   “周太太不妨在等等,我们也好商量下两孩子的婚事”因为周太太特意找过唐父说起这事,所以唐父理所当然提对方感兴趣的事情   周太太原本愤怒的情绪也平静下来,并且脸上出现笑容,只是不是因为女儿的婚事,怕是别有想法才这样会心一笑,当然其他人是不知道的   “你会打枪吗?”停顿了一下又道:“伯父肯定教你了,你会对不对?”   余仕老实回答:“不会”   周小姐很诧异:“我的枪法还是伯父教的,你怎么可能不会!”   余仕很吃惊,在唐徒的记忆里,他的确不会枪法,很吃味:“你答应我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嘘嘘~”周小姐做贼似的拉过人:“小声点,走,我们出去说”   “爸,您招呼周阿姨,我和美吟口渴,给您二位也添点热茶”   一溜烟功夫余仕和周小姐跑了出来,到院子拐角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五章   “你会打枪吗?”停顿了一下又道:“伯父肯定教你了,你会对不对?”   余仕老实回答:“不会”   周小姐很诧异:“我的枪法还是伯父教的,你怎么可能不会!”   余仕很吃惊,在唐徒的记忆里,他的确不会枪法,很吃味:“你答应我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嘘嘘~”周小姐做贼似的拉过人:“小声点,走,我们出去说”   “爸,您招呼周阿姨,我和美吟口渴,给您二位也添点热茶”   一溜烟功夫余仕和周小姐跑了出来,到院子拐角地方   周小姐从皮套里掏出一个东西:“呶~这是最新德国新式手枪”   这一把通体乌黑手枪,余仕特意反复检查,他在找‘made in china’字样,因为电影里很多类似这样穿帮镜头,还好没有找到,不然余仕会雷到   “给我的?”   “是啊,怎么样喜欢吗?”   “喜欢”余仕有种感觉,唐徒会用枪,因为他拿枪瞄准一颗小树的时候,那种子弹穿过枝丫的感觉太过熟悉,为什么他没有唐徒这段记忆?   “你肯定会打枪,看你这个样子,骗不了我!”生气道   余仕干笑,他不想解释也解释不了:“呵呵,给我了你用什么?”   翻开军衣外套,从村里口袋又掏出一个:“呐~”   “这不是你那把”那把打死周为民的小抢?拿人手软吃人嘴软,余仕没好意思说完整   扬了扬手里的东西:“是,我还是用这个比较习惯”   “我也觉得它很适合你”   “嘿嘿”周小姐嘿嘿一笑,又套出来一把:“我还有一把”   余仕脸色不太好,感情这枪是白菜吗?这么容易搞到?为什么唐徒没有?   “这是我在书房找到的,不过现在归我了”   “那你真幸福”吃味道   “我就不信伯父没有”   “也许吧”余仕觉得周美吟说的对,唐父肯定有。   “走,我们去外面试试”   “不好吧?人来人往的,搞不好会被抓起来”   周小姐嗤笑:“你傻啊!能在大街上打枪吗?那还不把我两就地‘崩’了?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练练”   余仕觉得这个办法可行,说走咱就走。刚出小楼巷子处就被人堵个正着   “周小姐,唐少爷,这是要到哪去?”   周小姐对当道的陌生人很不耐烦:“你管的着吗?让开”   黑大衣站着不动:“抱歉,请二位回去”   “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说着周小姐就要摸腰上皮套   余仕赶紧按住,他可不能让周美吟在外面打死人:“美吟,这是在外面”   周小姐表示了解,放下拔枪的动作,改为一个出其不意二郎腿往下盘一扫,咣当,黑大衣倒下了   “快走”   正当余仕还处在震惊中,反应过来跟着跑路时,对面窜出来好几个黑大衣,还没想从后面逃,后路也被黑大衣堵上了,最后余仕只能和周美吟乖乖回来,和走的时候区别是:多了好几个保镖,院外站了好多扛枪警察,等他俩进门后,不大的小院里站了好几黑大衣,余仕不知道才离开短短十几分钟,这里怎么发生这么事情?   前后一联系,余仕明白过来周美吟给他枪的意思,刚才说是出去练抢也是在救他?那为什么不明说?   在到客厅,占满黑西服,余仕不知道家里什么时候这么招人。   “啊,啊”哑婆想解释什么   余仕现在没心情去猜测:“阿婆。赶紧去买菜,记得多买些,你也看到了家里来的很多客人”   哑婆看了看四周点头表示知道,拐外抹角来到厨房,垮了一个比较大的篮子出门,很奇怪没有人拦她,就这么自然的走了   周小姐拉了拉人衣袖:“他们是什么人?”   余仕知道外面黑大衣应该是安先生的人,扛枪的是警察,至于这些西装男表示:“不知道”   “我们去问问伯父吧”   “嗯”   等余仕和周美吟再次回到书房,已经积聚满了:安先生,安太太,周太太,唐父,他,周美吟,好家伙,余仕认识的除去死掉的两个,人都到齐了,这是要八国会审还是怎么得?貌似人数还差两个不够八个。   “过来”唐父见来人,紧张的把人唤到身边   余仕正想过去,被人拉住   “你们的事情,我和徒不想掺合”   “周小姐,你好像忘了自己的身份?”安太太的装扮和周太太一样   “我?”周小姐指了指自己:“别以为我换了件衣服就表示我和你们一样!”   “周太太,这是怎么回事?”安太太不满道   “美吟!别耍小孩子脾气,给我过来!”周太太很生气   周小姐鼻孔朝天:“哼~”   余仕真心佩服周美吟,这丫简直就不知天高地厚,太适合现在紧张气氛   “看样子周太太平时有点纵容周小姐”   “安先生说的是”   “好了,我想知道你们到我家究竟要干什么,如果没有别的事情,请你们离开,这里不欢迎你们!”唐父生气了,一伙人把他家里外围个水泄不通,还闯进他的书房就是为了讨论怎么教育子女?表示不接受,都回家去,别烦我。   “木村先生,打扰到你我很抱歉”   余仕无语,这里谁姓这个?好像几天前有一个人就这么恶作剧的?安先生难道也开玩笑?   “你找的人不在这里”   “唐先生怎么知道木村先生不在这里?”   “安先生明知故问,明眼人都能看的出这里就你我几个人”   “只怕唐先生是在自欺欺人,是不是木村先生!”   唐父惊的站了起来:“美子?你、、、”   “师兄,别怪我”愧疚的表情显露无疑:师兄,别怪我,我只是想要他从新看到我!对不起。   余仕搞不懂了,很少有人起这样的名字,他听过女同事起过:杰西卡、麦瑞、螺丝啥的,没听过叫这样的   安先生没兴趣听人叙旧:“木村有直,日本天皇堂兄弟,十几年前到外国生活,无意中拜一位姓唐老先生门下,潜心修学,隐藏在这里只为一件事:找到天皇失散的小儿子”   唐父耐心道:“安先生说的故事很有趣,不过这和唐某有什么关系?”   “木村有直有一个同门师妹:优奈美子”   “呵哼,安先生在说什么?”   “木村先生到现在还不承认吗?”   唐父不说话,余仕觉得安先生说的这个名字和唐父有莫大关系,果然   “美子,你说我刚才说的对吗?”   “是这样的,师兄,你就承认吧。再说周太太也清楚”   唐父双目冰冷:“美子,你是舍不得切腹吗?”   安太太不说话了,脸色发青   余仕有点明白过来唐父是日本人,还是小/日/本首相亲戚,木村有直才是他的真名字,隐姓改名定居此处是为了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哦,NO~   这下余仕不淡定了,唐徒居然是个小/日/本?天雷滚滚~   “木村亲王要找的人叫木村拓哉,十年前你找了,并且将他养大成人,现在他就在这里!”   余仕傻了,安先生说的不会是他吧?NO!这不是真的!   “安先生调查的很清楚,上述说的都很对,只有一点那个孩子不在这里”   听了唐父的话,余仕一颗恐惧的心总算平静下来   安先生却并这样认为,看向安太太:“哦?”   “师兄,小唐就是,我们都知道”   唐父笑了:“我没有杀你,已经很仁慈,你觉得我会把关乎日本存亡的重要消息告诉你吗?”   “这?”安太太脸色不太好   “那你为什么答应小唐和美吟的婚事?本来你否定了”周太太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气氛紧张起来,最紧张的莫过于余仕了,他在心里祈祷千万不要是真的!   “我想你应该知道”唐父一句话嗝咽的周太太闭嘴沉默   要说最聪明的还是安先生:“如果不是的话就更好办了,我想木村先生应该不建议小唐跟我们走一趟”   唐父严词拒绝:“他不会跟你们走”   安先生笑了:“小唐就是木村拓哉!”   一时间现场一片寂静。   最震惊的要数余仕了:顶你个肺!搞了半天唐徒(自己)才是最大的坏蛋,余仕心想游戏设计者到底有多恨木村拓哉(日本男星),还是投资商和木村拓哉有仇?居然这样设置?但素为什么被虐的人×对象却是他?!   打倒小/日/本是每一位国人都应该做的,余仕也不列外。为什么唐徒的记忆力没有关于身世部分,如果知道的话余仕早就到大街上乱窜,高喊:大家都来打我啊,我是不是人的小/日/本;大家快来抓我啊,我是最不是人的小/日/本~   还有一个人惊愕到,就是周小姐。周小姐是真心喜欢唐徒,他的勇敢、直爽、智慧等等,最主要有一颗和她一样的爱国心。   而现在一切都变了,她的养父是个贪图富贵的小人,为此出卖过很多人的性命,而亲生母亲更是一个可恶的女人,看看身边最亲的人却是最邪恶的,只有一个人支撑着她,那就是未婚夫——唐徒。   现在却告诉她,自己全心爱慕的男人是最大敌人的孩子,而且很可能就是敌对国最高位的继承人。潜心教导她武术的师傅,她最尊敬的人是敌对国王亲?!   周小姐的心哇凉哇凉,冰冷到极点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六章   紧张的气氛得不到缓和,就差拔枪相对   忽然地上‘嘭’一声响“快走~”   余仕被人拉就往外跑,地板承受不了力道吱吱作响。刚才不知道是谁扔的烟雾弹,反正他是看不到路,不清楚为什么拉他跑的人怎么能看的清   “美吟~”一个妇女在后面嘶吼,听声音非常生气   房门外黑西服没有阻拦,周小姐带着人一起从二楼后窗跳下,接着同样砸个烟雾弹三步跑到后墙跟,蹬着墙麻利翻了过去,余仕不知道周美吟什么时候身手这么敏捷,第一个烟雾弹也是她砸的吧?为什么在小巷道没砸,要是砸了不就没这出了?   反正等他跳下墙的时候,地上已经躺了好几具尸体,然后院墙里面传来枪声   “走”周小姐回头吩咐一声,拔腿就在前面跑   余仕紧跟其后,他没想到周美吟体力这么好,简直是长了一双飞毛腿,这速度真不是盖的,余仕用百米冲刺速度紧紧跟在后面,他怕一个闪身就被甩了,再说后面追兵紧随其后,枪声不断,必须甩开腿   余仕觉得之前的两个烟雾弹应该就是日本玄乎其神的忍术!顶你个肺,原来就烟雾弹,被动画片骗惨了!   周小姐一个闪身把跟在后面的人拉到墙拐角地方隐蔽起来,探头往后面打枪   “你往树林那边跑,玉米地尽头有条河,你在那里等我”   “你呢?”余仕觉得女孩子还是让男人来保护,尽管这个女孩不一般   周小姐显然很忙碌:“我先干掉这几个,你快走~”   余仕递过去:“这个你拿着”   周小姐很感动,这个人把她给的防身手枪给她,同样回了一样   “这个你拿着,射击虽然不远,但很精准”   余仕也不侨情接过周美吟最爱的小手枪,叮嘱道:“那你小心点,干了这几个就来,后面人多”   周小姐催促道:“嗯,快走吧”   余仕太感动了,被女人保护原来感觉也不错,如果是男人这么对他,余仕会更高兴。啥也不想了,不能辜负人家女孩一片好心,跑吧~   余仕跑的很带劲,一口气穿过小树林,不敢打岔紧接着往玉米地里钻。玉米地里的苞米已经收了,是啊都秋天了,只有秸秆竖在地里   衣服一掀把小抢往裤皮带后面一别,两手死命扒开阻挡视线的玉米枯干。余仕整个心都要跳出来,有种亡命天涯的感觉,太匪夷所思了。   来不及多想,只有一个愿望:别被逮到。   嗬~嗬~沉重的呼吸穿梭在燥闷的玉米杆间,哗啦啦,玉米叶哗啦啦直响,咔擦咔擦,脚踩的枯干作响   余仕突然想到一部电影《红高粱》,巩俐因为在玉米地里一躺,从几流明显晋升到国际大牌;张艺谋因为设计玉米地这一段,得了国际大奖。   而现在他却用玉米地来逃命?!余仕觉得他简直在侮辱连在一起、有组织、有纪律的玉米地‘兄台们’!   哈~哈~,大口大口喘气,余仕觉得刚才是用生命在跑,现在只剩下半条命了,直不起来腰。逃命什么的,余仕表示他做不来。   弯腰喘了好几分钟才稍微缓过劲,找块大石头坐着,接着喘。   其实唐徒的体质很好,不然余仕也不可能轻而易举翻过墙头,现在感觉累的不行,大部分原因来自心理,因为余仕一直是个上班族,按照他自己身体状况肯定不行,勉强坚持到了目的地估计也要休克了,恐慌,紧张能让一个忘记本身   身后传来悉悉索索声,余仕赶紧站起来,高兴喊道:“美吟”   “小唐在等周小姐?”   余仕很紧张:“安先生?怎么是你?”   “小唐没看到唐先生吗?哦,不,应该说木村有直先生”   余仕这才注意到唐父正被安先生拿枪指着头   “放了他”   安先生看看了自己挟持的人:“如果小唐愿意用自己交换,木村先生就可以安然无恙的离开,怎么样?”   “别过来,快走”唐父刚说完话,就疼的一个闷哼   余仕注意到唐父腿上有伤,可能被枪打中了,刚才又被安先生踢了一脚,血汩汩往外流   “我愿意交换,安先生,你放开我父亲”   安先生到没说话,玉米地里又出现另一个人,同样用枪挟持着一个人   “到现在还认叔叔为父亲吗?”   “美子,住口!”   枪口用力一抵:“木村先生要是现在还不想死的话,最好还是保持安静比较好”   安太太显然觉得刚才的话说的不够明白,继续说道:“小唐,啊,不,木村拓哉殿下您的父亲,我们伟大的天皇恐怕活不了几天了,知道为什么师兄一直带你隐藏在华夏吗?”   余仕黑线:我不知道,这是唐徒的事,我也不想知道。余仕觉得这是上天对他的惩罚,他最痛恨的就是小/日/本,偏偏宿主是!没有比这更巧合的事情了!   安太太越说越起劲:“因为您几个哥哥都已经被暗杀,所以天皇听从师兄的建议: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果然殿下活的比您几个哥哥都要大”   “住口!美子,天皇对你没有亏待过,为什么诅咒殿下?”   “哈哈,把我变成一个没有人类感情的杀人武器,这叫没亏待?!师兄,如果你不是天皇弟弟,你还会这么认为吗?”   唐父无言,因为他不会。他也痛恨自己的身份,可是也改变不了,不然他也不会躲着迟迟不回去。   余仕懒得理会他们老套的叙旧,一点都不想听,听不下去,头疼   “安太太,美吟是无辜的你放了她吧”   “徒,你快走~”   “吆,周小姐还真痴情,知道小唐的身份还以身犯险做垫后,爱情的力量真是不可思议。周小姐是不是也很感动小唐替你求情?可是你知道小唐是真心爱你的吗?”   安先生严厉喝斥:“美子!!!”   安太太不敢再造次,老老实实劫持人质,貌似人质很不屑安太太的话   “呵~你个老女人要你管!”   安太太气的脸铁青:“你~”   余仕永远不会懂女人之间的战争,因为他根本听不懂   然后还嫌这里不够热闹,又来了两个人,周太太还有、、、周先生?余仕惊恐,周先生不是死了吗?他可是亲自去悼念的,灵堂不是空穴来风,现在站在这里的难道是鬼?   不可能,其中肯定有事!   “放开!”枪指着脑袋   安太太被枪顶着脑袋,立刻松开人质,她现在一点都不想死。   周小姐迅速夺过枪反过来挟持安太太,然后周先生身边还有个被绳绑着的人:周太太!   余仕觉得这个关系很混乱,姓周一家子的组合再次惊艳到余仕。   “老周,按照你说的话,我已经带你来了,可以放开我了吧”   “放了你?哼哼,这问题你应该问美吟,如果他说可以,那就可以”   周太太只能祈求:“美吟~放了妈妈,好吗?”   周小姐心痛,这个瞒肚子坏水的女人怎么会是她母亲?!心里很复杂,不愿在看第二眼   周太太见女儿无动于衷,非常生气:“老周,你怎么能背叛我?”   “背叛?如果不是你一直利用我现先,又怎么会有到这地步”   周太太双眼圆睁:“你之前一直在骗我?”   “当然,假死这出戏,是我和美吟早就想好的,为的就是揪出你的幕后,没想到会是他?”   周太太一声声嘶力竭:“不~”   唐父到现在才知道美好的记忆已经一去不返,之前女人对他的柔情也是假的!为的就是从他身上探消息。   顶你个肺!余仕觉得好混乱:安先生、安太太、周太太是一伙,现在可以确定他们都是特务,貌似安先生是头子;周先生和周美吟是一伙,是正义一方;余仕和唐父一伙,小/日/本!   “啊”   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和谐场景,哑婆的到来,让局面更加诡异   哑婆还挎着大菜篮,里面的菜已经所剩无几,应该是路上弄散了吧。余仕觉得哑婆应该是来叫他和唐父回家吃饭的,不知道哑婆怎么找到这里,总之挺感动,还没感动完,一个冰凉的东西抵在太阳穴   “别动!”安太太不知道什么时候挣脱身上的绳子   最紧张的要数周小姐:“放开徒!”   “别动,在往前走一步我就打死他!”周太太带着人往安先生一边靠   “啊,啊”发生了什么事情?哑婆挎着七零八落、所剩无几的菜叶继续往前走   余仕忍不住大喊:“哑婆快跑~”   枪口往太阳穴处一戳:“闭嘴!”   哎吆,真疼。余仕总算明白过来电视上往往从窗户进来一根针就能把人杀了,太阳穴是头部最致命的地方   说时迟这时快,呯一声,不知谁放了一枪,反正没看见人动,就听见枪声。   余仕还没有反应过来,觉得抵在太阳穴处的枪没了,身后有什么东西倒地上,回头一看,吓了一跳:“啊”   “妈~”   周太太死了,眼睛还睁着,鲜血从胸口漫开,很快血水沿着石头缝隙流到河里。接着又是呯一枪,又一个人倒下   余仕一转头:“哑婆~”   第一声枪声是哑婆放的?余仕再次震惊,连一个哑老婆婆都会打枪?枪法还这么准?叫他情何以堪啊?   为了救他被周美吟打死了,哎,没错了,毕竟是母子俩,怎么着都是母子哦。周美吟这样做也无可厚非。   周小姐哭成一个泪人:“妈~”   “好孩子别哭,咳咳~”还能喘气:“原谅妈~”   “妈~”现在还能说什么?周小姐搂着周太太一个劲的哭   “妈一开始走错了路,回不了头~”   周太太死了,真的死了,眼睛却直直看向一个方向,是安先生的方向,准确的讲她看的是安先生劫持的人质   唐先生很痛苦,好像死的是他老婆,简直不能释怀。别人不懂,只有他自己知道,周太太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是因为他周太太才会走上这条不归路~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七章   嘭,嘭,嘭,一连好几个烟雾弹,呛得余仕闭着眼两手可劲挥动雾气,希望烟雾可以尽快散去。然后呯,呯,呯声不断,等雾烟散尽后,地上躺了十几个尸体,黑大衣、警察、黑西服,然后人物位置也发生了很大变化   首先周先生、周美吟父女俩拿枪指着唐父,唐父拖着伤残腿拿枪指着安先生方向;安太太枪指周先生父女;最后就是安先生枪指余仕脑袋   余仕就纳闷了,这么浓的烟雾,这几个人怎么就没有互相打死对方!   “放开他”   安先生温和道:“木村先生很会开玩笑,有了木村殿下就有了整个日本国,你觉得我会吗?”   周小姐一听不干了,枪方向立马改变:“安先生,放了徒!”   安先生嗤笑:“周小姐不是很爱国吗?怎么?现在到是宽宏大量?是因为他是你的未婚夫就可以吗?”   “我不知道什么木村殿下,我只知道徒是和我一起长,和我同样有一颗爱国心!”   安太太大笑:“周小姐,我看你是聪明过头了吧?居然傻到这个地步!你相信刚才自己说的话吗?”   “我”周小姐哑口无言   安太太蹦出一个更劲爆的消息:“周小姐,说起来你和小唐还是亲戚~”   周小姐不淡定了:“你什么意思?”   唐父更加不淡定:“美子,你给我闭嘴!”   安太太早就豁出去,冷笑道:“师兄,周小姐早晚也要知道的,不如今天你们一家团圆,也算死的其所了”   周小姐手一低,呯一声打在安太太脚边:“把话给我说清楚!”   “呵呵,哈哈~”安太太大笑:“说清楚就是:你和小唐是堂兄妹!”   周小姐爆粗口:“放屁!我看你是想死~”   要说脸色最难看的就属于唐父了,嘴上没有一点血色,抿口不语   “师兄,您的女儿和您年轻的时候真像,您说是不是?”   唐父嘴都发抖,握着手枪的手更加紧,生怕掉下来   周小姐大声道“不可能!”   周先生及时安抚:“美吟,别听她危言耸听”   余仕知道了,这声音是周家御用司机周师傅的声音,怎么变成了周先生?乱了~周美吟也是小/日/本人?太乱了~ 表示头疼   “师兄,您女儿不认你,是不是很伤心?”   余仕无语~安太太这个师妹未免也太歹毒了,这是拿刀戳唐父心口窝!   “这是她对你的报复!”   大家都知道安太太口里的她是谁:周太太   “美子,你这么做又能得到什么?”   “我可以得到他”安太太看向安先生   这下轮到唐父笑了:“美子,你不会!永远都不会!”   “不,木村先生,她会!”安先生接道   余仕悔悟:原来安先生是双性恋?亏老子还惦记他!在心里大大啐了一口:呸~   “美子,你永远不会得到了!”再次肯定道   唐父的话更像是一种诅咒,安太太吓的七零八落,就在这时候,唐父知道机会来了   呯~又一人倒下,安太太挂了!   安先生叫到:“美子~”   嘴角流血的安太太像是在挣命般,身体一个接着一个抽搐,军装立刻被红色液体浸透,安太太却依旧不甘心就这么死了   “安,安,安、、、”   “美子,挺住!你不会有事的”安先生的话启到一些作用   安太太虽然年纪有了,但是本身长的还是很漂亮的,所以嘴上挂血后有种唯美的感觉。她和周太太装扮不同的地方是头发样式,不是挽好的贵夫人发髻,只是简单的把头发编成一条辫子,曲回别在脑后,很干净,就像她现在这个时候   “你、、、”   没有人知道安太太想要表达什么   “美子~”看的出安先生很难过,虽然他从来没有爱过这个女人,但是他们相处多年,共事多年,这个女人是最了解他的人   世界上在也没有人能像这个女人那样明白他。安先生难过:为同事;悲伤:为知己;痛苦:为拍档;什么都有,就是没有爱!   周先生,周小姐不知道唐父的枪这么快,也有点反应不过来。不知道接下来怎么解决,只能一人指着一个方向   周先生对准唐父,周小姐对准安先生和余仕   “周小姐,我只问你一句”   “安先生不会和安太太说的一样吧?”意思是你太太说假话的下场你也看到了   安先生是何等聪明的人,微微一笑:“周小姐,你我都是华夏同胞,难道要帮敌国吗?”   这时候周先生接话道:“安先生有何高见?”   “不如我们先联合在一起,一致对外,结束后你我在分高低,不知道周先生,周小姐同不同意安某愚见!”   安先生很聪明,他知道美子就是因为过于张狂才导致对方不惜冒着危险枪杀,安先生是个聪明人,早太太还有事情瞒着她,就像没有把关于周小姐的身世告诉他,不过现在也没有这个必要了。\   就像美子自己不还是和他站在一起共事,那么周小姐也可以,所谓大义灭亲,安先生相信周小姐绝对做的出来!   周小姐和周先生眼神交流过后,决定道:“好,你把徒放了”   安先生把人带过去,放下逼迫人质头上的冷枪   “木村先生,孤军作战,还是放弃抵抗吧”   “徒,你受伤了吗?”   余仕摇了摇头,心里好乱。被安先生拿枪指着头时间段,余仕想了很多,最多的就是:男人是个冷血动物!怎么说自己和安先生曾经也小小亲热过,怎么狠心要打死他?哎!   余仕想多了,换做他自己只怕做的比这还要过分吧!   唐父无奈,但是他不能投降,因为回去也是死,还不如   余仕吓到了:“爸~”   周美吟也没有料到:“伯父?”   唐父用枪指着自己的头:“木村拓哉,是你的真名。但是我希望你以后可以不用这个名字,我希望你还是做唐徒!”   余仕受不了,场面要控制不住了(什么时候控制住过?)   “好,我都听您的,您先放下枪!”余仕心都跳到嗓子眼,唐父养育唐徒二十多年,他要是死了,唐徒以后怎么办?   唐父不慌不忙道:“唐徒,你和美吟走吧,过你们的生活。任务失败,我必须向天皇谢罪!”   “等等!”余仕掏出别在腰后的小手枪,一步步走向河边   “小唐”   “徒”   “唐徒”   余仕想通了,这个抓汉奸,推翻伪政府,打小鬼子的游戏,最大反派BOSS就是唐徒,而他现在就是这个身份,只有唐徒(他)死了,游戏才能正常运转。   最主要他一定不能活,因为邪不胜正,因为他是生在红旗下,长在红旗下,小/日/本必须死!至于安先生死也是早晚的事,就交给周美吟、周先生吧,相信这也是没多久的事。   再说游戏都已经发展到这地步,周美吟给他这把小枪不就是为了给他自杀用的吗?!   “不管你姓唐还是叫木村,我只知道是您养育的我,但是我希望您以后回日本后赶紧劝他们投降,因为小/日/本是永远打不过我们的!”   唐父惊悚,心想:孩子,你怎么能长他人志气啊!我们才是一伙的好不好?   周美吟很开心:“好样的,唐徒,以后我们一起杀敌人!”   安先生无语:怎么发展不对劲?   周先生无语:我没有台词!   “总之回去后赶紧投降!就这样了”   余仕受不了这样磨磨蹭蹭,对准备了胸口,他怕万一一次打偏了,下不了第二枪,比划好位置扣下扳机,闭着眼一咬牙,抱着早死早投胎的心里,呯一枪   刹那间,到这里的一幕幕以一个个镜头从瞳孔里闪过,快速又清晰,好的坏的,可笑的是留给余仕印象最深的居然是接触最少的安先生,片段最长的是他和安先生在房间唇齿纠缠的画面~   余仕心想:周美吟才是主角,安先生是男主,其他人都是配角,而他自己则是跑龙套的,打酱油是他参加游戏的职责,也是使命。   余仕猜中了开头,没有猜对结尾!   (安先生对唐徒说/唱:把我的悲伤留给自己,你的美丽让你带走;从此以后我再没有快乐起来的理由、、、我想我可以忍住悲伤,可不可以你也会想起我、、、那就这样吧我会了解的~既然你说留不住你,无论你在天涯海角,时不时的偶尔会想我~)   周先生面无表情,唐父傻眼,安先生心疼,周小姐嘶吼:“不要~”   嘭~好大一个烟雾弹,过了好一会烟雾才撒去,然后河边就剩下周小姐抱着一个男尸体,周先生,安先生,唐父估计以为谁把尸体带走了,所以都去找了,没想到周小姐耍个诈:以假乱真,混淆视听。   众人这才上当,余仕没有想到死后尸体还这么吃香。   话说周小姐真的很伤心,死了亲妈都没有现在这么伤心:女儿有苦不轻露,只是未到伤心处。   蓝色的秋天静静地河边   恋人的呢喃透露地双眼   相爱地危险刀割在眉间   血流在胸前 无味的甜   、、、、、、、、、、、、、、、、、、   战火的流星江山的成灭   紧闭地双眼看不破誓言   没有人捻钵就无谓地流浪   、、、、、、、、、、、、、、、、、、、   离别后天空绽满你的惩罚~~~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八章   战火弥漫,硝烟四起,前方战事打的火热。将士们个个英勇无畏,头顶炮弹身迎子弹,上前中锋陷阵,没有说怕死的,怕死的就不在这!   嘭~一个炮弹轰的尘土飞扬,茅草屋搭建的临时指挥处被盖上厚厚一层土,炮弹随时可能把这个破草棚轰掉,就这丝毫没有影响里面人专心研究地图。   有人指着一个地方道:“依我之建,我军拿在关口后,可以攻击敌军左侧军营。”   有人在地图上点了点:“李副官说的不错,敌人把主力调到前线,我们正好来个出其不意”   大家都一致赞同:“好啊,打他个措手不及。”   “周参谋觉得如何?”   叫做周参谋的是个女人,一头利索齐耳短发,带着发黄的军帽,显得很精神,当即表示:   “好,就这么办”   ‘铃铃~’偌大的响铃声在嘈杂的炮声中,显得很小。   “外(喂)”旁边类似卫队的战士接起电话。   “是”   “周参谋您的电话,是周参谋长来电。”   “参谋长!”   “美吟啊,前方战事如何?”   周参谋很自信:“报告参谋长,我方军士气势很足,您放心,三天之内必定拿下!”   参谋长很满意:“好,我等你的好消息!”   “是!”   ……………………………………………………、、   ‘啪’一拍桌子。   “混账!谁干的?”拿手一指房间里几个人,挨个点了遍:“连个人都看不住,要你们有何用!平时一个个能的都能逮自己的屁,现在到好,这么多人看不住一个人?!”   底下人低头不语,喃喃嘀咕:我们也不想,是那个小/日/本太狡猾。   领导耳朵很好使,显然听到下属刚才偷偷抱怨,脸一拉:“说什么?”   “报告局/长,我等没用,辜负您的栽培。”   局/长看着歪冒斜眼的家伙就闹心,不愿多看一眼,头扭到一边背着身不耐烦挥手:“滚,滚,都给我滚蛋!”   其实局/长根本就不在乎关押的人是不逃了,也只不过是做做样子,他到时希望牢里的人都跑干净了才好!还省了不少粮食,正太填这些狗崽子的饭桶嘴!   “是!”这声到喊得整齐又响亮,都巴不得赶紧离开,人还没走出门就议论上了。   有警/察说:“不发薪资谁愿意卖力?”   有人说:“就是,都拖了仨月,今天回去又得挨娘们骂。”   有说:“谁说不是呢!咱当初来干这个就是为了多挣几块大洋,这倒好白干活!”   这个人说的到具体:“哎,天天吃馒头,胃都疼,有两月没见肉了吧,我都快忘了肉是什么味~”   也不知道中间谁说了这么一句:“将帅无能,累死三军啊~”   大家立刻积极响应:“就是,就是,说的对……”   就这样完全不顾及领导就在他们身后,说说论论走出去。   局/长这个气啊,气的两手背在后面来回在办公室里打转。   “一群饭桶!还敢在当着我的面说这些,就不怕我扯了你们的职?”   局/长站定,用手一指门口:“安先生,你说说这些人是不是太不像话!上级是他们能随便议论的?”   “先消消气,他们也是发发牢骚。把钱发给他们不就完了,你也不至于生这么大的气?!”   局/长长叹一声:“安先生,你是有所不知啊,局里现在是一分钱都没有,全都让前线的人给卷跑了。别说他们,就连我都一个月没发薪资了。”   “前方战事紧张,正是用钱的时候,大家先挺一挺,会好起来的。”   局/长更悲观了:“哎~只盼前线能传来好消息,别辜负我等一片赤诚。”   局/长憋着气,转的更快了:“这要是再让我拿钱,我就把警察局给他们,要是能拿走,就都拿走!反正老子就是没钱!”   然后走到门口,探头张望,把门关紧,局长神神秘秘坐回来。   “安先生,不是我没信心,我怕这仗我方输的惨哦~你我还是要早做打算为好!”   “安某多谢局长提醒。”   安先生心里清楚的很,这个仗是必输无疑。   …………………………………………………………、   “你来了~”   “木村先生好雅兴!”   “这都托安先生的福。”   二层小楼还在原处,只是上面布满弹孔,很多地方都有破损,唯一完整的恐怕是屋顶,那里没有损伤,下雨天也不会漏水。   小院里有盆栽,看的出都是新的,因为它们都不大。一个疲惫的中年男人坐在门外小院里,好像在欣赏花花草草。   “举手之劳。”   “为什么要救我出来?”   来人不想回答原因,问道:“我想听听关于小唐的一些事情。”   “原来是这样……”   木村先生的思绪穿过空间、时间、来到一个和这座小楼一样的地方,只是这里小楼外观还比较新,里面也有不同的人。   “呵呵”少女银铃般的笑声。   “美|美啊,过来,爸爸给你介绍一个人。”   少女很好奇,睁着一双明亮的眼睛,扯着男人的衣袖,急急问道:“是谁?爸爸,是谁?”   男人朝门外招了招手:“有直快进来”   “老师”这孩子说话好像不大利索。   少女捂着嘴一个劲的笑:“爸爸,他怎么都不会说话,难道没上过学吗?”   “美|美,不能没有礼貌。有直是日/本人,还在学慢慢会说好的。”   “日/本人?”少女显然能消化这三个字,因为她读过甲午战争,这个国家的人都不是好人。   “有直是爸爸好朋友的儿子,他和其他人不同,不可无礼。”   …………………………………………、   “安先生,美|美父亲根本不知道我父亲的真实身份,一直以为我父亲只是一个普通商人。”   安先生无语,脸色有些不耐烦,不过还能忍耐。   …………………………………………、   “有直~”女孩磨磨蹭蹭走过来。   “美|美?你怎么了?有谁欺负你吗?”有直说话已经索利太多,他来这里已经有三年了。   美|美摇头:“没有”   “哦,那你先去玩会,我做完老师布置的课业就去找你。”   美美还是磨磨蹭蹭,想说什么有不知从说起,犹豫不决的样子。   有直看的都着急:“到底怎么了,你说啊?”   “我,我”美|美低着头拽着衣角,脸红的都快烧起来:“我的肚子最近越来越大。”   有直急了:“生病了就要看大夫,你怎么不早说?”   美|美都快没脸见人了:“我问过吴妈,她说女人怀孕就会这样。”   有直好像遭到雷击,整个人都懵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美,美|美,我们现在不能成婚,我还要回日本,我的婚姻不由我自己,得……”   没等话说完,美|美已经哭着跑开。   自从那天起,找遍周围四村八舍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美|美,美|美好像消失了,然后有直老师没多久带着师娘回了老家,这里留给有直。   有直被天皇招呼日/本。   “师兄,你终于回来了~”   “美子,我不在,你没有好好练习武道?”   “当然,我的武道很厉害,不然天皇也不会派我和你一起去任务。”   男人劝说道:“美子,这次任务很危险,也很重要,可能会影响到整个日本国,你还是不要去了。”   女子狡黠一笑:“师兄,这可不是我说了算,这是天皇的命令!”   然后就一起了。   “啊,这里真好,我都不想回日本了。”   男子摇头无奈。   可是有一天。   “师兄,我喜欢上了一个男人。”   “优奈美子,你忘了我们是带着天皇的任务来这里的!”   年轻女人磕磕巴巴:“我?我没忘。”   男人很生气:“美子,我们没有资格有这么美好的东西,记住了!”   女人低头无语。   男人又好声好气:“美子,听话。”   女人低头走开。   这天女人又开心的跑过来。   “师兄,师兄,他说不建议我是……”   打断,回答女人话的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你已经不配做一名武士,优奈美子,你记住从今天起你不在是一名武士,因为你连切腹的资格都没有!”   女子带着悲伤和绝望跑开,自此在也没有回来,她真的改头换面做了另一个人。   然而有直却再次搬进老师的家,只是这里只有他一个人,有直也好像忘了美|美。   ………………………………………………   安先生听不下去了。   “木村先生我不想听你和周太太的成年往事,我问的是小唐。”   “安先生叫我木村先生,那我说的就是关于木村先生的事,木村先生的故事里没有小唐。”   安先生一脸黑线:“唐先生,能说说关于小唐的事情吗?”   唐先生表示很开心:“这要从木村有直回……” 作者有话要说:     ☆、第39章   余仕一个晕眩从床上爬起来,啥也不想揣着钱包就往银行跑,激动的连网银都忘了。   一进ATM机小房间:‘警方提示:请您注意插卡口是否有异样,注意有没有其他人尾随。’   ‘请输入您的密码。’   点击‘查询余额。’   余仕顺着数字挨个数过去:“个十百千万十万,二十八万?!”   砸了砸嘴觉得比上班来钱快,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年月日没变,时针走动过去两个小时,余仕想这应该是自己睡觉的时间加上刚才走路用的时间,算算:居然在游戏里的时间不影响现实,等于是时间静止了,就像是按下暂停键,只等他回来一切照常继续,顿时觉得这个挺好!   哎吆~自从余仕回来后,没有茶不思饭不咽就是上班没精神。   同事打招呼:“余仕,今天来的够晚的啊”   “嗯。”   有人调笑:“我说余仕你昨天干什么去了,怎么一副精尽人亡的样子?”   “哦。”   对于同事的招呼和戏弄,余仕提不起一点精神没心思理会,坐在办公桌前整个人飘飘荡荡: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赚钱事。   就这么恍恍惚惚过了几天,嗯哪,余仕哪还上班?可劲刷新网银页面,很不得把电脑屏幕盯出个洞整颗心都扑在上面。你想想:这每天物价在涨,楼房说了多少年掉价,结果是一年比一年长的高!   (年轻人急什么?摘自网络幽默   上联:黄忠60岁跟刘备混,姜子牙80岁为丞相,   孙悟空500岁西天取经,   白素贞1000多岁才谈恋爱。   年轻人,你说你急神马急?   下联:盖茨39岁成世界首富,   孙中山28岁创办兴中会,   孙权19岁据江东,   康熙6岁登基当皇帝,   贝多芬4岁就能作曲,   葫芦娃刚出生就会打妖怪.   哎呀玛,你说我们能不急?)   再说余仕,他为什么这么朝思暮想?你再想想:时间静止,你的腰包在不断的鼓,换成是谁都想!   话是这样说的没错,但人家也表明过意思:做的好给你钱,没问题;要是做的不另人满意,那就得赔钱,十倍偿还,还不上、还不起?诉讼你!   见天的证劵公司大厅挤满了人,开户、炒股、投资,这叫个热闹。门头上挂着LED屏幕,上面用大红字滚动:投资需谨慎,入市有风险。难道说没有人看到吗?我想不瞎的人都能看到,可有谁去在意?最多看一眼就过去,在虚拟的海洋里输输赢赢,赢赢输输,最后赔的底朝天,然后就发誓要销户,结果呢?嘁~敢说卖房子继续炒的大有人在。   香烟包装上一侧印着:吸烟有害健康,没见几个人戒烟成功的,就见抽烟的人倒是越来越多。所以这事没法解释。   余仕现在就是这样,每天都想追求更好的生活,这没错。人不同方法不同,你不能说这人当了老板好些年,有钱;那人打工的就没钱;老板还分大,中,小,小小,小小小……打工的也分CEO HR小员工,所以大部分人只看到别人积累财富如高山、花钱如流水,没看到背后辛酸与苦楚。   在白天黑夜的期盼中,终于,余仕又等来了一本万利的买卖。   ‘欢迎来到JJ位面游戏。’   ‘恭喜您成为第3001位游戏幸运体验者,为了回报您对本游戏的大力支持,我们将在最后给您不同值度的奖励。’   ‘奖励最低金额10万元,最高不限。请玩家竭力完成,一旦发现玩家没有认真对待该角色,我们将以10倍违约金对玩家提起诉讼。’   余仕心说,就这一会功夫又有两千人参加了?不行我得抓紧时间,下一个百万富翁一定是我!人就是这样一旦沉迷到某件事情里去,就不能用常理去分析,推断,看待。   不负余仕所望。   临鱼县有一条东大街,五里来长,平时周边村镇都到这里做买卖,可以说这里是商业区,街东头住着这么一户人家。   寡妇带着一个女儿过活,丈夫死的早就剩下这么一个二层小楼,也留些家底,平时寡妇从街坊邻居那里接点手工活,这对母女俩就这么过着,日子虽然清苦倒也吃的饱穿的暖,总归还算过的去。   寡妇娘家姓刘,叫刘氏,女儿叫韦可言,当然孩子跟丈夫姓,年芳17岁,这个女子现在就是余仕。韦可言不是刘氏的亲生女儿,这是因为在丈夫死的时候,正赶上女儿可言伤寒,当时刘氏因为伤心过度,没注意孩子导致女儿病重也跟父亲走了,哎呀,刘氏这个崩溃,丈夫走了孩子死了,这个家算是散了,众人都劝说结果还是不顶用,后来刘氏思维逐渐混沌起来,最后成半疯状态就是想寻死都要人搭把手,到了这个程度。   街坊邻居没有不同情的,也不知道谁出的注意,有人不知道从哪里抱个孩子过来,就这样挽回了刘氏一条命。刘氏就把这孩子当自己女儿韦可言,问题就出在这里,报过来的孩子是个男孩!   刘氏知不知道呢?先前疯的时候迷迷糊糊,后来病慢慢好转当然就知道了,但是她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用现在的话说,自我屏蔽不愿相信的事情。   所以不管这孩子是男还是女,反正刘氏是把他当女儿养,穿衣打扮都是女孩子模样。再说知情人士不超过三个人,要是抱孩子的人和刘氏不说别人指定是不知道,再说县城住户随着人来过往慢慢的就淡忘了,谁有空管别人的家事?   韦可言小的时候任他娘摆饰,渐渐大了也懂事了,开始反抗不愿意,然后刘氏就犯病,一个寡妇带着孩子独自过活本身就是件不容易的事情,韦可言也是个孝顺孩子,为了刘氏他就扮作女子,但是万万不穿裙子。   哎~余仕想出一个点子,用我们的话说中性打扮,这样人家最多觉得这孩子泼辣不好惹,自己也舒服挺好的一个主意。再说一个寡妇带着一个孩子,与平常家的孩子相比较起来那不能扭扭捏捏,这样你站不脚。所以韦可言过的很舒坦,不扑粉、不描眉,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照照镜子模样还是这么俊俏,啧啧,天生底子好。   余仕每天呆在自家楼上,因为是女孩子该有的矜持还得保持,按这里的说法没出嫁的女人不能随意抛头露面。   楼下刘氏住,韦可言住二楼,因为左邻右舍大家伙都知道韦可言是女孩子,秉承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条律,所以余仕不能上学、不能随便跑、随便玩,只能跟着刘氏学学针线,就呆在楼上   余仕搬个凳子坐在靠着大街的窗户跟前发呆。刘氏搬个板凳坐在楼下门口做针线活顺便和街坊聊闲天。开始余仕瞧着来来往往的人还觉得有意思,时间一长,在美的景色都厌了,何况眼前就是些动不了的房子、大街。   刘氏每天把着门余仕也出不去,自己在楼上琢磨:得想个办法。这天正在二楼窗户边想主意,不经意一低头,有个人从窗下经过,年纪不大,一个小小子,手里拿着一本书摇头晃脑的从下面走过去。   哦~这样子恐怕是去上学。余仕开始怀念自己上学的时候,养父母从来不管他,那叫玩的欢,再没有比上学还要自在快活的事。   这一看让他很羡慕,心想我要是在这里也能上学就好了,见识见识这里的学堂是啥样,也能填补混迹浪荡的学生时代没好好读书的愧疚心。   眼睛不由自主的跟着小小子身影走。余仕算了算上次游戏奖励的二十八万,就是说游戏里面和他沾上边的有二十八个地方!   那现在天天呆在小楼上看大街怎么算?余仕开始发愁!可是游戏就是这么安排的,目前也只能顺其自然,行,那就见天看吧。   吃了饭还坐窗户边,傍晚的时候,小小子又从窗下过,余仕是真羡慕,读书最快活:手里捧着书什么活不用干,什么事不用做,每天优哉悠哉。这小子就是一个典型例子。   几天看下来,余仕对小子来了兴趣不由打量起来:唇红齿白,眉目清秀,长的很好看,不由的从上到下从下到上打量好几遍。   这样光看显然没意思,余仕心想:我得把人叫上来说说话,顺便了解了解风土人情,看看这里读的是什么书,有没有孔子、孟子、四书五经?是什么样的字,繁体还是简体?   但是余仕现在身份是一个女孩,不能明目张胆邀请一个小子上来,再加上刘氏天天堵在门口就更加不可能了,怎么办呢?   ‘咣~咣’铜锣声:“面糖唻~”   “小豆子,小豆子”   “哎!姐姐您叫我?”   “过来,过来”招了手   “好咧~”   小豆子,十岁小孩儿,家里穷早早出来走街串巷,从街西头兑了面糖挎着小蓝子一路卖到街东头,小孩子走走玩玩也不觉得累,一天下来也销售的七七八八,这孩子不错能说会道,可能因为出来的早又是做小买卖,所以比一般孩子要放的开,和大孩子小孩子都能聊。   韦可言也就是余仕他娘刘氏没事就买些面糖给可言吃,这是当女孩养的,女孩总爱没事的时候吃些零嘴。来过好多回和韦可言也认识,所以余仕在楼上招呼小豆子,叫他过来   “姐姐,您是要买面糖吗?”说着就去掀小篮子里的遮灰布。   “豆子,今天生意怎么样啊?”   “托姐姐的福,还过的去”别看小豆子年纪小小,很会说话。   “那行,来两块吧”   余仕哪爱吃糖?一点都不喜欢,韦可言也不吃糖,刘氏往常买回来的糖每次都放着,韦可言哄着都让他娘吃了,每次刘氏时不时的还是照样买,怎么说呢这里也没什么好吃的零嘴,不像现代巧克力、雪糕、薯片、炸鸡什么的,平常老百姓家也没有有钱人家,什么梅花糕,桂花糕,绿豆糕的,就是这些小玩意,解解嘴馋就得了。   所以刘氏尽管后来面糖都自己吃了,她还会买,因为什么呢?疼孩子。她想人家家女儿都爱吃,我家可言早晚也得爱吃,感情这是时刻准备着。   像不像比做样,刘氏就这么疼孩子!   往往大人的言行举止无意中就影响到小孩,韦可言就是受到刘氏对他的百般呵护,才这么孝顺情愿男扮女装为的就是哄他娘开心,可以说对刘氏的话是言听计从。连男扮女装都行,还有什么不行?!   “哎,我给姐姐挑两块甜的。”   都是糖,哪块不甜?不甜能叫糖吗?小豆子说话真讨人喜欢,孩子真是会说话。这是小豆子平时在街上溜达惯了做生意总结出来的经验。   余仕很喜欢小豆子,年纪小小就能哄得顾客欢喜,这小孩真不懒,将来是个做生意的好料子。   小豆子做完这一笔生意,收了钱拿起小铴锣准备到街上接着敲喊,一天不能就卖这两块啊,得把小蓝里的都卖了。   “那姐姐,您先忙,我走了。”   余仕喊住:“小豆子,先不忙陪姐姐聊会天。”   余仕到入戏很快,这就扮上了。   小豆子一想,反正天还早,玩会在走也不晚:“哎,姐姐您说。”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章   小豆子做完这一笔生意,拿起小铴锣准备到街上敲,一天不能就卖这两块啊,得把小蓝里的都卖了。   “那姐姐,您先忙,我走了。”   余仕喊住:“小豆子,先不忙陪姐姐聊会天。”   余仕到入戏很快,这就扮上了。   小豆子一想,反正天还早,玩会在走也不晚:“哎,姐姐您说。”   小孩子跟大人不一样,要是买面糖的是个汉子,刘氏肯定拿着扫帚把人打跑了,一个小孩子没这么多忌讳,所以没当回事。   小豆子、余仕坐在桌子旁边聊天,都聊什么呢?随便说呗,小豆子还是小孩子他能知道多少事?所以说了好一会,余仕也没听个所以然,脑袋一转有了。   “有个年轻的小子天天早晚从我们家门前过,好像是上私塾读书的,你知道他是谁吗?”   小豆子歪着头想:“姐姐,您说的是蒋清歌哥哥吧?”   余仕听小豆子姐姐来姐姐去叫的欢,都快觉得自己就是女的了。   “叫蒋清歌?这个人怎么样?”   小豆子想了想:“蒋清歌哥哥人很好,不像别人老是欺负我,他天天在家读书从来不欺负我”   “哦~都读的什么书?有四书五经吗?”   “不知道”小豆子龇着牙嘿嘿笑:“姐姐你问蒋清歌哥哥干嘛?”   余仕也就随便问问,实在是无聊:“没什么,你不知道就算了。”   小豆子嗓子一亮:“姐姐,你喜欢蒋清歌哥哥?!”   余仕哭笑不得:“你知道什么叫喜欢吗?”   小豆子脸一红:“别家哥哥姐姐都这样。”   为什么小豆子这么说呢?这和他小小年纪就出来做买卖有关系。小孩子哪懂什么喜欢不喜欢?都是看多了然后依葫芦画瓢,拿着话往事情上一对,符合就是这样,不符合那他也不知道。还别说办法挺好。   就像考试,先把会做的都做好,不会做的放那,最起码会做的习题的分数都拿到了。   余仕打趣“该打,你可别乱出去说。”   “是,是,姐姐您放心这事就我一人知道。”   余仕就当小孩子说着玩的,哪会放在心上?到是人家还挺认真。   小豆子偷偷说:“姐姐,是不是想叫蒋清歌哥哥来家玩?”   余仕心想果然是小孩子:“对,我想叫他来家玩,不过,我娘天天守着门口,蒋清歌进不来”   小豆子出主意:“姐姐,您要是真想哥哥来家玩,又不让你娘知道,我有一个办法。”   余仕来兴趣了:“什么办法?”   嘀嘀咕咕一阵说,余仕立马对小豆子高看:这孩子贼心眼挺多,都在哪学的?小豆子给余仕出的什么主意呢?   晚上二更天余仕从后窗上扔出一条绳子,由小豆子去通知蒋清歌,然后蒋清歌顺着绳子从窗户爬进来。刘氏在楼下睡觉肯定不知道,这样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办法真不错,余仕再想想怎么就觉得不对劲呢?怎么这么像一种行为——偷情?   其实在外人看来就是这样,一个女孩,一男孩大晚上不睡觉爬窗户相会,只有这一种说法,没有第二种解释。但是余仕情况不一样,韦可言本来就是男孩,这就没什么,坏就坏在别人不知道这件事。   第二天刘氏就见卖面糖的小豆子来来回回往家里跑了六七趟,心想我家可言什么时候这么爱吃糖,这是要把十几年的糖一次都吃了?   反正觉得奇怪,但是也没多问,刘氏疼孩子,觉得只要可言喜欢吃,这点小东西家里还能掏的起,顶多多接些活,这都没什么。   “姐姐,我都跟蒋清歌哥哥说了,他说他不认识你,不好来家玩。”   余仕认清事实,小孩子总归是小孩子,跑了这么趟就这个结果?也不嫌累的的慌!   “豆子,累了吧,来喝口水。”   “姐姐,我不累,您还有什么话要我带给蒋清歌哥哥?”小孩子活泼有的是劲。   “没事了,去卖糖吧。”   “哎,姐姐要是还有事您就只管叫我。”   小豆子一溜烟又到街上敲着小铴锣,做生意去了。   余仕本来就没想怎么样,人家不同意也正常,最多就是在等等,总会有戏份的~会赚到钱的   然后是有这么一副情景。   一个白痴坐在窗户边,手托下巴,翻着白眼看天,看着看着就累了、打瞌睡、种豆子,不想种,下巴点,张着半张嘴,口水要流不流……   窗下有一人经过,手里拿着书,到了窗户正下面,磨磨蹭蹭,要走不走,最后一跺脚:就看一眼。   小子红着脸蛋往上瞧,嘿,一瞧不要紧,脸更红了:这姑娘长的真可爱,天真,好看。张着小嘴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楼上余仕感觉口水就要掉下来,撑着眼皮吸溜一声,用强于两倍地心引力的力道给吸回去,这才发现自己是困了准备躺床上好好睡去,捂着嘴要打哈切,一个低头,嘿!   四目相对: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嫌多,红的的脸儿温暖我心窝点亮我生命的火火  火   在深一点说:一见钟情再见定情不见殉情   双方就这么喜欢。   实际上:   余仕只觉得这小子有点意思,看个人还脸红?单纯。长的英英俊俊,挺好,没有说闭月羞花,没这么夸张,余仕也不可能这么说,他很MAN的,不会这么侨情~   蒋清歌就完全不一样了,由于韦可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又加上穿的是高领衣裳,就是衣服不是高领的额,蒋清歌也认为是女子,他单纯。   反正蒋清歌是看花了眼,很羞涩、很开心、很激动,心想要是能见面说说话就好了。忽忽悠悠往前走没看路撞上一个人。   “哎吆~”   “大爷对不起,没撞坏吧您?”   刘氏一听很不高兴:你小子眼瞎?男女都分不出来?   “不好好走路,瞧什么呢?”   蒋清歌很尴尬叫错称呼:“大娘,对不起。”   说完羞愧的赶紧跑了,他跑了不要紧,刘氏注意到了此人的可疑行径,顺着眼往上瞅,正好对上她女儿,刚才那一下称呼本来就不高兴,又知道这小子是偷看她女儿不看路,这下就更不喜欢蒋清歌。   余仕在楼上差点没笑死:哈哈,这小子太有意思了。纯粹是无聊透顶了,才这么觉得。   刘氏自从经过撞人事件后对家里看管的更严厉,深怕出了什么事,影响自家女儿名声以后不好嫁人。刘氏一人带孩子辛辛苦苦这么多年,容易吗?不容易。   指望着以后给女儿找个好点的婆家,自己也能沾点光,下半辈子过的不至于太苦,刘氏是这么打算的。   蒋清歌下了学堂往家走,见被他撞着的大妈搬个大凳子把在门口,心里不由的害怕慌,头一低赶紧从身旁跑了过去。   回去后,蒋清歌找到卖面糖的小豆子。   “小豆子”   “哥哥,您找我?”   “我问你,你说的隔壁姐姐是不是药房对面的刘大娘家。”   “是啊,哥哥我跟您说过,就是可言姐姐。”   “豆子,你这样……”   小豆子连连点头:“哎,哎,我这就去告诉可言姐姐。”   余仕听了小豆子带回来的话摇头苦笑:知道这是对方把他当女的了,行吧,等他晚上来了,我在解释清楚就完事,他要是愿意和我交朋友那就交,不愿意就算了。反正其他人也不知道,没有事。   余仕秉承多个朋友多条道的心态。实际上他完全是无聊的给自己找事。   小豆子来回跑了几趟终于把事情办妥了,显得很高兴,他娘看到了。   “豆子,什么事这么高兴?是不是今天的面糖都卖完了?”   “没有。”   豆子娘来气了:“没有你在着傻个什么劲,赶紧卖糖去。”   家里穷,每人个都有分工,不能停。停了就少挣银子,没银子拿什么铺贴家用?!   “嘿嘿,娘,我今天办了一件好事,高兴。”   豆子娘问:“是什么事?说来让我也跟着高兴高兴。”   小孩子藏不住话,被自家大人一问就全说了。豆子娘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你个坏孩子,怎么能干这种事?”   豆子一听不乐意:“娘,我怎么干坏事了?我做的是好事!”   豆子娘摇了摇头把小豆子打发出去卖糖,回屋和自己丈夫把刚才听到的事情说了。   男人一听也不高兴:“呔~豆子是平时野惯了,这孩子怎么不知道轻重。”   豆子娘安慰道:“他爹你也别气,以后咱不准豆子去刘大娘就是了。可言一个姑娘还没出嫁可别给毁了。”   男人一听更着急了:“这怎么办?刘氏一个寡妇带个孩子不容易,不能因为自家孩子不懂事就把人家好好一个姑娘给毁了,呔!等豆子回来看我不拔了这小子的皮。”   “他爹,我看还是先想想办法吧。”   “这能有什么办法?又不能直接对刘氏说。”   豆子娘出一注意:“这样,他俩不是约在二更天吗?你丫,没到二更就去窗户下面等着,等绳子扔下来后,你把它抓跑了,这样蒋清歌去了一看没绳子,不就乖乖回家去了?”   男人一拍大腿:“好,这个注意好,就这么定了。”   余仕在家里养精蓄锐,坐等天黑。刘氏见女儿这几天也不刺绣,也不绣花,连穿针都不会了,心里有点担心。   “可言啊,你是不是生病了?”   “娘,你看我的样子像生病吗?”   刘氏仔细打量女儿,脸蛋红扑扑的,没化妆,没描眉,白白净净,挺好的,不像身体不舒服。那怎么瞧着感觉不一样呢?细细斟酌,就是觉得不对劲,可还说不上来,很奇怪。   “那行,吃了饭早点睡觉”   “知道了,娘,您也早点睡”   余仕很喜欢韦可言的养母刘氏,和他的养母一样,都是善良、淳朴的女人,只可惜自己养母嫁了一个满肚子坏水的养父,实在是命运弄人。   每当见刘氏对韦可言关怀备至,他就想到自己的养母,八几年那时候中国还很穷,家家省吃俭用,养母大冬天背着他到地里载油菜苗,冰冻的地上走起路咔哧咔哧,养母得了严重的老寒腿,手变的粗糙不堪,冻疮不忍让人直视,余仕多希望那时候全球已经变暖,这样就不会是现在这样心痛。   余仕很庆幸这里只是游戏,刘氏疯过一次,他不可能再让刘氏犯病。余仕想他会照顾好韦可言的母亲。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一章   悉悉索索,等楼下刘氏睡着了,余仕偷偷摸摸从床上爬起来,干什么呢?找绳子!箱子里、柜子里、床底下,找了个遍,愣是没找到一根像样的麻绳。   可能是两个女人平时也不干什么体力活,没预备一根又长又粗的绳子放家里,然后给女儿会男人用,怎么可呢?   找了半天不知从哪掏出来一根麻绳,比较短不够长。余仕左瞧瞧右瞧瞧,行了,就你了。刺啦、刺啦一条被单剪成几份,余仕多聪明,他怕被单不结实,三条编成一条粗绳和麻绳系好,拽了又拽确定结实了才罢休。反正平时吃饭养的劲也没地方使,就拿个玩吧。   等了好半天才等到外面‘棒~’一更天铜锣声,犯困,余仕心想我边睡边等吧。把绳子扔出窗外,留一节拴在手上,床就在里窗户三步开外地方,一旦外面有什么动静可以第一时间可以发觉,吹了灯自己躺下合着衣服靠着被小憩,嘴里还嘀咕:   “游戏里交个朋友真够难的!”   这是交朋友?这是闲的太慌,半夜不睡觉玩这个?折磨别人折磨自己。   豆子他爹没敢提前去,毕竟不是什么好事,他害怕。   “你怕什么?”   “万一让别人看见了怎么办?”   豆子娘不高兴:“你怎么这么胆小?当初爬我家篱笆怎么没见你怕?”   瞧豆子娘说的什么?人家当初是为了泡妞(泡你),现在是毁人‘好事’,怎么能一样呢。   “他娘,要不你陪我一起去,万一让人看见也好说。”   豆子娘一想也对,夫妻二人摸着黑溜着墙角,手拉手用脚尖趟着往前走,感情两个人都害怕。   天太黑实在看不清楚路,在加上心理上本来就害怕,愣是转了好一会没找准地方。   “哪户是刘氏家?”   还是豆子娘聪明:“哪家窗户外头有绳子,哪家就是。”   这么聪明怎么不早说,为什么转了这么久才提点,那是因为豆子娘也是刚想起来。   两人到了地方。   悄悄嗦嗦说道:“他爹快把绳子拽掉”   “哎”   余仕手腕都被吊了起来,一个激灵醒过来:这是人来了。   余仕扯着手里用剪了被单编的绳使劲往上拉,一个在楼上一个在楼下展开了拉锯站。楼上人就是拉不动下面人也没上来,余仕心说:看着小子瘦瘦的,没想到这么重?   豆子夫妻俩在下面着急了,最后结合两个人的气力才把绳子拽掉,哎妈呀,真是做贼呢。拿着东西俩人这叫溜的快,也不嫌天黑摔着,估计是适应乌黑了。   余仕的手突然空了,只留下不到一米断节,心想是让窗户沿磨断了,刚才听下面的脚步声,估计人是走了,也不没多想自己接着睡觉。   蒋清歌在家磨磨蹭蹭耳听二更铜锣声,却不敢出门,读书读的用功,所以不敢违背圣人教诲,可是自己已经让豆子传过话,这下怎么办是好?   ‘棒~’三更天了,蒋清歌还在犹豫,要去开门手又缩了回来,反反复复,最后坐在灯下发呆,一坐就坐到天大亮。   肿着眼无精打采上学去,等在走到窗户下抬头一看是紧闭门窗,心想:小姐肯定是生我的气,不愿看见我连窗户都关着。越想越伤心,恨自己爽约,恨自己胆小,失去了大好机会。   真是蒋清歌想多了,完全是因为余仕晚上‘睡晚’了还没有起床。   豆子娘也和其它妇女一样爱和人闲聊天,聊着聊着就说秃噜了嘴,把小豆子到韦可言家的事情给说了出去,知道说错了话,赶紧在半路上打住,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有的人就爱号东家长李家短,俗称八卦。无论是哪个朝代,哪个星球,只要有人都会有这样的人。不能说他/她们不好,更不能说他/她们好,少说些闲话比较好。   刘氏天天在门口呆着怎么能听不到闲言碎语。听别人说自己女儿半夜扔绳子偷人,人家说的有鼻子有眼,看把刘氏气的。   刘氏身材壮实,不然蒋清歌也不会认错。平时刘氏最疼女儿可言,掐着腰扯着嗓子站在门口大街上,开骂。一群人被刘氏骂的四处逃窜,只剩下自己一个人骂也没多大意思,而且也生气。   刘氏到楼上推开门。   “可言,我问你,是不是……”怎么怎么的,把在外面听到的话,说了一遍。   余仕正睡的迷迷糊糊起来。   “娘,你刚才说什么?”   “女儿,你给娘说实话,你有没有半夜爬出家和小子厮混?”   余仕一听都脑子都乱了,这都什么和什么?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我自己不知道?难道韦可言有梦游的习惯?   其实这都是外面人瞎编的,A对B说今天见了一只麻雀,B就对C说A今天看见一只小喜鹊,C对D说A见过凤凰。   就是这样,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话也是越往后传就越离谱。   刘氏一看女儿没说话,心想坏了难道外面人说的都是真的?苍蝇不叮没缝的蛋,看样子女儿真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   刘氏实在是失望:“可言啊,可言,你爹死的早,丢下我娘两孤儿寡母过日子不容易,为娘我还指望能给你找个好婆家,你娘我也跟着享享福,没想到啊,没想到,你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余仕想我还没开口说话,就这么给我定罪了?总得让我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吧。   “娘,您到底说的是什么事?”   刘氏现在很生气,没工夫从头到尾把在外面听到的闲言从头捋一边。   “你做的什么好事自己心里不最清楚?你,你,你去死了吧。”   刘氏完全说的是气话,是赌气话,自己在楼下还生闷气。   余仕心里只喊冤枉,还没搞清楚事情真相就被勒令去死,都什么事!哎,没办法,作为一名合格员工为了好薪水应该做需要自己该做的事情。   余仕在心里计算,不知道这样死了会不会有钱拿?能拿多少?总归不会赔钱吧?又一想应该不会,自己连家门都没出怎么会影响到游戏!   得了,不管人家给多少都行,余仕只祈求下次多点戏份,即使这次没钱拿也没关系,最主要不要赔钱。   死,死,死,怎么死?针线小篓里有把剪刀,割脉?不行,血一点点流太磨叽,搞不好顺着木头缝隙滴到楼下让刘氏知道。余仕想的很‘仔细’。   用剪刀刺心脏?余仕怕一剪刀穿不透回头自己受罪。跳楼?二楼不会死,但会残疾,要是头朝下死像很难看,否定。   抬头一看有大梁可以上吊,正好还有昨晚剪掉没用完的床单,根据韦可言现在的重量挂了脖子,完全没问题   搬来板凳给床单系出个圈,头伸进去找好位置脚一蹬,余仕这个后悔啊,卡的喉咙难受死了,表示上吊只适合女人不适合男人。   刘氏在楼下坐了好一会气差不多也消了一半,刚才太冲动态度很不好,她也意识到刚才女儿的表情,好像不知道事情原委,想想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孩子,比谁都了解,不会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打算到楼上和女儿好好说说,问清楚是怎么回事,也好找出编排的好事人。   没想到啊,等刘氏推开门进去,人上吊了!赶紧过去抱起双腿往上提把人从套子里解出来,人放到床上手放在鼻子下,没气了,人死了。   “我的可言啊~你怎么就上吊了~你叫娘以后怎么活哦~”   古代不就是有这样一条,嫁夫从夫,夫死从子。没男孩有女孩,反正都是子。没了孩子就没了依靠,要受人鄙视、看不起的,不像现代丁克家庭多的是,刘氏当时疯了就跟这个有一定关系,可以说导致她神经错乱的根源,不然怎么会有了韦可言就完全正常了?!   刘氏哭着嚎着觉得不对劲:凭什么我女儿死了,那个混小子活的好好的。想了想肯定是姓蒋的小子,前天还撞我瞧他就不走正道,对我家姑娘没安好心,就是他。   刘氏到私塾去找人   “蒋小子来了吗?”   有同学说:“您说的是蒋清歌吗?”   “对,就是他,帮我喊他出来。”   同学把蒋清歌叫了出来,蒋清歌一看来人脸红了,一是自己撞了人喊错对象,二是他对人家女儿上了心,想的连书都没读好。   “大娘您叫我”   刘氏摆了摆手,笑着说:“哎~不是我,是我家姑娘,她说有事要和你说叫你到家去”   蒋清歌扭扭捏捏,他正愁着怎么找机会解释晚上爽约的事。   “那行,我向先生请个假。”   刘氏一把抓着人就走:“回头我帮你向先生说明,先给我家去吧”   刘氏想的是什么主意?   先把蒋清歌骗到家,让他和自己女儿尸体在一块,然后她从门外把门锁上,她去衙门报案让官差来逮个正着。   蒋清歌可是一点不知道,就这样被骗到二楼等他进了房间,就听见门外‘咔嚓’一声被锁在里面了,吓的赶紧去拍门。   “大娘,您干嘛把我锁到房子里?”   刘氏拿着钥匙冷笑:“小子,你就等着官差来拿你个人赃并获!”   蒋清歌都傻了,不知道怎么回事。门打不开只能转回去,因为蒋清歌是个单纯的孩子,第一次进女孩家家的闺房,非常害羞,低头不敢看   “小姐,我晚上没来是因为我……”   噼里啪啦自己站在一边可劲解释爽约的事,说了半天没听见有人回应,心想这小姐脾气也太了点,自己说了半天话怎么都不回一句,觉的不太对劲,鞋底蹭着地板往前移。   “小姐?小姐?”   遮遮羞羞抬起头见人笔挺挺躺在床上,走过去一探气,没了!人死了!吓的两腿直打哆嗦,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大娘为什么要把我和小姐尸体锁在一个房间里?再说这小姐前两天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死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就是害怕。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独家首发   蒋清歌站在床边不知道哆嗦了多长时间,反正最后是想着就冤枉,最后也不怕了抱着躺着不动的尸体来回抖晃个不停。   “小姐,你怎么就死了~”就死了   “小姐,你得起来为我说说话,不是我害的你啊~”人都死了还怎么说话。   “小姐,你死了我怎么办?怎么说的清~”是说不清楚。   又抖又哭,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反正就是拿死人撒气,抖搂的厉害。   “咳咳~”   余仕被晃悠的头都晕,嗓子眼堵着什么东西被人这么一抖,正好接上气缓过劲来。原来是刚上吊没多久被刘氏抱了下来,然后是憋住气等于是假死状态,被蒋清歌一晃荡一口气吸了过回来。   蒋清歌吓一跳,又用手往鼻子底下探气,人有气是活的,没死。   “小姐,你没死太好了,这下我得救了。”   余仕不明白为什么这小子会在他房间,貌似自己上吊没死?   “你怎么在这?”   蒋清歌把怎么被刘氏骗来又怎么被锁在房间,一五一十都说了。   听完原由余仕叹息一声,刘氏糊涂啊,怎么在什么情况都不清楚的时候就随意断定,还去衙门报案?哎,人现在是追不回来,在家等吧。   余仕早饭没吃就上吊,过了这么久肚子饿的咕咕叫,蒋清歌也好不到哪去哭了这么久也怪消耗体力。算了两人准备去弄饭吃,蒋清歌不会做饭只能余仕弄,再说就算蒋清歌会做饭这是在别人家也不好抢风头。   怎么办呢?门被锁上了出不去!余仕想了一个注意,门一起往同一个方向拽中间缝隙放不了手,哎~你把两扇门错开小心点用没撑开的剪刀插到铜锁中间,然后上下两支手腕来回抖,咔吧一声锁开了。   这都归功于刘氏走的急没把锁上实,这才有余仕小聪明的成功。   整了好几个菜余仕和蒋清歌对坐,两人早就饿了吃的很香,半饱之后酌几杯小酒,情调不错气氛融洽。   “我叫韦可言”   “我叫蒋清歌”   “我17”   “我18”   “我属狗”   “我属鸡”   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从自我介绍开始,慢慢聊慢慢吃,整的几个菜饭吃的光光,行了,酒肉饭饱之后,该干什么呢。   “可言,我得家去,爹不见我下学回去得着急”   嗯,说了半天两人都熟了。   余仕今天和蒋清歌聊的很开心,估摸时间也不早了,家里开始没光线,蒋清歌该回家去。他以同样的方法去撬楼下大门锁,这里刘氏锁的很结实,两个人弄了半天没弄开。   “清歌,今天你干脆就别回家了,晚上就在这睡吧。”   蒋清歌想想只能这样了,等大娘回来开了锁再回家和爹说明吧。   当然余仕并没有对蒋清歌存什么其它心思,只是单纯的交友,世界上没有一种法律说GAY不能有同性朋友。   蒋清歌虽然害羞不好意思,也没敢往其它方面想他也不会想,天天只知道读书的小伙子很单纯。   一夜好眠无话到天明,第二天两人起来刘氏还没回来,晚上都没敢跳窗白天就不能了,算了说说话时间过的也快,到了中午肚子饿了,做饭吃饭,整几个菜备点小酒,很不错很有情调。   衙门离刘氏家有点远十里开外,她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等走到衙门天已经黑了,晚上衙门里也没人出公差。所以就在旁边客栈休息一晚,反正她走的时候已经把门锁上了,人是跑不了不怕。   第二天起个大早,刘氏到衙门口击鼓喊冤。   “堂外何人?所告何事?”县老爷一大清楚被吵醒,脾气还算好没怎么发火。   “民妇刘氏,小女让人害死了,请大老爷替民妇做主啊”。   县老爷打着哈切问道:“是谁害死你女儿?”   “是蒋家小子。”   “现在人在何处?”   “就在我家,在小女房里。”   县老爷大手一挥:“你们两个去把人犯带来。”   县老爷连连打哈切回去补觉去了,估计这个回笼觉会起的有点晚,因为今儿起的太早了。   都说葫芦孙断葫芦案,这位县太爷到也不错,相比较丝毫不逊。   等刘氏和两个衙役推开门就看到桌子边坐着两个人,边吃边喝边聊好不自在。刘氏傻眼衙役傻眼。   指了指:“这是怎么回事?他们俩哪一个人是死人?”   刘氏结巴:“这,这,民妇弄错了真是对不住您两位”   余仕见刘氏回来赶紧招呼:“娘,吃饭了”   刘氏走过去:“哎,好,吃饭”   两衙役莫名其妙大清早被人耍一顿。   “下次报案看清楚点,别给我们找麻烦。”   刘氏连连点头“哎,哎,二位慢走,以后一定弄清楚了在报案。”   这下好了三人吃完饭,刘氏把碗一放。   “蒋家小子街坊邻居现在都知道你在我们家,这算怎么回事?”   蒋清歌脸红:“我……”   刘氏一摆手:“行了,你什么都不用说,回家叫你家大人来,咱们把日子定下来吧”   “哎”蒋清歌回家通知父亲去。   余仕懵了: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日子定下来?不是定婚期吧?Shit!居然被逼婚?游戏里也逼婚?!包办婚姻啊,有木有。   蒋清歌今年18岁,和韦可言一样是单亲家庭,从蒋爹的爷爷开始家里就从商,蒋爹现在也从商,但这不是他的选择,蒋清歌爷爷就蒋爹一个孩子没办法只能继承家业放弃理想。   蒋爹不喜欢从商爱从政,当个官什么的,他喜欢干这个,所以家业落到蒋爹手里经营的马马虎虎,还过的去反正都是些老主户不曾在没生意。   轮到蒋爹也是一个儿子,老婆死的早家里就父子俩,蒋爹疼儿子说:我支持你读书,将来考取功名,光宗耀祖。   他更本就没问过蒋清歌的梦想,理想,就这样自己给儿子定了未来目标,并定下规矩说:没功名不能娶亲。   就是要儿子蒋清歌先有事业,再谈感情、恋爱、结婚的意思。   没想到出了这样的事,蒋爹万般无奈之下带着媒婆去女方家商量两孩子婚事。   自古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管你喜不喜、爱不爱、愿意不愿意,父母看好的女婿、看中了家世,要你嫁就得嫁,要你娶就得娶。   由不得你反驳,所以投胎的时候祈求投对好父母。   核对生辰八字,批挂黄道吉日。最后定在:明年的今日就是你们的大喜日子!   就这样余仕成了一名守在闺中安分守己待嫁女!说不高兴也不高兴,说高兴也不高兴,实在没地方高兴的。   不过没关系,余仕想的开,他对照上个游戏的发展和结果,不要紧的,总之这个婚肯定结不成!   人算不如天算!天叫你生你就生,天叫你死你就得死去,天叫你嫁人赶紧穿上衣服嫁人。韦可言的养母刘氏三天后撒手人寰,无独有偶将爹跟着也死了,你看看这叫什么事情?用不好的话说:克母克岳父。   这是违背自然规律的惩罚吗?反正余仕不觉得因为两个男人订婚就会天打雷劈,是游戏需要、故事需要,所以毫无负罪感。   你不死我不死,你一死我就死。就跟约好似的。众人替俩可怜的孩子忧愁,父母双亡莫过于人世间最痛苦的事情,然而人世间最最痛苦的事情是莫过于两个小情人,彼此为父、为母守孝各三年。   算算那时候蒋清歌24岁,韦可言23岁对于男子来说还行,但是女人在古代这个年纪算比较大了,典型剩女一枚,拉到大街上没人要,只能给人家做妾。   蒋清歌是个不错的小伙:“可言,你放心等我们守孝期满了,我一定迎娶你,如违此言我就家败人亡”   余仕听的汗都下来了,想说你家还有人吗?都死了,要说人亡只有‘我’这个预定到的倒霉蛋,你这是在诅咒我呢?!   因为家里老人都不在了,两孩子又有婚约,街坊邻居就建议你俩先住一块过得了,守孝期满就圆方,也了结九泉之下父母心愿   地下蒋爹和刘氏不高兴了,这不是我俩心愿:我儿子要本来是要考取功名的;我女儿是要嫁个好人家的;这都是被逼的。   自从刘氏去世后余仕就开始男人样穿着打扮,在外人看来是一个假小子,大家理解:家里没了大人,一个女孩子终究出来进去不方便,这样也挺好,都可怜韦可言。   蒋清歌爹去的突然什么也没交代,蒋清歌平时光顾着念书,对生意是一窍不通,没办法谁让自己是男人呢?男人就应该养家糊口,责任重!   自己慢慢学总是会的,当然书是念不成了,子承父业辍学在家干生意。没想到头一次做生意的蒋清歌就遇上骗子,花了半个家财进了一批烂布头?   蒋家是做布匹生意的,从南方收些锦布、绣品、手工什么的,然后运到偏北的一些地方卖,这个生意不难做,就连蒋爹半拉子都能做的好   这个地理环境促就这桩买卖,蒋清歌、余仕现在住的临鱼县就在南方,听这名字就知道是个不错的好地方,临渊羡鱼,错不了!   这里气候啊、天气啊、地形啊适合种蚕纺织,加上雨量充沛运河、码头,打鱼都挺不错,就是以农副业为主。   可是蒋清歌现在的日子不好过,赔了一半家财在家急的直哭。余仕只能在一边叹气,他只是个上辈子朝九晚五的两点一线,对于做生意他也不会,这么多破布头堆在院里也不是办法。   “清歌,事情都这样了,你还是想开点吧。”   蒋清歌哭:“爹刚死我就把家财丢了,我想不开,我没脸见人了。”   蒋清歌就是这么要强,非得要找到骗他家财的贼人,要把骗他的钱要回来。余仕知道这事一般人干不出来,也没这么巧蒋爹死了没多久就有人来上门行骗,还一骗就这么多?心忒狠!   肯定有人在幕后策划,而且幕后主使人搞不好就是蒋爹仇人或是蒋家生意对手,这是趁火打劫呢!既然有人敢这么做定是想好了万全之策,现在就剩蒋清歌一个人,就是找着人也不好弄。   人家肯定不会承认,按最常手段打官司蒋清歌一是拖不起,二是打不起。   时间一长什么事情都做不了,哪里也去不了,因为要时时在家等着召唤,这哪行?   为什么说打不起?对方完全可以用骗来的钱财和蒋清歌周旋,最终的结果就是蒋清歌连最后一点家底都赔没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独家首发   余仕当然不希望看到蒋清歌落魄不堪,最主要是害怕因为这件事让他一蹶不振,这才是最要命的事情。   可是蒋清歌现在明显不能释怀,小小年纪好面子还争强好胜,要不是好大自功又怎么会有这个结果!   先耐心劝说道:“清歌,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你就应该接受现实”   蒋清歌闷着头不说话。   “以后小心做事,多提防不再犯就是了,何必跟自己赌气过不去”余仕有点的急躁,在他看来对方就是一个不知所谓的孩子。   蒋清歌还是闷头不说话。   左说不行右说不行,余仕叹气:“如果你实在没脸出门,那么我们离开这里好了,到一个陌生地方从新开始。。”   蒋清歌抹了抹眼泪问道:“真的?你陪我去吗?”   “我陪你”我当然要陪你了,我也想到没人认识韦可言的地方,从新恢复男人的身份开始从头做人。   蒋清歌又感动又激动:“都说京城好,我们去京城吧?”   蒋清歌一直对京城很向往,可以说是莘莘学子都向往的地方,那里有高官厚禄,那里有良辰美景,那里有碧玉琼瑶,总之只要是你想的到了京城都有,想不到的京城也有,京城就是这么好!   “行,你想去哪都行。”看了看蒋家院子:“我看这些布头留着也没用,反正我们要走了不如分给街坊邻居,散了也算做点好事。”   蒋清歌现在什么都听韦可言的:“行,我听你的。”   左邻右舍大娘、大妈们很高兴,一趟一趟往家搬东西这速度就是快镜头,没一会功夫院里就空了,大家都很感激自觉主动提出要帮寸着照看蒋清歌、韦可言的房子。   接着又把各自家里值钱东西处理好,两人背着包袱打算从水路坐船离开。走的时候街里邻坊都舍不得,小豆子跑了过来。   “蒋清歌哥哥,可言姐姐,别忘了回来啊”小豆子眼泪汪汪,平时哥哥、姐姐对他很不错,从不欺负他还经常照顾生意买他的糖,自己娘也得了不少布头,这段姻缘还是自己拉的,越发更加舍不得!缘分深呐!   “哎,会的,小豆子家去吧。”   就这样蒋清歌、余仕离开了临鱼县城,站在船头往回看,码头上很热闹人声鼎沸,过往船只不断,一片和谐忙碌景象。   余仕躺在床上心里有点不是滋味,看了看临床熟睡的蒋清歌想说点什么。两人临走的时候就说好,余仕还是扮作男子两人以兄弟相称,这样行路方便。余仕想把自己是男人的身份告诉蒋清歌,又怕一连串受到打击的蒋清歌承受不住,在床上翻来翻去睡不着,最后还是决定再等等,等到京城后看情况找个合适的时间自己把事情说清楚。   余仕和蒋清歌搭的是快船,因为急于到京城所以贵点就贵点了。顾名思义以快为先,中间不停靠、不待人直达目的地。   所以吃喝拉撒都在船上,都是第一次出远门开始的时候两人都觉得新鲜,没事趴在小窗户上看水波、赏风景、说说话聊聊天挺好,但时间一长就受不了,一个偏南一个偏北面距离可不近,就是船在快都要一两月,中间还要停几次供船上采集食材,等到了京城都进入下个季节了。   很明显余仕和蒋清歌又被骗了,原来这不是什么载人快船是人家拉货的快船,难怪中途不带人了。虽然一个月时间变仨月,好在总算平安到达。   余仕和蒋清歌下了船走路都晃悠,虽然临水但两人也是第一次在水上坐这么大、这么久的船。亲娘哎,赶紧找个客栈住下,也顾不上京城长什么样,一连休息好几来天才缓过劲。   看着潮流里过往人烟,余仕提议道:“清歌,我们出去逛逛?”   蒋清歌一个轱辘从床上爬起来:“走啊”   蒋清歌早就想出去,要不是劝着多休息几天,老早就溜了。梦寐以求的地方就在脚下哪有不激动的道理,高兴的忘了一路疲劳   两人来到天子脚下大京城,这个真热闹,来来往往的行人做买卖的,过路的,走亲戚的;还有耍把式的、卖糖人的、苹果这里没有,有卖梨的;豆腐花、臭豆腐,各种小吃。哎呀,让人眼花缭乱,不仅仅是热闹还很祥和,一片繁华和谐气氛。   余仕感叹:皇帝治理很好,国泰民安,你来我往。其实他心里是这样想的:玛的隔壁,不知道这皇帝是哪个玩家?最好是数据,别让我太嫉妒~   这是不甘心别人得了好差事,但凡历朝历代哪个皇上不后宫佳丽三千,太让人眼馋了~人人都想做皇帝!   蒋清歌在出门逛了几天后,心完全野了,别说八头牛,再来八头都不够用。一个人一旦心飞了就很难收回来,不受碰壁、不受挫折、不受伤害,很难回心转意。   余仕很苦恼,一没正式住处,老在客栈也不是办法;二是蒋清歌花钱也太厉害了,千把两银子花的还剩一百余两。   余仕真不知道蒋清歌天天都干什么去了,时不时偷偷溜出去,然后满身酒气回来,问他也不说,余仕没辙只能悄悄跟在后面,看看蒋清歌到底去了什么地方做些什么东西?   醉红楼?听名字看名字都以为是酒楼吃饭的地方,但楼上楼下站着的胭脂水粉可不是店小二,余仕知道了这是妓院,心说好小子,你不学好尽跟着学坏。   余仕想不通蒋清歌和他是初来乍到,在京城是人生地不熟,两人平时出来逛个街都不敢走远就在客栈周边溜达,蒋清歌怎么会知道这个地方?   余仕思来想去在外面找个茶楼等蒋清歌从里面出来,为什么余仕不进去直接把人揪出来,这样多简单很快就完事,那是因为他心疼钱!这是做为屌丝上班族的通病,也是好习惯。   “公子,需要小的再给您添茶吗?”   一开始小二挺热心,后来就不叫不来:这位客人一杯茶喝了老半天,这都打烊了都没蓄第二杯   “公子,我们打烊了,要不您明天再来?”   余仕这个恨:蒋清歌啊蒋清歌枉费你读过圣贤书,没想到一见的花花世界就走不动道,算了还是回客栈等吧。   “小二结账!”   小二耳朵都要震聋了:“客官我就在您旁边,不用这么大声。”   余仕坐在客栈的蒋清歌房间,用手指在桌上画圈圈:我就不应该乱出注意和蒋清歌到京城来,还不如在家里做生意被骗,最起码走人没往歪门邪道上走,这下倒好?小小年纪逛妓院?!   事实上余仕完全可以理解蒋清歌,在家整日读书,什么地方不去什么东西不看,这一出来就像鸟儿出了笼子,见什么都新鲜,把持不住自己也可以理解,可是为什么事先不告诉我一声?   哎,现在想什么都迟了,要是蒋爹地下有知就帮帮他儿子吧。(怎么不考虑蒋爹知道后来报复你?这是你把他儿子弄这样的!)   ‘吱呀~’有个人蹑手蹑脚进屋,摸着墙用火折子点上灯。   “回来了?”   蒋清歌吓了一跳:“可言,你怎么在这里?”   “你去哪了?”   蒋清歌脸色微变支支吾吾道:“没,没去哪”   “醉红楼好玩吧?”   蒋清歌脸红了结结巴巴回答:“还可以。”   余仕差点没气死,感情自己现在给人当保姆呢。   “清歌,你能去醉红楼,我很高兴,说明你长大了,不需要别人替你拿主意了,既然这样我想你也做个主把我们的毁约解除,现在父母都不在婚约也就不算数了,只要你一句话咱俩以后各走各的路,谁也管不着谁!”余仕一口气把话说完。   听了话蒋清歌真要吓哭了:“可言,你别生气,我以后再也不去了,其实那也没什么好玩的,我以后再也不去了成吗?”   余仕扯开拽着胳膊的人,深深叹了口气:“清歌,有一件事我今天必须告诉你!”   蒋清歌直觉是件很重要的事,也不哭了站直身体:“什么事?”   “其实就是我们不解除婚约,我俩也成不了婚,因为我和你一样都是男的!”   蒋清歌傻了:“你明明是女子怎么变成男的了?”   余仕转回身:“我问你,你到醉红楼见过长我这样的女人吗?”   蒋清歌摇了摇头。   “你在看看我喉部是不是有一个小突东西,等我在大些这个东西就会更加明显,你也有,所以我们一样都是男的,不能成婚!”   没想到蒋清歌听完话居然笑了:“清歌,就算你是男的我也喜欢你,也要和你成婚!”   余仕傻眼心想这小子莫不是疯了吧?是不是GAY余仕一眼就能看出,蒋清歌这小子太糊弄。   显然蒋清歌不想被人当成傻子来对待。   理所当然说道:“醉红楼妈妈和我说过在京城两个男人也可以成婚,其它地方也有,所以我们当然也能了”   余仕对蒋清歌从妓院得到的消息表示震惊:这里居然这么开化?以后有幸福了。余仕被消息冲昏了头脑,哪会知道幸福又怎么会这么容易就能得到?要是知道后来的事情,他定然不会这么开心。   蒋清歌在醉红楼还真没干什么事,就是听姑娘们给他讲故事,大多数是一些从前的,现在的,流传的关于同行姑娘凄美的爱情,也有小官和达官贵人的事情,因为只有达官贵人才会有资本,小官比姑娘贵很多,养起来也很贵。   总之听的蒋清歌如痴如醉,大手大脚花银子。哎,可怜这点钱在妓院里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今天有钱服侍你,明天没钱就滚蛋。风尘门里无情义。   世人总说婊子无情,这里也可以说是小官无情,但又有谁不知道这本身就是一桩买卖,你买她卖合情合理,哪有吃了东西后说不好吃退货的,都吃进嘴里进了肚这才耍横无赖,真真是黑心窝里长黑心,里外都不是好货。   余仕知道蒋清歌就是个认字读书的书呆子,根本不知道什么正真的感情和爱情,还分不清他们俩现在是友情,而不是爱情。   只当蒋清歌是弟弟来照顾,在外人看来也这样,弟弟比哥哥成熟些。   “你先睡吧,这事以后再说”   “哎,我以后再也不去了”保证道   余仕苦笑,就是你想去也去不起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独家首发   余仕再也不能任事情就这么发展下去,银子一天天变少,他不想还没怎么的就先到大街上乞讨,经客栈掌柜介绍租个便宜的房子,一年十两银子。   左拐右拐反正走了老长时间,最后停在一个土房子围墙外,两米过高土墙、晃荡单扇木头门小院门,用手一推呼啦蜘蛛满手爬,这有多久没住人了?这可是京城,天子脚下怎么还有这么个地方?不行,太差!   又换了一家,高墙大红漆门,打扫的也挺好,就是价格有点贵:五百两一年!啥也别说了,换别家。看来看去终于找个能过的去,一厅两室一卫一厨带独立小院,租金一年300俩,和第一个相比较这个性价比很高,行,就租这个吧。   余仕站在小院里感叹:哎呀,无论哪里的首都房价都很高,连游戏里也不例外。挺好,很适应!这是余仕(韦可言)的全部家当,一想到蒋清歌在妓院扔的银子,余仕有打死人的冲动,表示他最讨厌上班了。   有了住的地方但是不能坐吃山空,这点银子也不够花多久。怎么办呢,余仕决定带着蒋清歌去找工作,一下子从公子生活落魄到打工仔,蒋清歌很不好受,余仕也没好哪去。   几天下来都快跑断腿,找了几个如下工作:店小儿一名,工作时间十小时,每月300文(姑且做300元,实际上应该没有)加上客人打赏总加起来接近一两,这活别说蒋清歌,余仕也做不下来,二是钱太太太少了;   百货商店伙计一名,工作时间7小时,每月一两银子,要能写会算外带跑腿送货,加上客人打赏搞不好有五六两收入。余仕想了想这个还可以,韦可言没上过学大字不认识一个,余仕肯定做不了,但蒋清歌读过书也会写字算账可以做。说给他听人家不干!那再找吧。   药房招学徒,工作时间8小时,每月二两银子,不仅要会写、会看、会认、还要懂药理基本常识,负责招待病人、抓药、熬药、送药等,加上个人打赏每月收入不定,要是碰上有钱的家属,搞不好一次就赏好几两,当然要是碰到病人没看好,家属脾气坏的打你一顿也正常。   余仕总结目前找到的三个行当职业:小儿,累,苦,时间长,工钱少;伙计,要有知识 ,工钱不错;学徒 ,要有知识 ,但有风险 ,收入是三个中最高的!   余仕和蒋清歌在外面转了几天,才悲催的发现他两好像被客栈老板忽悠了。可不是吗:现在住的带院子房子的房东租金一年是100两,客栈老板硬是问要了3倍价格!   余仕骂街:就这么不待见外地人吗?就这么坑爹吗?就这么黑心吗?回答是:没错,就是这么坑!   蒋清歌也意识到自己在醉红楼花钱花的多,但是他不愿意去干上面的工作,到现在我们的蒋公子才想起蒋爹曾经对他说过的话:世人都说神仙好,惟有功名忘不了。   余仕倒在床上闭目不语,蒋清歌坐在一边磨磨唧唧表现的羞愧又扭捏,咕咕囔囔道:   “可言,我想读书。”   余仕不知道说什么好,到了这地步他也没权利在左右别人。   “那就读呗。”   “可言,你放心,我一定好好读书,等我考取功名我们就有钱了”蒋清歌振作道   余仕还能说什么?贪官都是这么来的,反正蒋清歌逛妓院剩下的钱省点花,还能糊弄一段时间,自己呢明天接着找,可恨韦可言没读过书目不识丁,余仕切身感受到了知识就是力量的重要性,决定先跟蒋清歌学认几个字,最起码自己的名字要会写。   就这样余仕洗衣、买菜、做饭、找工作,抽时间还要学写字,每一天都过的很充实,一个月下来工作愣是没找落,人黑了一圈身体倒是有劲多了。   这天余仕在外面有转了一圈,累的坐在墙角地方坐着不动,准备歇歇脚收工回家接下来给准备‘高考’的蒋清歌做饭。突然前面闹哄起来。   “老兄,前面怎么回事?怎么大家都往那跑?”   可不是就用跑的:“季王府正在招收家丁,快去抢啊。”   余仕嗤笑:“不就是个家丁,有什么好抢的?”   刚才说完后人都跑出去了,听了话又倒退回来:“你是新来的吧?季王府三年才招一次,兄弟赶上这么好的机会算你走运,每月十两银子可不是随便就能遇到的~”   余仕一听十两银子,眼都绿了,十两银子够普通人家好吃好喝三个月,也就是说一个月顶三个月,啥也不说了:快抢,必须得抢。最起码没离开游戏之前不用乞讨了。   余仕跟着人群一起往前跑,也不觉得累的脚疼:“老兄谢谢你啊”   人家到是很大方:“不客气,这也算你走运。季王府招人不是随随便便都行,别看排成队没几个能进去!”   余仕听这人的意思就是录取率很低?搞个下人还这么严格?看几条队伍的长度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轮到他。   有人在上面按手喊话:“各位都别挤,先听我说。”   闹哄哄的人群总算安静下来。   估计是季王府里管人事的,拿手指了指:“识字的站一边,不认识字的站这边,都站好了别想着蒙混过关,稍后还有考核。”   余仕听‘蒙混过关’四个字好像说的是他,因为余仕正打算站到认字的队里,就打着个主意,人家都明确说了后面还有测试,这下没戏了。   话刚落音来应聘的人已经走了一小半,都是些壮汉子了看模样就不像识字的主,余仕也想走,这意思不是很明显歧视文盲嘛!但大数人还是老老实实的排好队,有一句话是少数服从多数,所以余仕留下来好好站在队里。   上面人又说话了:“不满二十站一边,二十以上站一边。”   嚯嚯就余仕两队不认字的现在分成三队,只有他这一队有十几个年轻的。当然识字的人队伍三队变成五队。   上面又吩咐:“二十以上可以回家了,等下次王府招人再来。”   哗啦人一下子空起来,还有一小队两大队留在着,余仕看了看没见着问路的老兄,就年龄这项他就要被刷估计人回家了,然后正式进入招聘程序。   “多大年纪?你叫什么,哪里人氏?兄妹几个?家里还有什么人?”   “16岁,叫……、、”   “下一个”   就这样一个个面对面考核,就像去公司应聘一样,不过这里对你的专业知识不在乎,貌似余仕这边最在乎年龄,家里几口人?搞不懂什么意思,反正余仕觉得很奇葩,终于轮到自己。   “今年17,叫韦可言,江南临鱼人士,家里就剩我一个~”   说到这里余仕能感觉到有几双眼盯着他,就好像他说的是假话似的,搞的余仕把蒋清歌的事情不敢提,话都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他怕失去这么好的工作。   从上面台阶上走下来一个人,就是刚才喊话的中年人,上下翻眼打量人然后在桌边书写的人耳边低低说了几话就走了,余仕能感觉到这人在王府身份不低,因为其他王府出来的都对他一副耳提面命的样子。   “哎,哎,说你呢,想什么呢?听到没有?”   “哦,哦,听着呢听着呢。”   “你明天早上来王府报道记得从后门进。”   “哎,谢谢大哥啊。”   就这样余仕成功应聘上家丁,做梦都想不到有一天会因为应聘成功一个伺候人的工作高兴,想想李嘉诚的总管年薪上亿,能混成这样也不错啊!余仕在心里自我安慰,这年头文盲能得这么高薪水的工作不容易,不就是散散水、扫扫地、擦擦桌子,余仕表示可以做的来!   “可言你找到工作了?”蒋清歌跟着余仕也学会认不少新词,例如打工,工作,上班都是干活的意思。   “是啊,明天就上班,一个月十两银子”余仕两个食指交叉成十字架,做出惊叹的样子。   “工钱不错,活累吗?”蒋清歌也体会到了生活不容易,学会了过日子的成本。   “就是打扫什么的应该不累,清歌你就这里好好读书,争取考上功名那时候咱们就有钱了~”余仕尽量鼓励着。   蒋清歌点头表示他会的,两人都很高兴晚上吃顿好的,鸡鸭鱼肉一一摆齐再喝点小酒挺快活,喝的有点晕晕乎乎,行了今天就到这里,都早点睡明天在读书吧!   第二天一大早余仕就起,拿出刚毕业上班那种冲劲和奔头,蒋清歌起的也早他要读书。都不知道这一别尽是隔了沧海桑田,在也回不到过去、现在。   “大哥,我是来报道的。”   “哦,进来吧”开门的下人很客气,把人带到一个院里:“以后你们仨就住这里,安安静静在这呆着哪也不许去,等会有人来教你们。”   余仕一愣心想:王府就是王府,规矩真多,上岗前还要培训?!   一等等到日落西山没见一个人来,余仕和其他两人都有点着急,幸好王府大方管饭了。   “不来了吧?”   “估计不来了。”   “那咱家去吧!”   仨人结伴要走,还没出院门就被拦下,把院口的家丁像赶小鸡似的:“回去,都回去。”   有一个人说:“我们家去。”   “不行,回去,回房待着去。”   反正怎么说也不行都被撵了回来,按理说三个人年纪相仿都不大,半大男孩性子还都爱玩,余仕跟他俩不一样心里年龄是奔三的人,坐着躺着睡着都行,这都宅习惯了。   “我叫小四,今天16。”   “我叫林子,今天17。”   余仕一看这都介绍上了,行了我也说说吧:“我叫韦可言,今天17。”   仨人很快熟悉起来聊的挺欢,大部分都是小四和林子说话,余仕没兴趣和小孩闹,他担心自己不回去蒋清歌怎么办?   没错,余仕的担心是对的。蒋清歌眼看天黑了下来,屋里都点灯了人还没回来,书也不读了在屋里急的团团转,肚子饿的咕咕叫,他不会做饭余仕早上走的时候做的饭,中午热热吃光了现在没得吃。   算了先拿点银子到街上买些先兑付下,顺便把晚饭解决了。就这样自己踹着银子来到大街上,京城有夜市酒楼小吃摊生意都很火,根据前面说道的蒋清歌这次逛夜市也很开心,就喜欢热闹。   那么说难道临鱼县没有夜市吗?有的。可一个县城哪有京城繁华?全国的商业精英都聚在这,他们能不捣弄赚钱吗?而且来京城的人本身就多,什么时候都热闹。   难道蒋清歌在家没见过夜市吗?这个还真没见过。蒋爹对儿子管的严格,就连没事业不准儿子娶亲都能定,那更不可能让儿子晚上出来溜大街,这是小混混才干的事情,正紧读书孩子不出来。   总之蒋清歌吃的很饱,一点也没有意识到怀里的银子已经没了,这也算他倒霉。按理说小偷都是白天出来偷行人,晚上进别家里盗窃,赶巧碰上出来吃东西的三只手,也不知道是没入室偷盗成功,还是正要去偷窃,反正顺手得了不少银子。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独家首发   蒋清歌出来不少时间,自己也吃的饱饱的,这才想起来给同居未归的人带点吃的回去。   “掌柜的给我一碗牛肉面,我要带走~”这是要打包。   掌柜往后面喊去:“小二,给这位客官端碗牛肉面去,客官连碗带面30文。”   掌柜算的很清楚。   蒋清歌二话没说就往怀里去掏,嘢?这边没有,嘶~我记得放这边的,难道滑到那边了。换只手再掏,嘶~还是没有!   这下丑大了,意识到钱弄丢了后脸腾的红了。   掌柜是多精明的人,什么情况没见过,什么事不知道。一看这位小客官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对着后厨方向一甩嗓子:“小二,别把牛肉面端了,留给别的客人。”   然后继续拨弄算盘,头没再抬一下,忙!   世态炎凉,人情冷淡。这是现实,需要接受。   蒋清歌在外面从来就没这么出丑过,小帅哥脸皮薄羞愧万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红着脸低着头转身就往外跑。   一口气跑了有二里地,跑累了找个地方坐下休息。累的时候不觉得,不累了反倒愁了。   蒋清歌想想以前在家的时候,有老妈子伺候吃饭洗衣,有蒋爹管教读书,再看看现在身无分文,他可是把剩下的银子都揣在身上,就怕自己出门后小偷来家光顾,这下到好了自己白送上门。   想想以前看看现在,以前是多美好:曾经有一份吃的好、穿的好、无忧无虑、大把读书时间,我没有珍惜;现在?哎不说了,都是一把辛酸泪。   反正意思就是蒋清歌现在不好受,做在台阶上默默抹眼泪,不知道想了多久悲伤多久,总归等他站起来回去的时候。   “这是哪啊?我跑到什么地方来了?”   这哪还是闹市?连个人影都没有,要不是正好坐在人家门口台阶上,哪会有人知道。   “小兄弟,你为什么坐在这里哭?”   没招呼的声音把蒋清歌吓一跳!   “你谁啊?”   来人很客气:“哦,我是季王府王爷,这座宅子就是我的。”   蒋清歌一听心说,好大的官,我得跪下行礼。   “哎~小兄弟不必介意,你我有缘在这里相识实乃上天作美,不如交个朋友。”这话怎么又点不对劲呢?很像大街上有人对你说: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你长的好像我一位同学/朋友?   蒋清歌听了很开心:这个王爷一点官架子都没有,挺好。能和一个王爷交朋友,以后还怕小偷吗?蒋清歌想的很美,很简单,很高兴答应下来。   王爷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蒋清歌。”   王爷说:“好名字。”   “嘿嘿,还行,这是我爹给我起的”你一句我一言的和刚认识的新朋友聊会闲天。   季王爷很高兴,要请认识的新朋友到家里玩:“清歌到王府里坐坐。”   蒋清歌为难:“不了,我得回去,可言回来找不到我会着急,再说我还要读书。”   季王爷一听不由分说的拉着人就往门里走:“清歌,你尽管放心跟我走,我等会派人替你去家等人,至于读书不在乎这一会功夫。”   蒋清歌被说动了,低头想了想觉得有道理,又看了看王爷:王爷面相很善良,看着不像坏人,随即决定到家坐坐在走也不迟。   王府晚上很清静,也很大,蒋清歌跟着走了不少时间才到地方。   有人已经在门里等候:“王爷,您回来了。”   “嗯”王爷吩咐道:“季福啊,给这位公子安排住处,以后他就住在王府了。”   季福连停顿都没有:“是,王爷,我这就去安排。”   一般下人对主子都会自称:奴才、小的、奴婢什么的,季福自称‘我’,说明此人很得王爷喜欢是王爷心腹人物之类。   蒋清歌不干了,不管你是王爷还是爷王:“我不住这里,我有住的地方,可言在家等我呢,王爷我回了,改天再来拜访。”   说着要走,王爷把人拉回来,好声好气劝说:“清歌先别急着走,你住我这里可以安心读书,你的朋友我可以派人接过来和你一起在王府住下,这样你们还能时常见面,岂不是两全其美?!”   蒋清歌觉得他遇上好人了,很感动。没想到自己遇难时候能交上这么一个有地位的好朋友,很庆幸。一点社会经验也没有,世上哪有天上掉馅饼的事情,在临鱼县做生意被骗的事情早就忘到九霄云外,只觉得书上说:远亲不如近邻;相逢何必曾相识;朋友多了路好走。   有道是:人心隔肚皮,天下没有免费的住宿。   这位季王爷当然不会这么好心,他也不傻不愣不呆,随便遇到一个人就真的交朋友,请人到家里住?王爷脑子没进水!   蒋清歌就这么在王府住下,连做梦都觉得开心:以后和可言有好日子过了。他可不知道来时容易,去时难!   王府办事效率很高,第二天就把人为数不多的随身东西包括书都给拿了过来,家丁回报。   “王爷,小的等了一晚上都没见人。”   王爷不说话,季福大管家摆手道:“下去,下去。”   “王爷,您看这要告诉蒋公子吗?”   王爷笑着说:“这是当然,另外派人好好伺候蒋公子,不得有一丝怠慢,我这几天有事,蒋公子要是见我你应该知道怎么办?”   对于王爷对这位朋友的重视,季福连连点头称道:“是,是,您放心,季福知道该怎么做。”   “你说晚上没人回去”   “是,蒋公子,您也别着急,王爷留有人在继续等,一旦您朋友回来就接到府里。”   蒋清歌这才放下心来:“哦,那王爷呢?”   从晚上过后就没见过这位在京城新交的朋友。   “王爷这几天忙,没办法陪蒋公子,有什么事您就跟我说,您叫我季福就行”   “那好吧,麻烦季福了。”   “蒋公子哪里的话,以后季福还得仰仗公子,这是您的书和行礼,另外王爷替蒋公子拿来不少您用的着的书,估计够您先看的,没事季福就退了。”   “哦,那没事了。”   蒋清歌对于王爷的周到安排很满意,没一会功夫送来三大箱子书,家丁们分门别类把书放到书架上,蒋清歌坐下来安心读书。   季福远远从窗户里看埋头读书写字的人心想:王爷对这位蒋公子不一般啊,比先前的都要不一般,哎,先前的没几个人能活一年,不知这位小公子能撑多长时间,只希望这位蒋公子以后自求多福吧!   所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余仕呆不住了,这都来了三天怎么还没安排活,这算在工钱里面吗?   “大哥,我能不能回家趟,家里还有人等我,几天没回去怕会着急。”   把门家丁一听:“不是都没亲人吗?你哪来的家里人?”   余仕能怎么说,这是你们没问仔细?!不能这么抱怨领导。   “你给我等着,我告诉福管家去,你站着别动啊”再三叮嘱后,家丁急急忙忙跑了。   “哎,我等着”就是不说余仕也不敢出院门乱跑,等了没多久见把门的和一个中年男人急急忙忙往这边走。   “你家里还有什么人?不是只有一个娘已经死了?临鱼县就剩一个二层小楼,还有什么?”   余仕愣神,估计这三天对方是调查他们三人身世去了。   “您是福管家?”   “我就是。”   “哦,是这样的我还有一个朋友和我一同来京城,我两就住在……”   管家还算有耐心:“叫什么名字,我叫人通知一声,你以后就住在王府,没有准许不得随意出院门!”   把门的知道管家说的通知可不是简单的通知,说是这里是没有亲人的孤子,要是有了那也怪你倒霉,会替你实现说过的话,让你没亲没故没牵挂。   不知道王府招人是做什么勾当的,反正根据现在的情况看不是什么好活计。   余仕无奈,对方说的‘出院’,院子都不能出还谈什么出府,只能祈求蒋清歌能自力更生,熬出头考上功名,认栽道:“他叫蒋清歌……”   话没说完,福管家笑了:“你朋友就别担心了,好好安心待着。”   余仕不明刚才管家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过了许久之后才知道原来真的不用自己担心人了。   又是三天过去,管家带来三个人:“都说说自己会些什么?”   小四说:“我会上山打柴火。”   林子说:“我会劈柴火”   这两人到是能成一家,连管家都觉得可乐,指了指第三个人问:“你会什么?”   余仕在脑子里转了一圈又一圈,除了韦可言在家跟着刘氏学过针线活,会做饭没有其它技能,显然人家问的不是会不会做饭。   “我,我会,我会缝衣服。”   嘶~,众人倒吸一口气,一个男子汉既然学女人做针线活?都觉得不可思议!余仕当然知道别人怎么想的,也觉得非常羞愧,早知道还不如说会做饭呢。   季福打量三个小伙子,微微点头:来的时候都是黑不溜秋,现在稍微能看清人长什么样,养养应该能变白,耽误不了事。   “都把手伸出来。”   三人把手伸出来,季福走过去一个一个看过去:“三位师傅,他们说的都是实话。”   那么季福怎么知道余仕三人说的是实话?因为不管你做什么,只要是以手为主,时间长了手上都会磨出茧子,根据这个来判断的。   其中有一个胡子大汉拿手一指:“我就教这个吧。”   另外两位师傅点头,我教砍柴的,我教打柴的。一人一个师傅分配好后,各自回屋。   余仕见自己师傅身材魁梧,胡子拉碴,站在一处就是一个大木桩,这人以后就是自己师傅?感情王府招他们三人进来是学东西的?这以后要他们干什么?怕不是什么安全的事情!   余仕很重视自己的生命,但要是游戏的安排也必须服从,尽量死迟点这样能多拿点奖励,得好好学!   “师傅,怎么称呼?”   胡子大汉一咧嘴:“我不是你师父,我只是拿人钱办人事。”   余仕一听明白了,这人和他一样都是打工的,手一伸抓着对方宽厚的手掌来回使劲一抖:“我叫韦可言,还望以后多多关照。”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独家首发   余仕很重视自己的小命,但要是游戏的安排也必须服从,尽量死迟点这样能多拿点奖励,得好好学!   “师傅,怎么称呼?”   胡子大汉一咧嘴:“我不是你师父,我只是拿人钱办人事。”   余仕一听明白了,这人和他一样都是打工的,手一伸抓着对方宽厚的手掌来回使劲一抖:“我叫韦可言,还望以后多多关照。”   大汉盯着费力抖动他手的东西,不明所以:这都什么意思?谁跟你套近乎?一用力甩开   “从现在起,我暂时担任教你练习的师父,就叫我,叫我胡师父吧”就这么随口一掐   余仕一听觉得和他大胡子样貌挺符合的:“哎,胡师傅,您教我学什么啊?”   嘿嘿,两人说的师傅,师父是两个概念,当然也不需要多加解释,在余仕心里他现在就是学徒跟着师傅学东西,因为他们都是拿钱做事,不存在拜师学艺这出。   胡子大汉这下笑的欢,配合着他粗犷的形象很滑稽:“教你绣花啊~”   余仕一听脸的都绿了,上下左右打量人:“看不出来啊?您还会绣花?!”   胡师傅这下笑不出来,轮到余仕哈哈大笑:“哈哈,原来还有比我更奇葩的?”   胡师傅一拍桌子地都跟着颤,原想调笑别人反被别人调,气的不轻:“别笑了。去找一箩绣花针来。”   余仕抖着身体憋着笑去找把门的要针:“大哥,胡师傅要一箩绣花针。”   把门不明白的问:“要这么多针干什么?”   “当然是绣花了!”   “啊?”把门摸不着头脑:“等着我去帮你拿。”   把门的还真拿来很多针:“王府就这么多,管家已经到外面找了,先将就用着吧,稍后给你送过去。”   余仕捧着针回去,按理说这针不少了,工工整整插在布上好还几百吧。绣花针和缝衣服的针不一样,区别在于缝衣服的针有粗的、短的、细的,而用来绣花的是又细又长,大概有小指头这么长,太短的话手不好捏,针太粗一插一个窟窿,花没秀好上好的布料上已经千疮百孔。   胡师傅见人回来,坐在一边椅子上喝茶悠哉指挥道:“对准了中心拿针刺。”   余仕一瞧:什么时候房间柱子上多出一个木头小圆盘?这是要玩扔飞镖?这里没有镖啊,不会真的用针当飞镖吧?余仕拿眼神问去   胡师傅点点头:“你想的没错,别看了,练吧~”   余仕想哭~这绝对是报复,赤果果的报复!别说是扔了,就连拿在手里都滑,针又轻还没到地方就落地上了   “胡师傅,针太轻,换个小刀什么的还差不多。”   大胡子纠正道:“那是飞镖”   “对,咱玩扔飞镖怎么样?比这个有意思多了”想他上班的时候办公室就有好几幅飞镖盘子,供大家休息时候玩玩,对这个余仕倒是经常玩很在行   胡师傅冷哼一声:“你还不配练飞镖!”   余仕真想用针把人嘴缝起来,就你配?长这么原始还敢出来混人群,我呸~   想归想搁心里怎么骂都行,但还得照做,木盘和人身三米开外,怎么扔都扔不过去,上百根针全都掉地上,捡的余仕腰都直不起来,找针找的头晕眼花,最后连吃饭都晕乎没力气。   小四跟着青师傅学走单木,就是架着一根木头在院子里,人来回在上面走,就像练体操的走平衡木那样。   林子跟着李师傅学刺草把,拿着一根木棍子反反复复戳草人,草人被戳的雾散零乱,余仕都不想看。   总之余仕知道他们三人是一人学一样东西,这是根据不同的特点来选择技能。   韦可言会针线,这属于技巧形,所以胡师傅选技巧多于蛮力的飞针;小四年纪小身子轻,加上以前上山打柴脚步快,学的是走路不带风,踏瓦瓦不碎的‘轻功’;林子经常劈柴,有力气对东西准,学的一招荆轲刺秦王!   余仕明白了:无父无母无牵挂,文盲年小好掌控。这是要把他们仨培养成死士!顶你个肺!十两银子买生死,算你狠!   想通了这点余仕在练习上更加勤奋,没有抱怨、没有偷懒、没有话说,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余仕把所有时间都用在练习上,尤其打起十二分精神。   没别的意思,余仕就想先死的不是他,待时间长点再死,另外死之前也搞死机个陪葬的。简单的目的容易让人集中精力能更好的完成任务。   小四和林子都在院里练习,有时候还能说说话,后来不见来时第三个人,才注意到人家别他两用功的多,也用起心来。   三个人有比学赶忙超的意思。最高兴的要属三个师傅,吩咐完每天教学任务就没事了,没事聚在一起喝喝小酒聊聊天还有钱拿过的挺肆意。   蒋清歌这几天不怎么好过,自从管家告诉他韦可言也在王府,那心就飞了,书看不下去饭吃不好,非要去看人。   今天又跟人闹上了:“季福,你就让我去看看不行吗?看看我就回来读书”   季福苦口劝说:“蒋公子,您就放心吧,王府不会亏待韦公子,您还是安心在屋里读书吧”   蒋清歌对管家说:“季福,你不知道,我不去看看可言,我读不下去书!”   季福愣了心想还有这样的?就听过有不见情人吃不下去饭的,没听过不见朋友就读不下去书!   管家急了:“蒋公子,你怎么就不听我的话呢?你们俩到底什么关系?不见人就没心思读书?”   蒋清歌脸红了,不好意很羞涩,扭扭捏捏小声跟人说:“可言是我未过门的媳妇。”   季福以为自己听错了,掏了掏耳朵再问道:“什么?蒋公子你刚才说什么?”   红着脸又说了一遍:“我们俩在家乡的时候就给定了婚,准备守孝完我俩就成婚”   季福倒吸一口凉气:“蒋公子,这事你家大人知道吗?街坊邻居知道吗?”   蒋清歌想了想当时他爹和刘大娘是一起定的这门亲事,本来连黄道吉日都选好了,街坊邻居都知道,所以点了点头。   可是蒋清歌忘记大伙可不知道韦可言是男扮女装这件事,人家就跟他一个人说了,他把这茬给忘了。   季福在心里哀叹一声:这都是命啊,蒋公子以后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反正提醒也没有,这可是你自找的~   “蒋公子,您先别急,这事我做不了主,我把此事向王府禀告由王爷定夺”   “好,那您可得快点”   “行,蒋公子,您就在屋里等着吧~”   季福心里是百感交集,看孩子意思根本不知道里面事情,家大人估计也是因为什么不得已原因才这么糊涂吧,要说□□没有条款限制两个男人相爱、成婚,但是有条件,这个条件可害死了不少人呐!   季福想想连王府都死了不下十个,自家王爷就好这口这才是王爷本来面目,不然,这天下谁说了算还不一定。但是王爷从来没有放弃过,一旦有人能为他生下小主子,怕又是一场血雨腥风!改朝换代未可知,目前一切不都按这个方向走的吗?!   站在门外小心说话:“王爷,我有事向您禀告。”   王府在书房正看书呢,边翻书边说话:“什么事?”   “关于蒋公子的。”   王爷放下书:“进来说。”   “哎”   季福把刚才的对话原原本本说出来,王爷听完后是哈哈大笑:“这是天要助本王!”   季福心想:王爷你误解了吧?人家可并没有自愿,他还什么都不知道呢,您太会理解了。但是又一想自己王爷三十好几,自从十八岁在街上遇见一位清秀公子就茶不思饭不想,好不容易把人骗到手,试用了药一年愣是把人给逼疯了,最后都不知道人丢哪了,八成是死了。   过去这么些年自家王爷没少害人,但凡他看中的先是好言好语引诱,又若即若离,然后关怀备至,最后威逼利诱,在后来都死了~   季福见王爷开心模样,估计若即若离要提前结束,琢磨着下一步王爷该对蒋公子关怀备至,果然:   “季福啊~”   “季福在,王爷您吩咐”   “告诉蒋公子,王爷我这几天不忙了,准备带他出去散散心。”   “哎,我这就去。”   季福对着镜头:怎么样?我说的怎么样?准不准?你说准不准?   镜头外的众人一致点头:准!   “蒋公子,王爷要带您出去散心,您准备下。”   蒋清歌低头看了看自己:我要准备什么啊?再一抬头人早就走了,在后面跟着喊。   “哎,季福,我的事情你告诉王爷了吗?他怎么说的啊?”   季福一听背着身子一僵走的更快了,心说您自个问王爷去吧!倒霉孩子!   两顶轿子一前一后来到一个别样雅致的小楼门口停下,有下人跑过去撩轿帘,轿子里下来两个人,前面的是季王爷,后面是蒋清歌。   “王爷,我们这是要到哪?”   季王爷神神秘秘说道“跟着本王来,让你看看好东西。”   蒋清歌也爱玩老老实实跟在后面:“哎”   刚一进门清一色的小童站成一排:“恭迎王爷~”   嘿,清朗朗的声音煞是好听,就跟小学生站起来齐声喊:“老师好~”就这么好听。   蒋清歌觉得好玩,他从来没见过小孩儿这样的,小豆子也和这些孩子差般大,小豆子的嗓子比这些孩子可逊色多了   你想啊,还这么小都没变音呢,现在能分清好坏来吗?   “这些都是小童,来清歌,我带你见见几位公子。”   小童就是小厮的意思,在这里都叫小童。   要说这王爷很是坏,他带蒋清歌来的是什么地方呢?是小倌馆,真是忒坏了。   里面有四个长相好看的公子,年纪和蒋清歌相差上下一岁,两岁的,左右最大过二十,见的来人个个行礼跪下里磕头   “恭迎王爷~”声儿倍‘亮堂’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独家首发   “恭迎王爷~”声儿倍‘亮堂’。   王爷很开心大手一挥:“都起吧”。   蒋清歌在一边看的直过瘾,心想我是能做大官就好了,走到哪都有人对我这样那多好、多棒!   王爷拉着人走到地榻处拖鞋卧坐,蒋清歌不敢像王爷一样随意,只是盘腿坐下,后面屋里几个人也跟着跪坐,当然王爷随从不能进来,他们在门外站着守候。   有一人恭敬道:“王爷今天喜欢什么节目,我们这就准备。”   说着就要脱衣服,王爷摇了摇头:“哎~今天我只是带清歌出来散散心、玩儿,不用另作其它安排,陪着说说话就行,这位是蒋清歌,蒋公子。”   四人多聪明立刻明白话里的意思,利索整理好衣服,规规矩矩跪坐在一旁,察言观色一番。   “清歌?这名字真好听!”   有人轻声喝斥:“月,不得对蒋公子无礼。”   蒋清歌脸红:“是我爹给我起的,你们叫什么名字?”   年纪最大的轻晃着头笑,看了看王爷知道今天他们该怎么做了,指了指自己   “我叫风”   蒋清歌听名字对着人,这是什么名字?怎么就一个字?不过到挺符合他风轻云淡的模样   风一一为人介绍道:“这是花,这是雪,这是月”   风花雪月?蒋清歌唰一下脸血红:这叫什么名字,圣人书里没这样的名字,都是教人不学好的东西才这么说。   对于小客人的羞涩表情,风和其它三个人笑的合不拢嘴,王爷在一边也微微笑,直到对面身全身不自在动来动去想走,这才喝斥道:“好了,有什么好笑的。”   “是王爷,小的们该死”这才个个战战兢兢跪坐好。   想想几个小倌哪敢跟一个王爷叫板?除非不想好了,人家分分钟就能弄死你。再说对方也是金主,出手阔绰、势力又大,哪敢得罪!   “风,你在四人中最大也最讨本王喜欢,别带头破坏规矩!”   “是,风谨遵王爷教诲。”   “嗯,继续吧。”   风花雪月刚才还畏畏缩缩,听完吩咐又变的欢声笑语,只是里面到底有多少真心就不得而知了,如果稍微细心点就能发现里面带着这胆怯和小心还有畏缩。   蒋清歌当然没注意到这些变化,低着头光顾着脸红呢。   “王爷,我们到别处走走散心吧”   王爷听了话,甩出一个眼神:“嗯,喝完这杯茶我们就走。”   里面最小的应该是这个叫月的,十五六岁年纪长的清秀可爱,说的话也好听。   “哥哥,您在待会呗,走太早爹爹会骂我们的~”   蒋清歌为难:“这~”   月一看有戏立刻精神抖擞,献宝般的说道:“哥哥,你喜欢什么,跳舞还是唱歌?我都会哦!”   蒋清歌脸成红黑色:这你都会?还真是全才!怕这样的话打击人嘴上却说:“你好厉害!”   月更来劲了,大有你不让我展示我就不罢休的架势:“哥哥,我给你表演跟风哥哥学的剑舞吧”   蒋清歌对人家的拳拳热情不好拒绝,勉强答应下来:“好吧~”   倒数第二个名字叫雪的嗤嗤以鼻,在一边泼冷水道:“嘁~你别把剑扔了就不算不错了~”   这句话引来大家哄笑连蒋清歌也不例外,王爷给雪递过去一个赞赏的眼神:小子不错,气氛搞活跃了。   月显然恼羞成怒,一跺脚:“等我舞好剑,看你怎么说!”   从墙上取下宝剑拿下剑鞘有模有样比划起来,刚开始还不错动作还算流畅,十几招下来明显动作迟钝下来不行了,明显能感觉到拿着剑把的手开始发抖,最后真把剑扔了出去。   ‘啪’一声掉在地上清脆响,众人跟着哈哈大笑。   雪又幸灾乐祸道:“我就说你要把剑扔了,看看是不是?”   月倒是没被大家的嘲笑打击道:“哼~你们都别小瞧我,以后我总会像风哥哥一样舞的那么好看,王爷您说是吗?”   王爷还在乐:“是,是,小月儿说的是。”   月听到王爷赞同他的话,表示很高兴,蹦蹦跳跳来到一个人身边坐下:“哥哥,我刚才舞的不好,风哥哥舞的最好了,让风哥哥舞剑给你看好不好?”   蒋清歌心说这又不是我说了算,不过到是有人替他解围了。   风无奈摇了摇头笑道:“王爷,蒋公子,风献丑了。”   说完话风下地捡起宝剑对着众人微微一笑很倾城,宝剑一指方向表演开始,每一个相连动作之间行云流水,熟悉熟练衣袂无风自起,这时不知哪里来的笛声,剑舞和着悠扬悱恻的笛声,蒋清歌都看傻了,他觉得不是在看表演,而是在看一只白色蝴蝶在微风中翩翩起舞,乐声+剑舞=故事。   其实没有无风自起,肯定是有风的,因为楼房是木头盖的所以里面好设计,从外面看似普普通通走进去就知道里面别有洞天,设计的很巧妙,就像王爷一伙人所在的地方,虽然有门但进去后整个后面都是敞着的,木榻就设置在没墙这边,人能看到外面全景:因为是一楼所以连着后面湖水,小湖中间还有一个凉亭,荷花、假山都看的清清楚楚,真真切切……   人往往会因为眼前的表象失去理智、失去判断。   蒋清歌现在就是这样:着迷的看着、听着,他从来没见过这么有意思的,这跟他的生活完全不同,真想以后的生活都像现在这么自在、快活~   事实上风花雪月又何尝不是这样想?真想像别的男子一样能够自由自在的在外面走动,想去哪就去哪,哪怕没有钱,没有妻儿,没有家人,即使什么都没有我也心甘情愿在外漂泊,就是流浪也可以~   只要不是在这里~   生活就像一座围成,有人想进来,有人想出去!   不是有这样一首诗:你站在桥上看风景 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看着看着,听着听着,蒋清歌尽管读了这么多书,但对外面的花花世界是一点都不了解,但是还是很聪明的。笛声出自没说过一句话四人排行第二的花,这和他的名字一点都不符合,这个人这么安静,吹的笛声又这么优美动听,里面淡淡的哀愁和流水的舞剑形成一幅画,画在讲述一个故事,故事里的事情很无奈,又悲凉还很思念,矛盾又清晰!   蒋清歌痴痴的看着风,心说怎么这时候怎么想到可言了呢?他不懂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想起另外一个人!就是不由自主的脑海里浮现出一幅:两人要分别的场景。   蒋清歌一想到要和韦可言分开就很难过,不想和他分开,他们要永永远远一起生活。   “王爷我想回去了”   王爷眉峰一皱手中茶杯连带着没喝完的水往空榻上一扔,咕碌碌滚多远里面的生茶也散到榻上   “这就是我让你们做的吗?嗯?我可没让你们把人弄这样!”   蒋清歌自从到了这里是见王爷第一次发火了,貌似这次挺生气,他不明白自己想回去和这四个人有什么关系?   剑也不舞了,笛也不吹了,风花雪月跪在地上磕头:“请王爷恕罪。”   王爷冷哼一声表示不理睬。   月见王爷是这态度,大着胆子用膝盖崴过去,抱着一人胳膊:“哥哥,您不喜欢风哥哥刚才的舞剑吗?那我给你唱歌好吗?”   蒋清歌不知道自己一句话会让刚才还活蹦乱跳的月哭的这么伤心,心里很不忍,再说他就是因为太喜欢了才被带到场景里去,想到其他人这才想走的,根别人没关系。   “王爷,我挺喜欢风的表演,要不我们待会再走也是可以的。”   “既然清歌喜欢,你们就都起来吧”   风花雪月四人感恩戴德:“谢王爷,谢蒋公子。”   这次风到很‘识趣’,因为他已经接受到来自王爷的警告,不敢在造次,同时也接受到王爷给他的另一个信息,准确的讲是一个任务。   “多谢蒋公子宽宏大量。”   蒋清歌不好意思摆手道:“没什么,没什么。”   花和雪把刚才散落的东西收拾好,出门递给在外守候的小童同时接过一个托盘,里面时令瓜果、高茶点心,一时间一副和派气象。   不知是谁叹了一声:“唉~”   月最活泼抹着嘴上糕点:“风哥哥你怎么了?”   风颇为伤感道:“只是突然有点感触罢了”   雪好像只会嘲笑别人:“风,你不会又从哪本书上看到个故事,这才引得大家跟着和你不开心吧,今儿王爷在这,容不得你造次!”   风好像这才觉悟到什么,露出悔改之色道:“请王爷宽宥”   蒋清歌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他也看过很多书,说不定知道风看的故事是怎么回事,自告奋勇道:“风,你看的是什么故事?说来听听,或许我能帮到你。”   “多些蒋公子”风千恩万谢,但还是有些为难:“只是~”   王爷貌似也很感兴趣:“哎~有什么不好说的,既然蒋公子要你说,你说便了本王先恕你无罪。”   风这才大着胆子回道:“是,那风就恭敬不如从命。”   花、雪、月和蒋清歌一样都表示很感兴趣,只有王爷表示兴致缺缺,但不妨碍他开心。   “两天前我看了一个故事,是关于王公子和一位李公子的,他们在一次偶然中相见,彼此倾心。奈何家中父母反对,哎~”故意说到这停下来留作感慨。   急的大家两眼睁着,还数月最通大家的心,穿在身上的黑衣在他的急促下,整个人就像个黑毛毛虫,好笑又可爱。   “哎,那就偷偷跑出去,不告诉爹娘就是了”说到众人心里去了。   风叹息道:“就数你聪明,我想王公子和李公子也定是你这般想的。二人离开家乡到了京城,因为他们听说京城有能让男人生子的药,两家爹娘不同意多半原因是这个,因为咱们□□没有限制男人和男人成婚,最担心的还是怕后继无人,怕断了家中香火。”   这事蒋清歌在醉红楼听过,所以跟着众人点头。   风继续说道:“王公子和李公子来了京城四处求能让男人生子药,结果还真找了,就在京城药房这是官家药房,专卖朝廷不能私自卖的药品,求子丸只有那里有卖。”   雪出声道:“那这下好了,王公子和李公子有救了。”   月和花都点头称是,蒋清歌也点头:这事他在醉红楼也听过。感情七八百两银子没也算白花,总算听到些奇人异事。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独家首发   风叹气的摇了摇头:“可是这生子药风险极大~”   众人问:“怎么个大法?”   蒋清歌也跟着问,这个他在醉红楼没听过,这是因为没钱去了所以后面也就断了听,两眼睁的老大表示很感兴趣。   就在关键时候一直没开口的王爷说话:“好了,天色不早该回了,清歌,我们走吧。”   “哦”蒋清歌磨磨蹭蹭穿好鞋站起来,明显不想走。故事才讲到精彩的地方正好在这个时候要走,太讨厌!   王爷当然看出来意思,实际上他是有意为之,笑着说:“不急,清歌要是喜欢听,明日我们再来就是,外面天色要晚了。”   正好这时候跟着的家丁在外面也喊:“王爷,该回府了。”   蒋清歌一看还真是的,太阳都下山了是不早了。   月说了一句让人最放心的话:“哥哥,等你明天来我们一起听,绝对不会提前让风哥哥说的,您放心好了!”   其实这故事月没听过三遍也听过三百遍了,他才不稀罕听呢,可是话不能这么说,不然生意弄砸了不说,还要受罚!   上联,吃的就是这碗饭;下联,做的就是回头客。横批:客官再来啊~   “哎”蒋清歌很高兴,大部分原因都是因为想到了和韦可言的事情,自从知道韦可言是男子后,蒋清歌就处在矛盾中。   王爷在踏出门一刻说声:“赏。”   门分两边站的家丁进去后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放到桌上,默不作言完成主子交代的事情跟着走了。   风花雪月四人像是见惯了打赏,丝毫没对银票表现出多大兴趣,唯一说话最少的花拿起东西数了数。   “五百两,风,王爷好像没打赏你哦”一一分发给雪、月:“雪的一百两,月的两百两,剩下我的两百两。”   有人不干了:“凭什么你和我一样多,你什么都没做,故事还是风哥哥讲的。”   花笑了:“没有我缠绵悱恻的笛声,又怎么会有后来的故事?这点风最清楚~”   风无话可说:“花说的对,没有连累大家已经是幸运。”   拿着银票的雪好像很苦恼,带着惋惜和警告:“风,你不该对王爷存心思,他根本没有感情,而我们也没有资格,从我们到这里那一刻就不在属于自己,你该清楚!”   雪的一句话让现场变的寂静,大家好像都挺难过,想是可能跟命运有点关系,月最小感情比较充沛。   “风哥哥,别喜欢王爷了~王爷都有喜欢的人了,风哥哥你喜欢别人吧,不行的话,喜欢我也行。”   “哈哈,你?”雪笑弯了腰调笑道:“毛还没长齐,等你满18岁再对他说吧。”   花摇头:“月,你还是去练风教你的剑舞吧,别下次又出丑,那你的风哥哥就不会喜欢你了哦~”   月很生气提着剑跑了出去。   一动不动的风显得有些累:“雪,陪陪我。”   “这就对了,我们的风就应该如此,这样才惹人怜爱”雪的笑容里参杂一丝苦涩。   花目送两人离开,直到前面什么都没有还没有收回视线,像一尊没有灵魂的木偶呆呆的回不过神来。   你要是问蒋清歌:“你喜欢韦可言吗?”   他会回答:“喜欢。”   你再问:“你为什么喜欢韦可言,他和你一样是男的有什么好喜欢的?你不是喜欢女子吗?”   他回答:“不知道。”   大家别误会,蒋清歌说的‘不知道’,绝对不是我们平常说的‘爱到最深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爱’,他还没达到这个境界,可以说离这程度还差十万八千里。   目前蒋清歌最多就是过于依赖别人,另外害怕孤独、害怕一个人在陌生地方无亲无故,通俗点就是怕寂寞。当然也喜欢韦可言,具体是什么类型、喜欢到什么程度至少现在他还没弄明白。   一个人只有他/她自己明白心里在想什么,有时候说的心里话未必就是心里话,真正的心里话我想不会轻易对外人说起。   余仕过的很苦逼,练甩针练的人都快疯了,这才几天时间?吃饭拿筷子不是拿是捏,上厕所小便不是扶是捏,穿衣服系腰带不是抓是捏,总归只要是圆柱形、长的要用到手都是捏,就连睡觉都在甩指头,就达到这种境界!   这有多努力?多忘我?多带劲?多投入?按理说成果应该不错,不是有句话:功夫不负有心人。很明显这句话不适合用在余仕身上。   “我说,韦可言,你到底有多笨?这都多少天了?没一个月也有二十八天了吧?你连针都扔不出三米,你想干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啊~”胡师傅受不了。   余仕很憋屈抱着头蹲地上:“师傅,你也看到我平时多用功了,这个结果不是我想要的,啊~”   胡师傅直叹气:“孩子,你也别难过了,只怪你没天分,走,出去待会清醒清醒。”   余仕跟着胡师傅坐在门口,默默无语看小四和林子练功。小四进步神速从走木头已经到走麻绳,林子更厉害了百米之外射飞匕首。余仕无语:这是游戏参数设置问题,表示和我本人没有一点关系。   胡师傅叹气:“哎,可言啊,以后你可得和小四、林子关系处好了,说不定什么时候人家就能救你一命。”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余仕明白过来:小四和林子就是游戏配给他的贴身保镖啊!想到这里精神倍儿爽。   “小四,林子?练了一天累了吧,来来,我这里有凉茶能现喝。”   林子不客气端了碗就喝:“谢谢你,可言。”   小四很客气:“谢了韦哥~”   余仕一口水喷的老远,有二位师傅不高兴了:“嗨,你这孩子怎么回事?找打呢?吐我们一身”   青师傅,李师傅正好站在余仕对面接个正好,胡师傅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先替徒弟打圆场:“这孩子找打。”   一个二指弹蹦的脑瓜子,余仕疼的直揉头皮:“两位师傅我不是故意的。”   当然两位师傅是不会计较这点小事:“没事,下次吐水注意了,别往人身上吐。”   “哎,哎,我知道”余仕又对小四说:“谁教你这么喊我的?”   小四摸不着头疑惑:比我大不就得这儿称呼吗?   “韦哥,你怎么了?”   余仕对他说不明白:“没什么,二位师傅在等你们,去练功吧。”   小四和林子继续走麻绳,飞匕首,余仕看的眼都红了,一根针扎到自己脚上‘嗷~’,抱着脚满屋窜,原来方向弄错了,加上生气又比平时用了更大力气,绣花针扎进脚背大半截,余仕脸都黑了。   “师傅,您帮我把针□□,我不敢拔”就这么没出息,完全是心里阴影。   胡师傅摇头无奈,心说王爷的银子估计是拿不了了。都教成这样哪还有工钱?走过去顺手一提看了看手里的针挺高兴。   “可言啊,没枉费为师用心教你,略有成效。”   余仕傻眼:啊?扎自己脚还有成效?你是江湖骗子吧?能混到王府里骗银子胆子够大,厉害啊兄弟!   原来是余仕刚才扎的够深,够牢固,而且正好扎在脚底涌泉穴对应的脚面上神经,难怪会这么疼。所以在胡师傅眼里够精准。   一直以来,胡师傅想教徒弟可以远距离甩针,可以神不知鬼不觉攻击敌人,没想过近距离杀伤。胡师傅是好心,心说什么都不会,在到敌人面前去刺人,这不是找死吗?   没想到徒弟就爱干这个,所以胡师傅改变教学方案,就让徒弟练习三米地方用针刺人,找来一张人体穴位图贴在墙上,每天督促徒弟刺穴位。   余仕也很好奇尤其对于笑穴、不动穴、全身麻木穴、口吐白沫穴等等整人穴位很感兴趣学的也认真,首先排在第一的笑穴,针刺在此穴位被刺人就会大笑不止,听胡师傅说练到厉害时候,能让人狂笑不止甚至人会笑死,余仕想这应该就是笑死人的由来。   当然笑死人不是余仕想要的结果,对于杀人他还没有兴趣,但是整人他很喜欢,拼命练习N小时应该是收成果的时候。   目测小院中6个人最适合体验的人就是小四,他的一声‘韦哥’简直要了余仕的半条命。男人不需要像西门大官人能提重物,最起码也不需要用伟哥。   所以余仕决定小小教训一下小四,用实际行动教会他懂得‘尊老爱幼’的美德。   “哎吆,啊哈哈,韦哥你刚才甩了什么东西到我身上,怎么我好想笑,啊哈哈”小四捂着肚子笑不停。   余仕也跟着笑的春风满面:“就是一个小虫子而已,看把你乐成这样,小四,你到底有多喜欢虫子?”   “啊哈哈,韦哥,你别骗我,我见过虫子没有这样让人笑的虫子。”   自此之后小四对韦哥是有爱又恨,当然更加恭敬有佳,韦哥前韦哥后的叫,他发现韦哥听了后都会很开心,当然大多数小四都叫了韦哥了还被针扎,他都不知道怎么办了,所以叫的更加勤快希望可以得到对方原谅,具体是什么需要原谅小四不知道,反正多叫叫总没坏处的。   胡师傅觉得徒弟最近心情很好,尤其后面跟着小四的时候整个人都乐呵呵,这不是重点,最主要的是刺穴位刺的更加认真,胡师傅很欣慰:孺子可教。   余仕气的要吐血,他对小四的教训没有起到丝毫作用,反而叫他更勤快了。如果余仕能下的了手杀人,一定会毫不犹豫给小四一刀。   我觉得谁都不能怪,小四没错啊,他有不知道韦哥还有别的意思,人家很单纯的好不好!余仕没有错,因为他最恨,是个男人都恨伟伟哥,每个男人都想一辈子不用吃这个!   但素,你们就不能说清楚,讲明白不就好了。   (有人扔白菜叶:这事讲不清楚,越描越黑知道吗?上过学吗?扔你一脸小白菜!)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独家首发   蒋清歌每天读书几乎从来不出小院,在他看来有吃有喝有人给他洗衣服,读书才是最重要的。当然如果季福来传话那一定就是王爷找他出去玩,借宿在朋友家对于好朋友的邀请不能轻易拒绝,不然就是不给面子、不识抬举、不懂礼数,这个道理蒋清歌懂。   “蒋公子,王爷请你到外面散心”这就来了。   “哎”答应的到挺干脆,貌似上面评说不太全。   蒋清歌把书一合很开心的出门,已经有一个月了,离上次出去散心已经有一个月时间没出门,蒋清歌心里一直惦记那个没说完的故事。   “蒋公子,您先坐轿子里面等会,我去催催王爷”管家很客气很尽责。   王爷还真是在忙,训斥道:“这次的药丸要是再出什么差错,小心你们的脑袋。”   “哎,哎,下官知道了”众人点头遵命。   其中有个老头的嘴动来动去就是没声音,王爷瞧见了颇为恼怒:“曾大人,你身为药局管领不好研究药丸该当何罪?”   其实王爷的意思是:老东西,有什么不服本王的?你倒是敢说试试!   曾大人嘴动的更欢了,胡子一抖一抖的最后就冒一句话三个字:“臣知罪”   让我们用冒号恢复曾大人的话:知罪你个头!皇上就是把药局交给你代为管理而已,那我们也是为皇上办事,你神气个什么劲?   王爷生气:“曾大人,本王用了你十年的药,十年你害了多少人?一年死一个你是不是嫌少?”   曾大人动嘴不发声腹语:我害死多少人?是你害死多少人吧!反正用了我的药的最起码成功一半,我们朝中李大人就是一个,现在夫妻和睦孩子都能打酱油了。谁知道你这么倒霉,人家是跟着你倒霉死的关我什么事!   王爷腹语:你个老东西,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仗着皇上对你的信任竟敢无法无天,等我坐上第一把交椅第一个办的就是你!狗奴才~   曾大人顶腹语:嘁~我老东西?要不是我这个老东西,你们谁能想出让男人生孩子的办法?唔唔,要不是为了我的幸福,我才不会搞什么破药丸,还搭上我媳妇的命,他可是第一个试药的人!你们想过我没有?呜呜~人家抱孩子串门,我呢?我只能抱着骨灰坛串门!我呸~   王爷一个闪神腹语:从十年前第一次用药起,你当初是怎么和我保证的?没问题,不会出事,万无一失~结果呢?人疯了不说,连人死到哪都不知道!   曾大人冷笑:滚你丫的!那可是我徒弟,我最得意的爱徒,你抢了我爱徒哄的他晕头转向,让他心甘情愿试药,你倒好眼看我徒弟没死就要纳妾,打算来个满堂喝彩,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枉我徒弟对你痴心一片,他要是不装疯能逃出你的魔抓吗?   王爷眼神要杀人:老东西别在搞怪,要是这次不能给我弄个儿子出来,我要你命,要你全药局的人命,我还要诛你们九族!别以为皇上能罩着你们,私底下他可管不了这么多!   曾大人翻白眼:你个丧心病狂的家伙,这是你的报应,活该没儿子!哎,也不知道我那徒弟现在生活好不好,想想我徒孙到年底也该18了,可怜我那小徒孙生下来就是小小个,可怜我那好徒弟冒着生命危险四处躲藏,听说去了南方不知道身体怎么样,想必是不太好,亏空这么多又加上心力交瘁,怕是好不了。   曾大人越想越伤心,越想越恨王爷,不自觉长叹一声:哎~命运捉弄人哦。   这一声不要紧却惹出滔天大祸。   “王爷,下官回去继续练药,先行告退”一个个弯着腰驼着背低着头向门外走,曾大人也跟着往外走。   王爷眼很尖伸手一栏:“曾大人留步”   曾大人转身低头问道:“王爷还有何吩咐?”   这时候正赶上季福来催王爷正好碰上各位要走的大人,一一送道:“各位请大人这边请,各位大人慢走”。   因为事情有个轻缓急重,显然带人出门散心玩儿比较轻,所以季福等把各位大人送完才向王爷禀报,顺便还打个招呼。   “吆,曾大人在呢?王爷,蒋公子在外等您呢。”   曾大人嗯了一声外带一个不屑:缺德玩意,前一个刚死不到三个月这就又打算害人呢?   王爷多聪明当然看出来了,要笑不笑的样子唤道:“季福?”   “哎,王爷我在,您吩咐”   “你先送蒋公子去菊馆,本王还有事和曾大人商议,随后再去。”   “哎,我这就去安排”季福麻利做事去了。   菊馆:养菊、赏菊、吃菊,妙哉!自处正是风花雪月住的小楼,也不知道谁这么有柴(才)取了这么一个文雅的名字,很符合意境!   “蒋公子,王爷还有事情要处理,我先带您去菊馆王爷说忙完便随后就到”一个字不差又添了几个字对人说明白。   蒋清歌一听王爷工作这么忙还带自己出去散心,这个王爷很勤政,很不错啊。   王爷和曾大人在房里卯足劲杠上了。   “曾大人,本王看你似乎颇有微词,不妨我们放下彼此身份坐下来聊聊,有什么话但说无妨本王不会责怪于你。”   王爷意思很明白:工作上,我们是上下级关系,虽然公司是我家的你只是一个打工的,你跟着懂事长干习惯了我能理解,虽然我不是懂事长但公司是我们家的,所以你应该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   既然你现在在我手底下求活,就别一天到晚想着旧主子。今天我给你个机会,咱们就当朋友关系好好谈谈,什么事情都可以‘说’。   “多些王爷美意,下官不敢造次。”还是一副你上我下的态度,丝毫不敢放肆。   曾大人其实心里在骂街:你个人狗不如的畜生。我只为两情相悦的人验配生子丸,绝不给强迫为一对夫夫配制,你利用身份、权势硬是强迫无辜男子替你试药,枉费多少性命!   王爷显然对这个回答不满意:“曾大人,我看你好像对本王很有怨言,难道是不屑和本网说话吗?”   “不敢!”曾大人不抬头:“王爷若无事,下官回去还要配置药丸研究药方,就先告辞了”,   一声威严喝道:“站住!”   曾大人站住:滚你丫,皇家玩意就没有一个人是好东西,老大偷了我老婆骨灰要挟我跟着后面为虎作伥,老二在外面胡作非为草菅人命,现在还敢私下灭九族!年轻人,你们都很有胆量~就不怕我狠下心让你们俩断子绝孙?!两个大玻璃兄弟~人面兽心!   王爷在曾大人前后转了两圈是若有所思:“曾大人,小秋这些年还好吗?”   “下官不明白王爷什么意思?”   “曾大人这么聪明一定知道本王说的是什么意思?”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王爷:快有18年了,王爷把我的小秋弄哪去了?您当时可是说好把人找回来的,如今下官没看到王爷寻找到一点下落,不知王爷做和解释~”   王爷脸色很难看,心说难道我猜错了,在稍稍略作思索,嘶~不对劲啊。   “曾大人,小秋当时人已经疯了,跑出王府至今下落不明,本王一直不明白凭本王的实力怎么连一个人都找不到,起初我以为是死在什么地方,但人死总会有尸体派出去的侍卫连尸首都没找到,就像人凭空消失了一样,本王一直怀疑有人暗中帮助小秋,而这个人最有可能就是曾大人:小秋的师父!”   曾大人听完话是哈哈大笑:“哦哈哈哈~王爷,你太可笑!如果真是有心要找人又岂会空手而回?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王爷对小秋根本就没有心,又何来无难事?又怎么会找到?”   从来没有人敢用着个语气和王爷说话,气的指着人的手都发抖,:“你……”   曾大人不给王爷说话机会:“王爷想说什么?想说我大胆、放肆、该死?呵呵,别忘了,是你从中夺爱。从皇上身边夺走秋儿却从来不知珍惜他,是你害了我徒儿,是你逼疯我的秋儿,害的他们父子一尸两命!”   每个字都敲在王爷心上又狠又准又疼,苦涩的心难受的呼吸不畅:回忆过去,那苦痛忘不了~情难了,恨难了~   只听见一声大吼:“给我滚~”气的王爷是七窍冒烟连自称都忘了。   曾大人才不怕得罪人袖子一甩大步往外走,家丁听到屋里丁零当啷、嘁哩喀喳吓的个个缩着脖子不敢靠近!   不管季王爷现在多生气,可是还能很快沉静下来慢慢分析推断,的确得到了一些重要的信息:小秋没有疯,不然是不会逃出王府;小秋也没有死曾老头帮他躲过严密搜查,还助他离开京城,不然他不会找不到,就是自己找不到皇兄也会找到,只有一个可能小秋在他秘密搜寻的时候人已经不在京城;而且小秋离开时竟然怀有身孕,不然曾老头不会说一尸两命,这么说药是没问题的?那为什么其他人都死了?   王爷用一种近乎阴狠毒辣置人于死地的眼神低声说道:“老东西,就知道为他卖命,等我坐上一把手我要把你剁成肉泥!!!”   这个季王爷好狠的心,好毒的威胁!   曾大人在家里默默祈祷:我的好秋儿不知你现在生活可好,如今师父老的都走不动道了,为师不该带你进皇宫,不该让你们认识,这段虐缘都是因我而起,最不该的就是收你为徒,都是为师的错!   师父想你啊我的秋儿,师父想去找你看看我的秋儿,可是师父现在不能走,师父怕露出蛛丝马迹让他们寻找到机会,为师不想让你再遭罪,我可怜的孩子。   “来人~”   “王爷”   “过来”   嘀嘀咕咕一阵附耳最后叮嘱:“记住一定要小心,不得让任何人知道此事,要是走漏一点风声小心你们的脑袋!”   “是,属下明白!”   “去吧”   几个人隐身而去。   王爷心自己在屋里阴阴得意:小秋你最好别让我找到,否则我让你假疯变真疯。嘿嘿,我有儿子了,如果这个再成功那就两个?!我的好皇兄这下你应该心甘情愿退位让贤了吧!   然后就是仰天大笑:啊哈哈哈~   笑的地上瓷片都乱颤,可见威力很大。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独家首发   “哥哥,您终于来了,我和风哥哥都盼着您呢”月还是这么活泼。   花、雪不高兴了:“难道风是你哥哥,我们两就不是了?”   风不管其他三人贫嘴,只对客人招呼道:“让蒋公子见笑了,快请进。”   蒋清歌礼貌的回道“风客气。”   有人恭敬招呼:“福管家。”   季福赶紧回礼:“雪公子客气,王爷今日有要事处理晚些再来,蒋公子就拜托四位公子了。”   风脸上稍微显得有些许失落:“福管家客气,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季福把人送到菊园留下几个家丁跟着伺候,估计他还有事坐着自己的轿子回了王府。   听名字叫做菊园?很风雅。我们会联系到满山遍野的菊花风姿绽放、也能想到一个大花园里载满菊花芬芳四射,还会联想到一支菊花握着手里送‘故人’,不管怎么样和小楼、湖水好像没多大关系。   目前菊园没看见有一只菊就是菊花盆栽也不曾有,到是见不少其它花色~红的、黄的、白的、五颜六色的鲜花。   菊花说:黑夜为我提供含苞待放的空间,作为回报我需要在夜间美丽绽放,客官请晚上观赏。   这次风花雪月到是放的开来,少了些拘束多了些肆意,那么会真的像表面上这样吗?   先问一个问题:如果你是商家一个生意人,打开大门迎接八方来客,来来往往的客人有随便看看就走了;有的认真看过却没买东西,但你看的出他是你的潜在客户;有的看了问了也买了但下次没再来;   最后就是少数顾客看了买了后下次还来光顾,就像现在理发店对外销售会员卡,这些客人甚至在你家办了会员卡、VIP、打折卡等,这说明什么?他们会成为你的老客户,时间长的甚至你还会和他们成为朋友。   那你会对这些谈的来的朋友说你家产品的缺点吗?不会,谁都不傻,只会向他/她夸优点、使劲夸、扩大夸,当然除非你想泡他/她成为你的男朋友、女朋友,那么你会说出一些‘违背商业’章程规则的事,这样表明你很信任对方连这么机密的事情都告诉他/她,结果也会让你收获颇多。不然谁也不会傻傻的随意吐露真相,就算是你家亲戚都不会。   显然风花雪月和蒋清歌最多算熟客,因为一回生二回熟。而且这位熟客上面还有主子,并且这位客人还不能做任何决定。谁又会发傻说不该说的话?做不该做的事情?纵然有千般无奈、万般好意也只能放在千里之外。   风现在就是这样,一方面羡慕蒋清歌,一方面哀叹自己的命运,在客人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风的心已经凌乱不堪。   爱情是盲目的,爱情又是美好的,当你和他成双成对的时候,你们是幸福的;当是没有结果的爱情的时候就是可惜、可悲还有可叹,这完全取决于你怎么想,总归天下间幸福都是相似的,痛苦却是你和他不同,她和你不同,他和她又不同。   花对风说:“收起你的心思,不然苦果由你好受的。”严明勒令的警告或是劝说   雪对花说:“比起你的没有心,风要好太多。”打抱不平还是别有不服气?   风对雪说:“不用你说好话,我不想听。”根本不领情好吗?   花对雪说:“你要是哪天死了都是活该。”听的出这是幸灾乐祸。   月说:“大家就不能好好玩耍吗?”潜意思是受够你们了,没完没了的。   有一句歌词:他爱她,她爱他,他爱他;有时候我们分不清究竟可以爱谁,谁又爱我,我该爱谁~   蒋清歌坐在小船上这是要去湖中小亭子,因为月提议:既然王爷不在我们到湖心亭里玩吧,然后就来了。   湖心亭,故名思议在小湖中间建的亭子。八角石沿四根柱子是用木头砌成,里面空间足够五个人玩耍。   小童们乘着小船利索的先一步到地方布置好应用东西,很快琴架上放好琴、矮榻上布好台布,矮机上放好糕点时令果蔬,还有零碎的东西都已经归置好。   微风轻轻吹过挂在亭角上的轻纱朦朦胧胧似在云端,湖边树木绿绿葱葱,枝头鸟儿叽叽喳喳也来感热闹,朵朵彩云接天边,怎么看都觉得惬意。此情此景不适合去感怀不愉快的心事,可以论诗道友、抒发情绪、开怀畅谈。   今天好像不打算接前面没说完的故事,是要开新故事吗?   有人提议道:“今日天气不错,不妨让我们为蒋公子演绎一曲?”   有人拍手称好:“好啊,好啊”   轻喝斥道:“不许胡闹,这由蒋公子定夺。”   蒋清歌不好意思他无所谓的:“那好吧。”   既然客人同意那么应该满足,更应该尽心尽力表演,秀出专业水平、拿出看家本领这样才能熟客变老客。   一人一琴、一人一笛、、一人一把剑、一人一手吃食,客人坐在主坐位:弹吧、吹吧、舞吧、吃吧、欣赏吧。   优优琴声扣心炫,悠悠笛声动人心,一招一式引人赞,又吃又喝好开心,一坐一倚好惬意。琴声和着笛声伴着剑舞,甚妙。   人间仙间有谁分,梦里现实谁在乎?畅饮一曲何为过,快乐忧愁不去思。   蓝色的雪、紫色的花、白色的风、黑色的月,还有欣赏他们的小客人,都很美好、很和谐、很想把这一刻放进时间轴里,可以暂停、可以回放、还可以一直播放。   东方有风来,空中有雪落,花香自飘零,月儿羞人躲,愿客多停留,只为今宵乐。   琴不断,剑再动,笛在吹,吃不停。客人看痴傻。   有人说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我说两人若在长久时,就在此时此刻,因为梦里窥花霜凝,朝暮暮朝催疲老。过了明天没今天;你不来他不来,他不去你不去,活该煎熬去受罪。   季福知道王爷今天不会去接蒋公子,因为王爷还有很多事情要忙,这个任务他也不能胜任,因为他也有事情要做。   “三位师傅来王府已经有些时日,不知各位对你们的徒弟是否满意,成效如何?”   “谢季王爷抬爱,三位公子表现都不错,相信不久以后会令王爷满意。”   在一边坐着的王爷一拍椅子扶手站了起来:“好,接下来我就替三位师傅考核下徒弟,希望不要让本王失望,不要让三位师傅失望。”   三位师傅显然有话要说,但没有一个人敢在接别的话,遵命拱手回道:“但凭王爷吩咐”   “来人啊,赏三位师傅。”   有家丁端来三盘东西,不是别的就是白灿灿的银子,三位师傅接过赏赐也不想其它事情,只是感恩戴德:“谢王爷”   胡师傅拿着一包东西回来,沉甸甸的放在桌上发出闷脆声。   余仕好奇的看过去:“师傅,这是什么东西?”   胡师傅喝一口茶随意道:“银子。”   余仕感兴趣过来想瞧瞧:“王爷给了多少银子?”   胡师傅显然不想让人知道布包里具体有多少,揽到自己怀里:“你不需要知道。”   余仕不屑:“切~连看下都不给,小气。”   胡师傅不理睬抱怨,反而语重心长的叮嘱起来:“可言啊,我怕为师教不了几天了,以后自己多加小心,到时候尽量跟着小四、林子,兴许你的小命能多活两天。”   余仕嘴上不说话,心想这还要你教?爱走不走,吝啬鬼。   有人在暗中联络。   “你现在回来是有什么重要的发现吗?”   “启禀主人,季王爷已经蠢蠢欲动,现正在大肆排兵布局,并且私下暗中从封地调兵回京,恐怕朝中大臣不太平安。”   “是吗?”这语气说不上来的藐视和不屑:“忍了这么多年到现在算是忍不住了?还是不想再忍下去?   “卑职不知。”   “呵呵,连我都不知道何况是你?”又貌似不在意的问人:“你说他就这么想要这个位子吗?是不是天天晚上做梦都盼着我能死了?”   “卑职惶恐,您是天下万民之主,享有万岁。”   “万岁?要是他坐这个位子是不是也是万岁?”   卑职无语不敢接话了:“……”   “如果他不夺了我的秋儿,也许这个位子还是他的;如果他能好好对待秋儿,也许我会把位子让给他;可惜他拿了我心爱的东西还妄想得到更多,太贪心~”   卑职:“……”   “为了天下百姓,为了□□江山,我不想在纵容下去,更不想百年基业毁于一旦。我只怕江山社稷无人操劳~”   “主子,卑职听到一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主子宽宏道:“但说无妨”   卑职上前两步:“秋公子……”   主子听了话表示很惊诧、同时也很高兴:“此事当真?”   “季王已秘密派人前去江南打探,其中有我安排的人此事千真万确,您看是不是也……”   “探,一方派人前去秘密寻找,一方安排人尾随其后。”   “是,卑职这就去办。”   天都快黑了蒋清歌和风花雪月已经从湖心亭来到室内,可是王爷还没有来显然是不来了,到是外面等候的家丁急了,因为福总管吩咐过万一王爷没能来需要把蒋公子安然无恙接回王府,出了事情他们可担待不起。   “蒋公子,天色不早该回了。”   月很舍不得:“哥哥,在待会嘛。”   “月!不许胡闹”风赔礼道:“蒋公子请回,改日希望再能和蒋公子家话,晚了王爷该担心您了。”   蒋清歌也有点舍不的走,他还没从梦境中缓过来,临出门的时候还保证:“我下次再来看你们。”   彼此依依惜别,就像一场偶遇在慢也有错开身的时候,蹦蹦跳跳在快乐也不是生活的主题。曲终人散是规律,人走茶凉是自然。   留人不如留心,留心不如留身。这是对身体出轨后的花心人事后嘴里还说着精神专一的讽刺。   什么叫我爱你这是我的权力,你接受不接受是你的事情?那你为什么要说出来?难道不正是想要得到答案吗?   所以别嘴上说些太违心的话,因为太过了别人可以从你脸上看的出来,除非有一级演员天资,否则还是掂量点悠着说,胡说乱说瞎说可不是什么聪明的表现。   风是孤独的,因为起风了就会有一些东西被吹开飘散;雪应该是白色的,如果是蓝色那一定是化学反应;花是五彩缤纷的,如果没有颜色那一定是被雨水冲刷太久,色彩冲淡了、没有了、消失了;月亮里住着吴刚和嫦娥,吴刚永远在砍树,嫦娥永远在跳舞,各自都明白在做什么但可以装作不知道,这样时间才能过的快,没有悲伤、没有痛苦、没有不需去想的东西。   如果说生命不能选择,那生活要怎么办?假如生活可以改变,生命该怎么样演绎?   也许蒋清歌不会听全风说的故事,也许根本就不需要听完整,于其由别人拐弯抹角告诉你,不如亲自探索一番,只是这个代价是否承受的起,好像已经没有选择权利。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独家首发   季王爷这几天好像很清闲没事就往蒋清歌那里跑,弄的蒋清歌没法在看书。   “王爷,请上座,您请喝茶。”   “清歌不必多礼,我只是过来随便坐坐,你继续读书。”   “哎”   蒋清歌继续翻书还真就把王爷晾在一边,多少有些不自在但还能忍受,就当以前蒋爹在一边督促一番勉强能进入状态。   实际上王爷比他爹年轻多了,但是对他的照顾让蒋清歌觉得有长辈般关怀的感觉,很温馨。   坐在一边的王爷喝了好几壶茶上了几次厕所见人不把他当回事,觉得这人和平常的孩子不同,他得主动出击。   “清歌啊,长时间读书眼睛累了吧,休息一会再读。”   蒋清歌说:“我不累,习惯了。”   王爷走过去把人手里的书夺过去:“清歌,这书不是一天两天就读的完,先不着急,我带你出去散散心。”   蒋清歌没有向之前那样显得兴高采烈,摇了摇头婉言谢绝:“王爷,您自己去吧,我不去了我要读书。”   那么蒋清歌的态度为什么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因为自菊园从湖心亭回来后,晚上想了很多关于自己和韦可言的事情:我和可言都是苦命的孩子,早年他丧父我丧母,家里大人把我们拉扯大不容易,我不应该被眼前的风花雪月迷住,不能整日留恋玩耍;   如今家里就剩我二人,可言没读过书上过学,以后过日子不能指望他,全部的希望都在我一人身上,不能让人家跟了我受罪,我一定要好好读书早日考上功名,让我俩过上好日子,不能寄人篱下不自觉,贪玩耍懒不争气。   这是迷途知返了,俗话说的好浪子回头金不换,何况还没浪就能返也是难能可贵一件事。   蒋清歌想的很好也能知心悔改,这才婉言回绝王爷好意安心读书。   王爷心说我能亲自来看你念书,还邀请你出去玩给了你多大的情分,你这么不开窍不给面子那就别怪我不照顾你了。   “清歌啊,我记得你当初说和一位家乡的朋友一起来的京城,如今你这位朋友就在王府做工,你知道吗?”   蒋清歌很激动赶紧追问:“对对对,王爷说的没错我的朋友叫韦可言,我们是一起离家来的京城宝地。我不知道他先在搁王府里干活,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您难道见过他?”   其实蒋清歌根本不知道余仕在那里打工,顺嘴这么往下说。   王爷笑了:“呵哈哈,我是没见过,但我可以带你去见他。”   哎吆,蒋清歌别提有多高兴了,读书什么的早抛出九霄云外:“多谢王爷。”   余仕、小四、林子还有三位师傅被叫到小院中,大管家季福在吩咐事情,这人余仕见过就在应聘的时候,坐在上面最中间的就是他,原来他就是王府管家?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王爷平时带各位恩重如山,如今要重用你们希望不要让王爷失望,等完成任务王爷会另外重赏各位。”   六个人谢恩:“谢过王爷”   余仕心里骂街:滚犊子,把老子骗来就是替你们做亡命徒,抽死你丫的,要不是游戏这么安排,老子早偷跑了,马勒戈壁!(王府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笑话!)   王爷带蒋清歌站在二楼上远远往下看,虽然很真切但几个月没见面,蒋清歌很想念韦可言   “王爷我能离近点见见人吗?”   王爷摇头:“这个不行,他现在不能见你,你也不能见他。除非~”   这是人家有什么话要说,蒋清歌赶紧接过来:“王爷有话您请吩咐,只要清歌能做到的一定替王爷办了。”   王爷很开心,这孩子真懂事招人疼。   “呵,清歌好义气”从袖里掏出一个小木盒:“这是一种大补之药,药性不怎么稳定本王需要一个人替着先实验一下……”   蒋清歌心想大补药还没人实验?一听就知道是好东西,既能帮人解决困难还能有利自己,太好了两全其美。   当即主动夺过盒子想都不想,拿了药丸就往嘴里塞,豪气万千的说:“王爷,我替您试药!”   王爷拍手叫好:“清歌,好样的,只要你每试验一次药我就让你们见一次面,怎么样?”   蒋清歌心想这大补药吃多了也不太好吧?会不会补死?要真这样他可不干。我看还是见了可言早日离开这里,出去虽然日子过的苦至少自在,想想先前租的房子还没到期还能住,大不了我以后半工半读~   这边想的挺好,王爷心里更高兴:有时候身边有个亲的比无父无母、无牵无挂还要有好处,一个替我卖命,一个替我试命,正是妙哉。    王爷就这么坏!尽想好事!   为了自身安全以防万万一,余仕手腕袖子里绑好绣花针,怀里再揣着两沓,都恨不得穿一件绣花针做的衣裳。   临走的时候胡师傅千叮咛万嘱咐:“可言啊,记住一定要跟在小四和林子后面,千万别逞强,注意人身安全。”   余仕说:“师傅您放心吧,我一定跟在他俩后面躲着远远的。”   胡师傅骂道:“熊孩子,你这样他俩同意吗?你怎么这么笨呢,我是说……”   余仕手一扬:“打住,我知道您说是什么意思。”   正好外面有人在催:“韦哥,走了。”   余仕边往外走跟着还大喊一声:“东方不败来也~”   自此江湖上多了一位杀人不眨眼的大坏蛋:东方不败。听说此人心狠手辣,一招毙命,手段凶残,杀人如麻。家里大人拿他吓孩子:再不听话,东方不败就来了。小孩立马不哭,就是这么厉害:人人闻风丧胆,家家夜间闭户。地下阎王小鬼,地上东方不败。   月黑风高杀人夜,偷抢扒拿不夜天。有事麻利做完,没事赶紧睡觉。   有这么三个人黑衣黑面半夜不睡觉沿着墙角走,一看就知道这是有事的主,垫着脚跨着腚来到了一座宅子后门前,他们今晚的目标是一个好色、贪财、淫意的大坏官,今夜余仕三人就要为民除害,替天行道。   “小四,你翻墙过去看看都睡了没?”   “林子你用匕首把门栓别了。”   “哎”两人都听话做事   翻到墙里面的人小声说道:“韦哥,里面没人都睡下了”   ‘咔吧’门被东西别开了。   “走”有三个身穿黑衣蒙面人贴着墙溜边走,鬼鬼祟祟、探头探脑,动机十分不良。这一切早就被隐藏在暗处的侍卫瞧个正着,但是没一个人出来,任贼人进到院中四处乱窜。   小四拽了拽前面人衣角:“韦哥,走了这么长时间怎么还没找到地方?”   林子也跟着急:“可言,我们来的时候二更天现在都三更了,四更人就该起了。”   余仕很尴尬,作为一个组合团队的杀人头头对于找不到目标真的很丢脸,但嘴上得鼓励小弟:“快了,别急,快了。”   让我们把镜头拉高拉高再拉高,拉过头顶拉到房屋上方,从高往下接着摄影机的灯光能看见三个黑影来回在走廊里乱转,也许是老天有眼看到了三人的辛苦和敬业,终于发了慈悲。   “大人,外面有风您披件衣衫”有家丁在后面喊话,生怕别人听不到似的。   镜头唰一声从走廊尽头移到另一头,余仕三人冷不艘一惊:找到地方了,咱们走过了是后面最后一间房,转回身贴着门沿着边框快步疾走   三人跟着从屋里出来的人一直到拐角地方:啊哈~原来是被尿憋醒了,出恭!三人寻思机会来了。   余仕吩咐:“小四,你拿着棍从旁边突袭,林子从后面射匕首,我跟着就飞针,听我说数三下,一二三上。”   ‘嘭’打着脑袋,‘噗’尖物刺身,‘咻’绣花针掉地上了,天黑谁都看不见,为了以防万一三人上前检查人有没有死透。   一探鼻子:“没气了。”   一抹颈侧:“没气了。”   余仕自己知道刚才一针更本没射中,天太黑了~所以趁着小四和林子探尸体的时候,他耍了个小心眼,从袖口内侧偷偷拿出一根针隐在手下,装作检查动作用力往尸体身上一推,做成自己射中模样找回面子。   完事后余仕不经意的在心里暗暗道:你可别怪我,反正你都死了也不差我这一针,阿门。   “我们走~”   完成任务后三人摸索到角门,赶紧溜~那速度和刘翔没差多少,慢了搞不好小命就没了,能不快吗!   余仕他们当然不知道这是已经设计好的,被人做好的局就等他们来自投罗网。人家早就知道有人来刺杀,所以布局设下假象用的是将计就计,可是这位大人不知道最后玩大了,把自己给玩死了   当时情景是这样的:小四捡起一根木棍朝人飞奔,‘嘭’打人头部被对方用手挡住了,天太黑小四没看清楚,以为自己打中了。   林子掏出匕首向前一扔,‘噗’被人用另一只手接住故意弄成刺中假象。   被袭击的人只听见左边有风声,身后又飞物,干净利落分别接下,最后后面又听见疾风来袭正准备用脚挡,没想到半路上没了,所以就顺时倒地上装死。   好死不死,大人没料到居然有小人对着一个尸体偷袭,一根小小绣花针要了大人轻轻性命。   藏在暗处的侍卫见自家大人躺地上好一会功夫还没起,心想戏都演完了,大人怎么还装,心说大人你过分了啊,你不睡我们还要睡呢。   有人鼓着胆子走出来:“大人,大人?”   喊了几声没人回应,大着胆量去拉人,这一拉不要紧,我的亲娘哎。   “大人,死啦~”   瞬间院里灯火通明,有人上前给大人做检查,从身后拔出一根绣花针,针身都变黑了   “上面有毒,大人是被毒死的!”   哎吆这下是:亲身赴险被险吐,哭断心肠不回天。真真冤枉。   除了小四临时道具木棍,匕首,针都是王府提前准备好的,涂有剧毒沾血毙命。就这么厉害!   那季王爷真的会让三个半吊子去杀人吗?当然是会的,不过这三人是用来做铺垫、当炮灰的。   原计划是这样:首先找三名孤儿经过短暂急训,让外人看起来是行家其实里面是草包,然后故意派三个草包去打草惊蛇,后面跟着身手高强的杀手隐在别处,凭借三人三脚猫功夫肯定会被对方抓个正着,然后惊动其他人,在慌乱之中暗处杀人取人性命,等发现人死了再找凶手也会赖在这三人身上,跟别人没关系。可以说这个计划是天衣无缝~   大人这边计划是这样:既然知道有人要暗杀自己,那我就顺势作弊,弄出让对方假意得逞模样,然后制作假象自己在暗中跟踪调查,来个一网打尽,功名利禄、金银美女,想不尽的荣华富贵,娶不尽的美娘娇妻啊。可以说这个计划是完美无缺~   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计划的都挺好,完美,无瑕疵。   可是有人不按张出牌:大人家的侍卫和家丁没有按王爷所想出牌,三个草包中余仕发挥失常,错打错招,竟然让三个笨蛋炮灰得手了~   世界真奇妙,有你想不到。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独家首发   余仕、林子、小四是撒开腿拼了命的跑,他这一跑把自己跑出了名,还记得临走前余仕喊得一嗓子吗?东方不败就这么不知道被哪个好心人传了出去,越传越神,只可惜好不容易杀了人跑回王府等着三人的是不重赏,是重重赏。   大管家季福第一时间接到杀人传回来的消息,这件事他需要禀告上面由王爷决定。   “你是说人是这三个草包杀的?”   “回王爷,是”   王爷乐了:“好啊,没想到王府随便招三个庸才都能替本王分忧,真是天要助我!”   “是,王爷英明”   “季福啊,替本王好好招待他们,要是刑部抓不到人皇兄会生气的,到时候我要亲自给皇兄一个交代!”   “是王爷,我这就去办”   余仕踹着一颗砰砰直跳的小心脏推门进屋。   洋洋得意,血脉愤张的说道:“师傅,我们得手了,成功击杀坏人!”   胡师傅见人安然无恙的回来也很高兴:“好小子,干的不错!”   余仕端起一杯茶咕咚咕咚喝个底朝天,心境总算平静好受些:“师傅,您说王爷知道了会赏我们什么宝贝?多少银子?   胡师傅哈哈大笑:“我就知道你小子惦记为师的银子,王爷肯定会赏……”   说到这里胡师傅突然停了下来,本来笑容满面的脸瞬间暗沉耷拉老长,暗叫一声不好:“可言,赶紧跟为师走!”   余仕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拉着往外跑,手腕捏的生疼胡师傅用了多大的劲哦。两人出了屋就准备往院外走,正好被来人堵个正着。   “你们这是要到哪?”   余仕以为胡师傅带他去领赏,所以自告奋勇说道:“我们正要去找王爷领赏呢。”   季福两手背身后仰天乐:“哈哈,你们不必去找王爷,我就是来替王爷行赏的。”   余仕怪高兴觉得自己捡了个大便宜,胡师傅从见了大管家就没再说一句话,因为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   管家吩咐跟在身后的家丁:“去把另外两位公子也叫过来。”   林子,小四后面跟着两位师傅来了,人一到齐季福说话:“三位师傅辛苦,王爷交代的事情三位都完成的很好,王爷很高兴,明日请到账房领取工钱,现在还请回去休息吧,三位的徒弟王爷另有安排。”   三位师傅多少有些不自在,相处这些天多少有些感情,这样的事情他们见的多了,最不想看到的就是杀人灭口,哪怕还让三孩子做危险的事最起码还有活的希望,心里都挺失落,没办法他们只是拿工钱的外人,没有发言权只能给自回屋。   季福招呼道:“走吧。”   十来个人往前走越走越不对劲,小四最小最害怕:“韦哥,林子哥,我们这是要到哪去?”   季福替人回答:“地牢!”   啊~(读第三声)话刚落音跟着的家丁上前制服还没反应过来的三个人,就这样余仕,林子,小四:住进阴暗潮湿的,不见天日的地牢。   “主子,季王昨夜派人暗杀了王大人”   “好,杀的好啊!竟敢违背朕的安排,他以为自己很聪明?耍个小手段就能骗过其他人?这下好了被自己的愚蠢玩死了,活该!朕不需要这样的庸才、蠢材!”气的不轻,也不知道是因为计划失败生气,还是死了一个下官发火。   “主子,这几年朝中大臣被季王杀了一小半,替补上来的大部分都以季王为命是从,您看这?”   “怎么?你以为朕会由着任性的皇弟胡来,别忘了朕才是皇帝!对付这些贪生怕死的蝼蚁,朕有的是办法!朕要让季王知道谁才是□□主宰,朕要他输的彻底,再无翻身之地!”   “是,主子英明。”   “哈哈~这个游戏朕玩够了,不想在陪他玩下去,你下去布置吧,朕想尽快结束这一切。”   “是,卑职这就去办!”   吃了第二颗药丸得到第二次机会,蒋清歌不知道该怎么想?昨天还在地面上今天就改到地下了?这里是王府地牢?   三个最属小四爱说话,年纪小活泼有什么话在心里藏不住。   “韦哥,林子哥,你们说我们会被王爷杀头吗?”   这句话比较沉重显然余仕和林子都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这个决定权力在别人手里,不管你想不想都必须接受结果。   “可言?”   余仕抬头一瞧,猛的从地上站起来:“清歌?你怎么在这里?不在家读书怎么跑这来了?”   蒋清歌心里非常不好受,泪在眼眶里打转,千般滋味涌上心头,刹那间好像明白了风舞剑中的含义,懂了花的笛声、悟了雪的弹奏还有月无心的一些话。   清歌想,他愿意用任何代价换取韦可言的平安,在这个潮湿阴暗的地牢里让他醒悟一些事情,他对这个人已经不在是简简单单的依赖,更多的是想和面前的人过日子,过他读书对方做饭洗衣服的生活,过只有他们两个人的世界。   总之不是现在这样,中间隔着木头能看见却不能接触,这算什么?他不是来送行的,不是来送行的!   余仕拿手在人眼前晃了晃:“清歌?你傻了?听到我说的话了吗?”   蒋清歌抹掉眼泪,挤出两丝笑容:“哦,你刚才说了什么?”   余仕无奈只好重复一遍:“我说你赶紧回去,好好读书将来当个大官,光耀门楣,也算给我长脸了。万一我要那啥了,你也别伤心,我会在天上保佑你的,不管怎么样你以后得坚强些像个男子汉样,别动不动就哭。你也不小了应该学会照顾自己,像做个饭洗个衣服什么的,能自己动手就自己动手,别侨情……”   余仕说的正嗨,他什么意思呢?想演一把煽情戏还想着能给游戏数据留下些什么,完全是一厢情愿外加异想天开。   “哎,哎,清歌,我话还没说完呢,别走啊,等等”抓着牢房木头尽可能的伸着脖子朝外喊道:“万一明天我死了这就是咱俩最后一面了啊~”   小四和林子做土床上掏耳朵:“别吼了,人都没影了。”   余仕嘟嘟囔囔:我不就是想过过戏隐怎么连这都不能满足?   跑出来的蒋清歌是泪如雨下,趴在墙上哇哇大哭,除了他爹死的时候这是第二次这么哭,他娘死的时候还太小不懂事所以大家别误会,如果当时懂事肯定是哭的最凶的,有一句话:有妈的孩子是个宝,没妈的孩子是根草,谁都不想当根草,当妈妈的宝贝谁又不想!   蒋清歌痛苦、难过、伤心:在这个世界上,地牢里的人现在是他唯一亲人,要是连这人也死了,那在世上真是孤零零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生在世无非是父母兄弟、亲朋好友、老婆孩子,要是只有自己光杆司令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越想越不能接受,抹掉眼泪暗自振作:不行,我得救人!   这是料定会有人来打扰王爷,季福早早候在门外,及时拦下要闯过去的客人   “蒋公子,王爷看书不喜被人打扰,您请回吧。”   这哪行呢?人还没见到就被赶:“您让我进去,我有重要的事要和王爷说。”   季福摇头:“不行,蒋公子请回。”   “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人命关天今天我必须要见着王爷!”   季福说:“您等会,蒋公子说的是?”   蒋清歌把事情从头一说,就差没把临鱼县犄角旮旯的吧啦出来。   听完后季福了然一笑:“您说的事我也知道,蒋公子放心您这个朋友现在没事,过两天就能放出来,天很晚了先回去睡吧。”   人还是季福弄到地牢的,他比谁都清楚。   蒋清歌不干非吵吵着要见王爷,季福脸冷下来:“你这孩子怎么就不懂事?王爷不喜欢看书被人打扰,您这样不懂事到时候王爷一生气杀了您朋友,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蒋清歌被后面的话吓着了:“别,别,我走,我现在就走。”   季福好言道:“这就对了,明天再来找王爷不耽误事情,回吧。”   蒋清歌一步三回头的走了,看样子今夜甭想睡踏实。   那么季王爷真的在书房里看书吗?当然不是,房里根本就没人,王爷在别处忙着呢。   “回来了?发现了什么?”地上单膝跪着一个人。   “是,属下经过多方打探最后在一个无人居住的地方找到这个”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递过去   王爷打开布包里面是一块红肚兜,别误会不是成人的是小孩的,约莫是一个婴儿的,上面绣着几行字:可歌可叹又为何,言前言后为哪般?春去秋来,秋去冬来。   这是一首简单藏头语,拼凑起来是死个字:可言春秋。王爷搞不懂这是什么意思,这个婴儿肚兜又代表什么?   “说”   “属下私下多方暗寻,有个老妇人说在时18年前见过一个公子抱着一个婴孩沦落街头,她好心收留过一段时间,后来那人身体不好感染伤寒死了,留下的孩子被老妇人送给一个寡妇收养,听说这个寡妇脑子有问题,现在寡妇死了长大的孩子不久前离开了临鱼县。”   王爷很激动:“打听到那个孩子叫什么名字了没有?”   磕头认罪:“属下该死!”   王爷不解问道:“怎么了?”   “正当属下打听人叫什么名字时,不知是谁用暗器杀了老妇人,属下出去没追上让人跑了。”   王爷生气骂道:“废物!”   “是,属下知罪,请王爷责罚!”   王爷很不耐烦:“自己下去领罚”   “是”   问:这么卖命结果是‘领罚’我说这位属下你脑子没问题吧?   属下:没问题!   一片乌鸦从头顶上飞过···嘎嘎···   王爷眼神微闪:皇兄,动作够快的啊。你在我身边到底安插了多少眼线,连这么机密的事情你都知道?臣弟佩服你!   一声威严道:“来人!”   “王爷。”   “季福啊。”   “季福在,王爷您吩咐”估计不是什么好事,管家毕恭毕敬。   “我觉得应该不是罚,应该要重重的行赏,去,我不想再看到他们。”此事不能再让其他人泄露出去,得灭口!   “是,我这就办”领命干事麻利的不拖泥带水。   属下对上面的说:这下你知道我脑子没问题了吧!拜你所赐,我彻底没脑子了。   回:关我P事!   只有一个乌鸦,嘎嘎·······   王爷来回念着四句话,反复琢磨:可言春秋?可言?春秋?可言,春,秋。最后一个秋字本王懂是小秋的名字,那这个春又是什么意思?可言难道是这个孩子的名字?   王爷很聪明,离事情的真相不远了,就差一点点,要是把字倒过来读几遍也许现在就明白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独家首发   蒋清歌一大早就蹲在王爷门口争取第一时间见到人,守着老长时间了等的两脚发麻两腿僵硬愣是没见从里面开门。   王爷压根不在房里又怎么会开门,王府这么多房间不止一个睡觉的地方,再说忙着呢。蒋清歌也真够可以的一直蹲到太阳落山,中午饭都没吃在起来是头晕目眩,一不留神摔倒地上。   幸好季福打这里经过赶紧吩咐家丁把人抬回去,这才没出岔子。叫家丁端来一碗红糖水给人灌了下去,这才好些。(红糖含铁补充人体所需微量元素,能快速帮您恢复状态,清歌牌红糖准没错!客官来一包?)   “蒋公子,王爷最近真的挺忙,您就不要再添乱子了。”季福都觉得心疼。   脸色稍微好点的蒋清歌不说话,瞪着两眼看帐顶。   季福心说这是要跟我杠上了,算我倒霉:“行了,您好好休息我给您找王爷去”   季福还真负责任吩咐一声:你们好好照顾蒋公子,就真去找王爷去了。季福是谁?是王爷心腹,是王府二把手,对王府的事情是门门清。   “王爷,您快去看看蒋公子吧”   “季福,别告诉我人死了!”   季福吓的直冒冷汗:“王爷您放心人没死,不过现在不大怎么好。”   王爷心说难道曾老头给我的药又是残次品?人才服两颗怎么就不好了,这第三颗才是最厉害的怎么现在就不好了?不行,我的赶紧去看看。   “清歌,你身上哪里不舒服尽管和本王说来。”   蒋清歌赶紧爬起跪到地上磕头:“王爷,我求求你放了我朋友,他要是冒犯了您我替他受罚,还请您开恩哪,您的大恩大德清歌永生难忘。”   王爷不明所以先把人从地上拉起来:“有话好好说,你说的是你哪个朋友?”   贵人都是多忘事,蒋清歌赶紧接到:“就是那天您带我看的那个。”   哦,这下王爷明白了是三个草包中的一个,眼睛一转有了。   “清歌,不是我不帮你,他杀了人犯了王法实属是最有应得。”   蒋清歌吓傻了,心想可言杀了人?不能吧。   “他杀的可是朝中大臣,按律当凌迟!”王爷随后又加了这么一句。   蒋清歌差点没晕过去:“王爷您可得救救可言,他肯定是被人冤枉的,我求求您了。”   王爷奸计得逞:“救他倒也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   发誓笃定说道:“王爷您说,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伏到人前一番耳语。   蒋清歌听完差点没气死,先是耳朵红后脸红然后是猪肝色:你个丧心病狂的狗王爷,真是人面兽心、卑鄙下流、无耻之极、狼心狗肺……   “只要你放了可言,我,我答应!”蒋清歌是豁出去了。   王爷从怀中拿出一颗药丸,这颗跟前俩颗不同,它是通体红,红的都发紫。就像一颗人心离开人身体,血红血红的看了怪渗人:“吃了吧。”   蒋清歌二话没说张口咽下:“您现在就放了可言,我以后就留在王府是生是死绝不反悔,但您得保证不能伤害他分毫!”   王爷刚才忙着算计一直没注意听话,这下事情得了这才留意到两个字‘可言’,怎么就这么耳熟呢?呔!这不是昨晚肚兜上的字吗?   “你说你朋友叫可言?”   “对,您别放错了,他叫韦可言!”一句话掀起千层浪   王爷二话没说转身就往外走,蒋清歌一捂胸口‘噗’从嘴里喷出一口血,不知道是绝望的还是吃了药的关系,反正是倒地上起不来了。   王爷回头一看也很惊讶:这次的药未免太猛了,好你个曾老头,是专门跟本王过不去怎么的?这药是一次比一次差,一次比一次让人死的快,今天你要不给我个说法我要你好看!   “来人!”   有家丁赶忙进来:“小的在。”   “去到药局把曾大人叫来。”   看王爷的态度家丁不敢迟疑拔腿就往外跑,王爷也忘了其它事情,现在正在气头上就坐着等人.不管别人死活。真是冷血至极,人吐血到地上都不带眼神的,还能喝的下去茶?怎么不让水给噎死!   等季福进来看见倒地上的人吩咐家丁把昏迷的客人抬到床上,麻利收拾干净地上的血迹。   季福见王爷表情一句话也不敢说,站在一边默不作声。   约莫两盏茶的功夫有个老头从外面进来:“拜见王爷”   季福替主子搭话:“曾大人您还是过来先看看蒋公子吧”   曾大人无二话走到床边替人搭脉诊断:心血攻心,心神受损得用药。向人嘴里填了一颗丹药,这才顾忌到问事情。   “福管家,这位公子是?”   “这是蒋公子,是王爷的朋友。”   曾大人点头心里知道怎么回事了,八成是王爷祸害的对象,既然给人家吃了药又为何打击他,这不是要人命吗!   “王爷,人能不能活过来就看今晚,要是挺过去人就没事,要是挺不过去您就赶紧给这位公子准备后事吧。”   王爷一拍桌子:“我现在就把话撂在这,他要是活着罢了,人要是死了本王给你们俩一起准备后事!”   曾大人也硬气:“哦哈哈,老夫活到如今已经是上天眷顾,助纣为虐这么多年早该死了,我谢王爷成全!”   王爷一听差点没气死:老头你敢骂我,好的很,先让你得意一晚上明天我就杀了你,以解我心头之恨!   吃了药的人这时候嘴里不知道在说什么,嘟嘟囔囔听不清楚。曾大人上前贴着耳朵听的断断续续,心说这是孩子心理定是挂念着什么人。   “福管家,这位公子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这事早就查清楚了,季福摇了摇头:“没了,爹娘都死了。”   “哦”曾大人心想:你个作孽王爷,竟然找了一个无父无母的孩子,良心都让狗给吃了!   床上人又在说胡话,就跟鱼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挣命般重复两个字,这次曾大人听清楚了,问季福。   “可言是谁?赶紧找来,怕是这位公子的亲人,晚了也许就见不着了,说不定还能对这位公子有帮助。”   季福觉得有点印象但想不起来:“曾大人,都不知道人在哪我怕一时半会找不来。”   这时候王爷开口了:“人在地牢快去提吧。”   季福想起来了:“哎,我这就去。”   王爷又对门口喊道:“对他客气点。”   曾大人都不屑听:拆散他人姻缘,抢夺他人之爱,是这位王爷的拿手好戏。   余仕一听蒋清歌快不行了,整个人都懵了脑子里一片空白,拉着管家就跑,季福差点没累死。   “我说你慢点,不对,往左拐~”   到了房间余仕一步迈到床边坐到脚榻上,边歇息喘粗气边哭,拽着床上的胳膊来回晃荡   “清歌,清歌,你快醒醒,还没考取功名你不能就这么死了啊~”哭的荡气回肠。   曾大人和王爷都愣了,这人太像一个人了~两人一对视立马错开眼神,各自心里都不平静。曾大人心说:这孩子怎么和我的小秋长的这么像呢?看年纪有18岁了,和当年的秋儿长的一样一样的,就跟孪生兄弟似的。   王爷心说:他叫可言,肚兜上也叫可言,长的还这么像就跟同一个人似的,错不了肯定是小秋生的那个孩子,我的儿子哎~   余仕可不知道有人对他这么感兴趣,反正他是拉着昏迷不醒的人可劲哭。   “清歌,你不能就这么死了啊,你死了我怎么办哦?当初我俩就不该来京城,被人骗的钱也就算了,现在还搭上了命,太不值了。”   屋里人也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止的,最大的王爷不说话谁都不敢擅自做主。   “你说说我两命多苦,你从小死了娘我从小死了爹,好不容易我俩长大了,你爹死了我娘死了,你比我好点还有亲爹亲娘,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我就是个野孩子啊~”余仕都疯了乱哭一阵   王爷心说:谁说我死了?我活的好好的,你爹在这呢,你不是野孩子。   余仕哭的眼泪都干了:“我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进了这么一个地方,要不是我连累你,你现在也不会死了。清歌,你放心黄泉路上我陪着你,咱两一路作伴。”   (让我们阴间作伴活的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享地狱繁华,啊~啊~)   王爷是越听脸越黑气的想杀人,还没等他解气,到是有人比他还生气   余仕抹了鼻涕擦掉干了的眼痕,扶着床站了起来,这几天地牢伙食太差搞的余仕一点胃口都没有,刚才一通跑力气都用光了,又花费力气哭了这么久累的人快脱虚了。   但是男子汉大丈夫要有骨气,有人杀了自己好朋友必须得替人讨回公道:“你们谁是杀人凶手?”   曾大人,季福一同看向王爷,王爷一个闪身被人扑到地上。   余仕使出最后一口气,又撕又扯,实在没力气挥拳头:“啊,我要杀了你替清歌报仇!”   王爷一个用力‘嘭’一声把人推出去,谁想到就这么轻轻一推这人就倒地上不起来了,王爷心说,我刚才可没用多大劲怎么就这样了?曾大人赶忙上前诊断:“身体虚弱,体力透支,饿晕过去了。”   季福去扶王爷听了曾大人的话两人一脸黑线,简直不敢相信:饿晕了?!虽然是地牢也是管一天三顿饭的。   曾大人也不怕王爷责罚板着脸数落:“真是奇闻,在堂堂季王府里还有人能饿晕?!”   “季福,叫人好生伺候这位公子,不得有一点怠慢闪失。”   “哎,王爷,您放心好了”季福给人安排上好房间,准备上好酒菜,等人一醒过来就能吃上现成的:“好生伺候这位小少爷,稍有差池小心你们的脑袋。”   家丁都唯唯诺诺应承好,生怕不小心得罪哪家来的小少爷。   季福是多聪明的一个人,能做到王府二把手,王爷的心腹会是个简单的角色吗?所以王爷两次明理话就知道这个人定不简单,一般来王府做客的都称呼‘某某公子’,但季福看出自家王爷的意思,这才改口为小少爷,多点心眼总是没错的。吩咐完季福就走了,家丁们不敢疏忽小心站着等人醒来号伺候。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独家首发   不见人身就见眼前一阵白烟打人前溜过,噗~好大的灰尘。马背上一人猛甩鞭子又快又恨:“驾~驾。”   一路上是快马加鞭,几百里文书都没这么急的。   “何事如此慌张?”   “禀主子,天大的好消息!”   “哦?说来让朕听听。”   来人快速利落的把事情前后一字不差的说清楚,坐着的人听的一拍大腿:“好,好啊,不枉朕兢兢业业治理国家,老天待朕不薄,朕有儿子了。来人啊~叫皇后来同朕一起去接太子回宫!”   不是知道是谁这么幸运,转眼就成了太子!   “主子,主子,您听卑职把话先说完”   “这还有什么好说的?朕的皇子找到了,朕接儿子回宫能有什么事?”   “主子,如今季王是把太子当他自己儿子,要是让他知道小王爷是太子,您说王爷会怎么样?”   皇上倒抽一口气:“杀了?!”   “卑职不敢妄言!”   皇上不说话了:不错,朕是抢了他皇位,当年季王是从朕手里把秋儿抢去的,他可不知道秋儿已经是我的人了,要是让他知道孩子是我的,后果不堪设想!   就在这时候又有人进来而且还很紧急的样子。   “启禀皇上,卑职不负圣命把人带了回来。”   “好,小一干的不错。走跟着朕去看看皇儿家乡的朋友。”   “卑职遵旨。”   富丽堂皇的宫殿,里里外外持剑拿枪的侍卫,小豆子一家三口抱成一团害怕的直哆嗦,只听见外面高声喊道:“皇上驾到~”   都跪下高呼:“皇上万岁万万岁”   皇上很大方的一甩袖子:“都起来吧”   “谢皇上”地上三人不敢起来,老老实实跪在地上,这是抓他们的人交代的,说要是起来脑袋就没了。   皇上坐在龙椅上居高临下审视下面跪着的三个人,还算懂规矩:“你们是临鱼县人士?”   “回皇上,是”豆子爹答话,豆子和他娘早就吓的脸色发白,再说这也没女人和小孩说话的资格。   “你们都以什么为营生?”   “回皇上,草民在渡口干活是名纤夫,婆子做绣活,豆子串街卖面糖”临来的路上抓他的人问好写下来让他背诵,生怕在金銮殿上出差错,现在看来多亏了抓他们的人   “哦,说说你们是怎么认识韦可言的?”   “回皇上,草民……”豆子爹一五一十把他知道的事情一个字都不敢遗漏说出来,就像到豆子似的,因为抓的人说了要是回答的稍有差池就全部人头落地,在人命关天的压力下不由自主的机械叙述   别看豆子爹说话挺顺溜,其实衣服都汗湿透了,这是谁?是天子,是皇上!紧张、激动、害怕、荣耀、胆怯等等。   皇上在上面听的都打瞌睡,对旁边人说道:“你先回王府,恐怕一时半会他们说不完。”   “是,卑职遵命。”   皇上一边打盹一边听故事,豆子一家三口低着头跪好了,说他们知道的事情。   这边眼看天黑了下来好不容易余仕饿的肚子咕咕叫,被吵醒一起来放眼是满桌子好菜!二话没说拉开嘴打开嘴里小仓库掀开里面小箱子小盒子甩开腮帮吃,在地牢吃的都是馊的馒头还硬的啃不动,喝的粥就是清水汤,这下好了逮着机会吃多少赚多少,就是做鬼也是饱死鬼!   王爷在一边看的心疼:哎吆,我的孩儿,本王不知道你是我儿子,要是早见着你父王我绝不会让你受这份罪。不过你放心父王会替你惩治恶奴,怎么能把你饿成这样,啧啧~   看牢房的一批人全都遭了罪,无故受罚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小四和林子挺高兴,虽然换了人待遇也没变,但就是舒畅:嘿,有人陪着咱了,哎,不知道韦哥怎么样了?   吃饱喝足余仕才注意屋里还有一个人,这人很奇怪没事看人吃饭?看人穿着打扮挺有钱不像吃不起东西,不经好奇的问。   “你是谁啊?”   “我是……”一句话没说全,王爷想这事现在不能告诉他,等时机到了在相告也不迟:“我是季王爷”   余仕赶紧客气点头哈腰,但是可没下跪红旗下长大的孩子没学过这个:“王爷您好”   王爷笑了笑:“你也好。叫什么名字?会什么,上过学吗?”   “我叫韦可言,没上过学,大概会缝衣服”余仕把宿主身份一说,看王爷的不像是个恶人怎么就把他们关地牢了?   王爷一听‘缝衣服’?我堂堂王爷儿子就会这个?太不像话!看人也不小了肯定是要认字读书,但起步太晚帮不上多少忙,看样子我还是需要从小培养出一个,由我亲自教导将来必成大器!   就这样在余仕不知道的情况下已经成了半废弃子。   余仕现在就惦记蒋清歌:“王爷,我朋友怎么样了?”   王爷站起身:“走,我带你去看看”   天已经黑透了但是王府里是灯火通明,小偷一进来准被逮个正着所以走个路不在话下,很快两人来到一间厢房。   曾大人坐在病人床边一直没离开,时刻观察病人情况好一时发现及时救治,见有人来赶紧让开给来人,曾大人站在一边盯着孩子心说:孩子啊,孩子,我都听季福说了你的事情,我可怜的孩子从小失去父亲让你受苦了;我的乖徒儿小秋,你要是泉下有知见孩子长大成人也该欣慰了,只可惜你一片赤诚却落得客死他乡!实在是冤,太不值得了!   为师我一定要为你出这口恶气!皇家人就没有不心狠手辣的,但是不管他们怎么斗最不应该拿你当筹码,秋儿啊秋儿啊,你当初怎么就这么傻,你以为你为皇上做的事情就能换回他的真心吗?   你忍受非议饱受□□委屈自己跟了季王,可是你不知道这个季王就不是人,根没把你当人对待啊,就连你疯了都还强行于你,要不是为师恰巧救了你,恐怕我这乖徒孙也来不了世上喽~   秋儿,你受太多苦,人间对你是炼狱,希望你在天上好好过,为师替你报了仇就去找你,到时候咱爷俩再续师徒缘!   按理说季福怎么会知道这么隐秘的事情?王爷可没告诉他,季福既然知道了又怎么会偷偷把事情告诉曾大人?他可是王爷的心腹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呢?其中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老伯,清歌怎么样?”   曾大人收回思绪:“你叫我爷爷就行,这孩子能不能活过来就看挺不挺的过后半夜,主要是他心神不定无无可恋,求生意识薄弱,你好好陪陪他兴许就能过了这一关。”   余仕心想老家伙敢占我便宜?我是你爷爷!   “哦,那谢谢您了。”   曾大人看王爷,王爷看着他,两人‘眉来眼去’其中的意思很值得玩味。   “王爷借个地方说话”   正合王爷心意:“那走吧”   两人来到隔壁的隔壁房间关好门,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扰。   王爷很高兴:“曾大人好像有话对本王说?现在就你我二人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曾大人长叹一声:“事到如今,老夫就是想隐瞒也隐瞒不了,王爷想必也看的出来,这孩子就是秋儿的骨肉,您的亲身儿子!”   王爷听完哈哈大笑:“你别蒙我,小秋来我这之前可是一直在皇兄那的,孩子是谁的还不清楚,别这么早下定论。”   曾大人气的胡子直抖:“都说虎毒不食子,王爷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认还要诬陷他人,天理何在?”   王爷摆了摆手:“别在这危言耸听,本王还没‘食’子别说这么难听,你不就怕我现在就杀了他吗?”   曾大人气的说不出话来,王爷也见自己达到了目的:“放心,在没有弄懂事情之前我是不会动杀念。”   曾大人一拍桌子:“王爷,这可是您自己说的,走我们现在就来个滴血认亲,早了解早结束省的我放心不下。”   王爷微微一笑:“不忙,不忙,我也挺喜欢这小子要是万一不是我儿子,杀了也怪可惜过几天再说。”   曾大人愣了愣神反应过来摸着胡须仰天笑:“哦哈哈,怕是王爷早就知道结果了吧”   王爷也不在掩饰大方回道:“没错!他是我儿子!”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呢?趁余仕睡着的时候王爷在手指间上取的血,滴在盛着清水的碗里和自己的血融在一起。他就怕有人从中作祟这才亲自取材实验,结果证实是自己儿子。   曾大人眼神微闪表现出一副讥讽假意的态度:“那就恭喜王爷了”   王爷客气:“哎~都是曾大人的功劳,这事就你知我知,暂时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否则我怕……”   曾大人点头:“放心下官不会多嘴,要是床上小公子不醒反正我也是要死的。”   “本王一时气话,曾大人不要放在心里。”   曾大人在心里直冷笑:恶贼,我不往心里去,我把它刻在脑子里。你俩不是喜欢斗吗?反正就是都死了现在也有人继承皇位,我就让你弟兄俩好好斗,斗不死你两我就毒死你们!反正老头我已经无亲无挂,杀一个抵命杀俩个赚了,有一个皇上和王爷做伴到了阴曹地府也光荣。   曾大人就是这么恨!   王爷现在很得意:老东西,主动承认了吧。呵哈哈,你为他卖命求荣心理肯定想着是他的儿子,没想我会提前认儿吧!   别以为小秋在宫里的时候是整天待在他身前身的后转,我就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实话告诉你们我就冲着这个去的,他夺我皇位我就夺他所爱!   好了,现在小秋没了,但是给我留下一个儿子,本王后继有人了。他的后宫可都是摆设,就是有再多佳人没儿子也是扯淡。   皇兄啊,皇兄,你要是知道你心爱的人为我生了儿子,是不是要气死?哦哈哈,这是你当皇帝的一个小代价,接下来我要让你怎么拿去就怎么把皇位给我送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独家首发   余仕在这边还干嚎呢,反正吃了饭有的是力气,再说和蒋清歌相处不少时间,拿人真的当朋友了不过是小朋友,想想他实际年龄都奔三了,搁在现代蒋清歌就是高三和大一学生,正是玩的嗨青春花样年纪。   现在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脸色难看,余仕真的心疼惋惜。是真的动了感情,别多想此感情非彼感情,应该知道余仕不喜欢逼迫人,更不可能改造别人性取向,所以蒋清歌很安全。但是他不知道人家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对自己发生了一些变化~   “清歌,你快醒来吧。别睡了”看看外面的天说太阳晒屁股不合适,大晚上的:“起来吃饭了”   没人理继续叨咕:“你个熊孩子,怎么就不能好好听话在家读书呢?没事跑王府干什么?王府里面都没好人哦。”   这是想到自己造的罪越发恨起来:“清歌,这王府不是人待的地方,你赶紧醒了我们趁着天黑偷偷溜出去,离开京城走的远远的。”   这句话被赶来的王爷和曾大人听个正着,一个脸如猪肝一个暗暗偷笑,然后就听见有人说:“你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我干脆撞墙死了算了。”   咣当门分两边,余仕吓一跳:艾玛,大半夜的干啥子呢!他当然不会真的死,还没到时候就是嘴上说说图个一时痛快。   王爷和曾大人见人坐在床边好好这才放下心,没人注意到床上病的不轻的人开口说话,说胡言乱语要更准确一点。   “可言,可言。”   余仕一个机灵差点没吓死,以为是鬼魂在叫他,低头一看原来是床上蒋清歌,反应过来抖着人身来回晃荡:“清歌,你醒了?你没死?太好了!”   一拉一推蒋清歌就像一个无根落叶上下起伏,估计是被抖的实在受不了嘴里溢血。曾大人赶紧上前:“孩子你赶紧起来,你这样人没死到被你抖死了。”   余仕使劲把人往床上一丢立马跳了老远,这是条件反射。众所周知老人跌倒扶不扶?给大家看个画面:哎吆,有老人摔倒在地,前面骑自行车的小伙听到后面喊声,停了下来:有人摔在地上起不来了!好心走了过去这是要做好事,不过他先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视频模式(录证据):先说好不是我撞到你摔着的,说了我再扶你起来!   这意思是你要是不给我提供证据,我就是不拉你。老人差点没气死,拿起掉在地上的拐棍扔了出去:混账东西,我是你亲奶奶!   小伙跨上自行车就跑还回头说:您不说我可不扶您啊!就在地上待着吧。   就到这程度,所以余仕身体反应快过心里想法很正常:他是上班族搞不起这样的啊!阿门。   曾大人上前查看替人擦掉嘴边黑血,又喂下一颗丹药把了把脉搏,又替人盖好这才完工。搁现代医生会拿个手电筒扒开眼皮:瞳孔没放大,还能说话,准备手术!   “这位公子吐出毒血已无大碍,加以调养不日便好”拱手对人道:“老夫恭喜王爷”   王爷当然知道恭喜他什么?这是药丸对人身体改造成功了,挺过来就能进行下一步。   “曾大人辛苦,开好药方本王命人送曾大人回府休息。”   “那就多谢王爷~”   刷刷点点写好药方,曾大人一刻不留就往外走,他着急还有重要的事情等着去办没时间瞎耽误功夫。一夜没合眼也没必要在睡觉,天都大亮了,曾大人一回来一刻不耽搁洗漱好从新换了身衣裳,吩咐家丁:“快随老夫去皇宫,老夫要面见皇上!”   王爷见人在床边守着不走心下道:不好。这人是我改造好的不能便宜了儿子,就算两人感情在深也不能破坏本王的江山大计,本王得想想办法。   屋里现在就余仕和蒋清歌,老是这么呆着也不能总是一个人说话,干脆我先睡会等醒了在看情况吧。   曾大人满面红光:“老臣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皇上很奇怪:“哦?爱卿,朕喜从何来?”   曾大人撩开官袍双膝下跪俯首高喊:“皇上万岁万万岁,我天朝后继有人太子回来了~”   皇上惊的从龙椅上站了起来,不是高兴反是激动的露出危险阴狠表情:这老头怎么会知道这件事的?我是让暗卫私底下秘密寻找线索,而且我就把事情交给一个人办,这才没几天时间他怎么就知道了?   没有先对事情进行否定而是反问道:“你是从哪得知的消息?”   “启禀万岁,老臣在季王府……”把事情从头说了一遍。   皇上听完心下明了:“哦~原来是这样。你刚才说皇弟滴血认亲还融合了?”   “皇上不用担心,两滴血本是没融合在一起是老臣从中做了手脚,不过季王并不知道以为太子殿下是世子,老臣也是怕季王知道事情真相后对太子痛下杀手这才欺上瞒下,妄皇上开恩”   皇上很开心上前亲自把人扶起来:“哎呀,爱卿快快请起,你做的很好为我天朝立下头等功劳,是我朝大功臣朕要嘉奖你。”   曾大人受宠若惊:“多谢皇上抬爱,老臣不敢邀功只求皇上好好教导太子,听说太子从小没上过学,皇上以后怕是要费心了。”   “爱卿,不必忧虑,想朕真龙天子,太子即使没念过书也是聪颖无比的。”   “皇上说的是,是老臣越矩了。”   皇上摆了摆手:“爱卿也是关心太子,他毕竟是秋儿生的,朕明白你的苦心。”   曾大人很感动又要跪拜:“有皇上体谅老臣,臣感激涕零,谢主隆恩!”   季福是王爷的心腹,一切用具季福吩咐家丁做个什么,没有人敢违抗的。所以曾大人一见了余仕就和季福勾结到一起,不然季福也不会把事情告诉曾大人,反正两人都带着别有用心的目的通气。   说这个碗没洗干净,赶紧换了一个,太简单了。稍稍摸圈碗口随意又自然,结果可哄得王爷的眉飞色舞。   余仕可不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殊不知韦可言的命运是这般坎坷曲直,惊天身世藏了18年。没错韦可言其实是18岁不是17,这都是因为刘氏精神出了毛病弄的,孩子抱给她就一岁但刘氏不知道脑子那时候还糊涂着,反正现在相差一岁两岁的又看不出啦。   没过多少天蒋清歌身体好了很多,就跟没生病过蹦蹦跳跳没问题,就是人容易累不像以前看书能看半夜不睡觉,现在熬不了夜一更天就要上床不然困的受不了。   在余仕看来蒋清歌这个症状没什么,大病总是对身体多多少少有些影响,反正还小等身体在长长多锻炼锻炼就没事了。   想的很不错,实际上蒋清歌的身体已经在慢慢改变,有时候睡着觉了蒋清歌都能感觉到身体微微变化,就是说不上来具体在哪里,身上也不痛也不痒没有多少不舒服也就没当回事。   这些天蒋清歌过的很快乐一方面有韦可言陪着他,一方面王爷不杀人了,还有风花雪月从菊园搬到王府里,这样他又能看风舞剑听花的笛声、雪的琴声还有月的聒噪,哎呀,真的很开心,就像童话似的要多自在就多自在。   余仕见蒋清歌高兴心里很好受,他就怕自己把人摇死了或是有什么后遗症,这下人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心里一块石头落下地。   “清歌,这几位是?”   蒋清歌高兴的给人介绍:“这是风,这位是花,那是雪,最后就是月了,可言他们都是我的好朋友。”   又对四人说:“这就是我给你们说的韦可言。”   余仕嘴都抽:好家伙,风花雪月?一听就不是什么良家妇男。这都交的什么朋友?但明面上不能说出去得给人面子,打个招呼吧:“你们好”   大家都说韦公子客气,只有最不爱说话的花今天到是话突然多了起来:“蒋公子的眼光果然不错,韦公子,真有意思。”   余仕看了眼说话的人:嗯,好洒脱的小伙子,和正常男人一样有男子气概和他名字完全两码事,长的很好看,余仕很欣赏不由的就多看两眼,没别的意思就觉得人家长的精神。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自身所拥有的气质不自觉的就会表现出来,尤其有时候在刻意表现一下,就更加出众。花现在就是这样,本身就有一种看透世事的感觉,在配上二十上下的小小年纪,给人一种出尘的清雅,再加上不自觉的发散出吸引人的味道,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里面的不同。   除了月和蒋清歌,风和雪都发觉花今天的不同,心里有些说不好的担忧。   说实话余仕加入到蒋清歌和风花雪月的队里显得格格不入,反正他是看不懂扭着腰拿着一把剑划来划去是什么意思,琴拨来拨去弹出的是什么节凑,勉强笛子他还能听的一些,另外还有个少年貌似就知道吃,看蒋清歌享受的样子到很喜欢这样的场景。   余仕见蒋清歌沉迷的不是一般的厉害,简直恨不得自己能代替他们,心想:读书人真可怕,就喜欢这些外人搞不懂的事情。也不知道王爷抽的什么风,让他一个打工的随便在王府里转悠,什么事不干还有工钱,和地牢一比较现在简直是神仙过的日子。不知道小四和林子怎么样了,得想办法把他们也弄上来晒晒太阳。   余仕看的直打瞌睡,想了想算了咱不是这样的人,装不来还是回屋睡觉算了。   “清歌,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们慢慢玩。”   蒋清歌虽然希望人能陪着他,但见人不感兴趣的样子也没勉强:“好吧。晚点我去找你”   正好在路上碰到管家季福,余仕经过几天勘察貌似家丁和管家对自己都很客气,所以就大着胆子问:“哎,管家忙着呢?”   王爷交代了王府上下对韦公子要客气,像对待上宾一样对人家平常还称呼为韦公子,季福很恭敬回道:“不忙,您有什么吩咐?”   余仕就是想问问小四,和林子怎么样了:“没什么,我就是想问问福管家和我一起关在地牢的两个朋友现在怎么样?什么时候能放出来?”   大管家微微闪神:“您那两位朋友领了赏钱走了”   余仕纳闷:不是吧?太不够义气了,走了怎么都不和我说一声,亏我还惦记你俩!   “那你知道他们到哪去了吗?”   “吆,韦公子这我可不知道,大概就是投靠亲戚去了吧。。”   季福说的没错,小四和林子都是孤儿,就看人没亲没故才招进来当炮灰的,就在前两天王爷已经把人交给了刑部,刺杀朝廷大臣,死的妥妥的,所以季福刚才说他两找亲戚也没错,可不就是到阴曹地府去找了嘛!   余仕可不知道,他还真当人走了。觉得他两能出去好好过日子也不错就没再多想。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独家首发   余仕在王府是挺自在但是也怪无聊的,蒋清歌天天和风花雪月在一起玩耍,王爷基本上都很忙见不着人实际上他也不需要见,经常见到的就是王府里的家丁来来去去,每天都很忙碌的样子。   这天日理万机的王爷来找余仕,竟然是约他去皇宫,记得王爷是这样说的。   “可言,在王府住的还习惯吗?”好声好气。   “习惯,习惯,就是老这么白吃白喝王爷的,草民挺过意不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放我们离开?”   王爷听了哈哈大笑:“先不要着急,慢慢就习惯了,在王府里要是有什么地方觉得住着不舒服就跟季福说,家丁们不敢造次。”   余仕汗颜:我又不是唐僧有这么香非得留啊。行吧,既然游戏这样安排肯定有用意,来之且安之。   “多谢王爷美意,草民就却之不恭了。”   王爷带着趣味说:“你不是没读过书,怎么还会用词?你认字?”   余仕摆手:“不识字,这些都是听清歌念的多了就顺道就记下一些。”   王爷嘴上没说什么但心里很高兴,夸赞道:我儿果然天资聪颖,假以时日细心教导定会不凡。   “今天皇上召见,走,本王带你去皇宫转转。”   哎吆,余仕简直受宠若惊:皇宫,转转,牛X,那就让洒家见识下游戏设计的皇宫是什么样吧?   走在石板道上,一路过去是花团锦簇,小桥流水人家,没有古道西风瘦马,而是:亭台水榭从里过,阵阵芳香留人醉;假山高石分不清,涓涓细流清澈底;宫娥太监低头跪,心里乐呵□□的,高高在上的感觉实在爽翻天;   前面有个人,身穿黄衣来;景色迷人眼,花印别样红。皇上!   低头作揖要拜见:“臣弟叩见皇兄~”   皇上半道截住礼仪:“皇弟快免礼”   旁边有个小太监捏着嗓子奸细呼道:“大胆,见了皇上还不下跪!”   余仕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要下跪,貌似忘了五星红旗下长的没教跪父母之外的人条律,完全被这个阵势吓到了两腿都发软,都是被电视祸害的。   皇上一把扶起要跪的人,问道:“皇弟,这位是?”   “皇兄不觉得他像谁吗?”   皇上听了话仔细打量一番眼前人,喃喃自语道:“像,真像!”   余仕和皇上四目相对觉得尴尬,担心不知道这样会不会被杀头,未经允许自私偷窥龙颜就是死罪一条,像他现在这么明目张胆的和皇上对视,会不会五马分尸哦,他担心的是这个。   皇上是思绪万千:曾爱卿说的没错,是朕的孩子。看这眼睛、眉毛、鼻子都和朕一模一样,嘴长的最像秋儿,不说别的就说这长相就是我儿子。   季王爷在一边冷笑:皇兄,见和我长的如此相似的儿子,傻眼了吧。我是来给你警告的,你的好日子要到头了。   宫娥太监看了三人,觉得这仨长的好像啊,就是两个年纪大了些一个年纪小了些,思忖这位小公子是谁啊?   其实皇上和季王本来就是亲兄弟,长的哪有不像的道理?不管韦可言是谁的孩子,都会有一些特征像其中一个人。   来到御花园宫人早就准备好一应物品,三人坐下来一时间觉得气氛有点拘束,余仕被盯的发毛:都看着我干嘛?这是怎么个意思?   终于有人开口:“带这位小公子把朕的玉罗茶端来。”   “是,公子请”小太监引人走开。   余仕明白这是要支开他,王爷和皇上有秘密话说不能让外人听见。其实余仕只猜对一半还有一半在他的任务上,马上就知道了。   明人不说暗话:“皇兄,有什么话现在可以说了。”   我也开门见山:“皇弟,他是谁的孩子?”   你是明知故问:“皇兄觉得他像谁?”   我当然知道:“是秋儿的孩子?”   “是小秋的孩子”就是这样   两人不在说话各怀鬼胎相识一笑,皇上和季王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弟,不光样貌相似就连性格都类似。一个不到四十岁一个四十刚出头,才能也是各有千秋,心思那是百转千回,谁都没有这两人精明,不然其它王爷 皇弟皇兄也不会死的就剩下这对兄弟,这二位又能相安无事这么多年其中的奥秘怕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余仕去端茶不知道被东西刺到手指划个小口,调戏自己:难道我有血光之灾?!没当回事托着木盘走了,刚到地方屁股还没沾到凳子。   “皇兄,臣弟府中还有事改日再来看望皇兄。”   “皇弟,慢走。”   余仕只能跟着王爷回去,皇上在后面叮嘱:“季王该回封地了。”   走了十几米外的季王听到后,微微停顿:“谨遵圣旨。”   余仕被皇上、皇兄、王爷、皇弟搞的晕头转向。不就是兄弟关系吗?有必要这么复杂?再说不是要带他到皇宫转转,怎么这么快就回了?来了给皇上当了一次跑腿就走,这也太坑爹了!   皇上对着前面远去的人影表现出一种阴冷、狠绝的眼神,近乎弑杀的意思。   “东西取到了吗?”   小太监哆哆嗦嗦把东西拿出来,为什么小太监这么害怕?因为自己的疏忽把原来预备好的小碗打碎了,慌张之下找个一样花纹碗代替的,害怕东窗事发才这样胆怯。   皇上心思完全在碗里清水的血点上,根本没发现小太监的变化。   “下去吧”   送碗的小太监退下后跑到不知道什么拐角地方都吓尿了,心想:我这是欺君之罪肯定是活不了了,还是死了算了,走到水边跳了下去一会水面就平静如常,谁都不知道谁也不在乎少了一个小太监。   有人给皇上递过去一个细长锋利的东西,皇上拿着东西往指头上一戳,一滴血落到清水里,里面的血和刚进来的红色液体来回碰撞,之后一点点慢慢融在一起。   皇上仰头大笑,震的御花园花枝乱颤,可见用了多大的力气。   身边的太监把小碗撤了下去,走到没人的地方把东西到了,不知道又从哪里摸出一个什么往天上一抛,啪啪就飞走了,原来是一只信鸽。   这个太监就是给皇上递东西的人,无论你换多少个碗,就是自己亲手洗过水的血都能融合在一块,所以问题就出在这个锋利的东西上。哎,跳水死了的小太监真是太冤了,生生主动做了别人的替死鬼。   坐在轿子里的季王用手撩起轿帘,顺手把东西抓进来取下脚环里的枝条,打开扫了一眼也是哈哈大笑。   余仕坐在轿子里觉得腰酸背疼,掂来掂去浑身要散架了又听到哈哈大笑声,差点没跌出轿门,这完全是因为轿夫走的太快的缘故。   本来闲着的人一下要接受苛刻训练要经过长短不一的适应期,但要从紧张到放松一开始也需要适应期,不过对于后者好像人与生俱来就可以很快的变的自然。   余仕现在完全是享受其中,他甚至觉得应该来点节目才完美,当然他不喜欢蒋清歌和叫什么风花雪月的节目,那种娱乐不适合余仕,他宁愿在院子里晒太阳。   5个人玩的正高兴,花起身对众人说:“我头有些疼先回房休息,你们玩儿。”   蒋清歌关心的问:“花,你没事吧?要不要让大夫看看。”   花摆手:“不用,大概是昨晚没睡好,休息一会就行。你们先玩着。”   花一走缺了伴奏的,其他四人也就此作罢只好玩起猜字游戏。   有人羡慕的说道“韦公子,好惬意~”   余仕正在眯瞪眼听有人说话,微微困难睁开一条西缝:这谁啊,这么讨厌,没看到我都快睡着了吗?   来人看出他人的不喜:“抱歉,花打扰到韦公子”   “哎,等等”   要走的人慢慢转回身云淡清风的一笑,余仕觉得他肯定是产生了幻觉:就没见过这么气质脱俗的小伙。你是清泉,浇灌我干涸的心房;你是阳光,照亮所有阴暗的地方;你是清风,带走人间所有烦恼;你是小溪,涓涓在我心田流淌。   两人四目相对噼里啪啦火花四溅,惺惺惜惺惺。余仕觉得这么看人不太礼貌有点不好意思,倒是对方落落大方走过来。   “韦公子怎么一个人在此?”   “哦,大家都忙我也没什么事就随便晒晒太阳。”   花轻轻坐在一边把玩着手里的笛子不说话,余仕见人来回摸笛子也不明白这人要干嘛,反正坐着不说话挺尴尬的,自己找话题。   “你叫花是吗?”   有人点头:“是,多谢韦公子还记得在下。”   余仕从一开始听一口一个韦公子就别捏,总觉得现在自己这个寒酸样和公子两字相差甚远,平时管家家丁叫叫可以,那是人家对客人礼貌,要是和他一样做客的人在这么客气恭敬的样子,实在不习惯,像在提示他占什么便宜。   “我叫你名字,你也叫我名字,朋友之间不都这样吗?”   花开心微笑一点也不推诿拘束到:“可言说的极是。”   余仕见人手不离笛,便问道:“你的笛子吹的真不错,跟谁学的?”   “看了些曲谱自己学的。”   余仕打心里崇拜可以自学成才的音乐人,那些音符对余仕来说就是长短不一的小蝌蚪,给人竖起大拇指:“真了不起,我连字都不认识一个!”   花诧异,上下打量对面人怎么看都不像没读过书:“可言是在取笑我吗?”   余仕连连摇头:“我哪敢取笑你?你要是知道我以前干什么的肯定会笑话我!”   花感兴趣的问道:“你以前是干什么的?”   余仕鼻孔朝天:“我会的你们恐怕都不会,绣花,你会吗?!”   花没忍住笑的前仰后合,眼泪都笑出来了:“我是不会的,看不出来你还会这项‘绝技’!”   余仕估计韦可言本人也不会绣花,最多就跟刘氏学学缝衣裳,余仕当然更不会绣花了,不过是开个玩笑调节气氛,没想到对方对这个梗这么感兴趣,不由的放开拘束像上班的时候和同事般开玩笑。   “你不是叫花吗,正好我可以绣你(绣花)!”   说完话,余仕自己觉得挺可乐,平常和朋友开玩笑比这过分多了,只是觉得这次说的巧妙。   但是花却笑不出来整个脸都红了,低头不语想了想站起来转身走了。余仕见人一声不吭跑了,觉得莫名其妙,心想这人也太经不起开玩笑,只许你笑别人不准他人笑你?太小气。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独家首发   可能是走的太急也可能是因为其他原因,回到房间的花脸还在红着,坐在桌边默默不语。这时候打门外进来一个人。   “去看他了?”   “谁?”   “别跟我装糊涂,除了韦公子还有谁?”   花过了好一会才回话:“既然知道又何必再问?”   风从花看韦公子第一眼的时候就知道,对什么事情都一向淡漠的花动情了,在心里暗自替花担心。大家玩的好好的花说他头疼,这种小把戏哪能骗的过自己,等人离开过了一会功夫风找个借口跟了出来。   风是四人中最大的进菊园待的时间也是最长的,许多事情稍微有点苗头就知道是什么原因。能在王府出入自由的人可不是一般人物,能让福管家都恭敬的人就更不简单了,对这样的人动情结果可想而知。   “花,趁现在你还没有陷进去赶紧抽身”   花无奈的摇了摇头:“怕是不能了~”   “花~”简简单单一个字,道出无尽心绪   风听了回答近乎绝望的要哭,因为他们四人中最数花对事情看的明白,有时候自己做决定的时候还需要问对方,连这人都迷了进来,还有谁可以脱离。   风的焦急和担忧让花感到痛苦,他知道风说的是对的,他心里感谢风。但是有些事情别人真的是帮不上多少忙,自身的决定才是根源。   “风,就让我任性一次吧,再说王爷叫我们来不就是要服侍这个人吗?那正好你们把他让给我,我会好好完成王爷交代的事情。”   “花,你怎么能这么傻!我们四人中就属你最清明,如今你怎么能?他到底什么地方让你这样?”   “那季王又哪里好了,你又为什么对他死心塌地?雪不好吗?他可以为你去死,你为什么不回头看看他?”   花尖锐直白的话就像一把锋利的匕首扎进风的心脏,疼的鲜血淋漓。   风愣住了,眼泪无声的从脸上滑落:“你和我不一样。雪对我的情我都知道,可是我无法对雪回报同样的感情。”   花意识到刚才的话说的有些过分,不该对关心他的人这样。   花一向是冷静的,就在这时候都比大他几岁的风还要沉静,表面上的沉着冷静是否能表示内心也是如此?   “也许你应该问问雪,也许你在乎的事情他根就不在乎。”   风反问道:“既然你可以分析的这么清楚,为什么就不为自己想想?”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说的就是这样。   花再次摇头带着无奈的心情:“没用的,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他,可是我不愿放弃,我想试一试。”   风闭上眼睛显得很痛苦,微凉的嘴唇轻启:“如果不成功呢?”   花笑了带着无憾的神情:“那也没什么遗憾了,反正这人世间我早就待够了~”   风听对方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露出惊恐的表情,上前一把抱住人:“不许你这么说,你不能离开我!你要是死了,我就杀了他!”   花露出柔和的神情:“别这样,那样我在地下会伤心的,我的风不会做这样的事,答应我别做傻事。”   风把人搂的更紧,好像稍微松点怀里的人就没了:“我答应你,可是你也要答应我,不要死,不要离开我。”   花无奈回抱风,轻轻叹息无奈道:“好吧,我答应你,最起码我不会因为失败就自杀。”   现在王爷很不高兴因为府里来一道圣旨,是催他十五日内返回封地。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急的,王爷在书房里来回走动:想要现在赶我走?晚了!我是不会让你如意的,不把皇位还给我,我就把你从位子上拉下来。借你坐了这么多年,是时候还了。   一脚把椅子踢的稀烂,这应该是气的吧。走到书桌前刷刷点点写好一封信,对门喊了一声:“来人!”   “王爷您吩咐。”   “把这封信秘密交给药局曾大人,即刻前去办理此事。”   “是”家丁一溜烟走了,一刻不敢耽误快马加鞭赶到地方,反正都在京城离的也不算太远有个七八里路。   砰砰拍门声。   里面有人老远就喊着过来开门:“谁呀?”   “我是季王府的人,有重要的事要见曾大人,快快带路”   从里面赶紧把人让了进来,来人不管三七二十一直奔大厅,曾大人正休息在家看书呢。   “曾大人,这是王爷叫小的交给您的信”事情办好家丁一刻不耽误赶紧骑马回去禀告主子,做事干净利落又专业。   曾大人拆开信从上到下从右到左看完后,扶着胡须哈哈大笑:“老天开眼,这是天要助我!来人啊~备轿,老夫我要进宫,面见圣上!”   王爷给曾大人信里写的什么呢?原来是要曾大人帮忙配合设计,说韦可言是皇上亲儿子,提示皇上不要轻举妄动,否则就杀了太子,那□□就后继无人了。   要曾大人在皇上面前煽风点火,这正好和曾大人的意思不谋而合,他正想用这件事挑拨兄弟俩多年积攒的恩怨,希望可以替小秋报仇,赶上王爷也求他来着,还说事成之后登基许诺自己太师头衔——太子之师,位置高名头大,倒是下了本钱。   但是曾大人根本不屑这个花名,只是一心要替徒弟报仇。还在寻思着不管皇上死了,还是季王死了,反正小秋的孩子就是皇位继承人,最这兄弟俩都死才好。   所以到了皇上面前曾大人不紧按季王说的办,而且还加以润色添油加醋,恨不得立马能让季王和皇上打起来,最好能拿刀互砍才过瘾。   “皇上,您看看季王给老臣的信,公然造反之意是昭然若揭!”   皇上看完信,拿着信纸的手直哆嗦:“好你个季王,朕对你天恩浩荡,尽敢私下鼓动朝中大臣造反?罪不可恕!”   曾大人很高兴,他的目的终于要一步步接近了。   别看皇上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其实他早八百年就知道了,从他登基的那天起自己皇弟就恨他入骨,皇上完全理解;要是他被人桃代李僵也会不干,所以皇上早就预备着有这么一天,可以说他等的就是季王造反,这样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杀了亲弟弟,不仅不被外人诟病(gòu bìng)而且还能得到国内外一致好评。   这办法真是太好了,既除了心头大患,又赢得朝内朝外称颂,最后还能认回儿子,简直是一箭三雕!三喜临门!万一要是自己输了,那也算活该,当了皇帝都打不过王爷,也算自己无能不配坐这个位子!   皇上想的很好,想的很开!有魄力有力度。   隔天季王府又来了一位太监捧着明黄色圣旨:“奉天承运皇上诏曰季王深的百姓爱戴,数年来为□□立下汗马功劳,且封地在治理管辖农耕方面功绩卓越,朕特赦历朝定律,着季王暂留京城,同朕共创□□辉煌,钦此~”   “皇上万岁万万岁”   王爷接过圣旨心里是哈哈大笑:皇兄,皇兄,没想到你吃这套,皇弟我谢谢您!带我逼到皇宫之日就是分你我高下之时!   皇上这份圣旨下的也非常冒险,但是风险越大回报越大,再加上唯一一个儿子还在对方手里,更加要承载风险。   这份圣旨等于是给彼此下了战书,静等双方准备就绪,然后点燃导火索兵容相对,谁输谁赢,是生是死,各安天命。   “风,你为什么不能看看我?”   水蓝色的衣服印在一片雪白之上,应该是清冷冰透的。雪本是这样的人,因为他的身世造就这样一种性格。   世代读书几代为官就在朝夕间家破人亡,这要扯到前朝往事,因为一宗涉及到新皇登基清理旧臣的老规矩,所以全家上下上百号人斩首的死、发配的走、流亡的逃命……   那么雪又为什么会在菊园?就算再落魄困难又何至于此?缘于一次大雪,缘于一次偶然,缘于一次小小的救助。   当一个人在绝望的时候,对世间厌烦或者说被世人抛弃的时候,有人对你伸手,不管对方是什么人,哪怕是穷徒极恶的杀人犯,他在你心里都是一位好人,因为他拯救了你。   别说自己变坏,因为是人性使然。   风对雪而言就是这样的存在。   风本是没有根的存在,随处漂泊是它的使命;雪没有家,落到哪里那里就是家;风吹动飘散无垠的雪,它可以让雪到任何想去的地方,雪显然很喜欢这种感觉,所以它不愿意放弃,哪怕有时候来的是狂风,把它吹到心里截然不同的地方,它也愿意甘死如饴。因为雪没有家,风就是他的根。   照这样看雪和风应该是一对,很明显它们彼此配合的很好。可是风总想找一个高山,因为能阻止它可以让它暂时停下里,停下欣赏四处的风景,它太忙了身心疲惫后太累了,没有比停下休息更重要。   当找到一个自以为靠得住的高山时,才发现山峰只它当作无聊的消遣,而且山峰多情又无情。风受着伤害、又期待的等待着、回忆着……   一口气呼出太多东西:“雪,放手吧。”   平板僵硬的话雪听的太多,这次却最不想听,雪不知道他还要忍受多少这样无情、绝情的拒绝~   “他不喜欢你,从来就没有对你真心过!为什么?”   雪想问: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我的心难道你看不到吗?为什么情愿被伤害都不肯给我机会?难道我的真心就这么一文不值吗?   风当然知道雪对他的用情至深:“雪,我的心丢了,已经找不回来。”   雪很痛苦,也许他一开始就错了,有时候雪觉得风是一个没有心的人,因为无心才能做到无情,才能伤人至痛至深。   “你好残忍,风,你好残忍!”撕心的话,撕心的悲伤,撕心的表达。   “是,我可以残忍的对任何人,包括你。”平静不能再平静的语气,这是说自己吗?很难想象。   风应该没有笑容的,因为它总是用行动来表达,快乐时候是用那轻轻微风拂人面,生气的时候大风吹枝条,发怒的时候可以狂风几级,惹毛的时候甚至可以掀翻屋顶;   风可爱又可恨,可气又可笑,大度的时候人人都喜欢,小气的时候人人避而远之。用我们的话说可以聊天不可谈心,风本就是该任性的,因为它在天上没有什么可以阻止到它的行为。   “但是你却不能对他!”雪质问的毫不犹豫。   风摇头:“不,我说的是‘任何人’,他也不例外,谁都不例外。”   雪哭了,哭的好可怜,像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摇尾乞求还是得不到主人的关注。   “风,我~”   一只手伏在唇上:“别说,雪别说~”   雪贪恋的吻着,就像婴儿贪恋母亲的□□,可以得到充沛的营养和力量。   风露出温和的微笑享受柔软的触感,此刻心里应该是欢喜的吧。   风、雪的自然描写就是叫这两个名字人的真实一面,也是人的本性,更是现实的写照。没有对、错,没有是、非,没有定、否;有NO、Yes,有want、don’t,有back、go……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独家首发   余仕已经好多天没有见到蒋清歌了,因为几乎每次余仕看他的时候,蒋清歌不是在听琴就是看剑舞要么一起欣赏,余仕实在看不惯所以已经好多天没去了。   当余仕再一次见到蒋清歌的时候,觉得人好像变了,变的不在是原来的清俊而是俊俏,没错就多在这个俏字上。   余仕说不好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反正就是怪怪的。   “清歌,别总贪玩,该读书了。”   蒋清歌很听话:“我都听你的。”   然后蒋清歌真的没在贪玩,总是在屋里读书写字,好像真的又回到了过去。余仕远远的看着坐在窗台边低头写字的人,太阳照在窗棱上残光落在人脸一侧,这个画面让余仕想起自己写大学论文的场景,觉得很美好又羡慕。   “可言?”   “哦,是你啊。”   “可言在这里做什么?”花顺着目光看过去,是一副美丽的让他妒忌的画面,花想应该永远都没有这样的机会可以让身边的这个人如此欣赏的时候。   余仕收回眼神对来人说:“没什么,我们到别处说。”   “好”花走在后面,转身的时候又看了一眼窗里的人,那神情好像再替对方惋惜什么。   如果有人在蒋清歌身后就知道他根本没有读书写字,他在画画又可以在说描绘,画山画水绘草绘树,有些生硬僵直,应该在水里添上几条鱼,山上加些动物,草里有虫树上有鸟,这样的话就会生动了。如果不加这些,那至少应该有人,这样就能灵活起来。   有人说山水画没有动物、人物很正常,说的没错。可是桌上这副画留好多的空白是怎么回事,这分明是画的主人要添加什么,那就添加好了,为什么犹豫不决?   因为蒋清歌现在根本没有心思去在意这些,他生病了。一个月前尿了几天血,这个月又尿几天血,他很害怕。那个看病的大夫大家都管他叫曾大人,来了几回把过脉开过药,但是却说他没生病,没病为什么吃药?蒋清歌不懂。   王爷说今天回来告诉他,所以蒋清歌在等答案。他有预感这个结果可能不太好,也许他真的没病只是快要死了。他不敢告诉韦可言,不知道为什么不敢,心里有个声音告诉蒋清歌:再等等,等到有了结果,等到没有大碍,等到时机成熟……   人后面有个声音:“本王不知道清歌还会作画?”   蒋清歌想的太入神了,竟然连有人进屋都不知道,慌忙之下把画稿揉做一团:“王爷藐赞,只是随便玩儿。”   王爷显然不同意这个说法:“清歌过谦,你的才学本王是见识过的,不必自贬。”   蒋清歌显然没有心情和王爷讨论‘过谦’还是‘自贬’,心不在焉道:“王爷请喝茶。”   两人在茶桌前不说话,倒茶的倒茶喝茶的喝茶。就像是心灵感应,接下来的事情都不愿意先提。   王爷是故意吊胃口,这是他的习惯也是兴趣所在,很乐意享受别人在他面前表现一副出求知欲却又害怕的表情,就像猎人追着猎物却先不下手,而是耍弄一番等着猎物忍不住的疲惫放松,甚至以为只是彼此之间玩耍主动靠过来,猎人捡起猎物装进笼子,待回家慢慢□□玩儿。   蒋清歌忍不问道:“王爷,我这是什么病?”   王爷吹了吹杯盏里的茶水,顺便喝了一口好似真的在品茶,细细咀咂吞咽:“是病又不是病!”   蒋清歌很紧张,虽然尿血的那几天里会头晕疲劳,但还没什么大碍,怕就怕以后会加重或是时间加长,最重要的是心里有种隐隐不安的感觉。   “能治好吗?”   王爷笑了:“别担心,能治好。”   追问道:“需要吃什么药?”   王爷说:“不需要吃药!”   蒋清歌惊诧,天下还有病不吃药就能治好的?不会是蒙我的吧?   对于别人怀疑的表情,王爷自信道:“本王正好对此病略知一二,一次不成两次三次总会成的。”   当老虎盯上兔子,这个结局很肯定。   毫无防备总敌不过处心积虑,包藏祸心总好过任人唯亲;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不来就不来我埋伏再埋伏。   在最后一刻王爷看到了令他神往的东西,脸上露出久违的真心笑容,没有比这更让季王爷有成就感,当然除了皇位之外。   这是男人的自豪和荣耀,征服的快感,掌握一切凌驾于一切之上,王爷现在是这么的快乐、满足!   于其说最后的舒畅让季王爷满意,不如说步步设局的过程才是他愉悦的源头!   王爷穿戴衣服整齐说道:“清歌,你累了,好好休息,以后加以调养病就好了,本王会吩咐下人好好伺候你。”   平淡的谈话是一个人在说,平静的气氛静止在空气中,不动不摇,微微的空气流动缓又慢,就是顶级武功高强的人也察觉不到!   空空荡荡的屋里只剩下蒋清歌一个人,他觉得被里好冷就是裹得紧紧的还是很冷,这样的时间好难过,日子走的也很慢。不知道什么时候眼角飞眉处长了一颗小红痣,脾气也越来越不好,再也读不下去书。   蒋清歌很害怕,因为读书在他心里是一种近乎信仰的存在,这是支撑他活着的目标:读书,考功名,当官,和可言好好的生活。想到这里他才意识到已经好久没出门了,好多天没有见到韦可言,甚至看到庭院里飘落的黄叶都显得很慌张。   喃喃自语着:“可言?我要去找可言!”   余仕近来过的很开心,王爷是个神龙见头不见尾的人,整个王府有时候繁忙的会热火朝天,有时候清闲的半天不见一个人影,这正合余仕浪荡不羁的态度和没心没肺的表情,反正有人陪着打发时间,日子倒也不错。   “可言,你说的太夸张了~”不知道听了对方说了什么,花笑的前俯后仰。   “小题大做,一点都不夸张好吗?”余仕鄙视。   花见人不高兴也就没在坚持自己的观点,倒是宽慰着:“好吧,是我孤陋寡闻”   余仕心想,你一团游戏数据当然少见多怪了,穿越而已有什么好奇怪的,我现在就是穿越。切耶~   这是余仕和花经常出现的场景,因为余仕说的当然是和现代有关的,对方根本不知道。余仕原本想在古代游戏里卖弄显摆下,没想到对方一点面子都不给,不是质疑就是嘲笑,简直太不懂事了~   蒋清歌在门边站了好久,听了许多屋里两人的对话还有里面夹杂的欢声笑语,他也好像参与其中就是迈不开腿。   原本这些属于自己和这个人的,现在好像发生了一些改变,对方身边不在是只有自己一个人,还有另外的人进到中间,什么时候已经发生了什么改变!   月在房间没找到人就知道应该到哪里能找到,见门外有个人站在一边有点奇怪:“清歌哥哥,你怎么不进去?”   不等人回话月就主动把人一起拉了进来,月觉得做了一件好事,不过貌似花看他的眼神不太好   余仕很高兴蒋清歌来找他,因为怕耽误蒋清歌念书余最多远远看看而已,毕竟蒋清歌和他不一样,所以余仕自觉不去打扰,而且貌似王爷也很关心蒋清歌,那就更没什么让他担心的了。   现在面对面看到人,余仕觉得蒋清歌应该过的不错,显然胖了一点脸色也不错,心想科考要是成功就能当官,到时候他的‘奶爸’任务也算完成了。余仕一直当蒋清歌是小孩子,也自作聪明的认为这次的游戏体验和蒋清歌有关,就像上次周美吟是女主角一样,主要围绕主角转悠并且力所能及的帮助他完成某件事情,那么可以肯定最起码不会被告十倍索赔,这样就只有奖励了。   不得不说余仕是个聪明的,方向完全正确!这都要归功于上学读书,才有这么好的发散性思维!   事情就是这样:你愿意想就能想到,你愿意做就可以做到。没有应该不应该,只有愿意不愿意。不过,指路牌要是放错了,那行人还会走的对吗?尽管路人信心百倍、精神抖擞、大摇大摆,那只是增加不对路程的崎岖,还不过体力不支坐在一边休息、打盹的家伙,或许能碰到一个熟悉这里的过路人指点一二~   “清歌,要好好吃饭。”   “我知道”最近伙食很好。   好像蒋清歌挺喜欢挑灯夜读,余仕这才叮嘱道:“晚上不要读书到太晚,早点睡觉。”   “嗯”现在每天睡的都早,因为困。   “白天看书隔半个时辰就休息一会”   “嗯”何止休息,没看一会书就睡着了,书里的字简直就是催眠符号。   月本来是找花和韦公子玩的,没想会遇到蒋公子,貌似好久没有见到蒋公子了,正想开口说话被花的一眼神制止住,也就安静待在一边吃点心喝茶水。   花用一种羡慕嫉妒的神情在听,在看旁边两人说话,他也好想有人这么关心问候,只是~   不知道蒋清歌怎么了,本来说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跑了。   “清歌?你俩先聊着,我一会回来”余仕招呼一声就追了出去,心说熊孩子几天没见脾气见涨,怎么就不能让人省心!   因为蒋清歌和韦可言的‘婚约;关系,还有两个人确实相处过不少时间,所以余仕替韦可言、蒋爹、刘氏对蒋清歌就有一个责任,最起码在他离开这里之前还是要负责的。   蒋清歌跑到前面停子处停了下来,这里原是和风花雪月经常来玩的地方,摸着一根柱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余仕心说小子跑的挺快啊,还没等余仕开口说话到是被人抢先。   “可言,你回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   余仕凭借几年的办公室生涯磨练,一看一听就知道这人肯定有事情,没走反而更加向前去,拍了拍对方肩膀。   “清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见人摇头余仕放下心,没出事就好,要真出了事情我也帮不上忙。   又问道:“那就是有人欺负你了?”   蒋清歌不说话直掉眼泪,余仕心说估计被人欺负了?凭借王爷对蒋清歌的态度,应该没有家丁敢对蒋清歌不好吧?   “没事,你告诉我,我替你去收拾。要知道我可是练了一手射针的好本领,保证百发百中!”余仕自己开心的吹牛B。   蒋清歌听了话抱着人哇哇大哭,把心里的苦闷委屈一股脑的都哭了出来,哎呀~没有这么委屈过。   余仕拍着背已表示安慰,心说真被人欺负了?哎~这咋办,我谁都打过不哦,况且还在人家地盘上,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真愁人!   蒋清歌哭了一会大概心情好多了抹掉眼泪:“没有人欺负我,我就是想我爹了。”   哦,原来是这样,余仕算是放心了:“等了清明我们回去给你爹还有我娘扫扫墓,祭祭坟。”   “好”   谁能想到以后的事情是始料未及、物是人非事事休,未语泪先流。反正余仕肯定是没机会了。   “咱们在这坐一会吧。”   王爷听了家丁回报后从百忙中抽身回来,正好看到庭院两人抱在一块,当时脸就拉了下来二话没说转身又走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余仕觉得蒋清歌已经变了,不在是孩子气原来的开朗也没了,变的忧郁、沉闷,一下子长大似的,而且长的过快超出年龄的限制,不过余仕觉得从他进王府后,遇到的人都好像比自身年龄成熟的多,就像他居然能和花说到一块,而且还很谈的来,貌似花就二十上下吧!   余仕觉得大概古代都是这样的,因为人活的平均年龄远低于现代,所以就成熟的早吧。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独家首发   小四和林子不知道因为什么从地牢转到另一个牢房,对他们来说没差别,连伙食都没变多少。这种不见天日的情况还会有多久,搞不好明天,不,也许今天下一刻就会拉出去砍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自古的道理。   菜市口杀头林子和小四都见过,一刀下去血溅三尺远,头颅和尸体分开轱辘到一边,心想他们估计倒时候也是这样,只是不知道韦哥是死在我们前头还是出去过好日子了?也不见来看我们,按照这个思路八成是死了。   好死不如赖活,更何况还是两个年纪轻轻的大孩子,本来就没想过死,去季王府就是冲工钱高奔着好日子应聘。都不知道什么原因就这么坐牢等死,是个人就不能接受。   这种随时可能拉出去砍脑袋的煎熬,和往常死/囚犯唯一不同的就是什么时候死还没确定下来。也许还能活很久也许死的比谁都早。   可是林子和小四除了来的时候怕的要死,自从他们的同伴韦可言被拉出牢房后算是看开了,感情余仕还成了他俩的心灵导师,反正只见两人喝着清汤啃着黑馒头,没事和狱友聊聊天,过的也还行。   说到这里,新牢房环境比王府地牢强的多,在地面上能见的光,还能交盆友挺好,有吃有喝就是没工钱,反正以后不定就用不到了。   “我说小兄弟,你俩因为什么进来的?”   小四和林子两人你看我,我看你:“我们杀了人!”   狱友一听直竖大拇指,一拍大腿称赞道:“好小子,有胆量!老子就是因为到最后一步没下的了狠手,别提多后悔了!”   林子和小四不明所以,杀人还能攀比?牛人一枚!   “大哥,你要杀谁没杀掉后悔?”   狱友大哥咂咂嘴真心悔恨道:“就是和俺偷人婆娘的奸夫,只恨俺当时手软就砍了他一只手!”   又有人爬到牢门上起哄:“我说你怎么不先杀了你婆娘,这种女人丢人现眼还不趁早弄死。”   大哥不高兴道:“你咋这么说话?我婆娘好着呢。天天给俺做饭洗衣服别提多勤快,下了地也是一把好手,长的美着呢。”   那人又讥讽道:“这么好还去偷人?女人就是贱/货,天生该打的货色。”   大哥急的脸红脖子粗:“王五,活该你讨不到婆娘。你咋这么坏?俺婆娘是被那贼人哄骗的,要不是说给俺家减租,俺婆娘才不上了当,可恨俺没能报的仇!”   庄家人大部分都是一根筋,考虑不长远想的简单。像这位大哥光想着报仇,就没想到他出了事家里老婆以后怎么办?以后日子怎么过?没想这些。   王五长的一副尖牙猴腮看着就是宵小之辈,牢里只有臭味相投的犯人和他说话。别看都是判刑、坐牢、等死的就这也分好几等,小四、林子和这位大哥明显和王五不是一路人。   王五见人揭他短一时间也懒得再搭话,转头问道:“哎,你两小子是杀了什么人?”   “一个大官”到目前为止小四和林子只知道这点信息,根本没有其他渠道消息。   众狱友唏嘘不已包括那位大哥都说:“哎呦,这个罪重着呢。杀头是板上钉钉的,连家里怕也要跟着遭殃。刑部大牢的衙役们手段多着哩,你们还是老老实实招了等砍头,免得遭无妄罪。”   其实众人嘴上说的严重吓人,心里还是挺佩服两小子,杀人不是件简单的事,能杀大官的就更加不简单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能做这种买卖的人身上没绝技是不能的,乖乖两小子年纪小小居然有一身好本领,厉害!   小四和林子可没空琢磨其他人的心思,他俩正想着什么呢?想着幸好家里没人了,大不了也就落个身死菜市街口,对现在来说也算不上什么。   人就是一种爱比较的生物,也好也不好。好的是比学赶忙超,你好我做的比你更好;不好的是幸灾乐祸、落井下石,还有比我更惨的,哎呀,这心里真舒坦。   你说你的我想我的,打发时间熬日子。   有三四个官差腰间挎着刀柄喝道:“王五,时间到了,走吧~”   就听见有人鬼哭狼嚎:“哎吆,我的亲娘唻,谁来救救我哦,我不想死啊~”   官差可不管这么多,一边拽一个胳膊拖着人就往外走:“昨晚吃鸡腿喝小酒的时候,你就应该知道日子到头了,别闲扯淡瞎耽误哥几个功夫,麻利快点!”   有些坐牢时间长的倒是见惯了这样的情景,大部分人还是听了浑身难受,尤其小四和林子就更加害怕,腿肚子直打颤   随后又来了两位官差,穿戴讲究明显比刚才几个衙役身份要高级的多。   “谁是小四和林子?跟我们走一趟。”   林子和小四脸色苍白,牙齿上下打颤嘴唇哆嗦的厉害:轮到我们了。   狱友大哥趴着牢门在后面喊:“还没吃断头饭咧,不能就这么带人走啊~饿死鬼不好投胎~”   不喊不要紧,这一嗓子让前面带手铐脚镣的小盆友腿抖得走不动道。   小四和林子没有坐牢车去菜市街口,被带到一个雅致的厢房,按在地上老老实实跪好,心说不是带我俩去砍头,这就好这就好。   “启禀主子,人已带到。”   “嗯,小一开始吧”不见人影只听人声,原来房间内另有乾坤,有一道帘子与外围隔开。人在帘子里说话呢。   “是”叫做小一的拱手以礼对帘后的人恭敬,再对地上跪着的两个就完全不同了,冷冷清清严正以待一一问话:你们是哪里人氏?家里还有什么人?住哪里?做什么的?为什么被关进大牢?外面还有没有余党?   呱唧呱唧一连串的问题抛来,林子和小四不敢丝毫怠慢,一五一十从头说起,怎么来怎么去,因为什么到这个地步,是谁让他们杀人的,都详详细细完整道来。   最后什么都问清楚问明白,只有最后一个问题,小一一声令喝道:“外面还有没有余党?现在何处?”   “没,没有了”两人还算义气,没把韦可言的事情抖落出来,也正因为这点才救了他们自己的性命。   小一噌棱棱拔出宝剑往下面人脖子上一架:“还不说实话吗?”   林子、小四的眼都直了,盯着岑亮的剑锋,吓的魂飞魄散:“我们说,我们说”   宝剑再次逼近,喝令道:“说!”   “管家安排我们仨晚上去杀人,另一个人早就叫王府的家丁提走了,现在不知道人在哪,不过人是我俩杀的,跟他没关系。”   帘后面有人说话:“好义气啊,你们临死还为同党开脱,倒是不怎么怕死嘛~小一先别为难他们”   “是”刺溜一声宝剑回鞘   地上两人拖着枷锁赶紧磕头:“求大人饶命,我们也是不想的,王府给我们银子供我们吃穿,我们不能对不起人家,拿人手软吃人嘴软,再说我们杀的也是一个恶官。”   帘后人听了话哈哈大笑道:“是谁告诉你们他是恶官?”   两人底气十足很确信的回道:“管家告诉我们的,错不了。”   “愚蠢!”不在纠缠这个话题,吩咐道:“既然是他的朋友,就暂时留这二人性命,你带回去好好训训日后说不定还能派上用场”   “是,主子”   “好了,下去吧”   就这样林子和小四的命运又进行了一次戏剧性的转变,当然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小四、林子、余仕三人当初进王府是准备做垫背的炮灰,同时也可能养的白白胖胖的当筹码搞个诱杀、刺杀,不过要根据王府派发任务随时变动。   余仕算是麻雀飞枝头上了青天,这两人也算得到某个组织赏识从一个火坑跳到另一个深渊,总之以后谁都别想在回去过平常人的生活~   有心栽花花会开,无心插柳柳也活;误打误撞掉火坑,听天由命掉深渊。看我乌鸦变喜鹊,瞧你害虫变捕手;有道是福跑不了,摊上祸了去哪躲?   大明星出门有保镖,权势人走哪有警卫,皇上睡着有侍卫保护,移步有御林军护驾,走哪是清理现场几十里,这都只是表面,里面是暗卫、密探、听说过的没听过的都有,其中小一就是专门为皇上私下办些小事,朝中有些官员见过他但他们知道的太少,光知道小一是皇上身边人是跟随、侍从,经常见人伴随左右。   “小一啊,既然出来了那就随朕去季王府转转吧。”   “是”   正巧季福要出门办事正好和来人撞个脸对脸,吓了赶紧下跪高呼:“皇上万……”   皇上摆了摆手打断道:“不必声张,朕是悄悄出的宫偷得浮生半日闲。”   “是”跪着的人遵命听从。   “前面带路吧。”   “王爷在书房,请您随奴才这边移驾”平时季福对王爷自称我,见了这位称奴才算是应该的吧。   既然家丁这么说那就走吧,早就有会眼识色的家丁快步跑去禀告,能让王府里二把手大管家低头哈腰的人没几个,一看就是不得了的大人物。   幸好有人及时给王爷通气,不然还真有误事的可能,王爷正要去看府中小客人,赶紧理衣整冠匆忙前去迎客。   “不知兄长驾临,万望赎罪。”对方没有大张旗鼓这是微服私访,季王低调含蓄恭迎。   “贤弟客气。”   “兄长这边请。”   穿亭过院一路上风景迷人,不远处听到乐声悠扬歌舞升平,客人随着来了兴致。   “贤弟,那边是?”   “是小弟前些日子请来的伶人,平时留作喝酒助兴,兄长若不嫌弃请随小弟这边走”主人恭敬扬手示意带头先走。   客人笑的意味不明,既然人家有意让自己瞧见,总归要给主人点面子,不好拂了他人刻意安排的一番美意。   几人行礼道:“见过王爷”   “这位是本王的贵客切不可怠慢”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清楚。   赶紧跟着跪下:“见过大人”   “都起来吧”皇上对王爷说:“贤弟府里不仅景色迷人,就连请来的‘客人’也是别有风景。”   “兄长过奖”王爷弯腰抱拳举过头顶:“承蒙皇上恩赐,小弟才能留在京城有机会得到这些”   皇上微微一笑:“季王识大体”   季王回以礼貌并吩咐道:“兄长说的是,继续吧。”   家丁早早布置好酒水食材只等入座品尝,这天气好,眼前好美景,难得有了闲情雅致不妨放下烦事,好好轻松轻松。   风花雪月是什么人?早就见惯了高官权势,今天见王爷对来人低眉顺目礼让有加,有脑子的稍微分析就判断出这人是谁?   既然不指出道明就是另有玄机,但意思在场的其他人都了然於胸,四人严阵以待使出看家本领。要知道稍有不慎不仅会人头落地,菊园包括王府都会受到连累,马虎不得。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独家首发   蒋清歌只是爱和风花雪月在一块玩,今天这个场景他是没料到的,也不知道王爷还有哥哥,心想应该也是个王爷吧?看此人比王爷官大不了几岁,不由的偷偷打量起来。他可不知道朝中利害关系,也不知道当今天下局势,现在还没考取功名,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不了解。   皇上眼虽看表演耳也听管弦,但敏锐的观察力与生俱来就有,早就知道有个小盆友时不时的往自己这边瞅过来,饶有兴趣的接受关注,皇上貌似还颇为觉得自豪,微微上扬的嘴角代表现在心情很好。   蒋清歌开始是好奇,后来就更加好奇:这人怎么和一个人长的有点像?王爷和他是兄弟相貌相像理所当然,为什么和可言有些地方有惊人的相似,模糊间可言倒也有些和王爷相仿,这是怎么回事?   反正就是一种感觉,说不上具体哪个地方一样,直觉和视觉模糊了景象。   “贤弟,这位小公子是?”   “请兄长见谅,小弟一时忘了介绍”招了招手吩咐道:“过来见过大人”   “大人有礼”知书达理躬身一拜。   “叫蒋清歌,是小弟府上的客人。”   皇上对这个孩子挺喜欢,不奉承不阿谀就是恭恭敬敬,很好。   “来来,过来坐,陪大人我喝两杯。”   王爷一反刚才小心翼翼态度:“请兄长见谅,清歌不爱喝酒,就由小弟代为赔罪。”   说着先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蒋清歌刚想伸手碰酒杯被阻止只能作罢,其实他在临鱼县家里和可言没少喝,反正自他爹死了不读书做生意没少愁,俗话说借酒消愁。酒量还行喝两杯没事,既然不给喝那就算了吧。   “贤弟府上伶人甚是不错。”   “多谢兄长抬爱。”   皇上很大度也没多计较,两人对酌品酒赏舞听弦乐不提其他。身后站着小一和季福,也没多余的家丁伺候都在远点的地方候着。   芳雪落天际   伶人歌楚凄   自古红颜多哭泣   泪落洗菩提   英雄划剑依   歌去人影稀   谁知明日是分离   台上望珍惜   …………   何日再重提   君不闻曲相寄   天下皆足矣   余仕没戏份的时候就见天吃了睡,恨不得把二十多年漏掉的觉都睡回来,他也就照着这个来做的。没事找蒋清歌聊聊,没事和花开开玩笑侃侃大山,没事晒日光浴,小日子过的叫舒坦。   “蒋公子,府里来了贵客,管家叫您过去。”   余仕心里嘀咕:就知道天下没免费的午餐,做客变陪客,活该贪图享乐。   跟着家丁来到熟悉地方,余仕不怎么喜欢的场所。见了王府来的贵客倒是让他受了不少惊吓:皇上驾临季王府?算是天大的荣幸吗?哥哥是皇帝来家里做客算走亲戚还是下访君臣?   “哦?可言来了,快来见过大人。”   余仕当即明白过来:暗访!皇上走的是亲民路线,亲戚关系。   “见过大人”拱手作揖不敢怠慢。   大人也不介意又多了一个人,倒是蛮开心的样子:“这位小兄弟到很面善,不必多礼坐吧”   “谢大人赐坐”余仕心说按照电视上应该没说错。   大人对小兄弟表示的不亲不近,既不像第一次见面也不像刚认识般陌生,反正就是平平常常可有可无的意思,多你一个不多少了你也无所谓。   大人旁边坐着王爷和蒋清歌,王爷身边坐着蒋清歌和余仕,四人欣赏表演推杯换盏,气氛融洽兴致盎然,就在这个时候有人不辞自离。   蒋清歌闻了一会酒菜味忍了再忍,最后实在受不了赶紧跑的老远,躲到僻静地方蹲在地上干呕,幸好刚才没吃东西,吐的都是酸水,也幸好躲的够远不然在皇上面前你敢这样非掉脑袋不可,大罗神仙都救不了他!   王爷赶紧赔罪:“清歌失礼,还妄兄长看在小弟面子上宽恕则个。”   皇上哈哈大笑大方回道:“贤弟哪里的话,兄长我不会和孩子一般见识,无妨!”   “多谢兄长”吩咐一声:“季福跟过去看看蒋公子,要是无大碍的话叫他回去不必来了,免得扫了雅兴。”   “是”随后跟到人前:“蒋公子,您没事吧?王爷叫您回去歇着,不必再去陪客。”   蒋清歌难受的直咳嗽哪还有工夫回话,歪歪斜斜站起来回房去。   季福招来家丁一一叮嘱道:“以后蒋公子的饭食要清谈,鸡汤的浮油瓢干净了才能端去,另外三顿饭之间多添加些糕点,记下蒋公子的味口,平时让厨子做些酸汤蜜枣之类的,小心伺候,但凡出了一点事小心你们的脑袋!”   “哎,哎,小的记下了”家丁在一旁点头强记,心说这还是清淡的?伙食不要太好哦,王爷平时的伙食都没这么多花花道,对蒋公子的饭菜到是越来越细道了。。   这边一场管弦已经结束,站在一边规规矩矩等着主人、客人吩咐。   “季王府不仅设计巧妙,就连伶人也是妙的很。”   “大人过奖,小王平时颇为偏爱这些玩儿这才让您见笑了。”   皇上心里冷笑:亲爱的皇弟,以为弄这一场风月就能代表你是一个爱玩乐不务正业的‘王爷’了?这富丽堂皇的王府到底表达出你多少心里想法?跟朕演戏是吗?好,朕既然能陪你玩了这么多年,不在乎多加点戏份,乐意奉陪到底!   “这位吹笛子的公子倒是不错,笛声入心让人瞎想。”   “花谢大人褒奖!”   “哦?你叫花?名字听着不像太符合你嘛~”   “大人说的是”花不否认。   “兄长,好眼光,这风花雪月各自都有一身绝技”王爷一一介绍起来:“最小的月声色尚佳,唱的一声好曲目;雪弹的一手好琴,可奏天下曲谱;花吹的好笛声,能做出世上妙曲;最出众的当属风,舞的一手好剑,闭目可写、可画,长歌袖舞不在话下。”   皇上来了兴趣:“听季王这么说这四人到是不错的。”   “大人说的是”指着人吩咐道:“没听到大人刚才的话吗?”   “是”四人乖乖站好。   余仕都懒得听,太TMD的不好受!端起一杯酒仰头喝干:都是些臭不要脸的!什么皇上,王爷?都是些好色之徒,连男人都不放过,简直是人面兽心!   皇上的眼睛在其中一个人身上打转意思再明白不过,王爷早就看出端倪只是不好直说,暗示到:“都愣着干什么,花?还不快给韦公子倒酒。”   皇上本来还阴迷的眼神立刻清明起来:小子,不愧是朕的太子,就连品味都和朕一样。不错,将来和朕一样是明君。   王爷眼观八方心说:看到没,即使我不成功,我儿子替老子报仇。别不知羞耻的乱想了,这是我儿子。   “风,过来伺候大人。”   “是”安安分分布菜倒酒。   雪和月暂时清闲的待在一边,安分守己低头不语。   另有一批新来的歌舞上前演奏这次安排的是清一色女子,丝竹管弦、美酒佳肴、风花雪月、人间享受。   说及时行乐是心性,规规矩矩是腐旧;享人间美味是口福,做快乐之事才真活。   说少看多喝不断美酒,听多做少太没道理。   “季王就留步吧,改日过府你我二人在叙不迟”皇上到府门外一摆手。   “但凭大人做主”又叮嘱道:“风,到了大人府上不得造次,一定要好好服侍大人!”   “是,谨遵王爷教诲,风定当一切听从大人安排,不敢任意妄为。”   就这样风跟着皇上走了,余仕自始至终话没超过三句,实际上王爷和皇上也没怎么聊天,当时的气氛表面和谐,其实余仕早就待不住做作的简直是煎熬。   余仕没想到连皇上都是GAY!这是最让他意外的。这才明白风花雪月充当的是歌伎角色,余仕想到北宋名伎李师师也是在欢场钓到了皇帝宋徽宗,风貌似和师师有异曲同工之妙也!   哎~这是风的幸还是不幸?余仕皱眉表示不知,除了替人惋惜外做不了什么有用的事情,游戏而已还是安心待到死吧。   蒋清歌好几天吃不下饭,吃什么吐什么,短短几天功夫清瘦不少。   余仕见了人都觉得心疼,好好一个小伙子怎么就生病了?搞不好是上次留下的病根,不然都解释不通人为什么吃不下饭?   “清歌,你没事吧?”问了一句废话,余仕实在不知道怎么起头。   “可言,我觉得快要死了”说了这么一句吓人话。   余仕唬道:“别乱说,要死也是我先死,你不会有事的,放心吧。”   余仕说的没错,他在这里就是过客,一个炮灰,打酱油的。游戏里的关键人物一个都不会死,最早死的就是自己。显然蒋清歌不是路人甲,所以肯定会安然无恙,长命百岁都不是个事。   蒋清歌萎萎焉焉道:“不是,我真的快要死了,我肚里长了一个东西,我活不了几天了。”   “怎么可能?我摸摸。”   余仕当然不相信了,伸手按到蒋清歌肚子上摸了摸,哎吆,说的不假,硬硬的凸出来明显不少,吓的赶紧把手缩了回来。心说难道蒋清歌肚里长了肿瘤?要真是的话这也太大了吧?按理说这个程人早就活不到了,肿瘤现在才折磨人,看样子还有救,这里又不能做手术搞不好蒋清歌小命还真要完了。   “可言,我要死了~”说着话,蒋清歌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要多凄惨就多凄惨。   “你别瞎想,没事的,没事的啊”要真是这样余仕也没辙,拍了拍肩膀以示安慰。   蒋清歌趴在身上放声大哭:“我不想死,可言,我不想,我还没考取功名,我们还没成婚吶”   “好,好,不死,不死。”余仕也挺难过,相处感情不是一天两天,真不希望‘白发送黑发’,要实在这样那也没办法,呜呜~   王爷和曾大人进屋就看到两个人抱在一起哭成团,王爷脸色不太好看:儿子和情人楼在一起哭算怎么回事?   “行了,哭什么?王府里没死人!”   季福机灵跑过去劝说:“您二位先别哭,先让曾大人替蒋公子看看。”   男儿有泪不轻弹,余仕擦掉几滴盐水,留着等最后万一再哭。   “曾大人,您帮忙看看清歌怎么了,他肚子里长了一个东西,您千万得救他啊!”余仕真心哀求。   曾大人按了按手:“你先别着急老夫一定尽全力,你先起来我先给这位公子诊脉,稍后再说”   曾大人拉过病人胳膊先摸摸左手后按按右手,捋捋胡须,点了点头,看了看病人小肚,坐到一边开药方了。   “不要紧的,按照我开的方子每天早上一小碗,老夫肯定这位能够公子平平安安。”   余仕不明白大夫说的是什么意思?人明明肚子里长了东西,怎么能这么轻描淡写的说平平安安?   “曾大人?清歌肚子里长了一个东西,您都不看就开药方,不妥吧?”   曾大人捋胡须哈哈笑:“你尽管放心吧,老夫肯定他没事,只是不要劳累就会安然无恙的。至于他肚子的?呵呵,时间到了自然就没了,不信的话你可以问季王。”   “曾大人说的没错,可言不必担忧,清歌也无需忧心,一切有本王在。”王爷说的很笃定   既然医生和家主都这么自信满满,目前余仕和蒋清歌也别无它法,听天由命吧!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独家首发   红灯照~照出全家福,红烛摇摇,摇,摇来好消息,三百六十五个夜晚,最甜最美的是春宵   风里飘着香空气里裹着蜜。   灯火明亮,一室罗绮。   红帐春色,销人醉魂。   失去伦纲,丢了心防。   妒人销想,嫉煞羡也。   恭候在外的宫人听得屋内动静,赶紧把准备好的洗漱用具一一整齐端进去,躺在床上的人不需吩咐,有人一个个按顺序整理擦拭。   宫人们听惯也见惯这样的场景,麻利的做完事情退出去,留下一直在屋里伺候的太监宫女服侍,谁都没有去在意龙床上多出一个跪着的人。   “朕允你洗漱。”   “小人谢皇上。”   风从离开季王府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对外人来讲小倌出身能伺候天子,那是志高无上的事情,可梦不敢想,可盼不敢求的。   但对风却是一个致命打击。想想心爱的人不接受自己也就罢了,居然把他当做一件毫不在意的东西随意赠送给别人,换成是谁都接受不了吧。   最主要的是人家根本无意于自己,风是作为同伴的替代品来了皇宫。诺大的皇宫没有他一点席地,而且皇上明显是嫌弃、厌恶他的,因为除了一张做事之前洗了又洗,刷了又刷的嘴,连衣服都不能沾着对方。   赤果果的轻贱,明晃晃的讽刺。风的心在滴血,浑身伤的血淋淋,再没有一块完好地方。魂魄一点点变冷,唯有身体还算行的自如。   皇上一脸的冷漠,丝毫没有情事过后的余韵。“像这样服侍过季王吗?”   “回皇上,不曾。”   “哦?”饶有兴趣脚的挑起地下低着头跪着的人:“年纪是大了点,好在长的有几分姿色,王爷怎么舍得?”   “回皇上,小的是用后面服侍王爷。”   皇上仰头大笑,一脚踢开人:“朕倒是低估了你!”   倒在一旁的人赶紧爬起来继续跪好不敢回话。   “说说你们四人都怎么分工的?”   风知道对方问的是什么?不敢有所隐瞒:“草民和月接上位客人,花和雪接下位客人。”   皇上起身走过去反手就是一巴掌:“只有这些?”   风嘴角流血也不敢去擦,爬过来继续好好跪着:“草民不敢有所欺瞒,句句属实。”   皇上接过太监递过来的锦帕慢条斯理的擦手背:“据朕所知的可远远不止这些,朕倒想知道你到底对季王忠心到什么程度?”   风双手支撑地面可劲磕头:“望皇上明察,草民不敢。”   ‘嘭嘭’一个接一个阵地有声的响头,太监宫女都有些动容。皇上面无表情坐下来喝茶不语,不一会地上淌血,几条蜿蜒的血流蔓延开来,再来地上就没声音了。   宫人上面查看禀告:“启禀皇上,人已经昏死过去。”   “‘已经’昏死?”皇上放下茶杯吩咐一声:“来人,拖出去斩了。朕不需要吃里扒外的东西。”   宫女吓的瘫倒地上魂都没了:“皇上饶命。女婢知罪。”   侍卫进来拽着人拖着就往外走,另外跟在皇上身边的太监吩咐几个把地上昏死过去人也抬走了。   宫女太监赶紧上来七脚八手的打扫,有个上了年纪的老太监上前启奏:“皇上,您看这人是救还是?”   “自打先皇在世时你就跟着,朕觉得这点小事对你来说应该不难,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是,奴才这就去办”这太监是谁?就是在御花园做手脚放鸽子的那位。   皇宫刚歇菜,这边季王府里也很热闹。   季王气的不轻:“谁借你的胆子敢这么对本王说话?”   “王爷我求求您救救风,只要您让风回来,我愿意做任何事!”   雪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已经过去整整十天,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人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没了,他不能接受这个结果。   王爷冷笑:“你?你能为我做什么事?只有那点用处罢了。”   雪毁的肠子都青了,恨自己当时没代替人去,一想风去的是什么地方,现在立刻死了都嫌迟。   突然冒出来一句话:“先皇曾经立过另一幅诏书并没有销毁,还在!”   短短一句话惊起千层浪,季王双目圆瞪一把从地上抓起人:“你刚才说什么?”   “王爷不是一直惦记皇位吗?怎么?难道现在不是了?”   对于雪的大胆妄言,季王死死盯着,那眼神冷的可怕:“谁派你来的?你到底是谁?”   雪到是处世不惊:“王爷日理万机对一些小人物当然没印象了,对于您的旧臣早就忘了吧。”   王爷松开手疑惑问道:“你是他们其中一人的儿子?你父亲叫什么?”   雪不慌不忙的回道:“王爷不必费心,现在说不说又有什么关系?只要王爷能救出风,小人愿为王爷马首是瞻、万死不辞!”   王爷乐了:“只怕本王一开口,风到是死的更快了。”   雪脸刷的白了,整个人慌张的厉害,有气无力、有魂无魄:“这,这怎么办?”   “别急,有个人倒是能救出他。”   “谁?”   “韦可言!”   雪连怀疑都不带的就跟一阵风似得跑了出去要找人。   余仕自从知道蒋清歌得了什么病就没开心过,花和月没事就过来陪着他唠嗑聊天。开导也好打发时间也好反正现在四个人少了一个也玩不起来。   他们正聊着,打外面慌慌张张跑进来一个人:“韦公子,我求求你救救风~”   吓的三人不知所措,余仕说:“你快起来,有话好好说先别忙着跪。”   “只要你把风救出来,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就是要我死都行。”   话说到这份上如果还没回应倒是该死了,余仕不经要问:“你知道风跟谁走了吗?”   “我知道,那天来人是当今圣上,风是进了皇宫了。”   余仕倒吸一口气:“你都知道了,还求我干嘛。我哪行,你还是去求王爷比较靠谱。”   雪说:“王爷救不了,非韦公子你不可。”   余仕心说你是懒上我了怎么的?我的脸没长多大,面子不值钱。   花和月都愣了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大眼瞪小眼。   还数花反应的比较快:“雪,你不能因为私心害了韦公子!”   雪一个用力从地上站起来:“我是私心,但你比我好不到哪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藏着什么!”   花到真生气了,呵斥道:“休得放肆。你我都知道风去到皇宫是要做什么的,难道你真要害韦公子不成?”   “是,我害人,难道风不是你害的?”   “这是王爷的安排,你、我、风都没有选择的权利,我没有让风代替。”   “可风就是替代你,事实如此。”雪又想来什么:“哦,是了,韦公子倒是不用去,只要你去就可以换风回来。”   “别天真了。你脑子放清醒点!就是我去了风也回不来。”   月从来没见过他们吵这么凶,急的不知道怎么办。余仕被吵的头疼,揉着太阳穴直皱眉。   争执不断,越说越激动,眼见就要打起来。   外面又来的一位:“王府是你们吵闹的地方?”   “小的们不敢”也不吵了低头迎接来人。   “雪说的没错。可言的确能让风回来。”   花不敢相信的问道:“王爷?”   “你也不必多说,可言随我进过宫,他也见过皇上,皇上对他也很赏识,本王觉得由可言出面事情好办。”   花还想说什么,被王爷不耐烦打断:“好了,都别说了。就这么定下,正好本王还有事需要进宫,到时候可言随本王一同就是了。暂且花不必回去,就先陪陪可言吧。”说完话,王爷一刻不多留,转身走了。   “是”没人敢在异议   余仕瞠目结舌,你们问过我的意见吗?炮灰也有自尊的好吗,打酱油也要面子的好吗。   从小余仕就一个睡觉,就是和炮友也没同床几次,一般做过了就各回各家,仅有的几次就是和上个交往最长时间的男朋友,总之不习惯身边有个人。   男人属阳性,本来自身的体温就高,再加上两个躺一块,这样容易出事。   余仕早就知道花对他有意思,只是彼此都没捅破窗户纸,留的就是最后一道防线。余仕不敢对人表示什么,他始终是要离开游戏的。   就算对方是一团数据,也不能陷进去,万一人家要是玩家那就罪该万死了,不能害人更不能害自己,十倍违约金呐,实在是没资格赔偿!   睡在床上翻来覆去烙煎饼,睁着眼睛抹黑想事情。   花的心扑通扑通乱跳,这是今天王爷特意、明确安排的,本应早该如此,只是顾忌对方一直不敢做什么,现在算是得偿所愿了。   余仕一个闪身往床外面移:“别过来啊,我有洁癖。”   花一脸黑线,心也不跳了。满脑子想一件事情:他嫌我不干净,我脏吗?我愿意在下面,后面没给过别人,难道这也算脏话?那我是脏了。   余仕可不知道花想了这么多,他就随口一说,当然没那方面的意思,再说余仕也不知道风花雪月是小倌,一直当他们是唱戏的来对待。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说的就是上面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独家首发   皇上每天按时上朝批阅奏折处理国家政务没有一刻空闲,季王爷不仅不用上朝参加议事,还可以随处溜达玩耍天天悠闲。   按理说作为一个国家王爷不应该这样,应为国家做贡献为皇上分忧为天下百姓做事,奈何皇上就是这么疼亲弟弟,架空一切权利免去一切职位,让你做个逍遥快活的自在王爷,给你无上宠爱。   朝里上下谁不知道皇上最忌惮的就是自己亲弟弟季王,他们虽然是一奶同胞亲兄弟,事实上都恨不得对方立刻死了。   这就是相亲相杀,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众人看的明白,朝中大臣们心里都跟明镜似得,左右逢源不敢随意惟命是从,更不敢公然反抗,反正就是规规矩矩墨守成规,当然大家还是偏向皇上的,毕竟现在是在天子手下干活,讨饭吃。   但对季王的喝酒溜达玩耍邀请也不敢一口否决,见天找借口编瞎话,反正能拖一时是一时,只要这两兄弟其中一人不死,没人敢得罪另一个,离奇死亡的大人就是很好的榜样,无故失踪的官员就是典型的例子。   朝内大臣表面上对皇上和王爷都是客客气气,总之当一天皇帝他们就听谁一天命令,当然也有本来就明确站在皇上这边的,更有私下已经以季王鞍前马后的。   反正就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这就是政治。玩的是心跳,斗的是计谋,暗度陈仓,你死我活太正常了。   国家继承人永远都是一个热闹惹人非议的事情,自古历史也好,流传的故事也好,就看皇上登记没几年就有人上奏:该立太子啦。   等皇上按照大臣意思,立了太子后。又有人启奏:太子无才无德该废,皇上请从新改立太子。   总之要立是大臣起哄,要废也是他们说,反正皇上不管年纪大小总归要有太子,就怕、就等着皇上不小心挂了,国家会大乱似得。   要说大臣们担心的也不无道理,后宫佳丽三千一天轮一个都睡不过来,天天这么玩在好的身体的承受不住,历朝历代都有死在宫闱里的皇上。   想想赵飞燕、赵合德两姐妹就把汉成帝刘骜榨干用尽,就能明白□□销人魂同样要人命。   “请皇上废去陈皇后。”   “爱卿何处此言?”   “皇后五年未曾给皇上诞下皇子,按□□立律三年无所出当休妻,贵为一国皇后身系天下重任,还请皇上三思。”大臣说完跪在地方匍匐   “请皇上三思。”哗啦跟着跪下一片高呼。   皇上心说:你们都欺负我没儿子是吧?陈皇后一支为朕出过不少力,少了她这面的力量朕很多事情都不好做。   如果说军队是我的左膀陈皇后一边就是右臂,我的好些事情都是老岳丈给我举荐的能人志士,并且个个才智过人,他们就是朕的智囊团。   并且陈皇后对朕是死心塌地,没有这么好的皇后朕的龙椅坐不得这么安稳。陈皇后和朕虽然是有夫妻名没夫妻之实,不过她对此没意见。人家的要求很简单不过是有生之日一直是皇后,支撑陈氏一族。   这个要求不过分,朕是答应的。也正是看中陈皇后膝下无出才让朕这么放心。再说宫内也没人替朕生的一男半女,要是朕不是皇上早就纳男妃,也不至于落个皇宫冷清。   不过朕有儿子了,你们有太子的!不用担心我哪天死了你们好得逞,赶紧收起心思,就是你们都死了朕也不会死的!   皇上可没把心里的心法都说出来,现在时机未到。   “都起来吧,你们说的不错。”   “皇上圣明!”   “要是陈皇后一年内还是没动静,那就按爱卿所奏废了她。”   “皇上实乃一代仁慈明君,我天/朝之幸,百姓之幸。”   皇上嗯嗯点头:“朕看今天也没事了,散朝都下去吧。”   全都跪下高呼:“吾皇万岁万万岁。”   皇上才不管下面人怎么喊,他都懒得听,径直从侧门先走了。   太监跟后面弯腰驼背:“皇上是去东宫还是西宫?”   “好像有些日子没去皇后那,朕今天心情不错,不妨去走走。”   “是”太监对其他人一嗓子:“皇上摆驾东宫~”   浩浩荡荡一群人往东面走,早有宫人跑去通知主子,皇后提前在门外等候迎圣驾。   “臣妾恭迎皇上~”里里外外跪的婢女,太监齐声高呼:“皇上万岁万万岁。”   “都平身吧。”   皇上很和气拉起皇后一起进屋,夫妻两相敬如宾,外人眼里就是天下夫妻楷模。   皇上对皇后嘘寒问暖,关怀备至。两人说话聊天几盏茶的功夫,该说的都说了没说的也不必多言,大家都是明白人,有些话说白了也没意思,但关系重大的几句还是要叮嘱的。   “皇后啊,朕这个皇上当的不容易,季王没一天让朕省心,这些你都知道,有些事早晚都要解决,晚一天不如早一天,拖了这么久也该办了。”   皇后态度诚恳:“皇上说的是,臣妾谨遵圣意。”   “朕有幸得皇后实乃朕之欣慰”皇上拉着皇后的手十分感激   皇后语气谦和:“这是臣妾应该做的”   “那就辛苦皇后了。”   “臣妾惶恐,臣妾即刻休书给家父。”   “那行,朕就不打扰皇后了。”   “恭送皇上”   太监在门外尖声道:“起驾~”   皇上出的门外没多远,有人大着胆子开始不满。   “无事不登三宝殿。”   “住口,要是传到皇上耳朵里,小心本宫也保不了你的小命!”   “哼!我就是看不惯嘛~”   “好采儿,你是知道我和皇上的关系,这是本宫坐这个位子的代价。只有在这里你我才能安然无恙,不受世俗约束。”   女子气的一跺脚不服道:“只准男人娶男人,凭什么女人不可以?”   皇后拉着女子哄到:“我的好采儿,小声些。隔墙有耳~”   女子佯装生气:“就知道哄骗我。你到过的快活,这下我又要出去办事,有这些贱蹄子陪着你当然快活了~”   被手指到的一圈小宫女,头低到胸口默默无言,不敢有丝毫不满。因为这位叫采儿的姑奶奶简直就是东宫二把手,人人都知道皇上厉害,但这东宫皇后就天,她就是第二。   “采儿~,保证你回来之前本宫都老老实实的,不会碰她们。再说又谁能比的了我的采儿?”   从来世上的情话就没有不假的,情人哪有固定的,可是虚假的情话总对情人受用。   采儿也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人,再说本身也没指望能对自己一心一意,而且也根本不现实,站在屋里的女子哪一个不是对方精心挑选的,为的就是赏心悦目,及时行乐。   “冤家,我为什么就对你死心塌地呢?”   皇后装娇道:“本宫的心也是如此。好采儿陪我玩会儿吧。”   羞涩佯装嗔怪:“讨厌,就是让人家陪你干那事~”   “本宫就喜爱这样的采儿。”   青天白人唱游艺,红罗粉帐不需有。轻纱曼舞飘满地,你情我愿好玩乐。君不问要为何,妾不提为哪般。天下事说不尽离奇,人间情道不了往事。   皇上和皇后真是天生一对好夫妻。各玩各的谁也不管谁,日子过的和和□□。皇上偷偷摸摸搞地下恋情,皇后遮遮掩掩弄金宫臧娇,这都是皇家丑闻,天下丑事。难道就不怕事情败露的一天吗?就不怕成为天下人的笑柄?   事情有败露的那天,但不会成笑柄。要知道这两位都是什么人,有些事情即使做的龌龊也没多大问题,只要他、她还在最高位子上,那一切都没问题。除非有人嫌自己活的不耐烦了。   历史都可以改写,这点桃边新闻算什么,毛毛雨啦。   皇上在御书房看奏折:“从季王府来的人现在怎么样了?”   “回皇上,人没死还有一口气。”   “交代了什么没有?”   “回皇上,没有。”   手里折子一丢微怒道:“都这么多天了,怎么还没死?命虽贱到是挺硬的!”   太监咕咚一声跪地上:“奴才该死”   皇上不耐烦挥手:“下去,下去。”   “是”   太监出了门召集几个跟班:“都跟杂家走”   一群人来到一个萧条的院落,谁能想到皇宫还有这么一个地方,和外面的富丽堂皇比起来这里就是杂草丛生、木垣残断、破败不堪。   嘭的一脚踢开废门:“风公子,想好了没有?皇上等的着急,没工夫和你瞎耽误功夫,老实交代了,省的多遭罪!”   风比来的时候清瘦很多,一天一顿饭也就算饿不死,但人是有骨气,宁愿站着死不愿躺着活,紧闭双唇默默不语。   “风公子硬气~就不知道用了刑还会不会这样?”朝后面吩咐一声:“给我上~”   那种奸细的怪音听让人头皮发麻,几个太监上前七脚八手的按住人,随后就实行三十六般花样,它先不怎么打你而是侮辱在先,光捡一些人私密的地方弄你,叫你尝尽羞辱。   风其实真没什么要交代的,因为他根本就不是季王的密探,也没有替季王做事。只不过是一个小倌人,他怎么会知道对方说的是什么?   风也不可能随便诬陷别人,就是有这心思也不敢胡来,只要稍微一调查就水落石出。真是太冤枉了~   唯一让风明白过来的就是一切都是季王的安排,没有别的解释就是让自己来送死的。风的一颗心支离破碎,经过折磨、羞辱再不会对季节王存其他心思,此番经历知道自己是非死不可了。   几个太监轮番变花样,手法一天比一天厉害,平常人经不起这样的折磨。风都不知道晕过去多少次,一盆盆冷水泼到身上冰冷难受,脑子也慢慢的混沌起来,视线越来越不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独家首发   余仕第二次跟着季王来皇宫,这次没有去繁花似锦的御花园,而是做客到皇上御用书房:御书房。   嚯,御书房叫大,是平时电视上看的三五个大,够宽敞。里面有很多书,准确的讲就是一个小图书馆,各种书、各种画,笔墨纸砚摆在龙桌上,一沓一沓奏折整齐的放在书案上,要多气派就多气派。   有太监早就进去通报,余仕跟着王爷来到房内恭敬入座,皇上今天很忙没工夫招待客人,一本接一本批阅奏折,除了宫人端来一杯茶再无其他伺候。   皇上不说话没人敢吭声,得了那就坐着等吧。眼看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余仕坐的屁股都疼,再也不觉得御书房多好了,恨不得站起来跳跳,心说这皇上半天不动也不嫌累,难道龙椅还有什么特别之处?能治痔疮吗?余仕没事在胡思乱想。   “来人啊,摆驾膳食殿。皇弟随朕一起去用膳吧。”   “臣遵旨。”   余仕拖着一条麻了的腿尽可能的跟上,心说:地方大了也不有不方便的时候,要是有个独杆电动车代步就完美了。   饭桌十米长十大碗九大盘八大碟,汤汤水水鸡鸭鱼肉见过的没见过的,还有几十分端上桌不吃光看的,原来这些不迟观赏的食物代表的是全国地方省市特色,每一样都是一个标志。   要是哪天少了一样就说明这个地方出事了,估计是因为旱灾、水灾、虫灾什么的收成不好,导致今年没进贡。那皇上就知道该派大臣救旱、抗洪、灭虫,该拨款的拨款该减税的减税,一一救济好后吩咐下面的人:来年可不能再出事,按时进贡老实上缴赋税。   这个龙饭桌只有当今天子能坐,其他人没份。余仕和王爷坐在下面安排好的小饭桌上,由太监端皇上赏赐的菜才可以吃,不能自己见什么不错:给我端那盘。这是不行的,要杀头的。   一顿饭吃的余仕难受,浑身不自在反正也吃饱了,其中滋味也尝了,菜的味道真不错,不愧是御厨!这手艺绝了。   也幸好没上饭桌不然非闹笑话不可,就这样都能吃饱饱的,上了桌还不撑死!   酒肉饭菜之后撤下晚宴,皇上要人伺候茗香品茶,余仕这辈子都没喝过这么香的茶,心说:就冲这待遇我要是能做一天皇上就好了。   余仕可不知道自己喝的是什么?这是龙涎茶,顾名思义用天上的龙嘴里吐出的口水煮泡,余仕要是知道茶水的来历,应该不会喝这么享受了吧。   “季王进宫有何事?”   王爷起身回话:“臣自此前来是有一事向皇上相求。”   “哦?是什么事情还需劳烦季王亲自进宫?”话说的俏皮   季王到不推辞直奔主题道:“皇上前一个月微服私访到臣府中,其中有一名伶人随皇上进宫,不巧他是可言的朋友,臣特带可言前来相求皇上割舍旧爱,让这名伶人回家去。”   皇上闻言轻笑一声问道:“可言?”   余仕赶紧站起来:“草民在”   “叫做风的是你朋友?”皇上明显不相信季王说的,又问了一遍。   余仕硬着头皮回答:“呃,是的,正是草民的朋友。”   皇上显得很大度:“既然是你的朋友,那朕就把人放了,让他回家去。”   皇上这边下了口谕,旁边太监低头倒退出去办事,季王在此拱手谢恩:“臣谢主隆恩。”   余仕跟着一起作揖行礼,心里是莫名其妙,什么时候他的话这么好使,简简单单一句话就把事情办成了?简直的都,他都怀疑自己这次是主角而不是炮灰角色。   “都免礼,坐吧。”   王爷不坐余仕也只能站着。   “皇上,臣府中还有些琐事就不耽误皇上了。”   “行了,天也黑了,回吧。”   余仕跟着王爷一起往外走。   “哎?我记得你叫韦可言是吗?”   余仕只好停步回身,可不知道皇上还记得他的名字,算是极大的荣幸吗?   “回皇上,草民是叫这个名字。”   “可言呐,你就不必走了,朕已安排好今晚你留在宫里便可。”   余仕都愣了,在皇宫睡觉?皇宫能有皇上以外的男人留宿嘛?不会知道了我对女人没兴趣这才邀请的吧?转念又一想,不对!我可是眼睁睁的看着皇上把风领走的,难道皇上看上我了?不是吧?   吓的余仕魂不附体,拿一种快死的眼神向王爷求救:王爷,您可得救救我啊。我不愿当男妃,更不愿意被爆菊,救命啊~   王爷当然接受到了求救信号,给个自求多福的眼神脚不停顿的走了。   事情在季王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私下里他和皇上的事情已经发展到水火交融的地步,就差一根火苗只等点燃导火线,兹兹~   皇上下了龙椅后跟着也往门外走:“走,带你去见见家乡人。”   余仕不明白皇上说的什么意思?他会有什么家乡人?   小豆子一家三口来到京城有几个月时间,自从被带进皇宫问完话就被安排在一座宅子里,里里外外有人日夜把守,吃喝拉撒睡有人伺候,过的是锦衣玉食的生活,另外还请了教书先生给小豆子上课,可以说是皇恩浩荡,就有一样事情:不能出院门,绝对不能出去半步,否则后果自负。   今天还没吃晚饭就来人把这家装进马车又带到皇宫,大人小孩都不知道什么事,战战兢兢等候召唤。   余仕进了门看见三人,惊讶的嘴能吞个鸡蛋。   “小豆子?”   小孩一听声音赶紧跑了过来:“可言姐姐,你怎么也被抓来了?”   孩子无心随口这么一说可吓坏了他爹娘,万幸皇上没怪罪,否则但凭这一句话就全家人头落地。   余仕纠正道:“现在得叫哥哥,你们什么时候来的京城?怎么来的?”   豆子被爹娘一个眼神吓的不敢乱说话,规规矩矩站好,他不知道为什么好好一个姐姐变成哥哥,反正人家怎么说他怎么听就是了。   “可言哥哥,是皇上叫我们来的。”   余仕心说你这孩子还挺会说瞎话,皇上叫你们来皇宫?别逗了。   小豆子说的没错,没皇上的命令他们一家能进的了皇宫?怕没到半路上都不知死哪去了。   皇上坐一边不说话当个透明人,很违背常理的一个做法,但是皇上有他的目的。通过几个人的言行举止和互动就能判断出他们之间的关系,包括更深一点以后怎么处理这一家三口,看儿子和他们聊的还不错,但不是多亲密。   皇上心里已经有了决定:再放了他们是不可能的,大人打发到宫外做杂事,小的要是念书不错,以后进宫当个公公服侍我儿子。   这么一想皇上觉得自己真是太善良了,明明可以杀了人以绝后患但我没有,不仅没杀还赏赐了,我的确是个难得的明君!   余仕就这样留在宫中做客,小豆子一家也沾光在宫里住了两天,毕竟是皇宫,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随随便便待的,第三天小豆子一家又返回了原先宅子去。   再回来就不是丫鬟婆子伺候,而是他们学着伺候别人,豆子到是和一群孩子继续念书,反正豆子爹娘也是过惯老百姓生活,大爷奶奶的生活反而没现在过的舒坦,就有一样:不能回乡,不能和亲戚联系,总之断绝来京城之前的一切干系,以新的身份过活。   外面一声尖细嗓子:“皇后驾到~”   这些宫娥太监齐齐跪下呼喊:“皇后千岁千千岁~”   只见凤冠霞帔,光芒四射的贵妇人芊芊玉手一抬:“都起来吧。”   哎吆,说不出隐隐威严,余仕也跟着起来规规矩矩站在一边,偷偷打量起来:听声音觉得年纪应该不超过三十,但脸上的妆画的太精致硬是显得老了几分,倒是身边有一个姑娘长的不错,眼波流转,水灵的很。   皇后手搭在姑娘胳膊上说了一句:“采儿,宫中有多久没来新人了?今个本宫倒是有幸见了皇上的贵客~”   “娘娘说的是,采儿看这位公子长相清俊,不同其他一般人。”   从外面没有预兆的来了一声:“当然不同一般人。”   见了来人众人纷纷跪倒一地,余仕膝盖没热乎就要跟着在跪,心说下次不要来古代了,还是近代现代比较靠谱,要是一天来几次我非跪着膝盖起老茧。   “吾皇万岁万万岁”   “平身~”   皇后巧笑:“臣妾不请自来还妄皇上赎罪。”   皇上大度不介意:“无妨,你是朕的皇后,这皇宫你哪里去不得?”   “臣妾谢皇上开恩~”   “皇后觉得朕的眼光如何?”意有所指   “皇上的眼光当然是极佳的,臣妾恭喜皇上~”真心祝福   皇上哈哈大笑:“不,朕应该恭喜皇后。”   皇后闻言脸色不明:“皇上的意思是?”   皇上招了招手道:“可言过来”   余仕脸色不太好看,听他夫妻对话已经猜到七七八八,在心里骂街:人面兽心的老玻璃,助纣为虐的百合女,别以为你和那姑娘之间的互动我没看到。作为一名资深GAY成员,GAY感不是一般的强!   皇后征得丈夫同意上下仔细打量着人,开始没心思不定,但到后来是越看是越惊心,最后是一脸不可思议的模样。   “皇上,难道这位公子是?”   皇上点了点头:“皇后好眼力!就是你想的那样。”   皇后赶紧俯身作揖满脸高兴:“臣妾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皇后不必过谦,季王可不是同你和朕这么想的。”又吩咐一声众人:“你们都下去吧,在外伺候。”   “是”包括皇后贴身丫头采儿也和众人一起退到门外,唯独余仕要走的时候被留了下来。余仕自己是真不想待屋里,这对夫妻太能扯了,余仕不喜欢貌和心不合的做作模样,可是无奈只好待着不动听着。   皇后自信满满道:“皇上交代的事情,臣妾已经办妥,季王方面应该不足为虑。”   “好”皇上对正妻的做法非常满意:“朕记得,答应皇后只要朕在位一天,没有任何能动摇你的位置,今天朕在给皇后一个承诺!”   皇后欢天喜地跪下谢恩:“谢皇上,臣妾永远记得皇上恩典,谢主隆恩~”   “皇后,不必多礼,望皇后一直做个贤良淑德的典范,为我天/朝做好百姓表率,母仪天下~”   余仕不知道这对夫妻演的是哪出戏,反正他眼观鼻头对脚尖,心说难道我要死了?听了这么‘秘密’怕是想活都活不成了。   皇后是多聪明的一个人,立刻明白皇上意思,双眼蹭亮精神不要太足。   “谢皇上。臣妾一定会做好,绝不辜负皇恩浩荡!”转身又对人说:“还望可言不要嫌弃本宫才是。”   余仕听了话抬头愣了,这话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和皇后熟到这个地步?我是嫌弃女人,尤其是浓妆艳抹的女人。   “还不拜见母后?”   余仕嘭跪下来,他可不是为了‘拜见什么母后’才跪的,完全是吓的。什么情况?皇后收我做干儿子?操蛋的人生!   “好孩子,快起来,”一把扶起人:“以后有本宫替你撑腰,凡事有本宫担当。”   余仕直冒冷汗,认一个和自己现代差不多年纪大的女人做干妈?还是一国皇后?顶你个肺啊~心说:到底是我占便宜,还是她占便宜?   皇上很高兴,有一家三口那种幸福的开心:“可言啊,先委屈你了,暂时这件事先不要和任何人提起,等时候到了朕会宣告天下!”   “是”   这一天过的,离奇至极也!余仕晚上都没回过神来,要知道皇后的儿子就是太子,太子是什么人?是名正言顺接管皇位的人,是唯一国家正牌继承人!天啊,他万万没想到游戏能给他这么一个身份!简直太让人期待了。   激动归激动一旦想到游戏,余仕立马冷了下来:想当初我第一次是家主继承人,结果死了;在后来是倭寇殿下,结果死了;现在又是太子身份?不用想离死不远了,就不知道这次能拿到多少钱?   算了,别想了,做自己该做的,总会没错了。眼看天快亮了,余仕这才睡着。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独家首发   “皇上,臣妾有些累了,请容臣妾告退。”   “恩,回去多歇着,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宫人。”   “是,谢皇上。”吩咐身边一声:“采儿,好好服侍皇上,不得耍性子。”   “是~”   一群人又上前搀扶的,有提衣摆驾的,后面还跟着一溜宫人,浩浩荡荡往东去。   皇上带着人来到浴池,宫人们掌灯添油,立刻朦朦胧胧的水汽在火中兹兹作响,就这也烧不干屋内雾气。不过到是能看的清,宫人人低头认真为皇上宽衣解带,完事后站在不远地方随时伺候。   “你叫采儿是吗?”   “回皇上,女婢是。”   “能再皇后身边待这么久的人可不多~”   “回皇上,女婢从小服侍皇后,这才得以幸运。”回答的滴水不漏   “原来如此,下来服侍朕沐垣”   “奴婢遵旨。”   浴池台上件件衣服滑落,池中波纹散开,哗啦啦水声,淅沥沥洗浴。   季王府   “此事当真?”   “千真万确!”   王爷仰天长啸:“哦哈哈,真是天助本王也~”   旁边人无语,有必要这么激动吗?   王爷自己疯了一会缓过劲来:“本王想不通,堂堂国丈大人上有皇上庇佑,下有皇后照应,怎么会给本王通风报信?这么隐晦的事情本王觉得皇上只会和皇后说起吧?”   对于一连串的问题陈国丈并没有觉得奇怪,他的身份做这件事的确令人怀疑,也没多做什么解释,只是简单把事情说明白。   “王爷可以不相信老夫,要不了多久王爷便会知晓。”底气很足   季王没有心思猜这个,他也不在乎。因为事情正在完全按照他的计划进行,多一个国丈少一个都无关紧要,而且王爷更加不会认为在这么敏感的时期,皇上老丈人‘明目张胆’倒戈到自己这边,要知道朝中大臣唯恐连累自己,恨不得能躲到边塞去,所以事情没这么简单。   至于这老头安的是什么心思,季王实在分不出多余的精力去考虑,只是交给自己的心腹大管家季福暗中跟踪调查,表面上先应付对方。   “本王承蒙国丈大人应承,定会倍加留意。”   陈国丈见人是这态度也没在多说,大家都是明白人,该怎么做不需别人教导,也就告辞回家去,没喝一口水夜里来夜里去,一般遇到急事的时候才会这么匆忙。   王爷自己在家考虑陈国丈的这次行为,无论从哪个角度讲,陈国丈都没必要在事情紧要关头偷偷摸摸给自己暗通消息。皇后一直是陈氏一族的靠山,她在后宫位置也是牢不可替,难道是其中发什么事情?   这对父女俩实在是诡异,琢磨不透,季王没多在意安排其他事情。   那么老爹为什么和女儿对着干?定是发生天大事情,不然父女俩不会倒戈成仇人。说来奇怪其实皇后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老爹已经和敌人暗自洽谈,其实这都是采儿从中做的局。   采儿是皇后的人,而且她们还是不可告人的关系,为什么采儿要再背后这么搞皇后?   那是因为采儿爱上了一个多情的人罢了。这人不仅贪色还无情,用到她的时候百般哄骗,甚至可以把自己送到名义上的丈夫床上;不用她的时候丢弃在一边,甚至厌恶到打发自己回到国丈府。   想她采儿是什么人?是皇后和国丈之间的联系纽带,平时就靠她在这对父女间传递消息,暗通意思,多年下来已经深的二人信任,只要自己在中间稍稍作梗,哼哼,好戏可以上演。   又在这个关键时候轻轻说一句:老爷,小姐打算拿陈国府开刀,为皇上开先河做表率,奴婢是冒死才对您说的,奴婢的命是老爷救的,小姐对奴婢也有再造之恩,奴婢不想您和小姐出分歧,嘤嘤~   多疑贪财的国丈果然对自己女儿生疑,加上天/朝风雨欲来的局势,想不出事都难。采儿仰天大笑:你无情休怪我无义,你害怕失去皇后,那我就非不如你意,黄泉之下有我陪着你,皇后您该知足的,采儿会一直陪着你~   那么陈国丈就真的会听一个丫头的一面之词吗?当然不会,他早就私下知道一些事,包括自己宝贝女儿不喜男人,尽管背地里在东宫暗通婢女,包括自己派去的采儿。   没错,采儿和皇后从小一起长大,可谓是两小无猜。陈国丈为了国丈府上下几百口人甘愿为自己女儿掩饰,只是没想自从做了皇后这心也变大了,甚至还想过自己做个女皇帝?   简直是天大笑话。   也就在这个时候国丈大人才知道自己尽然这么不了解自己的女儿。事情已经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只有竭力挽回,陈国丈不想做个千古罪人。   但是他还不能和皇上说,目前这对夫妻是一个鼻孔出气,皇后也只等皇上除去季王,自己暗中给皇上使绊子,一不小心改朝换代是小,荒淫荒诞才是大事。   所以陈国丈冒着天下风险私底投靠季王,没想道后来为此断送了性命。   蒋清歌求了管家很多次要求见王爷,始终被各种理由搪塞回去,不是王爷不在府里,就是王爷太忙没空见。   从早上开始蒋清歌开始绝食,尽管最近饿的一天要吃五顿,但是为了把事情弄清楚,他愿意忍受饥饿,哪怕饭菜在可口糕点在美味,都动摇不了他的决心。   面对人对着一桌饭菜咽口水强忍着不动筷子,季福表示何苦呢?又看了看这人凸出来的肚子,季福在心里长叹一声:哎,万一出了事情,我可负担不起责任。算了,我还是去禀告王爷,由他定夺吧。   正要去找王爷,到是人未见声先到:“怎么胃口不好?还是饭菜做的不合口?这些奴才,无法无天了,季福去把厨子叫来!”   蒋清歌人太善良,一看王爷怪罪无辜的人,忙阻止:“王爷,您别去,饭菜挺好的,我这就吃,您别怪厨子。”   “哦,那就好。本王看着你吃。”   蒋清歌说:“别啊,王爷您答应我帮忙找大夫看我肚子的,人找着了没有?”   王爷呵呵笑:“你这病曾大人就能看,先别着急,时间还没到,等日子一到本王保证你肚子没事。”   蒋清歌这才放下心来:“哦,原来是这样。我怎么最近老感觉肚子里有什么东西踢我呢,不会出什么事吧?”   王爷摆了摆手:“没事,没事。只有一点你得听本王的,保证你安然无恙!”   “您快说,我听。”   “很简单,只要你按时吃饭,饿了就吃东西,时间一到病立刻就好。”   “哦,那就好,那就好。”   话说为什么蒋清歌到现在都不知道出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哼哼,这都要归功于季王保密工作做的好,现在基本上已经把人给隔绝的,为了做到以防万一,每次请曾大人给人看病必会亲自在跟前,平时家丁下人但凡有一句多嘴的,立刻消失。   在这么严加看管的情况下,蒋清歌愣是蒙在鼓里,心心念念要把自己的病治好,好见韦可言。没想到年纪不大到是想的挺多,光想着不给对方添麻烦,就没想过多个人多条路。   王爷哄骗好闹脾气的人,这边来到另一处。   大夫正在给病人把脉:“心结郁气,受刑罚伤势倒不重,只不过……”   雪紧张的问道:“大夫,人怎么了?难带活不了了吗?”   旁边花和月吓的不轻:“雪你不要乱说,人好着呢,先听大夫怎么说?”   大夫说:“人能救活,但能不能活下去得看他自己。”   雪的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大夫我求求你,只要能让他缓回神气,多少银子都行。”   大夫摇头:“按我开的方子抓药吧,等病人能吃了饭再找我,要是半个月都吃不下饭,那就不用找老夫了,告辞!”   说完话大夫走了,连碰见王爷都没招呼,好像不怎么待见人。王爷也不恼火吩咐一声:“季福替本王送送曾大人”   “曾大人,这边走,轿子已经给您准备好了。”   王爷进到屋里:“你们都到门外候着,本王要和风单独说几句话。”   “是”三人带上门站在门外   王爷走到床边看着闭目一脸苍白的风,过了好一会功夫才说话。   “你一定怪本王吧”   床上的人好像进入一种假死状态,有呼吸有知觉就是动不了,起不来,跟植物人怪相似的,区别是这人以后还能起来,只要有足够的意念就能从新恢复过来,   “我只说一句:你要是死了,他们三个人会给你陪葬!”   床上假死人虽然没动没睁眼,但那双颤抖的手指说明听到了刚才的话。   王爷不管对方有没有反应,听没听进去反正不管他的事,一甩袖子走人,忙着呢。   没有人看见一个只剩下呼吸的‘死人’眼角流出两行清泪,因为太快了淹没在头发里,所以没有人发现。   “都进来吧,雪和花随本王到书房来。”   王爷指着文房四宝:“花替本王写一封信。”   “是”   王爷念一句花用毛笔写一句,其实就四个字:清歌病重。   “季福?”   大管家刚把大夫送走,王爷就叫他赶紧跑过来:“王爷您叫我。”   递过去一个信封:“把这个送到韦公子手里。”   “哎,我这就去办。”一刻不耽误出门去,连安排人都来不及,季福亲自带着信骑马往王府背面奔去   “花下去吧,本王和雪有要事说。”   现在房里只剩下两个人,有什么秘密都可以说了。   “你的要求本王已经做到,该实现你的承诺了。”   雪这个恨啊,牙花咬的都疼。他是和王爷有个约定,但并不是说人回来的时候是副活死人模样。可是他也不敢公然反抗,毕竟在对方地盘上,外面都是人分分钟可以让他们身首异处,没别的选择只能认栽。   “具体藏在什么地方我不知道。”   王爷一拍桌子:“小子,你敢耍本王,是活腻歪了吧,你想怎么个死法?!本王现在就成全你。”   “不,我不想死。”雪静心静气道:“虽然我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但是有一个人一定知道!而且就是她手上。”   王爷没工夫猜哑谜,催促道:“是谁?”   “当今陈皇后。”   季王诧异:“她?”   雪表情悲凉:“没错,当年我一家几十人口就是被皇后陷害,才落得如此境地”   季王不确定的问道:“你是说是当年还是妃子的陈皇后告的秘?”   雪冷笑:“王爷似乎也不太相信,但事情确实如此,就连另一份诏书都在她手里!”   季王反笑道:“空口五凭,本王为什么要相信一个伎人的话?”   面对别人的讽刺雪没有表示不开心,反倒是一副乐在其中的意味。   “王爷,难道不怀疑我全家都死了,为什么我还活着吗?”   季王双目圆睁不可思议道:“难道是?”   雪替对方回答了:“没错,皇后留小人一条贱命就是为了收集消息!”   一句话惊起千层浪,季王扶着桌子微微朝后倒退一步,不可置疑再问道:“菊园难道也是……”   “正如王爷所想,菊园是皇后暗中建的,里面基本上都是我们的人。”   “那风?”   “也是”   “可是他为什么……”   雪哈哈大笑:“王爷是想问为什么风没有出卖你是吗?那是因为他丢了心,如果没有任务,风也许早就死了,这还要多亏王爷。”   不咸不淡的话给季王当头一棒,心里思绪万千:原来我们都被陈皇后玩在鼓掌之中,她拿了诏书到底有何用意?皇上后宫佳丽众多却没有一个生出皇子,皇兄多年来没一个孩子,难道都是这个女人在暗中作梗?   季王越想越害怕,冷汗直冒,突然想起陈国丈的话暗叫一声不好,这边王爷还没来的及挽救,午门已经跪满了人,都是绳索捆绑,就连菜市口也有不少刑犯,也不知道他们犯了什么罪,反正都是要等着砍头的。   中午的太阳照的人影和身体重合,只听见行刑令往地上一扔:“时辰到!”   袒胸露乳的大汉手里阔刀往下一砍,噗呲噗呲血流一地,整个地面都被鲜血覆盖,要多怕人就多怕人。   “皇后能大义灭亲,朕自甘不如”皇上把人捧得很高。   “臣妾谢皇上褒奖。”   皇上端起一杯酒 :“朕敬皇后,朕先干为尽。”   皇后见皇上一口喝掉酒水也不甘示弱一口闷掉:“恭敬不如从命,臣妾遵旨。”   没错了,是皇后把自己的父亲送上断头台,而且做的要比陈国丈好的多,陈国府上下没一人逃了,她用的一招:借刀杀人。   用皇上的手干净利落的除了自己的绊脚石,真真好狠的毒妇。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独家首发   有这么一间暗室,放着一盆烧着火旺的炭盆,墙上挂着各种刑具,见过的没见过的都有,不乏什么老虎凳之类的,整个房间晦暗不明。   刑架的铁链上挂着一名女子,穿着什么的还算整齐,身上也没什么伤,但就目前形势恐怕不能全是而退了。   “采儿,本宫待你不薄,为何私下背板本宫?”皇后说的痛心疾首,脸上明显的失落。   刑架上的女子不回话,就是哭,默默流泪抽泣。   旁边人有人着急了,类似容嬷嬷这样的站出来,面目狰狞道:“采姑娘,皇后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   还是没人回话‘容嬷嬷’偷偷观察皇后面色,阴阳怪气起来:“贱蹄子,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流泪!上手枷。”   有人拿了一个刑具给人用上。   十指连心。木柱子夹住指头拽着王左右这么一拉,冲破喉咙一声惨叫。那声音谁听了都心痛,但就是房间里的婆子妈子没一点动容,貌似见惯了这样的,完全无动于衷。   ‘容嬷嬷’过去拿手捏住背夹的小拇指用力这么一扭,一咬牙:“还不交代吗?”   “啊~”咔吧指头断了。   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情人见面还三分情。皇后是眼睁睁的看着人被折磨,一点都不动容。难道她的心就这么硬吗?   “好了,本宫没时间在这里耗着。”这是看不下去要走~   婆子妈子奉承谄媚弯腰拱背:“是,皇后您放心,奴婢们一定替您问明白。”   “嗯”   外面有宫人高喊:“皇后娘娘起驾~”   “娘娘!”后面传来一声高呼。   皇后转回身,哎,刑架上的女子哪还有先前的整洁,头发凌乱,冷汗浸湿了衣襟,十个手指血淋淋,要多惨就多惨。   “采儿还有什么话要对本宫说?”皇后也有点点于心不忍,但远远还没到饶了人的地步。   “采儿,辜负皇后的信任,罪该万死。”   “你要对本宫说的就是这?”简直火帽三丈,明显这不是皇后想要听的话:“本宫要知道是谁指使的你,尽然大胆挑拨本宫和国丈?”   “没有谁,是我自己做的。”   皇后要多气就多气愤:“本宫就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你真想毁了本宫多年的心血不成?”   采儿摇着凌乱不堪的头发。   “奴婢只想找回以前的小姐~”痛哭流涕,悲伤的比夹指头还痛的感觉。   “痴人说梦!”   采儿一抬头,铿锵有力道:“没了国丈府,我的小姐就回来了。我的小姐很善良,没有皇后这么恶毒……”   皇后没有心情听下去,都懒得搭理转身往外走。   “小姐,小姐”还在喊着见人还是不理,最后还是死命追喊:“皇后您要小心,奴婢不能在继续陪您了。”   话刚说完采儿用力在嘴里一咬,头跟着耷拉下来:咬舌自尽了。   皇后连看都没看一眼坐着架撵,宫人前后左右伺候着回东宫了。   采儿用自己的命赌爱情,可她没想到人一旦走上一条不归路那是没指望再能回来,如今皇后是滔天野心,又怎么会因为儿女长情悬崖勒马?还真像皇后说的一般是痴人说梦。   如今皇后有了儿子,这人是皇上的亲生儿子。只要皇上和王爷两败俱伤甚至双双具亡,她就可以扶持愣小子登基加冕,自己垂帘听政,那是名正言顺的事情。在没有比这更完美的事情,比自己做女皇还要轻松的多,而且更加得心应手。   一想到这么一天,皇后整个人都能发狂,眼里的欲望可以吞噬掉任何阻碍。   来人从怀里掏出一封未开启的信封:“启禀主子,这是季王要卑职送来的信。”   “呈上来。”   “是”   皇上拿着信件也不拆放在手里把玩,想了一稍稍功夫笑着吩咐道:“你先回去,信就放朕这里。”   “是,卑职告退。”   一个小太监递给余仕一个信封,撕开封条就四个字,书到用时方恨少,余仕除了跟蒋清歌学了认识名字外没会几个,这里的字又不是古代繁体、小楷什么的,等于是游戏数据自创的。   现在余仕就认识:“清歌,病,病,病什么?哎,你帮我看看最后一个字叫什么?”   一个小宫女走了过来:“回公子,是重字。”   对于一个宫女都比自己识的字还多,余仕表示无语,那么连起来就是:“清歌病重!”   慌的余仕坐不稳,他怕蒋清歌是其中一个主角,要是自己没死主角死了,不用脑子想都能知道十倍违约金跑不了。   赶紧叫人带路:我要回季王府。   说也奇怪早就有太监在门外等着,就为人领路呢。而且角门口早已备好车轿,人一坐好只见四个轿夫健步如飞,没比这更急更快的了。这一切都是皇上吩咐宫人安排好的,这是在他意料之中,知道会有这一出。   下了轿子余仕飞奔而去,路上撞了好几家丁。喝风喘气到了屋里,大夫正在给蒋清歌把脉。   “清歌,你没事吧?”   蒋清歌愣神拉了拉床上被子:“我没什么事啊,你怎么了?”   余仕可见了对方的动作,肚子圆鼓鼓的他也瞧着了,脑子里条件反射就两个字:孕妇!   “曾大人,清歌的病到底有多重?”   曾大人笑的意味不明:“呵呵,这病说重不重,等时间一到你们就知道了,目前人好着呢。”   余仕放下心来:“哦,这就好,还望大人多费心。”   曾大人从袖口拿出一个小瓶子递给床上的人:“这个你拿好,万一遇到什么事情,吃了它可保你一命。”   蒋清歌不敢马虎贴身收藏起来。   外面有人说:“曾大人,王爷请您过去。”   曾大人临走前再次叮嘱道:“孩子,记住我刚才说的话。”   蒋清歌连连点头:“哎,您放心我记下了。”   曾大人跟着家丁往前走,王爷他来了可不止一次,走的这条路明显不是通往王府客厅和王爷书房的方向。   “我说大管家,王爷改地方会客了?”说了一句俏皮话。   季福呵呵笑:“曾大人,您就好好待在这,有什么事吩咐下人就行,我还有事就不陪您了。”   小院外家丁把手,曾大人知道自己被软禁了。他也不着急反倒显得很悠闲,就跟在家一样喝茶看书自在的很。   曾大人心说:老夫就在这里坐等龙虎斗!   “清歌,你怎么长胖了?赶紧起来到外面走走。”余仕说着就要拉人起来   蒋清歌力气没对方大,尽管不愿意还是被弄了起来,肚子想遮也遮不住了。   余仕本意就想看看蒋清歌肚子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一看下了自己一跳:凸出的太明显,就跟圆球似得,太奇怪了。   蒋清歌也觉得别扭,扯着衣服往肚上盖,哎,简直是欲盖弥彰。   余仕扶着人到院里散步,怎么感觉都像是服侍一个孕妇,这个想法一直在他脑子里盘旋挥不去。走到凉亭里休息,因为余仕看不下去蒋清歌走了一会就疲劳的样子。   迎面来个两个人,花和月听了人回来立刻赶过来,雪还在照顾风脱不开身。   “蒋哥哥~”月和蒋清歌玩的熟,热情奔过来打招呼。   花跟在后面看着人微笑不说话,余仕被盯得发毛:“花也来了。”   花轻轻打招呼:“韦公子”   月一屁股坐到人旁边眉开眼笑的,低头一看发出一声惊呼:“蒋哥哥,你肚子都这么大了?”   蒋清歌尴尬的不行,不知道怎么回话,因为他心里实在不好受,听月的语气像自己生病是什么天大惊喜似得。   花就怕月说的什么不该说的话,呵斥道:“月不得无礼。”   月倒是毫不在意,不仅没听话还加了一句:“蒋哥哥,你什么时候生啊?”   嘭!惊得其他三人都傻了~   花知道月闯了祸事,什么都没考虑赶紧拽着人就走:“不许胡说!”   蒋清歌听了月的话,心差点没死了:他为什么这么说?只有女人才生孩子,我不是女人,我是堂堂一个男子,怎么会生孩子。   但一看凸出来的肚子,蒋清歌眼泪哗哗流:难道月说的是真的?又想到在菊园没听完的故事,到后来王爷给他的药丸,最后床上那一次,蒋清歌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这吓坏了余仕,赶紧抱扶着蒋清歌,扯着嗓子喊:“来人啊,快去请大夫~”   花把月拖到一个僻静无人的地方,脸色要多难看就多难看。   “你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说?”   月一改往常天真,揉着撰红的手腕冷笑道:“这是主子的吩咐!”   花发火道:“我问你为什么刚才说?”   “因为蒋哥哥在韦公子面前知道事情真相,这样打击的才深,肚子最容易掉了。”月回答的到干脆。   花的心都凉了:“月,你太狠毒!”   月不以为意道:“是花哥哥怕韦公子伤心呢?还是怕韦公子不理你?”   花摇头苦笑:“你说的都对。”   “你别忘了主子的交代,这个人不管以后怎么样,将来都是要站在最高位的,花哥哥就别再妄想了~”   花的脸上波澜不惊,肌肉变的僵硬难看,默默无言转身走了。因为对方说的都对,自己一开始就没有选择的权利,也不配有私心,更没有资格拥有感情。   他们四人不过是早该死的,只是因为主人的‘施舍’才活到现在,早就不能决定生死更何况感情,就像月说的他只是妄想罢了。   难道我真的要放弃吗?这个人是唯一能让自己脱离阴暗的希望,一旦松手那就要跌到万丈深渊,再无起来的机会。   花再次问自己:显然暴露私心就会死,死了那更没可能;要是留着命那得狠心割舍这份情义。我该怎么办?   别看月小小年纪表现出一幅无害的样子,其实心思不亚于其他三个人,聪明不在话下。最大优点就是没感情,当然也许还小现在还没碰到喜欢的人,就像花本来也是一样,现在不还是陷进去了。   所以月做起事来有时候更加得心应手,平时其他三人犹豫不决的事情,他去干。反正不会窝里反就是了,因为一荣俱荣,这点月当然知道的。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独家首发   众人七脚八手把晕过去的蒋清歌轻拿轻放的弄到床上,随后大夫就到,切脉摸肚子翻眼皮。   “去把还魂汤端来。”感情药是随时备着呢。   灌下了药人也慢慢醒过来,余仕觉得曾大人的医术真不是盖的:药到见效。   蒋清歌慢悠悠睁开眼,双目无神,虽然喝了还魂汤但还是一副没魂的样子。   曾大人劝说:“孩子,既然你已经知道自己的情况,那就该好好养着。命可是你自己的,万一有个好歹一尸两命就真没救了。”   蒋清歌心说:我还不如现在就死了呢,到了阴曹地府我都没法见爹娘祖宗。   余仕对于男人怀孕这件事,一时半会不太接受的了。他很好奇男人怎么生孩子,太雷人了!余仕可不知道这个世界男人还能这样,所以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天下奇闻。   蒋清歌无脸见人捂着被子哭,哇哇的,听的其他人都心疼,这是受了多大委屈!   曾大人叹气:冤孽啊~都是自己做的孽,却轮到别人受罪,我只有以死谢天下了。只要为秋儿报了仇,老头以死谢罪。别无所求,只望来世能还清罪孽。   “孩子别哭了,事已至此哭已经没用了,你先养好身体,小心肚子里的孩子……”   蒋清歌恨不得把人杀了,尖叫一声:“滚!”   曾大人也的确没脸待下去,可怜巴巴滚了。   余仕现在只有一个疙瘩解不开:蒋清歌怀的是谁的孩子?准确来说是哪个男人的?这个男人必须得对蒋清歌负责,不能蒋清歌在这受罪,他到在外逍遥快活。   男人做了什么事就应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这是作为一个男人最起码的标准,畏畏缩缩不是男儿本色。不行,我得替蒋清歌出头。   “清歌,这人是谁,你告诉我,我用针扎死他!”   “是王爷”蒋清歌哭的有气无力抽抽哒哒,到是没糊涂。   余仕一听心想坏了,我干不过!开始恨铁不成钢起来,我抱歉,我没办法帮你。但是不能说的直白,太伤人心。   还得安慰:“哦呵呵,没事啊,清歌你不需要担心,我听说男人生孩比女人简单~而且还能延年益寿。”   余仕就是在胡扯,没办法,现在是一身两条命,要是有个万一搞不好大的小的都没了,那十倍赔偿就作死了。假如蒋清歌是一团游戏数据也就算了,万一也是一个玩家,哎嘿嘿,余仕到想看看男人是怎么生孩子的。   光听说米国男人生孩子,还是一个女变男的变性人,蒋清歌可是货真价实的男人,遇上还能错过?   曾大人被家丁请到书房:“季王”   王爷对刚才发生的事情已经了然於胸。   “本王就一个要求:孩子没了,你就没了。”   曾大人冷笑:“王爷,您都有一个孩子了,还在乎这个?”   “废话,本王不在乎会用你?”   “老夫说句不应该说的话: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但凡事情都有个因果,您要是非逼我那我也没办法。反正我是尽力而为,老夫只能救活人,死了可救不了,其它的您看着办吧。”   曾大人一口气说完话扬长而去回自己小院,丝毫没有生命受到威胁的担惊受怕。   搁往常人早就死了八回,王爷之所以忍气吞声只是为了自己,王爷已经受够了皇上的气,这还要受下官的气?从来没这么窝囊。   老东西,你等着!本王一定要你死的难看。噼啪,什么东西摔碎了。   季王失去了往日的温文尔雅,带着威严来到事发第二现场。   “都给我出去”手一指:“你也给我出去。”   余仕太无辜了,他是招谁惹谁了?心说我没找你替人算账就好的了,你倒反过来兴师问罪。行~你是王爷,在这里你最大!不过我现在也不差:皇后‘儿子’~有皇上坐靠山,小心得罪了我,真搞起来未必就输给你!   都不知道一个王爷天天有什么好嚣张的,‘本皇子’不屑和你计较。余仕就这么阿Q腹语一番被赶到外面,滴溜溜蹲墙角:贫贱人不好过,权贵人不好做。   蒋清歌恨不得抽人筋、喝人血、吃人肉,就是这么恨季王:你毁了我。还骗我的了病,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在心里用他能想到的骂人话腹语,单纯的孩子总是被人欺凌,哎!   王爷见人一副要杀他的模样一点没在意,反到觉得此人可笑。连傻子都不信的话,居然这人言听计从?也算这小子傻人有傻福,能替本王孕子是天大荣幸。   王爷就是这么自恋、自私、坏心眼,从来不考虑他人的死活,只为自己私欲着想,如果这样的人当皇帝会是什么样?是不是要公然挑选天下美貌男子供他享用,有一大群人给他生孩子才算正常。   凭这点就比不上他哥哥,最起码皇上还没祸害男人到这样程度,按我们现代的说法是:变T,心里扭曲。   “清歌,我告诉你:你的肚子一旦出了什么事,本王立刻杀了韦可言!”   王爷认定韦可言是自己的儿子又怎么会杀?只不过拿这个来威胁、恐吓对方罢了,打蛇打七寸,要想控制一个人莫过于用他最在乎的人做筹码。   蒋清歌的七寸就是他的同乡‘未婚夫’韦可言。所以蒋清歌听了话人傻了,心说:我现在就韦可言一个亲人,连世上唯一亲人都是没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季王知道他的目的达到了:“好好听话,按时吃饭喝汤药,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本王是言出必行的人。”   “放心,我不会乱来,请王爷不要杀他。”   “只要你听话,本王不仅不杀他,还会好好招待。”   蒋清歌知道事情到了这地步算是没路了,自己太傻!白长这么大,活了18年,尽然愚蠢到这个地步!自己进了火坑还害的连累别人,世上再没有比我再蠢的人了。   自从王爷给蒋清歌放了狠话后,蒋清歌不哭不闹安安静静待在屋里养胎,乖巧的就跟孩子一样。饭点吃饭,晚上早早上床睡觉,不困的时候拿书看看,就跟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余仕见蒋清歌这样不知道是好是坏,表面上看起来都挺好。但是他心里总觉得不是表面上看的这么简单,可也说不出个什么所以然。你问话对方也回答,人没多大变话,语气方面也很好,不过余仕有感觉:这人已经不是过去之前的人了,心变了。   就像一颗悉心照顾的花草一夜之间开始发芽,让你始料未及接受事实。蒋清歌现在就是这样,从小男人一跃到男子汉、有担当的男人、负的起责任的男人。   风的情况渐渐有了起色,身上的伤逐渐恢复,心病却没多少好转,也总算好过活死人吧。雪见天的守着人,花和月大部分时间也跟着一起待着,反正现在他们的任务就是安安静静不动就行。   “雪哥哥,你应该替风哥哥报仇!”   “你还嫌事情不够乱吗?蒋公子被你害的还不够?一个王爷,一个皇上,你叫雪先找哪个报仇?”花平静的话叙述的明明白白   “你们先回去吧,我想单独陪风。”很明显雪没心情,也不想听任何建议和争吵,他受够了这种场景,尤其自己心爱的人还病着。   风花雪月四人相处时间不短,再加上是一个团队组合,对于彼此心性不可能一点都不了解。但是这次月的爆发的确在其他意料之外,谁都没有想到半大孩子能挑起四个人的责任,而且还起了主导作用。   人心永远是最难懂的,就像风居然会对季王产生感情,注定以悲惨结束;雪对风更加死心塌地,注定要悲伤很久;花的淡漠因为一间钟情改变,但是注定没结果了;月现在算是最明智的吧。   难道世界上真有一见钟情吗?太少了~   花为什么会对余仕刮目相看?呵呵,说到底还是人心里一种渴望。如果一个人一直向往的东西得不到,但是别人有,甚至多到烂,那有了这个人是不是就有了他的所有?!   答案是肯定的。   余仕不是这里的,也不属于这里,不过是个过客酱油君,所以他可以做到随性、任意,在不违反条律的情况下甚至可以任意妄为。   花心心念念的就是这些,余仕在花的心里就是一颗罂粟,上瘾、焦灼、难耐、渴求……随着时间越长,需求的瘾越大。   世界上为了吸毒倾家荡产,最后惨死的人可不少,初期还好戒,中期很困难,后期那就甭想了,没有天崩地裂的事情只有等死一条路。   所以都不要小瞧了花面上淡定,实则内心波涛汹涌,一旦破发后果没人知道。就像一支股票,打了新股都希望涨,无限制的涨,一旦破发也是不可想象,幸好证监会现在有点位限制,感谢政/府。   “可言?”   “哦,花来了”   “不要担心,蒋公子不会有事。”   “恩,但愿如此吧。”对于安慰余仕表示谢谢:“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花笑了:“没有事难道就不能来?”   余仕尴尬,他再想这个游戏场景什么时候结束,来这里够久了在待待快一年了,要是在这么下去的话,他怕适应了游戏回去反倒过不习惯就糟了。   余仕思忖也许这次完了就不干了,顺利的话钱拿到手就歇菜,好好回去过日子,好久没回家看养母了,她老的老寒腿有没有加重,我这次一定买个贵的好的仪器带回去。   “怎么会?快请坐。”   谁见过了花都会觉得这个人太冷静,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不会表现过多表情,处世不惊、遇事沉静不乱,说的就是他这样的。   与其这样评价不如说花少了某个人格。世界上有个特别的精神方面的病,叫人格分裂症,一个人表现出几个人的特征;也有缺失人格的,比一般人少某些常有感情。花应该属于后者。   大家都知道有一种人叫面瘫,都说是面部神经坏死才导致成僵硬状态,或许他是缺失某种人格也说不定。   “我听说过男夫生孩子虽然疼痛但没女子般危险,最困难的三个月过完,安心养着便无大碍。”   余仕心说为什么你要和我说这,这事太匪夷所思了,我还没消化完。又不由的想要是现代男子也能生孩子就好了,那我就不愁混沌度日。有了牵挂,就有了生活的目标。   余仕可不知道事情远没他想的简单,要是知道不成功变成仁,估计就不会这么想了。。   (孩子不是大家想象的从那里出来的哦哦。)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独家首发   陈国丈的死让季王明白一个道理: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但是心里又恨的慌:好死不死的,你为什么不早点投靠本王,陈老头你死的活该!   行了,本王不想在等,养兵一日用兵一时,大儿子我没给什么,小儿子出生我得给他个惊喜,本王要荣登皇冠,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对着门外喊:“季福,季福?”   有家丁跑了过来:“禀告王爷,一大早就不见福管家,奴才们找了一圈也没见着人。”   王爷恨道:平时比谁的都勤快,关键时候跑的没人影,难道就这么贪生怕死?以后别让本王在见看你,否则就是个死!   挥了挥手打发家丁:“行了,你先下去,叫李将军过来”   “哎”一溜烟跑了   来了一位身穿铠甲威风凛凛的虎将,一看就是骁勇善战的主,往旁边一站很有分量。   “王爷。”   “都准备好了?”   “各个要道已经安排妥当,只要是通往皇宫的关口都被严禁封死,连只蚂蚁都别想进来。”   “好~取本王披挂来。”   有人拿来了银盔铠甲,腰间配重剑,穿戴整齐。   银盔映月,银甲反光。盔上尾缨飘,战袍罩甲白银光。腰系丝绦虎腰彩,护心镜耀眼辉煌。鹿皮靴,黑色襄银边。手握宝石剑柄,要多好看多好看,要多威风多威风。   余仕进来就看到这样一幅人画,简直闪瞎了眼。这人就是从画里走下来的,三国吕布不敌此人,霸王项羽不过如此。好个季王爷,没想到还有这一面。   “李将军,本王给你介绍”拿手一指道:“这就是本王的儿子,你的少主子!”   将军赶紧单膝跪下行礼:“末将叩见小王爷。”   余仕傻眼,惊得说不出话,我,我是季王的儿子?不是吧!这家伙没到四十怎么会有韦可言这么大的儿子?再说韦可言从小在临鱼县长大,他娘是刘氏。这是怎么回事?刚认完皇后干娘皇上干爹,现在又来了个王爷亲爹,。   余仕心里纳闷:难道韦可言才是主角?   “儿啊,我知道你现在有许多疑问,先不要紧。等父王拿下偷盗贼会给你一个解释。”王爷器宇轩昂道:“走,跟随父王前去擒贼!李将军速速召集众人在府外等候。”   “末将谨遵军令。”大将军去招挥部下,早已准备妥当,一声令下归好队。   余仕不会骑马,坐在一个将军马背后面,长长队伍浩浩荡荡往皇宫赶,虽然是早上街道上也有不少人,做买卖的摊位也不要了撒腿就跑,在来不及跑很可能就让马踩到。其他行人就更不用提了,四散奔走。   这一走王府等于是空了,曾大人也不着急乘机跑路,倒是在屋里闲坐看书,有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意思,挺好!   这边蒋清歌虽然觉得奇怪但也不多想,自己在琢磨心事,也没闲着。   皇宫正门、侧门、角门、偏门一共十二道,庄严神圣的大红漆厚重几吨的加固铁门从里面缓缓打开。以季王为首的一干众人策马而进,后面跟随进到宫里的兵兵宫很自然的就制服了宫女太监,但凡反抗的一律格杀。   余仕跟人下了马一路穿过亭院经过楼阁来到第一次进宫到的待过的地方:御花园。   可以说余仕他们这一遭是畅通无阻,顺顺当当。   花园中央石桌边有一位女人在和自己对弈,凤冠霞帔,穿戴隆重整齐。   丝毫没有因为一大批人的闯入而不快,反倒是镇定自若:左手清扯衣袖右边手执棋子,白子黑棋跃然于围盘中,密密麻麻的,猜的出已经布局得当,就差临门一‘脚’便厮杀开来。   余仕对于逼宫什么的表示吃饱了撑得,都是一群闲的蛋疼的人没事找事。人心不足蛇吞象,说的就是这。   季王不咸不淡道:“皇后在此时还有心情下棋,本王佩服。”   啪,一颗棋子落下:“本宫已经等候王爷多时~”   “哦?本王不明白皇后说的是何意?”   ‘啪啪’两声击掌   但见不知从哪来了一位:   金盔晃日,金甲凝光。盔上尾缨飘,战袍罩甲金红光。腰系丝绦龙腰彩,护心镜耀眼辉煌。虎皮靴,黑色襄金边。是何等的威武!   怎奈何这样一位伟人,此事却:反个剪刀手被绳捆锁绑起来,两边有武将解押,身后重兵把守。   这是皇上!呔!虎落平阳被犬欺,高高在上的皇帝如今落个阶下囚的下场,这到哪说理去!   王爷怒气冲天:“这是怎么回事?”   皇后哈哈大笑:“怎么回事?王爷难道看不出来吗?本宫知道王爷的心思,这便助王爷一臂之力。”   按理说季王真应该感谢皇后,他就是来逼人退位的,这下倒好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办到,所以理所当然的高兴才对。   “皇兄,你做梦都没想到会有这一天吧?被身边人出卖的滋味怎么样?被得力助手绳捆索绑的感觉怎么样?”季王一连串的热嘲冷讽   “滋味还行,感觉不错。季王要不也是试一试?”   皇上都没脾气了,生死关头还能开玩笑,不愧是皇上,瞧瞧这份淡定真不是一般能做到的。   余仕在一旁看的过瘾,宫廷戏码的兄弟反目、夫妻成仇,永远令普通人欢乐,能亲眼目睹这样的好戏,别怪余仕冷血,真的是机会太难得。   “把皇上带过来。”   “是”刀架脖子上一步步走过来   这一看不要紧,惊得王爷和余仕都傻眼。解押皇上的人是谁?不正是在王府养伤的风吗?他怎么会在这里?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余仕不由自主的喊出声:“风?”   显然风现在没空理会,一门心思做事。   季王仰头大笑三声:“本王再次佩服皇后,尽能在本王眼皮底下安插眼线?”   “怎么?王爷很奇怪?”皇后冷冷一笑:“王爷能在宫中安排人,难道本宫不能投其所好的满足季王吗?”   事到如今季王也不在惊讶,对方说的都没错。   “风,难道你对本王的心意也是假的?也是为了任务吗?”   风想说什么始终没有开口,倒是一旁的人急了。   “风,记住自己的身份!”多及时的提醒啊。   “雪?”余仕再一看好家伙:风花雪月都到齐了。   月在后面煽风点火:“风哥哥不要忘了是谁害的你进宫受伤的。”   花倒算没说一句话,但不代表心里没想法,暂时先隐藏起来了。   余仕仔细围着一圈人看个遍,心里松了一口气:还好蒋清歌没来,大个肚子不适合这样的场景。算算人也到齐了,估计自己离死,离结束也不远了,地点是皇宫,想想能死在这么隆重万人敬仰的地方也不错,算是死得其所吧。就是不知道这次怎么个死法,余仕很期待。   有三个最高权威人在这里,其他将军兵兵都是鱼虾安安分分站好,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朕不知道皇弟还对他人有情?”赤果果的讽刺,算不算?   “皇兄何处此言,臣弟比起您,逊色多了~”明白白反讽   皇后说:“都不必拖延时间,本宫今天就要一个交代。”   皇上心说: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朕都给你五花大绑,还不是你说了算。   季王骂街:交代?你也配!   从皇后嘴里出来一句阴阴测测的话:“本宫要亲眼瞧见季王杀了皇上!”   嚯嚯~在场没有不被惊呆的。媳妇要小叔杀相公?出乎意料,太意外了。媳妇和小叔到底什么关系,难道是勾搭成奸后东窗事发杀人灭口?条件反射第一印象。   但是这三位是谁?皇上、皇后、王爷,天下没有比这更大的了。要是这三人发生了三角恋,那就不是简单的事情,众人心里一致腹语:求内幕、求辛密、求真相。   季王到是不怎么惊讶:“本王杀了皇上就是以下犯上,是要杀头的。”   “难道王爷逼宫犯得不是杀头的罪吗?私底下干的哪件事不是掉脑袋的,王爷现在跟本宫说这些,你觉着本宫就这么容易上当?”   皇后太聪明了。   “哦哈哈,杀了皇上本王有什么好处?”   “国不可一日无君,皇上驾崩,王爷言正名顺继位。”   季王摇了摇头:“不行,皇上有皇子,如今太子尚在,本王当不了皇帝。”   众人都纳闷:太子?谁是太子?太子在哪?   余仕也纳闷,皇上有亲儿子干嘛还认我?吃饱撑的吧。   皇后在笑:“哈哈,太子?王爷做了皇上,太子还可以是太子。本宫觉得王爷没有合作的意思,看样子本宫要放了皇上,以求落个全尸了~”   “哎~皇后多虑,本王绝无此意。”   说是迟这时快,只见刺溜一声拔出宝剑,对准人的肚子用力一刺,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噗’鲜血见到三尺之外,人捂着肚子倒下了,手里的剑也掉在地上,刚铛一声清脆。   季王剑锋朝上顺着力道把人拉倒自己身边。有人大喊一声:“风~”   有人用利器快速砍断绳索,皇上得救了。   雪抱着倒在血泊中的人哭的撕心裂肺,跳起来大吼一声:“我要杀了你!!!”   余仕见飞身就往他这边扑过来的雪,惊吓的连连倒退。心说刀剑不长眼,我还是留着小命多看一会,等到要我死的时候立马死去。   这下乱了,众人你打我,我杀你。三方人打的不可开交,反正都穿一样衣服,分不清是敌是友。   有人趁乱过来拉着余仕悄声说:“快跟我走。”   余仕被花拉着正要走,有个东西驾到脖子上,心说:来了,我的死期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独家首发   将士们打的叫这个欢。   铁铸刀,石打枪,站队不同非眷属。只因你主子绑了我主子,他主子要杀你主子。没输赢,无反复,拼来推去不和睦。   这个怒气怎么忍?那个气愤难忍辱。抢来刀顶逞英雄,风和日丽来恶毒。气冲冲,忙碌碌,都因要坐最高处。   刀把小兵凶,枪法很眼熟。这个扯住往地下摔,那个抡起往石上撞。稀里哗啦响不停,天昏地暗鬼神伏。   这场厮杀来来往往停不下来,十二道宫门,门门关好锁死。城墙上聚集弓箭手负责射杀城外要闯进来的人。   反正是你进不来我也出不去。里面人打成一团,地上血流成河死尸遍地,这边你一刀我一枪,谁先倒下谁活该。   一把锋利的宝剑逼在脖子上,余仕不敢偏一点头,僵直着脖子拿眼往后面瞄:是谁这么坏。   花见人不动回头一看:“月,你干什么?”   脖子上的剑头一点点往前移动,余仕的眼光也一点点跟着往前走。   “花哥哥,你不能带他走。”   花把手里剑一指:“放开下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月直冷笑:“哼,只要你一动,他立刻就死,花哥哥应该知道我可以做到。”   花明显是相信了,不然怎么自己先放下剑?   余仕无语:你们都会武是吧?个个牛X,有本事就来一刀,我不想看了,累了,赶时间回家睡觉,快点动手吧。   混乱人群对面里有人叫了一声:“月,把人带过来!”   “走”   余仕乖乖向前走,腹语小兵:奶奶的熊,你们倒是上来打啊,干嘛躲过去搞?擦,活该你们一辈子就是兵兵。   就像玩游戏刷经验,小怪们喜欢往级别低的人物那跑,级别高、装备好的人物旁边怪物永远不够打,实在是因为太厉害,上来的小怪见了发出来的技能就死,数据也有尊严,它们也想多露脸,多出现几分钟。   这些兵兵们就是这样,他们也不想送上去找死,能多活一会是一会,说不定就坚持到主子胜利了呢。都说不准,未可知。   一把剑换成另一把剑,性质没变,余仕还用眼睛瞟剑锋:轻轻一拉,脖子是不是就掉了?还是只断了大动脉?样么细水长流,等血流干了再死?想了想,算了只要一剑毙命就行,千万别叫我活受罪就成。   “都给住手!”   呯呯碰碰,叮叮当当,撕撕拉拉,唧唧咻咻~大家都停了下来,一致行注目礼。   有人说:“快放了小王爷~”   另有说:“快放了太子殿下~”   “放了本王儿子。”   “放了朕的皇儿。”   皇后大笑三声:“他到底是小王爷,还是太子殿下?本宫都糊涂了?谁来给本宫说说?”   余仕心说,我是你大爷,手里的剑拿小心点,臭女人,划到我脖子肉了。   不知又从哪里出来一个人:“放下剑!”   “季福?”   “福一,干的不错。”   王爷听了有人叫季福管福一?脸都绿了:好啊,都好啊。我原来深信不疑的好管家,居然是皇上安插在府里的内线!菊园又是皇后的情报点,都玩本王是吧?!没有比季王现在更恨的人了。   皇后脖子上架了一把剑,无奈之下只好把人放了。   “放了皇后!”花是看到管家刚才的行动,处于自己的私心没及时拦下,现在也不过是马后炮。   “来人~把这一干人等都给朕杀了。”人救了出来,皇上决定先杀了一方再说。   兵兵还没动,有人比他们更快,一箭穿心,季福倒下了。   月抽出剑用一种明了的眼神看向花,意思是:我知道刚才你为什么不出手,花哥哥,你欠我一个人情。   皇后得救了,然后又乱了。   雪一直盯着一个人:季王。自始至终他什么也不管,一心要杀了王爷。开始还有将军替王爷挡,这回从新乱了阵脚,王爷VS雪。   两人来回刀光剑影,来来回回不见胜负,但时间一长王爷这边落不得好处,他的武功略微低雪那么一点。估计也是雪心里恨意太足,所以发挥的也比平时好,眼看雪的剑就要刺到季王。   这时候一声刺耳奸细的声音:看剑~   噗~嘴里喷出一口鲜血,掉了剑倒地不起。这手法和季王刚才是一样的,捅人肚子。   王爷高兴的表扬:“季贵,干的好。幸亏有你在,救了本王一命。”   来人捏着嗓子说:“这是奴才应该做的。”   皇上这边还在打的不可开交,自己都亲自上阵。听了王爷这边动静,回头看去,差点没气死:好你季王,敢在朕身边安插眼线。脚尖往地上一勾,一个飞身踢住刀柄,噗呲,刀□□胸口,哼都没哼一声就死了,连刚才脸上的笑容还没下去,算是含笑九泉吧。哎,希望早日投胎,别当太监了。   季王眼见刚才救自己的心腹死了,怪生气。提起剑就往罪魁祸首方向去刺,皇上和王爷干上了。只见刀光剑影,银色盔甲碰金色盔甲,激起一阵火花。一招一式拼劲全力,用心用力战斗。   要不是说数皇后最聪明呢,她吩咐左右集中主力杀蟹将,虾兵暂时不用管,反正重要她谁赢了,他们自会投降。   余仕正看的过瘾又有人来拉他。   “给你,先把药上了。”   余仕接过一个小瓶子一看三个子:金,什么药?心说花你真够可以的,到这是时候还关心我脖子上的小伤?啥也不说了,要是你是现代人,我非带你去米国领证。   哎,可惜一会我可能就要死了,你呢,还得好好过日子。不过,先谢谢你的金X药。   余仕从瓶子里到出一点药粉往脖子上抹:先止血吧,死之前少受点罪也不错。   “韦公子,我是叫你小王爷?还是太子殿下呢?”月总是有办法凑热闹。   余仕想了想,除了知道自己认了皇后干妈,干爹皇上,貌似今天王爷才说韦可言是他儿子,按理说应该是小王爷,但也不能保证不是太子殿下,这得取决于王爷杀了皇上,还是皇上杀了王爷。   “随便叫吧。”   月捂嘴笑:“我还是叫你韦公子吧。”   花在一边打起十二分精神,深怕一不留神月就给人一剑。   皇后在一边招手:“皇儿,过来,到母后这里来。”   余仕对于刚才还拿刀架在他脖子上的女人心有余悸,看了看旁边两个都是皇后的人,迈着无奈的步伐走过去。   客气回了一声:“皇后娘娘”   “皇儿是怪本宫刚才对你的做法吗?”   “不敢。”   “皇儿,其实本宫刚才只不过是做样子给他们看,等季王和皇上两败俱伤,就是本宫和皇儿的收获成果的时候。”   “恩呵呵”干笑,余仕实在不知道怎么接话。   听一个和他实际年龄大不了几岁的女人一口一个皇儿,余仕浑身起鸡皮疙瘩。   皇后见人傻的不明白,又开心又生气。开心的是以后自己垂帘听政完全没阻碍;生气的是有这么一个傻儿子跌脸面。   这边聊天那边皇上和王爷还在打,两人渐渐的身上都挂彩了,这还不罢休,不分个高下手低是分不开了。   “皇儿,等皇上驾崩,王爷殁了。就由本宫为你做主,金銮殿上的皇位就是你做了!”   余仕激动的没忍住,甩出去这么一嗓子:“我要当皇帝了?”   平地一声雷,皇上,王爷齐齐停火:朕还没死呢,你想干什么?   老子还没坐一天,你小子就想喧宾夺主?】   最后齐齐暗道:陈皇后,你个贱女人,都是你策划的吧。原来想当女皇帝,没门。   ‘看招。’   ‘看剑!’   月和花护驾挡剑,四条身影纠缠在一起,分不清谁和谁,反正就是拼,轮流杀,互换着打。   刀光剑影,天昏地暗,好不精彩。   余仕胳膊被皇后拽的紧紧的,心说:女人就是女人,胆小是天性。哼哼,一会就让你知道轻视她人的后果。   看轻敌人就是自取灭亡,祸事莫过于轻敌。   【勿以军重而轻敌勿以独剑而为重勿以佃说为必然】   踏地跳空而起,点石飞身跟上。一刺一档流鲜血,一砍一迎肉外翻。   皇上挂彩了还有闲情夸人:“好俊俏的功夫。”   伸手不打笑脸人,没说接了夸奖不能打:“花谢过皇上。”   就在这一瞬间,皇上得到了机会,一个假招式引的对方错开身,宝剑直指皇后方向,准备来个飞天夺命。   皇后可一直关注四人打斗,眼看剑刺了过来,一个用力把身边的人拉到前面来个人肉垫。   皇上急收手指力道,强行调转剑头,咣叽一声,一块几百斤重的石头一分两半,可见皇上用了多大劲,他得多恨皇后,这力道要是进了人身,还不散了架子?!   花知道上当,随后跟着转过身,一刻不马虎的尾随。他只能看见皇上的后背,不知道皇上前面发生的事情,因为刚才的恼怒,什么都不考虑的就刺了过去。   正赶上皇上掉剑头刺向旁边的大石头,等前面的人闪开,花的剑已经收不回来了,带着刚才剑头划过后背上的血继续往前进。   余仕还没从刚才皇上的举动反应过来,一把剑已经□□胸口。血从嘴角顺流而下:死,就是这么简单。女人算你狠!   干儿子就是用来挡剑的,不可轻敌,不可轻敌啊。   “不~”花一声长啸   没有比这更让花痛心的,双眼冲血,整个人都疯狂起来。   “贱人,你敢拿他挡身!我要你死!!!”刚才的剑都没□□,接着往下刺。   啧啧,一把剑穿透两个人。   幸好余仕死了,不然这得多疼。   花管不了其它,抱着尸体飞身而去。月一看主子都死了,他也没必要跟着在搀和,同时跟着花离开:“花哥哥,等等我~”   “皇兄,看戏的人都没了,拿出实力,你我一分高下。”   “皇弟,请了~”   好嘛,继续比武。   ‘JJ位面欢迎您。由于先生破坏游戏规则,导致主要人物死亡,公司将以十倍违约金向您提起诉讼,赔偿金额总共为:一亿八千五百万。’   “啊~不要,骗子!”   有人左右前后按住乱喊乱叫的人:“先生,先生,先不要激动,安静。只是些轻伤,没事的。缝好伤口七天就能拆线,绝对没有后移症。”   迷迷糊糊晃晃悠悠,余仕睁开眼看见的是白色天花板,身穿白衣服的人。   “我到了哪里?怎么看到见了天使?”   噗嗤一声笑了:“先生,你真会说话,我们就是普通的护士。”   “我怎么了?”余仕心说难道是因为我没钱赔偿,游戏公司找人把我打残了?不然怎么在医院,浑身这么疼~   “先生,您没事好着呢。只是出了一点交通事故,人无大碍,伤的都是些表皮,腿上有伤口缝几针就好了,一个星期保证您能出院。”   护士说了一大串余仕一句都没听下去,脑子里就一个声音:马勒戈壁,坑老子是吧?给老子玩阴的!我再也不玩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独家首发   风雨雷电,斗的是天气变化;推杯换盏,拼的是酒量;刀剑无眼,血光四溅,斗气斗勇斗功夫。   季王和皇上打的不分天昏地暗,后来实在累了,两个人跌在地上呼哧呼哧喘粗气,最后是上气不接下气的大笑,跟傻子没区别。   “呼呼~皇兄,武功还是当年般厉害。”   “皇弟,呼呼~你也不差。比起十几年前,武功进阶不少。”   季王嗤嗤以鼻:“哼,臣弟还是皇兄手下败将。”   “朕要谢皇弟手下留情。”   兄弟俩你一句我一句的说话,貌似这场拿人命的赌局在两人看来就像一场玩笑。   季王到底有多恨皇上?   从小季王就比哥哥优秀,武艺、文艺、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有哪样不得老皇上夸奖?从小就聪明无比,谁见了都喜爱这孩子。   父子和睦,兄友弟恭不在话下。偏偏最亲近的哥哥,拿了他应得到的东西:皇位。   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是唯一季王比不过他哥哥的就是:心机,心计。   所以你抢了我皇位,我就抢能抢到的你一切东西,包括心心喜欢的男人。   这是一个误区,季王本来不喜欢男人,因为自己痛恨的人有这方面爱好,这才失了心蒙了眼。听说有让男人生子的药,季王迫不及待的找人实验,为此害死了些许无辜人。   一旦人进了误区很难在找回理智,季王为此付出了不可估量的代价,包括良心,道德,还有爱情等等。   季王失去多少东西,心理对皇上的恨就有多深。因为他认为是皇上害的自己这么惨,这么狼狈。惨到自己好不容易看上一个人,结果对方还是心念念着他的死对头;狼狈到自己被赶到屁大封地过后半生。   追其缘由根本,季王从来没想过哥哥当了皇上为什么不杀了他以绝后患?如果自己当了皇帝是不是比哥哥做的好?   有些人是大才子,聪明,能干,但他不一定适合当领导,更合适被领导。也就是说术业有专攻,人以群分物以类聚。   皇上有多恨季王?   从小弟弟就优秀,自己就是一个陪衬。有一个才华横溢的弟弟是他的幸,又不幸。幸的是这么聪明的人是自己弟弟,自豪;不幸运是就你能,父皇喜欢你不喜欢我,别说还有这么多同父异母的兄弟,就你一个我就没希望。   最后牙一咬,心一狠。行,你能?我叫你能,看谁笑到最后。   皇宫一直是个斗争战场,尔虞我诈是皇子公主们的必修课,所以联盟很重要。皇上从小和弟弟搞好关系,早早的把利与弊算计好了。   好唻,咱两把其他人都弄死,皇位就是我们哥俩的,到时候你做皇上,哥哥我辅佐你做稳江山。当然这都是假的,最后自己成功上位,把亲弟弟赶出京城。   皇上虽然没有季王的满腹经纶,但会使唤有天世惊才的人。所以天/朝在自己井井有条的治理下,繁荣发展,欣欣向荣,老百姓安家乐业,大好的锦绣江山是一派和气。   好嘛,人一旦闲了下来就要搞事情。   好死不死,皇上心血来潮招回季王,来个举国欢庆,君臣同乐,兄友弟亲。这不是作死吗?给了别人机会,断了自己安慰日子。   斗吧。   自己看上的侍人,被弟弟挖了墙角。你说你把人都搞去了,为什么不珍惜?人被你弄疯了不说,最后还丢了,死了。   皇上咽不下这口气!不是为侍人,而是想到对方这么做是对他的挑衅,对皇权的藐视,对天/朝的不恭。   你敢私下屯兵玩小九九?朕就敢训练军队,灭了你。你敢结党营私?朕就把他们策反,一起对付你。   季王说:“我有儿子,还有一个在肚子里。我就算这辈子做不上皇位,我儿子能啊。”   皇上说:“那是朕的太子,将来我退位当然由他继承大统,至于你说的肚子里的那个,下场就是你的延续!”   “呸!还我皇位。”   “呸,滚边去!”你掐我,我掐你。   蒋清歌见了浑身是血的花怀里抱着一个人:“出了什么事?”   “他死了”平静无奇的话   蒋清歌心说谁死了?上前一看:啊?吓的连连后退。   随后捂着肚子叫疼:“啊~”   其他家丁听了声音赶紧跑了过来:坏了,花公子怀里抱着一个血人。蒋公子身下流血,不好了!赶紧去叫曾大人。   曾大人听了家丁的话,慌慌张张赶了过来,看到花怀里的血人眼泪直流。   “孩子啊,孩子,你这是怎么了?”   “别碰他”花偏过身淡淡说道:“死了。”   “啊?出去还好好的,怎么就死了?”   曾大人吓的脸色发白。   旁边家丁急的不行:“大人,您还是先看看蒋公子吧。”   曾大人这才回过神来:“不好,快去烧水,把我房里的药箱拿来,其他人都出去。”   家丁们忙着去准备的准备,拿东西的拿东西。花抱着人准备也要走。   “别走~你要带他到哪去?”   蒋清歌自己都血流成河了,这时候还关心一个死人。   “带他去一个安静的地方”花看了看四周:“这里太脏!”   “不准你带他走,我不准。”   蒋清歌捂着巨疼的肚子,眼泪和汗齐流。   曾大人老泪纵横的去扶人。   “哎吆,孩子,你先顾着自己吧。你要是再有个三场两短,韦小子在地下也不得安息啊~”   “不,不,别带他走。不要丢下我,不要~”说这话一只血手伸出去要抓什么,却什么都没有抓到。眼睁睁的看着人走了。   月本来可以随着花一走了之的,偏偏逗留一会,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估计是可怜人罢。   说了这么一句:“你要是还想见到他的坟墓,就要先有命。否则你一死,可就没人帮韦公子报仇了。”   蒋清歌一双浸满鲜血的手握的死劲,看着空空的门口,满目通红:可言,不管谁害死你,我一定不会放过他。恕我违背当初的誓言,等我给你报了仇,再去陪你。   季王和皇上也不打了,握手言和。这是季王做的最对的一件事情,因为王府里传来一阵嘹亮的婴儿啼哭声,小王爷出世了。皇上四十出头,按照古代平均年龄大概也就再活 20来年。季王等皇上退位的时候,自己也老了,倒是小儿子正好成人,他的皇位又回来了。。   蒋清歌看着曾大人两手捧着的婴儿,笑了:可言,你在地下保佑我,这个孩子我不能白让他来世上一遭。他是个孽果,害了我一生,害了你人死命亡。我要亲手杀了季王,害死的你仇人我要他碎尸万段。   蒋清歌以为是别人杀了余仕,总之没往花身上想。其实算算花也不能算是凶手吧,毕竟是误杀。罪魁祸首是皇后,可她已经死了。   哎,反正不管是谁,总是有人承担杀了余仕的责任。不然,蒋清歌的怒气怎么发泄。   蒋清歌心里太多恨,恨意滔天。   首先:季王骗了他,不仅是害了他考不了功名,还让他变成‘女子’般;   其次:自己本来能好好和人过日子,却被季王毁了;   再次:人被季王陷害关进地牢,出来后又被设计一连串的阴谋诡计;   还有:季王不仅占了自己便宜,尿血,呕吐,还有怀孕,最后生孩子……   还有,还有很多说不清的愤恨,这一切都要有人来偿还。   “它就叫念言吧”   曾大人没什么意见:“这个乳名不错”   蒋清歌不在乎是乳名还是大名,总之以后他就这么叫。   幽静的林中多出一堆土来,周边洒满了纸钱,摆着蜡烛火盆   月站在一边看了好一会,说了句话:“花哥哥,你可我比狠多了。你把韦公子给蒋公子看了,蒋公子现在不知道是生是死,就是没死以后也不好过了吧。”   蹲在坟头烧纸的人,抿着嘴冷笑,烧完手里最后一点东西:“走吧”   只要月稍微多加留意就会发现,他嘴里的花哥哥和之前已经不一样了。多了份感情,叫表达。   等于是花缺失的某个人格回来了。   这边田头上:   微风吹的庄家秧苗绿油油,小豆子一家在田间除草。他们又回到了临鱼县,这要感谢皇恩浩荡。   王爷府中:   清风拂面,婴儿的口水被吹的挂在衣襟上,奶娘们抱着逗弄,婴孩咯咯直笑。不远地方坐着一个小青年,手拿绣花针看着被风吹动的树叶,咻~射出去把它一根定在树枝上。   “胡师傅,你看我今天练的怎么样?”   “回主子,今天进步很大。”   蒋清歌摇头:“不,速度太慢了。”   一间小黑屋里:   外面和风徐徐,一间屋关的密不透风   “媳妇,秋儿,老头来陪你们了。”   从瓷瓶里到出一粒药丸吞咽下去,安安静静躺到床上睡好。   一个月黑风高夜,有两个黑衣蒙面人爬在墙头上:   “林子哥,你说他们都睡了吗?”   “三更天了,应该睡了吧。”   小四说:“这次咱们可不能失手了,要是任务再失败,一大人,饶不了我俩。”   林子说:“不就偷一封信,我们肯定没问题。走!”   训练有素的两人跳进去,伸手麻利的来回在院子里穿梭,只见两人熟练中带着生疏,好像好迷路。   “林子哥,这里好像是我们来王府住的地方?”   “是啊,怎么到这来了。东西在王爷书房呢,时间不多了,我们快去找。”   “哎”   ………………………………………………………………………………………………………   最后节选几句歌词,代表上述角色里的几段感情:   一朵云的色彩   简单的只有黑白   彩虹下善意的谎言   一朵云的骄傲   轻浮的没有重量   一朵云的一生   抓不住另一朵云   《大结局》       ╭*||▂▂ ▂▂||*╮    ╰||| o o |||╯     ||╰╭--╮ˋ╭--╮╯|| ╔┄┅┄┅┄┅┄┅┄┅┄┄┄┄┅┄┅┄┅┄┅┄┅┄┄┅┄┄┅┄╗ │ 小说下载尽在http://www.bookben.cn - 手机访问 m.bookben.cn---书本网【浅沫】整理 │ │ │ │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 ╚┄┅┄┅┄┅┄┅┄┅┄┄┄┄┅┄┅┄┅┄┅┄┅┄┄┅┄┄┅┄╝ ╝